七海建人:發(fā)現(xiàn)少年自慰,半強制給少年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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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建人只覺得今天大概是這個月最倒霉的一天,五條學長突然給他打電話,照例插科打諢一番后,提出想要讓他幫忙照顧一個少年,大概是什么遠房親戚吧? 說實話,他不是很愿意,那可是五條悟??!那個完全不值得尊敬的五條悟!他完全無法對五條悟這個所謂的“遠房親戚”有任何好感。 在聽到這個要求之后,七海建人面無表情地推了下眼鏡,心里竟沒有任何驚訝,只是毫無波瀾地浮出一種“啊,果然每次五條悟找我都沒什么好事”的感想。 但最后,他還是答應了,沒有別的原因,只是不想再聽到五條悟那個大男人黏黏糊糊的撒嬌聲,他的早飯都快吐出來了,而且,五條悟是他的前輩,雖然他并不想承認這個事實:) 這可以算是職場欺凌嗎?七海建人擦著手上的眼鏡,漠然地想著。 他抬起手看了一下時間,11:00,正好去買個菜,買完再去別墅那里。 一想到別墅,七海建人就想起五條悟那嬉皮笑臉的聲音:“娜娜明~我家凜醬還沒有吃午飯哦,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額頭暴起青筋,七海建人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冷靜下來,如果每次都這么生氣的話,早晚會被那個混蛋前輩氣死。 拎著一大袋子東西,七海建人摁了下門鈴,站著等了一會兒都沒人來開門,他抬手揉了揉眉心,下馬威?不過也是,跟五條悟那樣的人扯上關系能有什么好人? 算了,不要太武斷了,這樣想著,七海建人又摁了摁門鈴,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有些不耐煩地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乍然之間,大門猛地被拉開,一片漂亮的雪色幾乎花了他的眼,讓他倉促地將眼神撇到一邊,只來得及在視網(wǎng)膜留下兩條光潔大腿的影像。 這影像消散過后,他腦海里浮出的卻是那輕喘著氣的潮紅唇瓣,軟軟地吐出一小節(jié)粉舌,潔白的貝齒藏在口中若隱若現(xiàn),像是天真無辜地魅惑人心的山中精怪。 “讓您久等了,您好,娜娜明先生?” 軟糯的聲音響起,尾音帶有一絲疑問式的上揚,七海建人的心頭似是被小貓爪子輕輕撓了一下,微微發(fā)癢酥麻的感覺很快被他壓了下去。 “嗯,初次見面,”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沒有糾正少年的讀音,而是眼神克制地瞥向旁邊,語氣委婉地提示,“……淺葉君是沒有準備衣服嗎?” 余光里,七海建人看到那個少年連耳根都紅透了,他有些羞恥和慌亂,聲音輕顫,“不是……我、我不太清楚悟他把我的衣服放在哪里了,所以,所以就……” 悟? 不是說是遠房親戚嗎?怎么叫的這么親密?七海建人有一瞬間的疑惑,很快就被壓了下去。 少年的眼眸因為緊張沁出了點點水光,白皙柔軟的手不安地揪住自己的衣角往下拉了拉,試圖遮住大腿根,白中透著粉的膝蓋微屈,有些羞澀地擋著另一條腿。 一級咒術師的觀察力何等敏銳,把這些小動作盡收眼底,七海建人的心尖軟了軟,溫聲建議:“我們先進去吧?!?/br> 少年的表情rou眼可見地變得羞愧,幾乎是手忙腳亂地往后退,給男人讓出路:“是!對、對不起,讓娜娜明先生在外面站了那么久……” “沒關系,只是你衣服穿太少了站在外面可能會著涼?!背练€(wěn)溫和的聲音很好地安撫了愧疚得眼淚汪汪的少年,淺葉凜的眸子亮亮的,有些感動地看著七海建人,完全沒想到現(xiàn)在酷暑當頭,怎么可能會那么輕易著涼。 “啊!”關上門之后,少年輕叫一聲,“差點忘了,娜娜明先生過來應該很累了吧,我去給您倒杯水!” 這輕軟的一聲叫得七海建人有些燥熱,他伸出手指扣住領帶左右扯了扯,不動聲色地說:“先把衣服換了吧,免得著涼?!?/br> “嗯嗯!”淺葉凜乖乖點頭,眼眸亮晶晶地看他,娜娜明先生好溫柔啊,果然不愧是悟嘴里很可靠的后輩呢! 目送少年進了房間,七海建人解開了扣到最上面的紐扣,深深吸了口氣又吐出來,決定找個事情做轉移一下注意力。 他拎著剛買的菜進了廚房。 淺葉凜一出來就聞到一股令人食指大動的香氣,他循著味道進了廚房,驚喜地發(fā)現(xiàn)金發(fā)男人寬厚健壯的身軀上套著圍裙,一臉嚴肅地在做飯。 “好香!娜娜明先生還會做飯嗎?好厲害!”淺葉凜崇拜地看著七海建人,不自覺地聳了聳鼻子,粉嫩的唇瓣咂了咂,滿臉寫著“想吃”。 七海建人被他這副小饞貓的樣子逗笑了,無奈地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頭,揉完之后頓了一下,轉頭若無其事地笑笑:“淺葉君先出去吧,馬上就好了?!?/br> 在少年乖乖點頭,轉身出去之后,七海建人捻了捻自己的手指,仿佛還能感受到那毛茸茸暖呼呼的觸感,“這可真是……不妙了啊。” 七海建人成熟穩(wěn)重,淺葉凜乖巧軟糯,就這樣,兩人相處了幾天,關系越發(fā)融洽,具體表現(xiàn)為他們互相之間的稱呼已經變成了“娜娜明”和“凜”。 這天。 “嗯,注意安全哦!嗯嗯,拜拜!”淺葉凜乖巧地應答幾句,掛了電話后有些失落地嘆了口氣。 他倒在床上,眸子失去焦距地看著天花板,嘴里喃喃道:“悟好忙啊,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稍微……有點想他了。” 就這么安靜地躺了一會兒,淺葉凜突然動了。 他的臉頰泛上羞恥的紅暈,雪白貝齒輕輕咬著嘴唇,而那雙白嫩的手則搭在腰上,慢慢地把外褲和內褲都褪了下來,露出兩條又細又白的腿和泛著粉的小jiba。 細嫩的手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放到了粉色玉柱上輕輕擼動,小jiba慢慢充血站起來,直直地對著天花板。 淺葉凜的身體敏感得不行,只是自己稍微擼了兩下,眼眶里就沁出了點點淚水,綿長細密的快感讓他弓著腰大口大口喘氣,他翻了個身,情動地用發(fā)燙的臉頰輕輕磨蹭枕面,小jiba一抖一抖的。 沒過多久,粉色的小jiba就抽動兩下,吐出了一小股白色的玉露,“嗯啊~” 強烈的快感讓淺葉凜發(fā)出甜膩如野貓發(fā)情的叫聲,勾得人胯下緊繃,只想把這個偷偷自慰的小yin娃按在身下狠狠干進去。 淺葉凜現(xiàn)在整個人面朝門口,雙腿大張,白色的jingye濺到了自己的小腹甚至白軟肚皮上,順著側身的方向往下流,他模糊著因為太爽而泛起淚花的眸子,依稀看到門口有個人。 “??!”少年潮紅的臉瞬間慘白,rou柱蔫蔫地耷拉下去,他張了張口,聲如蚊吶:“娜、娜娜明……” 七海建人路過少年門口的時候,偶然發(fā)現(xiàn)門沒關緊,露出了一條門縫,他上前幾步想要關門,卻聽到了幾聲甜膩色氣的呻吟,他幾乎瞬間就定在了原地。 過了一會兒,他才邁開那仿佛灌了鉛的雙腿,一點點推開房門,門內yin靡的景象讓他瞳孔驟縮,本就被那yin叫勾起的性欲一發(fā)不可收拾,褲子繃得讓他發(fā)疼。 在少年發(fā)現(xiàn)他的那一瞬間,七海建人胯下的性器更是狠狠跳動了一下,將褲子撐出巨大的輪廓。 七海建人站在門口,臉部隱在黑暗中,神色看不分明,但那高大健壯的身材給予淺葉凜的壓迫感卻是前所未有地強烈。 金發(fā)咒術師那灼熱的視線緩慢又仔細地掃過少年的全身,潮紅的臉頰、豐潤的唇瓣、嫩粉的乳尖、細窄的腰肢、滴水的rou柱、修長的雙腿、圓潤的腳趾…… 淺葉凜只覺得那灼熱的視線可以具現(xiàn)化,仿佛真的有一雙寬厚粗糙的手撫遍他的全身,這個錯覺讓他有些難耐地夾了夾腿,嘴巴細細地喘著氣,耷拉下去的小jiba又開始探頭探腦,躍躍欲試。 少年的神色又染上欲望的迷離,直至眼前的光亮被一道身影擋住,他才勉強回過神,眼眸里充斥著羞恥與惶恐,低低地叫著:“娜娜明……” 七海建人安靜地看著少年,突然露出了一個安撫的微笑,溫聲道:“沒關系,凜,這只是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你不需要為此感到害羞?!?/br> 淺葉凜神色恍惚地抬頭,有些遲鈍地重復:“這是正常的……?” 一級咒術師的聲音越發(fā)溫和,臉上帶著的笑容無端帶出一點兒暗色,“對,很正常,凜不用害怕,我來幫你?!?/br> 似是察覺到什么,少年有些不安,羞怯地夾著腿,擋住流著口水的小jiba,眼神躲閃地支支吾吾:“不、不用了,我……嗯??!” 他陡然發(fā)出一陣驚喘,幾乎是瞬間就軟了身子,眼尾泛著情欲的潮紅,眸子似舒爽似驚恐地看著揉了一把粉色玉柱的金發(fā)咒術師。 少年的雙腿被強硬打開按在兩邊,門戶大開,腿間抬著腦袋滴著sao水的粉jiba一覽無余,連帶著下面墜著的兩粒白中透粉的卵蛋和剛才射出來射到小腹上的些許jingye,全被七海建人盡收眼底。 一級咒術師慢條斯理地摘下眼鏡,露出那雙和他氣質不甚相符的鋒利雙眼,俯身試探性地蹭了一下那平坦小腹上的白色液體,面上卻還是那副波瀾不驚、成熟穩(wěn)重的樣子。 淺葉凜只覺得小腹上一抹帶著粗糙的熱度,驚得肌rou收縮了一下,腦子變得越發(fā)迷糊,蒙著一層水霧的眼眸濕漉漉地盯著金發(fā)咒術師的臉。 咒術師眉眼間是一貫的嚴肅認真,在察覺到少年的情動后,又俯下身伸出舌頭一下一下地舔掉那些jingye,粗糙濕熱的舌面舐得那如牛乳凝成的小腹上紅了一大片。 男人的火熱的唇舌往下,先是用舌尖抵著敏感地滴著黏液的馬眼舔了舔,然后張嘴含住,舌頭纏著嫩jiba滑動吸吮。 粗糙的舌苔擦過粉嫩的jiba,激起一陣火辣辣的快感,少年的身子時不時輕抖一下,濕漉漉的眸子失神地看著天花板,腰肢顫抖地輕抬,圓滾滾的淚珠順著小巧的臉頰滑至兩邊。 “嗯哈……好舒服嗚……好燙好燙……娜、娜娜明~唔啊……jiba要被舔化了……哈啊、嗯哼……好厲害~啊、還要……” 甜膩的呻吟給了咒術師極大的動力,他張嘴把那小jiba吞得更深,直至抵到喉嚨,就連下面兩顆軟綿粉嫩的卵蛋也一并被吃進嘴里用力吸吮。 “啊啊啊嗯哈……靈魂都、都要被吸走了……唔啊……好舒服……嗚嗚嗚、好喜歡……嗯啊、唔……” 淺葉凜呼吸不暢地大口大口喘著氣,jiba被夾在一個緊致濕熱的地方擠壓蠕動,就連睪丸也被吞吃著往里舔吮,靈魂都要被吸出來的快感讓他吐著嫩紅的小舌,涎水不受控地流下,沾濕了整個下巴。 七海建人的喉結上下滾動,為少年做了一個深喉,用狹窄高熱的喉管來討好他,或許是太過敏感,少年一下子就尖叫著射了出來,身體如白魚一般彈動,細軟的腰肢繃緊不自覺地往上頂。 “啊啊啊啊啊!射了、嗚……射進娜娜明的嘴巴里了……好臟……凜、凜是個壞小孩……唔啊、但是好舒服……還想要嗚……” “不臟,”七海建人盡力張開嘴巴,把少年的jingye全部吞咽了下去,偶有溢出嘴角的也被他用指腹抹去,然后伸出舌尖舔掉,這副動作在他那嚴肅的臉上竟顯出無與倫比的色氣。 “味道有點奇怪,但可以接受?!?/br> 甚至有一種若隱若現(xiàn)的、讓人上癮的香氣。 想到這里,金發(fā)咒術師下意識地舔了舔唇瓣,鋒利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躺在床上被射精爽得亂七八糟的少年,像是一頭亟待捕食的花豹,隱著鋒利的爪牙耐心靠近獵物,然后……一擊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