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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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br> 我不知道我說了這幾個字之后他們會不會惱羞成怒,是狠狠地鞭打我,還是直接把我殺了。 我不想知道,因為我不關心。 我已經(jīng)很疲憊了,我真的沒精力再去擔憂我的未來。 我強撐著讓自己慢慢坐直,盡量高傲和冷漠地面對我的老熟人。他似乎是被我的反應驚到了,過了很久他才幽幽地回我一句。 “自作孽?!?/br> 自作孽,不可活。 又是通電,又是那熟悉地在我閾值邊緣的疼痛。我忍著,沒出一聲。事實證明,我的熬刑能力還是那樣出色。我記不太清究竟是什么原因使他們停止了對我的刑訊,恍惚中我被架出去拖到了弗蘭克面前。我是想站著走出去的,可惜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真遺憾,讓弗蘭克看見這樣狼狽不堪的我。 “……七,小七,小七!” 我吃力地集中精神聽他呼喚我。我靠在他的懷里默默凝望他,疼痛把我的思維變得滯緩,我看見他很焦急,他很擔憂,他橄欖色的眸子再也不那樣淡然自若。他抱著我激動地大聲和他對面的人爭執(zhí),我感覺出來那是接我到十一處的那位先生。 他們……在爭執(zhí)什么?我一時沒辦法理解,我只覺得嘈雜和吵鬧。我想休息,可是電流讓我的神經(jīng)無比興奮,我還在抽搐。 爭吵聲突然停下來了。 與爭吵聲同時停下的還有弗蘭克,他把我緊緊護在懷里,幽怨而憤恨地盯著他對面的男人。我迷茫地隨他的目光望向那男人,我只記得他的眼睛是和弗蘭克是一樣的橄欖色。 “這是命令,顧十七違反了法規(guī)。十一處有權對他判處鞭刑?!?/br> 我終于聽清了他們在爭吵什么,原來是因為我。 “我不同意!你們折磨了他這么久,已經(jīng)夠了!他會死的!” “如果你不同意,十一處有很多執(zhí)法人員。他們都可以代替你。你自己來,還是他們來,你只有選擇這個的權利。” 弗蘭克劇烈顫抖,我注意到在他極力的隱忍下,他的手背上露出的青筋。 “我不會同意你們接手小七……” “先生。”我輕輕打斷他,我不希望他的沖動為他召來災禍。十一處不好惹。 “先生,我沒事。不要為我擔憂?!?/br> “小七!”他像是沒料到我會這樣,扭曲著眉頭,痛苦地叫我的名字,“你不能這樣——” “我是一個犯人,接受懲罰很正常。不用擔心我,我愿意接受您的懲罰?!?/br> 我的堅決是使弗蘭克屈服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沒在說話,只是抱著我沉默地走向十一處備好的車。他摟著我,讓我貼在他的胸膛上一遍遍撫摸我的后背。 “好好休息一會兒吧?!?/br> 弗蘭克把頭貼在我的額頭上對我呢喃,他能對我說的只剩下這個。他仍然在撫摸我,一遍遍地,重復這個哄我入睡的動作。 我聽話地閉上眼睛…… 我是被肩膀出的撕拉感弄醒的。無需環(huán)顧四周,我便知道我身處在弗蘭克家里的調(diào)教室。我被吊在一個刑架上,背對行刑人和審查員們。按照處罰要求,他們褪去了我所有衣物。 “二十鞭子。海因里希,我希望你不要放水。”那位也姓海因里希的先生對我的海因里希淡淡地勸告,沒有任何一點多余的情感。 “我知道。” 弗蘭克邁步走向我,他的聲音冷如冰窖,這是他表達憤怒的唯一手段。我們都身不由己。 “我也希望你們見證顧十七受罰之后立刻離開我的家?!?/br> “好,請開始吧?!?/br> 那位先生下達了命令。 我不可避免地緊張,本能地反手握住吊起我的鎖鏈,沒有誰面對酷刑和疼痛還能坦然自若。不過,我察覺我的身后,拎著鞭子的弗蘭克更緊張。我突然意識到我不該握緊鎖鏈,他的洞察力那么敏銳,我任何細微的動作都是為他增添心理負擔。 我松了手,也慢慢放松我繃緊的脊背。哪怕一會鞭子撕裂皮膚的痛感更甚,我也不會再用一點力氣。我慢慢閉上眼睛,逼迫自己接受我的緊張和恐懼,我去學著泰然自若。 “咻——啪!” 第一鞭,這毒蛇一樣刑具舔舐在我的脊背上?;鹄保怃J,灼熱……我能想象描寫這份疼痛的詞語都帶有極強的攻擊性。是的,這鞭子帶給我的疼痛,正攻擊我因電刑脆弱不堪的神經(jīng)。 這只是開始,還有十九下。不是遙遙無期,我很快就能挨過去。 我竭盡全力地不讓自己的表情失控,調(diào)教室里的鏡子會讓我和弗蘭克清晰地看見彼此的臉。 “咻——啪!” 從我挨打的地方慢慢下移,弗蘭克鞭笞在第一鞭牽連帶起的腫痕周圍。我看不見他把我打成了什么樣子,但通過審查員們的表情來判斷,弗蘭克做的符合他們要求。怕讓我受太多的苦,弗蘭克的動作干凈利落。他一直保持著陰森冷漠的表情,除了他失去高光的眸子,他做的非常完美。 按照十一處的要求,二十鞭子里十五記都將抽在我的后背,七鞭為一組抽遍我的后背,下一組要全部要重合于我的每一處傷痕,第十五鞭由左上至右下貫穿。最后的五記作為警告留在我的屁股上。 我會破皮、流血,也必然要破皮、流血。我罪該如此。 在每一個破空聲之后,我的身體都會迎來撕裂般的疼痛。我清楚地感覺到我的皮膚迅速充血、腫脹,還來不及消化這一鞭的疼痛就立刻迎接下一次更殘暴的蹂躪。 第一輪之后是第二輪,弗蘭克按照規(guī)定全部鞭笞在我身后猙獰的凜子上。 他是一名優(yōu)秀的訓誡師,他精湛的鞭法讓我的腫脹難忍的皮膚于須臾間破開。那尖利的疼痛宛如針刺一樣,我急促喘出一口哀嘆。 弗蘭克的目光猝然波動,他躊躇不決地要不要停下來,來檢查一下我的狀況。我看著鏡子里的他小幅度搖頭。 他想說什么,嘴唇顫動。最終,他咽了回去。 我很高興他聽了我的勸告,我努力對他笑。然而弗蘭克別過了頭。 他咬著牙,空余的那只手快要把指甲扣進rou里。我看見他把自己掐的翻白的掌心,我心疼他。 “啪!” 從左上至右下。我宛如被這凌厲的鞭風一分為二。那些破皮的傷痕爭先恐后滲出血珠,沿著各自的軌跡滴落在地板上。 我好疼。 我突然想起來我已經(jīng)很久沒見血了。 弗蘭克沒有讓我過多消化這痛感,迅速地在我屁股上抽鞭子。臀尖被打的感覺在我背后的劇痛襯托下,有些微不足道。 我黯然地凝視滴落在地板的血珠,它們真的很小,砸在冰冷的地面上,了無聲息。 疼痛,饑餓,疲乏……在一陣眩暈之后我終于擺脫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