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個,受大師兄連累錯入歧途的正派小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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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結束后三個人就離開祖宅回了A市的家,一到家大哥又馬不停蹄地投入到工作中,無事可做的喬秋待在家里,他看到陸虔雖然陪在自己身邊,但其實好像心思也不在他的身上,他的野心在他面前似乎藏的不是很好,所幸喬秋也不是一定要他陪著自己,撒個嬌的功夫他就把陸虔塞入大哥的公司上班,躺在床上,無聊的喬秋翻身起床躺進全息艙又進入了游戲。 這次是一個修真世界,攻是正道大宗里的小師弟,有一個冷冰冰總是板著臉的清冷師尊,師尊冷心冷情,座下一共就兩個內門弟子,攻是最小的小師弟,他上頭還有一個大兩歲的師兄,是正直不茍那一掛的,雖天賦不高,但他每日刻苦修煉,只為了得到師尊的一句夸贊,簡單幾句話夠他高興好幾天的了。 每每那時,攻都覺得好像看到大型犬咧著嘴在搖尾的錯覺,他嘴角抽抽,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大師兄似乎心悅師尊,所以他只當這是小情侶之間的情趣了。 攻是個懶散性子,不愛修煉,凈偷懶,所以他和師兄的關系一般,他們是師兄平時也不會來找他,他遇事也不找?guī)熜值哪欠N平淡關系。 攻不喜歡修煉,覺得自己那點修為大體上夠用,能打幾個煉氣期的人了,況且他不覺得他會不湊巧遇上大能打架倒霉把他打死的那種情況,真要遇上還有門派替他撐腰,再不濟找?guī)熥饐h。 某日遇上千年難遇的秘境開啟,大宗選了二十來個修為中上的弟子進入秘境探險尋找機遇,一進秘境整齊的隊伍就被無形的力量打散,混亂之中有人抓住了攻的手。 再一睜開眼,攻的身邊只剩下了大師兄。 衣冠凌亂,面色平淡的大師兄沖攻點點頭,“大概這秘境有些傳送陣,大家都被秘境傳送到不同的地方去了,你跟著我走吧。” 自知功力不行的攻自然是同意了,乖巧的跟在大師兄身后。一路上他們遇上不少靈獸仙植,大師兄發(fā)揮主力輸出,攻則在身后丟符咒保護他,廝殺結束后他又盡心盡力的治療他身上的傷,可以說是十分稱職的奶媽了。 攻雖然也想出手,但是他可能只把輔助技能點滿了,攻擊效果完全不行,只能念頭作罷。 他們在秘境中越走越深,居然遇到了一個魔修,那魔修眼神陰鷙,面容可怖,身邊躺了很多同門弟子,但最糟的是他倆居然看不透他是什么修為,攻和大師兄交換了有些凝重的眼神,看不透修為只有一種可能,看來這魔修修為遠在他倆之上。 大師兄與魔修的戰(zhàn)斗持續(xù)了三天三夜,那魔修的法力似乎取之不盡一樣,攻擊一刻沒停過,好幾次他的攻擊法術要打在靈力枯竭的大師兄身上,好在都被他堪堪躲過。 魔修似乎看出攻是個不頂用的,所以一直都全力攻擊著大師兄,他知道大師兄死了攻肯定也活不下去,不過他沒想到奶媽也有逆襲的時候,憑著攻的符咒加成,大師兄靈力恢復的時間大大減緩,終于在重重一擊后,魔修倒地了。 此時秘境已經是天翻地覆,他們兩人身上的衣物也沒一處完整的地方,還沒等他們喘一口氣,就聽著魔修瘋狂大笑,他陰鷙的眼神死盯著大師兄,眼神中有絲欣賞,他如鬼魅一般瞬間移動到大師兄跟前,任憑反應過來的大師兄冷臉用劍捅穿他的腹部,他的利爪也一直死死抓在大師兄的肩膀上,深入肌膚。 砰的一聲,攻隨之失去了意識。 攻揉著發(fā)脹的腦袋醒來,抬頭發(fā)現(xiàn)并不是藍紫的天空而是古色古香的房梁,他居然已經出秘境了。 攻看向身旁,卻沒有大師兄的人影。 攻心下疑惑,還不知道大師兄怎么樣了呢,他能出秘境大師兄應該也出來了才對,可怎么沒看到他呢? 攻勉強支撐著身體離開房間,發(fā)現(xiàn)身邊的弟子全都面色凝重,步履匆匆,他們全都朝著一個地方走去。他伸手攔住一個還算眼熟的弟子問他這是怎么了,那弟子本來黑沉的臉看到攻身上的傷緩和了幾分,接著他說出來一件讓攻無比吃驚的事。 “所以,那天在秘境里大師兄入魔把所有弟子都殺了?”攻瞪大眼睛艱難吐出這些“真相”。 弟子后怕地點點頭,“我們親眼看著的,他赤紅著眼睛,周圍躺了一地的弟子,要不是青云師尊出手打暈了他,他估計發(fā)起瘋來會把我們也都殺了?!?/br> 攻搖搖頭,不明白怎么會是這樣。 弟子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我知道你很難受,不敢相信一身正氣的大師兄怎么會是個十惡不赦的魔修呢,不過今天就是那魔頭的審判之日了,一起去看看吧。” 路上攻又問了一個問題,“我昏迷了幾天?” 弟子思索了一陣,“今天好像是第四天吧?!?/br> 到了青鸞殿,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攻和弟子混跡在其中,大殿里弟子七嘴八舌,實在是有些吵鬧。 攻看到大師兄被弟子押著上來,雖還是一身素衣,但大師兄一直都低著頭,不言不語。 青云師尊到了,那正是他們的親傳師尊,他仍素潔如初,清冷雅致,就好像殿下跪著的不是他一直夸贊有加的弟子,而是什么旁的不相干的人,甚至他的眼神里有些厭惡,因為正道人士向來嫉惡如仇,他自認清高,卻沒想到唯二的徒弟中居然會出了一個魔修。 大師兄終于抬起頭,眼神有些希翼,他知道師尊一定不會不相信他的,對吧? 青云師尊開口說話了,“吾問你,那些弟子是你殺的嗎?” 大師兄搖搖頭,殿中的弟子對此又爆發(fā)了激烈的討論。 青云師尊皺著眉,“若不是你殺的,你如何解釋他們身上致命傷口處的魔氣與你身上魔氣是如出一轍的?你又是從何開始修煉魔功的?” 大師兄把他說了無數(shù)遍的解釋又說了一遍,但青云師尊皺眉聽完,顯然是不相信他話中的存在另一個魔修之事。 大師兄有些呆愣,別人不相信他的解釋,他不在乎,可師尊為什么,也不相信呢? “弟子愿意為大師兄作證,大師兄所言句句屬實!” 攻推開面前重重人群,來到大師兄身邊,同他一樣跪在地上,但腰身挺拔,目光炯炯,直視著師尊。 雖然不知道那天他昏迷后又發(fā)生了什么事,可是在秘境中他和大師兄一起親歷的事總不可能是假的吧?多一個人為此作證應該就能讓大家相信了吧? “真是胡鬧!你為他作什么證?你明明在進入秘境的第一天就被靈獸拍暈過去送出了秘境,你何時和他待在一起了?”青云師尊憤怒的站起身,一張臉冷的能結冰。 攻也傻眼了,怎么回事,難道自己的記憶還能出錯嗎? 青云師尊嘆口氣,眼里是nongnong的失望,大師兄看到后喉嚨像被棉花堵住,滿腔的話卻說不出來,眼里的光芒隨后黯淡了下去。 最后的審判結果是由青云師尊親自動手廢去大師兄的修為,毀了他的仙骨,而后再將其丟入鎮(zhèn)壓著上古神獸的萬丈崖下,沒有人在乎大師兄以后是死是活,反正丟到萬丈崖下的人幾乎都粉身碎骨,再無回天之力。 大師兄受罰那天,攻被反鎖關在自己的房間里面,因為青云師尊說他大概是睡了四天腦子糊涂了,最近不允許他出屋。 攻在床上生悶氣,但又想到大師兄,他覺得自己還是得去看看,幸好鎖他門的人大概不了解攻愛偷懶不愛練功,因此在自己的房間里開了暗窗以備大師兄來檢查房間偷懶的弟子的事。 攻鉆出那個結著蜘蛛網布滿灰塵的暗窗,苦哈哈的想這扇為大師兄開的窗最后居然也能用在大師兄身上,真是,如果這件事能解決,希望大師兄下次別再抓他了。 攻修為低下,連御劍都飛不好,磕磕絆絆的來到萬丈崖,但他到時所有人都已經散去了,攻晚了一步。 萬丈崖下是深不可測的黑暗,濃郁的云霧籠罩著一切,阻擋了他想進一步的窺探。 攻望了望山崖下,咽了沫口水。 就這么走了吧他有點不甘心,況且他才不想回那個沒有人味兒的宗派呢。 攻咬了咬牙,閉眼跳下了萬丈崖。 防護罩一點點裂開,但勝在攻安穩(wěn)落地了。 攻先是四處張望了幾下,熟悉了大概的環(huán)境,這里和正常的山谷看著似乎沒什么區(qū)別,就是長的靈枝都過分的高大,接著他很快就看到血跡斑斑,生死不明的大師兄。 攻急忙跑過去,還好,大師兄還有著微弱的呼吸,攻小心的扶起大師兄,讓他避開傷口盡量靠在自己身上,攻艱難的移步,終于找到了一個山洞。 攻將大師兄放在一塊較高的平坦的大石塊上,又拿出自己的昂貴的治療符咒砸在大師兄身上,看到大師兄的臉色變得紅潤了些,攻就決定離開山洞去找些吃的,順便再找找水源。 回來時攻懷里裝了很多奇異的果子,用華貴衣服包著,此時他也顧不得會弄臟自己的衣服了。 攻在眾多果子中挑了一個紫色橢圓球狀的果子,紫色果子聞起來有點像葡萄和藍莓的結合,帶有誘人的果香。 攻拿衣服擦干凈,準備送到大師兄的嘴里,畢竟大師兄現(xiàn)在已經成了凡人,不吃東西是不行的,但他現(xiàn)在又昏迷著,沒法自主吃東西,攻只好小心翼翼的掰開大師兄的嘴,指尖用力碾壓著果子,果子流出的汁水一點點的滴入大師兄的口中。就這樣攻捏了大概有十來顆果子,終于累了,覺得還是得先叫醒大師兄才行。 夜幕已經降臨,攻急忙擺好撿來的還算干燥的樹枝木頭,利用炎火符咒點著了柴火,山洞里總算是不算太冷了。 攻在火堆旁認真的擺弄樹枝,焰火的光芒照亮了山洞,也在視野里平填了一份暖意,在暖光下熠熠生輝的攻溫暖的像個仙人一般,莫名讓早已醒來卻沒有出聲的大師兄靜靜看了好久。 攻在心里吐槽著照顧人怎么這么麻煩,他還是喜歡被照顧,一回頭就發(fā)現(xiàn)大師兄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他心虛的臉上飄紅,大師兄卻仍然保持著沉默是金的態(tài)度,只是從石床上坐起身,更靠近了幾分火堆。 是溫暖的,明亮的火,不是萬年不化的冰。 似乎過了很久,大師兄終于開口了,略微嘶啞的聲音說出了一個又一個冷冰冰的字。 “為什么要來找我?我已經被逐出師門,甚至,我被視為整個門派的恥辱,你為什么要跳下來?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本來就和你沒關,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管這件事。” 攻不理解,他來找他的理由重要嗎,即使他現(xiàn)在落到這份田地,至少他從那么高的山崖跳下來還活著,沒死已經是萬事大吉,活著比什么都重要啊。 “大師兄,你先別說話了,你還受著傷,那邊有果子,你先吃點墊墊肚子吧……”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雖然大師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希望攻說出哪種答案,他重新坐回原來的位置,只是不管不顧的從果堆里拿了一個就吃進嘴里。 深夜,攻和大師兄躺在大的足夠他倆睡的石床上背對背而眠,攻因為白天勞累過多,早就意識不清醒了,大師兄則是一直保持著在攻上床前面壁的姿勢。 攻在迷迷糊糊中忽然感覺到背后有東西在爬,搞得他很癢,他想著大概是野外蚊蟲太多,想也沒想的嘟囔幾句,手臂向后撓了幾下背,沒過多久癢意變得越發(fā)明顯,而且癢意似乎從后背向腹部游走,直到一個喘著粗氣的腦袋貼在攻的脖頸處,鼻息噴灑在肌膚上引發(fā)一陣顫栗,攻終于被嚇醒了。 攻驚了,大師兄,他他,他在干嘛啊?。?/br> 攻想著大師兄會不會是把他當成了別人,正想提醒他一下,但大師兄已經啞著嗓子喊他別動,他尷尬的靜止,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已經在不設防之間被控制住了。 然后就是很喜聞樂見的解毒環(huán)節(jié)。 被摁在床上的時候攻甚至還能分出心神想大師兄修為都沒了力氣怎么還這么大,他已經被完全壓制住了,除了聳腰似乎再做不出別的動作。 大師兄騎在攻的身上,漸冷的山洞中似乎唯有從彼此熾熱如火的身體上才能獲取熱量,他大概還有意識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卻完全放縱自己的動作,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正在絲毫不知廉恥的撕扯著身下小師弟的衣服,妄圖將他也變成和自己一樣不堪的存在,撕扯期間小師弟的反抗他都有看在眼里,但是,他忍不了了,忍不住想對身下白皙柔軟的身體做些什么。 大師兄不顧小師弟的反抗,低下頭強行撬開他的唇瓣將里面的紅潤小舌叼在嘴里吮吸輕咬,直到小師弟口腔里的津液都被搜刮殆盡,唇瓣變得更加嫣紅,大師兄才滿意收手。他后退幾步,拉開了小師弟的褻褲,沒有猶豫地就低下頭將少年的yinjing含在嘴里,一點不拖泥帶水裝純情,跟自己想的一樣,小師弟那處果然也是軟乎乎的。他的舌尖在柱身上轉著圈,腔壁用力吸取出了些汁液,嗯,還有些甜絲絲的。 大師兄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但在自己主動抬腰把早就濕的滴水的屁股坐上一柱擎天的陽具時,他覺得自己壞了就壞了吧。屁股被捅穿的時候很舒服,比被水千清夸了還要舒服。 大師兄爽的眼睛直翻,不自覺的低喘出聲,聲音不久就變得亢奮起來,他的手撐在攻身體兩側用力支起自己的身體,又在將要脫離guitou時任由自己的xue口下落吞下陽具,如此反復著,迷亂中有幾滴淚甩在小師弟的身上,濡濕了他的衣裳。 瘋狂的性事終于在三四個時辰后結束了,大師兄在神經緊繃和屁眼緊繃之下終于繃不住而沉沉睡去,留下心情復雜的攻盯著洞頂發(fā)呆,明天他可怎么面對大師兄啊,不過他也有爽到就是了。 在這場性事中,攻自認為主動是不可能主動的,雖然這是黃油,享受zuoai是理所應當?shù)?,但大師兄又不是他喜歡的類型,況且他心里還有另一個人,這種情況下大師兄意識不清,雖然是他強取豪奪自己,但他主動的話反而會是趁人之危了,所以攻打定主意一直在輕微的反抗,卻從來不主動撫摸親吻身上興風作浪的大師兄。 隔天一早,兩個人雖然都相對無言,坐在石床的兩側穿著皺巴巴的衣服,但氣氛相較之前緩和了不少,大概是這突如其來的一炮泯恩仇,彼此進行了深入身體的了解,而且再這么說也是大師兄強迫小師弟在先,他倆可是一直清楚的記得小師弟一直都在反抗的。 二人在攻昨天發(fā)現(xiàn)的小溪里洗了澡,收拾好了自己,又把山洞打掃了一番,總算一切都變得可期起來。 攻終于開始思考他們兩個在這個山崖下如何生存的問題。 以前在宗里,他還能偷懶不練功,想著怎么也是活,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以前還是太單純,他的功力微薄到連御劍離開山崖都不允許,攻思來想去,望著錦囊里的合歡宗修煉秘籍發(fā)起了呆。 大師兄也此時也在想著自己的命運前途,他坐在溪邊,看著水中自己冷硬的模樣,茫然的想,還能回仙宗嗎,可自己的丹心已被水千清無情的碾碎,仙骨被剔,靈海空空,已經如同廢人一般,他自嘲的笑笑,現(xiàn)在好像也只有等死一條路了。 可是他又不甘心,憑什么,憑什么他在山崖下只能等死,水千清和大宗卻能毫不愧疚的繼續(xù)生活,他受過的傷,吞過的苦果,別人的誤解,師尊的冷眼,怎么可能不恨不怨?呵,不是說他是魔頭嗎?那好,他便入魔,屠遍這無情無義修真界為止。 兩個人默默無言的回到山洞,似乎都在暗地里決定好了什么。 之后的幾日,攻沒事就打開那本合歡宗修煉秘籍看看,意外發(fā)現(xiàn),雖然秘法主要是以雙修以提高自身靈力為主,但與修煉秘法之人交歡的那個人也不是全然沒有好處,自身靈力也能提升。秘法中還介紹了其他的修身養(yǎng)性之法,倒是意外之喜。 攻放下秘籍,看著渾身沾染著魔氣和血腥味的大師兄從森林里回來,他早已脫下易臟的仙袍,穿著與平野村夫無異,他是去打獵了,那日之后兩個人的吃食一直是他管著。 今日大師兄拖了兩頭rou質鮮美的靈獸回來,但是攻卻有些憂愁的看著他。 在大師兄處理靈獸rou時,攻忽然開口說:“大師兄,你真的決定要修魔了嗎?” 大師兄手下的刀沒停,熟練的剔除rou里的毒囊,嗯了一聲。 攻聽著那聲,也只好重新回去看他的秘籍,算了,各人有命,他管不了。 之后不久,大師兄也便知道了攻在練合歡宗秘法的事,那秘法不與他的魔氣相沖,反而似乎相得益彰,有攻在附近的時候,魔氣總是很歡快,引得大師兄的心也頗有幾分躁動。 在某日大師兄特地打了七天都吃不完的靈獸后,又給攻尋了最愛吃的靈果,攻吃著靈果眼神有些懷念,自他離開大宗就再沒吃過了,而大師兄只是在一旁靜靜看著。吃飽喝足后,大師兄向攻發(fā)出了雙修邀請。攻沒拒絕,反正攻覺得他倆是互幫互助,正巧他也想試試那功法的作用。 就這樣,三四天雙修一次,除卻這山崖只有他們兩個人存在攻覺得有些孤單,日子也過的還行。 直到某天,大師兄出去了四五天仍未回來,攻感覺有些不妙,他正打算去找,渾身帶著大大小小的傷口的大師兄就回來了,身上沾染濃厚的血氣和魔氣,攻正要問他怎么了時,他雙手捧出一物,正是一條在他掌中酣睡的小龍。 “這是?” “我的魔寵,上古神獸碧水譚龍?!?/br> 攻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他,“你別騙我,宗書上說它明明是純白的,像仙子一樣純潔,你這怎么是黑的?變異了?” “它吸收了我的魔氣,也跟我入魔了?!?/br> 大師兄收好小龍,收拾好山洞的一切,他的魔功已經大成,沒有必要再待在這里了。 “你要走了?” “不是我,是我們,我們一起走,離開這個地方?!?/br> 攻戀戀不舍的告別了這個他藏身了三四年的山洞,翻身上了大師兄的本命劍。 之后,攻被帶到了另一處山崖之上,但這里處處透露著攝人的魔氣,天也不晴朗,灰蒙蒙的,這應該是魔域的萬魔山了,但,這里不是有魔尊的嗎?攻被大師兄安置在一處魔舍里,告訴他要等著他回來,攻看著旁邊笑意盈盈的向大師兄保證要好好款待他的兩個魔,有點欲哭無淚。 好在趕在這兩個魔對他下手之前,大師兄回來了,還帶著他的一眾小弟,顯然他已經當上新魔尊了,他一改布衣,換上了黑金的戰(zhàn)衣,頭上的玉冠扎起了他的頭發(fā),他如玉的臉龐帶了點邪性。大師兄不茍言笑的抱起攻,上了轎子回了他的魔宮。 從此,大師兄真的變成大魔頭了。 攻成了大魔頭的左護法,雖然他還是很菜,而且修的還是合歡秘法,不被魔看得起,但是他終于又過上了好日子,可喜可賀。 雖然他并不知道背地里魔都管他叫魔后就對了。 攻一邊享受著他的好日子,一邊也關注著仙魔兩界的動態(tài),他聽說大師兄已經把除了自己曾經的大宗以外的正派都滅掉了,現(xiàn)在可以說如果沒有了他這個大魔頭,大宗完全可以一家獨大,但是前提是有人能干掉大魔頭。 他還聽說青云師尊要代表正派與大師兄談判,他有點擔心,因為也不知道大師兄的腦回路是怎么接的,在山崖下他就發(fā)現(xiàn)每次大師兄受了什么苦,到最后都被他算到了青云師尊的頭上,他給他泄憤做的青云師尊同款布偶已經被他玩碎過不下十個了,每次花樣都不一樣,這次他們終于要再次相見,那青云師尊還不得被他撕碎? 談判那天如期而至,昨天雙修過的大師兄清晨從攻房里出去,攻為他攏了攏隨風飄起的衣襟,他看到大師兄看似黑沉的眼睛,其實是有些茫然的。 唉,果真還是愛的吧。 晚上,躺在床上睡覺的攻被一聲暴躁的開門聲吵醒了,睡得迷瞪的眼睛看出朝他怒氣沖沖走來的是大師兄,還有一個跟在他身后,誒,怎么還有一個? 攻有些清醒了,正想起身就被大師兄壓住,面沉如水的大師兄抱住他在他耳邊呢喃著“他變了……為什么完全不一樣了…”而后開始撕扯攻的衣服,本來就薄薄的一層睡衣,一撕開春光乍現(xiàn),攻急忙伸手阻止大師兄的魔爪,“仇祈!快住手!你瘋了嗎?!” 誰來救救他,他真的不想被人看活春宮啊喂嗚嗚 大師兄停了手,看著身下衣服破爛,淚眼汪汪的攻,他竟恍惚有種心疼的感覺。 怎么總是這樣,遇著你我仿佛沒有一點理智可言。 大師兄身后跟著的人早在大師兄撲上來時就退到遠處,雖然羞得面色緋紅,仍想看清究竟是什么人讓魔尊都金屋藏嬌,但床邊簾子早在二人掙扎之際散開罩住了兩人,仇祈高大的身姿又擋住了床上的人,因此他看的一切都朦朦朧朧,十分不真切。 仇祈呆呆站住,掩蓋罪行般把被子拉上蓋住攻的身體,那跟著來的人似乎看他們停了,以為完事,便大膽的走了上來,攻一抬頭,看著眼前人竟有些錯愕。 “師尊?你是青云師尊嗎?” 青云師尊露出尷尬的表情,遲疑了一會說道:“你是我的小弟子嗎,你怎么……”沒等他說完,仇祈已經黑著臉把他趕出了屋子,不知為何,他突然不想在這種時候看到這個人。 而攻自見過青云師尊后,一直是沉思的表情。 的確不像,青云師尊的臉好像一直都是一個表情,他是從來不笑的,怎會像今天一樣如此生動? 仇祈看著攻,面前明明睡過無數(shù)次的床,今日他反而束手束腳起來了,不敢再放肆的登上床去,他丟下一句抱歉便也離開了房間。 攻看著他莫名其妙的舉動,有點不明所以。 之后,攻總算認識到了仇祈的壞心,他將青云師尊封住修為,困在魔宮,做他們的仆人,每日在他們面前辛勤干活,時不時還要忍受莫名的刁難。連攻都覺得這個人頂著師尊的臉干活實在是沖擊著他過去的記憶,不過仇祈倒是一直饒有興趣的盯著。 攻一點也沒從中得到快感,畢竟他和青云師尊并沒什么愁怨,他也曾提醒過仇祈這個人不是他想報復的師尊,何必折磨人家,冤有頭債有主,這是他一直信奉的真理。不過仇祈好像也不是很在意,他只要看著那張臉受苦受累,即使還不到他受過的萬分之一,他也覺得很樂意。 攻在魔宮待著實在有些無聊,倒不如說已經厭倦這個世界了。 但就這么走了,若是以死為結局的話,攻真怕仇祈玻璃心小心眼再察覺出什么,畢竟他在魔域待的好好的,突然就死了算是怎么回事。而且這游戲最真實的地方就是NPC都有自己的思想和感情,雖然仇祈可能沒有聰明到知道這是虛擬世界,但是作為他的小師弟突然一走了之,總歸會出現(xiàn)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尤其是黑化的仇祈更不好糊弄,所以離開的原因攻暫時還沒想好。 某日仇祈待在攻的寢宮里,攻隨手翻閱著雙修秘法,忽然嘆了口氣。 “我要走了?!?/br> “走?去哪里?”仇祈起初用不太在意的口氣說。 “你不必擔心,我能照顧好我自己。有故人在等我了?!?/br> 聽到故人,仇祈終于抬起頭,眼睛黑沉,“什么故人,”他看到攻手里的雙修秘法,“是給你這秘法的故人嗎?” 攻一時語塞,不明白他怎么會突然想到這個,“是吧,我有些記不清了。” “他是誰?”在攻看不到的角度,仇祈的眼神已經變得非常危險。 “他應該是個仙人,他告訴我他叫……陸虔?!?/br> 對不起了陸虔,先拿你名字頂一下,反正左右他查不到你頭上。 攻美滋滋的想著,他的表情被仇祈看在眼里,以為是在想他們美好的過去,他騰的站起身,向外走去。 “你哪也不能去……這幾日魔域動蕩,你修為太低,不安全?!崩碛珊艹浞?,但攻怎么都覺得那后面幾句是他臨時編出來的似的。 不過看他的樣子,大概是相信了。攻松了口氣,大師兄和青云師尊之間才是正緣,他這誤打誤撞出來的緣分也就這么點,緣盡了也就該退場了。 攻選擇退出了游戲。 獨留仇祈第二天推門而入,愕然發(fā)現(xiàn)室中空無一人,只有一本雙修秘法和一枚玉佩孤零零躺在床上,他捏住門框,獨自在門外站了好久。 一陣風忽然吹過,書翻了好多頁,最后停在不知名的某一頁上。 喬秋剛離開全息艙,終端就收到了系統(tǒng)的信息,大體上是說游戲出了bug,他游玩的世界系統(tǒng)紊亂了,但具體怎么回事信息里也說的云里霧里的,喬秋看它也不重要,隨便看了幾眼便扔在一邊。 時間緊迫,他再開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