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劇情章 被親爹撞破與師尊jian情,被親爹關(guān)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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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華云琛和望月仙子的百年成婚紀(jì)念日到了,師徒倆還在洞府中樂不思蜀。 藥童在洞府外通知白英,他才記得這日子。 百年前師兄和師嫂成婚,望月仙子是飄渺宗的弟子,迎娶她的那一天,是華云琛人生中最開心的一天,比他日后當(dāng)上神農(nóng)宗掌門還要開心。他對望月仙子一見鐘情,望月仙子卻不喜他一介糙漢,原本留著絡(luò)腮胡子,蓬頭垢面,粗獷不羈的華云琛一改本性,將胡子刮了,頭發(fā)也梳理得整整齊齊,穿上文雅的書生衣衫,這才讓美人對他的態(tài)度好了一點。 只是兩人婚后,華云琛邋遢的性子時不時展現(xiàn),他一日不刮胡子下巴就會長出一層粗粗的胡茬,他有時憊懶就幾日不刮,望月仙子氣得經(jīng)?;啬锛?。 外人眼中恩愛的模范夫妻,其實感情并不是特別好,華云琛深愛妻子,望月仙子卻稍顯冷淡,她只對華容寵愛有加。 像這樣的成婚紀(jì)念日,望月仙子都不放在心上,華云琛卻是每天掐著時間,期盼這天來臨,總算把娘子從飄渺宗盼回到了神農(nóng)宗。 這種日子如果只是二人過,望月仙子不會回來,因此華云琛就叫上白英華容師徒兩,假借一家團(tuán)聚的名義,望月仙子看在華容的面子上才會回來。 她幾年未見兒子,覺得他變了很多,華容繼承了娘親七分美貌,剩下拖后腿的部分估計是隨了他親爹。華容最羨慕娘親的氣質(zhì),往那一站,活脫脫的仙女下凡,小時候他總覺得清冷出塵的望月仙子與圣潔出塵的醫(yī)仙白英才是一對,每次一冒出這個想法他都會被他爹揍,而他繼承了娘親的美貌,卻沒有繼承氣質(zhì),甚至氣質(zhì)是狐媚得俗氣。 看著愈發(fā)妖媚魅惑的兒子,望月仙子壓下心中疑惑,享受著難得的天倫之樂。 誰能想到,現(xiàn)在乖巧得承歡膝下的華容此時下身的rouxue被白英塞入一根玉勢,將他水淋淋的洞口堵住,免得流出一褲子的sao氣。 白英鼻子敏感,他一流水隔著一丈遠(yuǎn)都能聞到。 而華容剛長出的奶子也被他用裹胸纏住,這才沒讓人看出異樣。 “容兒修為增長好快。”望月仙子欣慰,有了白英說的借口,她也不曾懷疑,見兒子面色潮紅,她疑惑,“容兒是不舒服嗎?” 她冰涼的手指探向兒子的額頭,華容面色鎮(zhèn)定:“沒有,有點熱而已?!?/br> 是有點熱。 望月仙子嗔道:“那容兒還穿那么多?把長衫脫了吧,都是一家人,不要拘謹(jǐn)?!?/br> 華容拒絕了娘親的好心,走向白英,撒嬌似的坐在他的懷里:“師尊身上涼快,我貼著他就好了?!?/br> 他坐在白英腿上時,那根玉莖進(jìn)入地更深,他差點呻吟出聲,好在忍住了,白英摟著他的腰,笑道:“這么大了還是這么愛撒嬌。” 他給望月仙子一瓶新出爐的駐顏丹當(dāng)做賀禮。 華云琛拿出珍藏的瓊漿玉液,四個人坐在一桌小酌助興,見兒子疊在白英身上,板著臉道:“這么大了,不像話。” 華容從小就怕嚴(yán)厲的親爹,聞言連性欲都被消退,微微顫抖。 白英擰眉:“我樂意,你吼什么?” 知道白英最寵華容,華云琛無可奈何:“他就是被你慣壞的。” 望月仙子道:“容兒已經(jīng)是化元期修士了,他不比其他人差?!?/br> 這次華容修為提升,突破到化元期,叫華云琛刮目相看,他素來看不上這個廢物兒子,此時也頗為欣慰:“都是白英的功勞?!?/br> 華容抿唇偷笑:這話,倒也沒錯。 望月仙子不勝酒力,沒幾杯就醉了,華云琛見夫人醉倒,趕緊抱著她回了房間,還交代白英不用見外,可以繼續(xù)喝酒。 白英自然不會見外,甚至在兩人一離開后,他就把華容抱到桌上,查看不斷發(fā)浪的華容。 都是成年人,他們很能明白剛剛?cè)A云琛那么急色地抱走望月仙子要去干什么。 只要一想到爹娘在不遠(yuǎn)的房間干著自己和師尊一樣的勾當(dāng),華容就興奮地情欲躥升,他按耐不住地趴在桌上,搖著屁股:“師尊直接進(jìn)來,容兒忍不住了?!?/br> 他的下體已經(jīng)濕成一片,rouxue吞著玉勢,yin水滴滴答答地順著玉勢滴落??赡苁蔷埔褐d,向來禁欲的白英此時也渾身著火,他握著半硬挺的yinjing摩擦著華容飽滿的陰阜,這樣磨蹭了幾下徹底硬了后,他拔出玉勢,在yin液濺出來的時候挺身干了進(jìn)去。 “啊,好脹~”白英這一下比較兇狠,竟然直接干到了xue心,華容爽得流口水:“嗯嗯~喔喔,師尊今天好興奮~” 他壓低著嗓子,生怕隔了兩個院落的雙親聽見他和仙子般的師尊在偷情,隨時可能被人撞見的刺激讓兩人都很亢奮。 白英有些失控地撞擊著那sao浪的rouxue,rou體摩擦碰撞,發(fā)出啪啪的聲響:“你爹一時半會結(jié)束不了?!?/br> 他對師兄還是有點自信的。 “呃喔~爹爹現(xiàn)在跟師尊一樣,都在cao著小rou逼哦~爹爹cao著娘親的小逼,師尊cao著容兒的小逼~”華容歡快地扭著屁股,承受著難得瘋狂的師尊兇狠地cao弄,他扶著桌子,像母狗一樣趴著,身后男人的roubang每次都進(jìn)得更深,又全根拔出,留一個guitou在rouxue內(nèi),然后兇猛地貫穿,一路破開到了zigong口,似乎連宮腔的內(nèi)壁都被撞到變形,爽得華容不斷yin叫。 “你聲音小一點,被你爹聽到怎么辦?”白英捂著一浪起來就喜歡叫床的華容,不挺貫穿著身下的rouxue。 華容被捂著嘴巴不得宣泄呻吟,眼角都溢出愉悅的淚水,他嗚咽著抬著屁股讓師尊cao得更深入,他甚至感受到師尊的囊袋都在拍打著他的臀rou,這樣激烈的cao干與師尊前所未有,他渾身都泛起了情欲的潮紅。 酒桌搖搖晃晃,桌上酒杯叮叮當(dāng)當(dāng),兩道交疊在一起的rou體激烈地交合,啪啪作響,兩人皆衣裳完整,只有下擺撩起,這樣的偷情讓華容比平日更亢奮,rouxue內(nèi)的yin水一浪高過一浪,順著roubang的進(jìn)出從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濺了出來。 兩人氣喘如牛,彼此壓抑著呻吟,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中的兩個人怎么也沒想到,不遠(yuǎn)處一雙鷹眼陰鷙地盯著茍合的兩人,他的雙拳都因為氣憤而緊緊握住,氣到咬牙切齒。此人正是應(yīng)該與夫人紅浪翻滾的神農(nóng)宗主,華云琛。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出來想與師弟繼續(xù)把酒言歡,卻看到這么不堪入目的畫面。 他廢物的兒子yin亂地趴在酒桌旁,被高貴的師尊從后進(jìn)入,兩人下身交合在一起,身形聳動,除了在茍合還能在做什么? 他看著yin亂的兒子,還有不知著了什么魔的師弟,氣血上涌:兩個敗壞門風(fēng)的東西!一定是華容這小子勾引白英! 偏見之下,又深知師弟為人,華云琛把罪責(zé)都怪到了華容頭上。 氣過頭后,反倒冷靜,直到前面那兩人結(jié)束,他才出現(xiàn)。 華容與白英基本都能同步高潮,結(jié)束一發(fā)的二人纏綿地吻到了一起,享受著高潮后的余韻。 直到一道晴天霹靂。 “你們還不放開?!”華云琛一陣怒吼,震得兩人瞬間清醒,華容驚慌失措地推開白英,白英倒是淡定,面不改色地整理衣裳,一點也沒被撞破yin亂宗門的尷尬——他了解師兄為人,不會對他怎么樣。 華云琛面色鐵青地看著被捉j(luò)ian在床的二人,怒氣沖沖道:“華容,你這個勾引師尊不知廉恥的東西,還不跪下?” 華容被吼得腿軟,從小就怕親爹的他本能地下跪,就跪在那一灘他的yin液上,低頭認(rèn)錯,大氣不敢喘。 白英皺眉:“我身為師長,華容有錯,也該由我負(fù)責(zé),師兄你吼他做什么?” 華云琛道:“師弟你還在包庇他?他給你下了什么迷魂藥?讓你們在宗門做出師徒luanlun的勾當(dāng)?” “我們兩情相悅,發(fā)乎情不止乎禮?!卑子⒗碇睔鈮眩捌渌麕熼T干這種勾當(dāng)?shù)枚嗔巳チ?,師兄你大驚小怪做什么?” 華云琛氣到無語,他那純潔無暇的小師弟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一定都是華容干的! “其他門派是其他門派,神農(nóng)宗有我們的規(guī)矩,宗門yin亂,當(dāng)罰!” 白英冷笑:“你若打算罰得人盡皆知,不嫌丟臉,我也無所謂?!?/br> 華云琛果然遲疑,如果是其他弟子,他會把人吊起來毒打三天三夜,可眼前二人,一個是他師弟,一個是他兒子,兩人還是師徒,家丑不可外揚!何況華容還有婚約在身,如果被神劍宗知道他婚前yin亂,怕是要退婚,他怎么都不能聲張這事。 “你們以后不要再這樣了?!比A云琛深感無力,他不敢拿白英怎么樣,也不能拿華容怎么樣,只能拆散二人,他不由奇怪,“華容,你不是對沈斷情有獨鐘,又怎么跟你師尊兩情相悅?” 華容垂著腦袋:“我兩個都喜歡?!?/br> “……”華云琛頓時又怒氣上涌,怎么也得給這浪蕩的家伙懲罰,“你給我滾去領(lǐng)三百鞭!” 本著家丑不可外揚的原則,他決定親自鞭打華容。 白英護(hù)短,剛要說話,就被華云琛瞪道:“師弟,你去給我到思過崖面壁!” 這個懲罰不輕不重,白英雖然在宗門內(nèi)地位尊崇,但畢竟是華云琛師弟,小時候犯錯也要挨罰,現(xiàn)在華云琛當(dāng)了掌門,懲罰下來,他若是忤逆不從,難免讓師兄心生間隙,只得為華容求情:“師兄,他細(xì)皮嫩rou,你不能打他,讓他禁閉就行了,把他打壞了,沈家人看了就會追問事情起因。” 華云琛冷哼:“放心,老子教訓(xùn)兒子,旁人敢說什么?” 他拎起華容的后領(lǐng),將他拖回自己的院子。 華容在他手中瑟瑟發(fā)抖,知道要挨鞭子,即將皮開rou綻,他立即就想到親娘:“我娘呢?” 華云琛冷哼:“你娘醉了,三天三夜不會醒來,不會向你求情?!?/br> 按照門規(guī),華容應(yīng)該去刑堂領(lǐng)罰,既然這過錯不能聲張,華云琛就把他帶到自己的小黑屋,是在他書房的書柜后面,里面伸手不見五指,能把人關(guān)瘋。 華容小時候最怕關(guān)小黑屋,他驚恐地掙扎:“爹爹,我不要關(guān)小黑屋,你在外面打我,我不關(guān)小黑屋!” 華云琛不由分說地將華容拖進(jìn)小黑屋,這間小黑屋只有他能進(jìn)入,他進(jìn)來的時候,會在墻上放置一顆夜明珠,讓小黑屋變得透亮,離開就把夜明珠帶走,讓小黑屋變得死寂。 華容小時候關(guān)在這里半天就大哭大叫,這里四面都是冰面做的鏡子,沒有夜明珠時伸手不見五指,可一旦光亮起來,四面看到重重人影,他當(dāng)時就被嚇得尿褲子,至今都是心理陰影。 又黑又冷又陰森。 他一刻都不想待在這里。 華云琛將他摔在地上,拿起掛在墻上的藤鞭 ,這根藤鞭身上都是倒刺,他小時候沒舍得向華容下重手,不過是用來嚇唬他的,可今天,他揚起藤編,毫不留情地抽向華容。 破空而來的風(fēng)聲嚇得華容本能地抱住腦袋,那鞭子就落在他的后背,啪一聲,棉帛撕裂的聲音分外鮮明,皮rou綻開的劇痛從后背傳來,華容哪里受過這種酷刑?當(dāng)即疼到昏厥。而他的下體,原本含著yin液和精水的地方因為他的昏迷再也含不住,竟然涓涓地流了出來,混合著背上的血液,從華容的腿間浸濕了下面的衣擺。 華云琛一鞭抽得華容昏迷也是他想不到的,他知道兒子脆弱,廢物,沒想到這么脆弱,廢物。以至于他第二鞭都不知道要不要下手,甚至看到他衣裳暈開一團(tuán)血漬的時候才終于收回鞭子,查看兒子的傷勢。 這一鞭直接把他的皮rou切開,白骨可見,華云琛還只是使出一層功力,要是他使出全力,可能華容已經(jīng)被他抽成兩半了。 傷成這樣應(yīng)該把衣服脫了,否則傷口結(jié)痂,布料黏著傷口,到時撕開傷口都會裂開,他不假思索就剝掉兒子的衣服,眼前所見卻讓他震驚。 他深刻記得華容剛出生那一刻,白英抱給他說是帶把的,他當(dāng)場就想把小孩甩出去,確認(rèn)是男娃后他忙于公務(wù),就嫌少關(guān)注小孩,而華容資質(zhì)奇差,更讓他嫌棄,他和望月仙子都算得上天才人物,怎么生出來的兒子會是廢物? 更沒想到的是,他的兒子居然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長出了女人一樣的奶子。那對又白又嫩的奶子掙開裹胸彈了出來,把他嚇了一跳,他懷疑地摸了上去,確定這是女人的奶子,甚至比他的夫人還大,為什么會長在兒子身上? 更讓他震驚的是兒子下面長了一個女人才有的小逼,他只見過妻子的小逼,確定這掛著污穢yin物的roudong是女人的小逼,若不是前面還帶把,他差點以為自己生的是女兒。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此生從未看過第二個女人的身子,哪怕是兒子也不行,他趕緊又將衣物蓋在華容身上:只有他醒來才能清楚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