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侮辱/夜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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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來的幾天,晟明付并沒有被薛宏志使喚出去做些什么,而薛宏志和姜云二人則一起獨處不知道密謀著什么,不叫他他樂得輕松,所以只能無所事事的閑逛。 其實晟明付見那兩人忙沒有他什么事情的時候就自己獨身一人去過這里的南風館了,但是晟明付去過一次就在沒去過了,里面的人大多數(shù)或許對本地人來說頗有姿色,但是對晟明付來說就有點姿色平平,實在沒幾個讓晟明付看的上眼的,喝著酒的晟明付甩著腿坐在酒樓的一角,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嘆他的眼光果然高了,畢竟這里最起碼是個水鄉(xiāng),不論如何都是養(yǎng)人的好地方,但是缺點就是這里南風館的男子都太嬌弱了,對于晟明付這愛好偏男子氣概的人來說實在不怎么對胃口,而且要說漂亮,的確和京城的紅鶴沒法比。 正想著不知道什么時候事情結(jié)束回去,就聽到后方傳來了一陣吵鬧聲,晟明付回頭望去,他現(xiàn)在坐的這個地方是酒樓二樓的拐角處,他坐這原本就是想看看外面,但是這邊也偏向走廊處,所以晟明付一掉頭就能看到,只見一衣著雖然樸素但是頗有姿色的婦人和一個丫鬟正在和幾個男子對峙。 對面的幾個男子衣著華麗,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正不懷好意的盯著對面的婦人打量著,這要是給一般的女子或許早就在這yin穢的眼光下羞憤不已了,但是這個婦人卻是神色平平,兩眼淡淡的撇了一眼那幾個鬧事的男子,沒有吭聲,沒有反應。反倒是那婦人身旁的丫鬟氣不過,覺得自家主人受辱,氣憤的罵那領頭男子身旁的男人,“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口出晦語侮辱我家娘子! ” 被那丫鬟這樣罵那男子面色一黑,但是并沒有多余的動作,反而扭頭看身旁那個領頭的男子,從這點可以看出來這男子出言傷人應是這男人授意過的。那個領頭的男子一笑,面露不屑,一臉鄙夷的看著那個婦人,“不過是一個寡婦罷了,有什么說不得,誰知道你家娘子有沒有背著人偷人。” “你——!” "小蓮,既然這里容不下我們,我們換個地方即可。"那婦人說到。 “可是娘子,他們......”小蓮話未說完,那婦人就轉(zhuǎn)身離去,小蓮無法,只好瞪了那幾個男人一眼,跺了一下腳,不甘心的跟著自家娘子走了。 晟明付看的稀奇,叫住小二又要了一壺酒,順帶給了小費,問問是怎么回事。 小二唏噓,“嗐,一看客官就不是我們本地的人,那婦人啊名叫鐘秀敏,那個男子是王楚,原本那鐘姑娘到了嫁人的年紀時,王公子也算是花了心思去求娶,原本都是鐵板釘釘上的事情了,誰知道那鐘姑娘卻臨時變卦,選了個死了不久的人嫁了過去,年紀輕輕活生生的守起了寡,這事啊,當初在我們這也算是鬧了好一段笑話,那王公子本就是個紈绔子弟,本眾人當了嘲笑的談資,心里自然不愿意,自那以后,凡是王公子碰到鐘姑娘就會羞辱一番鐘姑娘?!?/br> “沒人管?” “嘿嘿,自是有人管過,別看鐘姑娘穿著樸素,但是也算是富庶人家出來的小姐,跟那王公子家實力相當,那鐘姑娘家本就因婚事一事扶了王公子的面子,心里在不愿意也只能口頭上說上幾句,但那王公子本就是不符管教的,自是把那些話當做耳旁風,等時間久了,次數(shù)多了,眾人見那王公子只是嘴上的功夫,并沒有什么傷害鐘姑娘的行為,大家也都習以為常了,自然就沒人在管了。” “哦......”晟明付若有所思,招呼小二可以離開了。晟明付沉思了片刻,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想的有點多,總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或許這本地人看來,那鐘秀敏是因為王楚是個紈绔,所以寧愿下嫁死人結(jié)冥婚也不愿嫁給王楚,可是看眾人對那王楚的感官,雖然有不喜,但是卻沒有太多厭惡之感,可見也并不是什么大jian大惡的人,可是說話對一個女子來說的確過于過分了。 晟明付拇指摩擦著酒杯,嫁給死人...... “老爺~想什么呢?”姜云緩緩坐到晟明付身旁,做足了女人的姿態(tài),可把周圍的男人看直了眼。晟明付沒搭理姜云,反而去看那王楚,就見王楚看了一眼姜云就不在感興趣般的不在繼續(xù)看下去,反而喝起了酒吃起了菜。晟明付眉頭一挑,覺得有點意思。一個紈绔,總是出言調(diào)戲人,可是卻對姜云視而不見......“看什么呢?”姜云掰過晟明付的臉,讓晟明付與他對視,湊近晟明付的耳旁,“怎么?看上哪個男的了?” 晟明付沒好氣的看了眼姜云,“你跑來干嘛?” “這不是看你無聊,來陪陪你嘍~” 晟明付給姜云倒了一杯酒,“你們商量的怎么樣了?” 姜云喝了一口,看了看四周,酒杯并沒有放下,而是遮掩著嘴唇,“今晚該你去忙了?!?/br> 晟明付站在角落里無語的抬頭看看天上那因為烏云的遮擋而灰蒙蒙的月亮,他原本以為他的任務只是保護薛宏志的人身安全,誰曾想居然讓他來夜探宅府,還不只是一家,而是好幾家,最近幾天被薛宏志和姜云懷疑上的宅府,現(xiàn)在輪到他出馬夜探究竟了。 已經(jīng)跟做賊一般的游走了大半夜,并沒有找到什么類似于姜云告訴他的具有讓人懷疑的地方。晟明付休息了片刻,還是打起精神翻墻而入,早知道他白天就應該去睡覺,而不是跑去喝酒。 有了之前的經(jīng)驗,晟明付并不亂竄,而是小心翼翼的到處摸索,他先是在邊邊角角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探索了一番,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有價值的線索以后就換了個地方,也就是這府上主人應該待的地方,比如主臥或者書房。 憑借著眼力亂翻的晟明付再一次慶幸了一下,幸虧他有練習內(nèi)力,不然這黑燈瞎火的還真不好看,見書房這種辦公的地方也沒有什么東西以后,晟明付看東西都歸原位放好以后就轉(zhuǎn)移陣地去了主臥,剛進來以后晟明付就身體一僵,覺得有點不對勁,按理來說現(xiàn)在是后半夜,這里的人都在睡覺才對,而睡著的人都是呼吸沉重而綿長的,結(jié)果這個屋子里現(xiàn)在除了他故意放緩放輕的呼吸聲之外并沒有其他的呼吸聲。 晟明付隨察覺了不對勁,但是在沒有危險的情況下,晟明付還是盡職盡責的找尋了起來,抬眼看了看屋內(nèi)的打扮,很明顯的中性裝扮,有點看不出來這間屋子里的主人是男是女。走到里屋,晟明付眉頭一皺,這里屋也太簡陋了些,外屋雖說中規(guī)中矩,沒有太過奢華也并不素雅,可是跟外屋一比里屋真的算的上簡陋,只有讓人休息的床榻,換衣的衣柜,和一個梳妝臺,就這三樣東西分在三面墻邊,顯得空曠而詭異,猶豫了一下,晟明付還是上前,誰知沒走幾步,就感覺腳下的觸感不太對勁。 晟明付低頭,發(fā)現(xiàn)是地面上鋪了一層灰色的薄地毯,快要與黑暗融為一體,碰不到的情況下還真看不到。晟明付在上面剛準備動作,就聽到有地下有什么聲音傳來,晟明付一急,一時間就不知該如何,無法只能鉆進簾子半放的床角上,盡量減小自己的存在感。 怪不得屋里擺放的東西這么少,這根本就是不給人留躲的地方,等聲音停止以后,晟明付覺的自己現(xiàn)在這個地方好像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萬一這人是上來睡覺呢?嘖。 晟明付靜心凝神,屏住呼吸聽著床外的動靜。只聽來人只是在梳妝臺那里拿了什么東西,就準備離去,誰知就在晟明付準備放心的時候那里又傳來了聲音。那人沒走!晟明付緊張的冷汗都要出來了,在這一刻晟明付感覺自己的聽覺被無限放大,床外那人的腳步間細微的摩擦聲都聽的極其清楚。 那人來到床邊,就在晟明付打算做好準備攻擊的時候,那人蹲了下來,看了看床下,好像從里面拉出來一個箱子,然后在里面翻了翻,之后合住放好箱子離去。等人徹底走了以后,晟明付這才冒頭出來,看看四周,拉出床下的木頭箱子,并沒有鎖,向上一拉就開了,看著里面的瓶瓶罐罐晟明付皺眉,這些都是什么?藥? 想了想,晟明付還是沒有冒險的親自去聞,而是用隨身備好的東西,隨便挑了幾個瓶子將里面的東西倒了點粘在備好的東西上面,接著物歸原位。找到那剛剛傳來聲音的地方,掀開毯子,果然有個木板遮在上面,晟明付思考了一番,還是拿出小刀撬開木板,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