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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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白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掀過去的,但是屁股上實(shí)實(shí)在在的疼打破了他最后一點(diǎn)虛假的偽裝,他的眼淚不爭氣地留下來。 身后悉悉索索然后迅速恢復(fù)安靜,白華感覺到文森特在短暫的離開他之后又回到了他身邊。白華的后腰被文森特按住掙扎不得,他余光瞥見了,文森特拿著疊了三疊的黑色數(shù)據(jù)線鞭上他身后。 不留余力,無情地抽打在白華的身后,鮮紅的丘壑隆起在他的臀峰。文森特聽見男孩發(fā)出一聲近乎凄厲的哀叫,沖破了他們長久的壓抑。 男人沒有憐惜,揮舞這根駭人的刑具打在白華身上,他承認(rèn)自己是在發(fā)泄,用白華的身體發(fā)泄白華帶給他的憤怒,他也知道無論是從訓(xùn)誡師或者男朋友這個角度來說都是極為過分的事。 但他真的忍不下去,那些在心里翻江倒海的怒意和怨氣,他真的受不了。 數(shù)據(jù)線順著文森特給它的力在空氣中劃出并不優(yōu)美的弧線抽在白華的身后。白皙的皮膚在一瞬間充血,然后泛紅進(jìn)而泛紫。折疊好的數(shù)據(jù)線一次性就能給男孩帶來四五道這樣的傷害,它們一同攀在白華的屁股上耀武揚(yáng)威??蓱z的白華除了痛呼和痛哭別無他法。 “??!疼!” 真的好疼?。∑ü缮舷袷腔馃艘粯?,已經(jīng)分不清究竟是哪里在被文森特狠厲地鞭笞。白華很少會在挨打的時候發(fā)出聲音,可他今天無論怎么努力都不能把他們嚼碎在肚子里。 “呃啊!” “啪!” 又是一下,多股的膠皮數(shù)據(jù)線如同毒蛇一般嫉妒男孩柔嫩的皮膚,它惡毒地撕咬那里并留下駭人的青紅色,巴不得毀壞他。白華高高地?fù)P起脖頸呼號,像離水的魚做最后的掙扎。 “文森特,好疼!我的屁股好疼!” 文森特低頭看著男孩,小家伙被他摁著腰控制在床上,他把胳膊蜷在自己的身軀兩側(cè)效仿受傷的小獸一樣趴伏,可憐的已經(jīng)抽出七八道青紫的圓丘隨著男孩清瘦的身體不斷顫動。 “你別用那東西了,我知道我活該,活該被你揍,嗚嗚,但是能不能別用那東西!” 男人聽著白華艱難的訴求漠然不語,他把數(shù)據(jù)線扔在一邊撈起白華摁到懷里。尖銳的疼痛暫時被降伏,白華聽話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不過白華本以為會有的愛撫,卻由更加嚴(yán)厲的巴掌代替了。 “啪!啪!啪!” 文森特迅疾地扇打白華的臀瓣,已經(jīng)被鞭笞的腫脹灼熱的臀rou再次慘遭迫害,即便用的工具是手,但對于已經(jīng)苦不堪言的臀rou來講,儼然還是個折磨。本指望會有一番疼愛的白華早已經(jīng)不住身心的雙重折磨,一邊哀嚎一邊拼命掙扎,企圖擺脫文森特的控制,他越是掙扎男人下手就越狠辣。 文森特一只手緊緊箍住白華的腰,迫使他失去平衡半趴半倚在自己的肩頭,另一只手冷酷無情地掌摑在他身后。那幾道充血腫脹的凜子受不了多次拍擊,強(qiáng)烈的灼燒感燒斷了白華腦袋里僅存的理智。 他大聲哭嚎:“文森特!求求你,別打了!太疼了,我真的太疼了!我錯了,求你原諒我吧!”也許是疼痛讓他坦露了封閉已久的內(nèi)心,白華頗有些不管不顧,繼續(xù)聲嘶力竭,“我不該讓你滾蛋的,對不起文森特…對不起…對不起…我確實(shí)喜歡你,可是我根本就配不上你!沒有人會喜歡我的,沒有人……” “啪?!陛p輕的一巴掌拍到白華的屁股上,有幾許責(zé)怪帶來的微痛。 “你這個傻小孩,”文森特的手籠罩在白華飽受摧殘的臀瓣上溫柔地揉捏,“我陪了你這么久還覺得沒人愛你,我家精明的小狼崽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笨了?” “嗚嗚…” 白華哭得委屈至極,從文森特的肩膀上滑下來窩在男人懷里悲傷地啜泣。文森特憐愛抱住這團(tuán)小家伙,用下巴抵在白華的頭頂蹭了蹭繼續(xù)說,“白華,我說過我會容忍你的一切,會陪你哭鬧,但是絕對不容許你傷害自己,更不允許你拒絕我。我想擁有你,這是我做過最自私的事,你是我的,只此唯一?!?/br> 他在自己的話語結(jié)束的時候再次低頭親吻白華。文森特已經(jīng)不記得第幾次親吻心愛的小狼崽,每一次他的狼崽都不會拒絕。人總是在時時刻刻地欺騙自己,就像白華,無論他表現(xiàn)的怎么暴躁和抗拒,他都藏不住他對文森特那份深深的蒂固在心里的喜歡。 究竟是何時開始喜歡文森特的呢?白華擦干眼淚順著男人的命令乖巧地趴伏在男人的腿上。那雙既給了自己眼淚和痛苦,又給了自己溫柔和愛的手在身后游走。 究竟何時?白華一時有點(diǎn)想不起來,他知道人會在落難的時候愛上拯救自己的人,可他明確知道他喜歡上文森特是在那更早?;蛟S是某次自己搗亂被罰了之后文森特體貼的照顧,或許是某句不經(jīng)意間的夸贊,更或許是他們緣分讓他們第一次見面就注定了命運(yùn)…… 白華瞇著眼睛趴在那,他顛沛流離的靈魂終于找到了庇護(hù)所。他一向不屑于哭泣,今天卻是個例外。 “白華?” “唔?!?/br> 文森特不自覺地露出寵溺的笑,他終于徹底擁有這只狼崽子的所有權(quán),從此,他可以肆無忌憚,貪婪地占領(lǐng)白華,對他為所欲為。 文森特抬手,朝著白華的大腿拍了一巴掌。雖然沒有文森特認(rèn)認(rèn)真真的時候難受,這種又疼又癢的感覺依然令白華不舒服地大叫起來。 白華本能想躲這男人遠(yuǎn)點(diǎn)卻被文森特眼疾手快摁住,拖回到自己腿上。 “你要干什么?”白華脾氣下去,語氣也軟了不少。 “你覺得呢?” “不要……” “不行!” 文森特俯腰在白華的頭頂上說話,白華覺得自己連頭都不用扭就能猜到那家伙是怎樣一幅表情。白華又羞又氣,別過頭不想搭理文森特。 文森特嘖地一聲,昨晚他和白華初試云雨,打開了那座幸福之門?,F(xiàn)在白華想關(guān)門,他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里偷偷爬出來,不小心掉落在男孩因久不見天日而蒼白的手腕上,是上天贈予他的稀世珍寶所編制的手鏈。欲望,那件來自上天的禮物的名字。對愛人的欲望,對快感的欲望,還有對活著的欲望。那具青澀的身體接受了文森特,從此名為“白華”的男孩破繭重生。 …… 破繭而生的白華當(dāng)天下午就發(fā)燒了,他還沒好利索的身體被文森特來回折騰,這個可惡的男人害他成功獲得三十八度的體溫和一身青紅交錯。小狼崽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有氣無力地不開心。 文森特很愧疚,“乖,把藥吃了。”白華瞥了眼底氣不足的文森特把腦袋扭過去。他這兩天實(shí)在是過得太刺激,干什么都被文森特拿捏得死死,現(xiàn)在總算有機(jī)會報復(fù)一下這個壞蛋。 “不吃,藥太苦?!?/br> 文森特低頭看了一下手里的白色膠囊,沉吟片刻把它和水杯放在床頭柜上,“敷一個退燒貼?” “不要,太涼了?!?/br> “去醫(yī)院輸液?” “不去,太遠(yuǎn)?!?/br> “那你想怎樣啊,狼崽?”男人無奈極了,伸手想摸摸自家狼崽的臉卻被人家一爪子拍開。 “想讓你安靜點(diǎn),好吵的男人!”白華轉(zhuǎn)身用后腦和屁股對著文森特。男人沒什么動靜,白華腦補(bǔ)文森特一臉吃癟的可憐相不禁產(chǎn)生報復(fù)成功的爽快感,可還沒得意太久,他就被像卷餅一樣,連人帶被子給夾在文森特的懷里。白華不得不又一次面對自己惹出的麻煩。 文森特面色不善,頗具暗示地把手托在位于小狼崽屁股的位置,“狼崽子,需要我現(xiàn)在去買點(diǎn)退燒栓嗎?” 白華嚇了一跳本能地拼命搖頭。文森特意味深長地斂回目光,把那顆在床頭柜上閑置久已的退燒藥拿過來攤在受傷遞給小狼崽。沒需要文森特多說一個字,白華就配合地把藥物吞下去順帶喝干凈杯里的水。 文森特很滿意,解開卷得嚴(yán)實(shí)的被子想跟自家崽子親熱片刻。他剛碰到白華的腰,還沒來得及把頭湊過去,白華就撲了出去大力扯過他的右臂。文森特沒搞明白這小家伙要干什么,他只看到男孩在粗魯擼起他袖子看見他胳膊上的傷痕時皺了皺眉,隨即扔掉這條胳膊奪過另一條相對較好的胳膊惡狠狠咬在上面。 文森特疼得倒吸冷氣,卻絲毫不掙扎。直到狼崽泄夠了憤,他才從嘴里吐出一點(diǎn)輕微的呻吟。白華抬頭,在確認(rèn)文森特狀況還好后滿臉不情不愿地蹭到文森特身邊,“給我上藥吧。” 文森特愣了片刻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他笑他家的小狼崽一身別扭勁,俯身親了親白華的頭頂,配合著說道:“遵命,我的小少爺。” 涼絲絲的藥溫和地抹覆在白華慘遭摧殘的皮rou上,春雨潤物一樣緩解了白華因脹痛帶來的焦躁。文森特的指尖輕而慢地繞著白華紅腫的隱秘處打轉(zhuǎn),仔細(xì)涂抹。 文森特能感覺到白華及其放松。這個男孩總是心口不一,但他的表現(xiàn)又是那么順服。無論是此刻還是不久前,白華都在配合他的擺弄。文森特一直都知道他愛著的白華是個骨子里溫柔至極的人。文森特只感覺心里不住泛出的熱浪撮竄得他無法抑制自己的沖動。他好想把白華箍在懷里,壓在身下,愛撫他,親吻他,甚至把他吞到肚子里讓他一輩子都別想離開自己。他緩慢撤回手指,在藥物的香氣中微微張嘴。 “文森特,我剛才咬疼你了?!?/br> 文森特沒想到,白華會搶先問他。白華撐起身體從床上坐起來凝望他,一言不發(fā)。許久,白華張開雙臂環(huán)抱住面前的人。男孩把頭埋在文森特的心口,聲音有些翁翁地說:“疼了也不許埋怨我,我在你身上做了標(biāo)記,你是我的了?!?/br> 你是我的。人類就是這樣,會把屬于自己的在前面加上一個詞綴“我的”,例如我的家人,我的愛人,我的白華,我的文森特……這就像是溫柔的占有一樣,從此之后不再是獨(dú)身一人,被另一個人擁有,與他相愛,被他收服。文森特環(huán)上白華,在嘴里重復(fù)白華的話:“嗯,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