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煉器課[拘束,羞恥,放置,偽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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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風仙君寧止寧師叔的煉器課,跟他的煉丹課一樣,都是鶴隱樓響當當?shù)慕鹱终信?。雖然寧師叔看起來有些邪氣,但是多年相處下來,卻比孤山和紫樂長老他們還平易近人,以及有趣。 他教課素來沒什么固定的章法套路,側重弟子們的動手能力,通常兩個時辰的課,有一大半都是在制作仙器。 到底做的好與不好,防御和輔助類的直接拿給寧師叔看,攻擊類的在源法石上試試就一目了然。 于是自打做成之后,源法石一直都是金石居最受“歡迎”的器具。因為不想排隊,熱衷攻擊性仙器的弟子們每堂課都恨不得坐在源法石跟前——比如瞿岳。 他此時坐在金石居的最前頭,看著近在眼前的源法石,目光灼灼,似是想直接把它拆了看看到底是什么構造。瞿岳雖然有點害怕寧止,但對寧師叔做的所有仙器都是無腦吹。只不過這次,寧師叔說加的什么懸浮法陣……聽起來有點雞肋的樣子。 畢竟,他不認為自己這群菜鳥們做的玩意兒,能有撼動源法石的威能。 不過他又覺得,這修改過后的源法石似乎不是特別穩(wěn)固,搖搖晃晃的。別人看不出來,可他素來以眼神和聽力見長,看的是真真切切。這樣一來,連風都能吹動的源法石,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做出來的半吊子法器,也有機會觸動那么一點點? 希望是吧。 —— 源法石里,被安置在眾目睽睽之下中心位置的云昭羞憤難當。這跟單獨與寧止相處的感覺不一樣,如今在他眼前是百余雙眼睛,這種感覺就像是被放在落地的展示臺上一般。 避免石頭晃動明顯,他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所以只能始終保持繃直的體態(tài),緊緊地夾著又開始往外滑脫的巨根,腸壁幾乎痙攣。 云昭高高吊起的雙臂早就沒有了什么知覺,但乳珠被一晃一晃的源法石珠鏈扯動,異樣的酥麻感成為了感官的中心,順著神經(jīng)一路蔓延,一波一波地布滿了整個上半身。 在這個一人大小的密閉的空間里,云昭的理性和感官天人交戰(zhàn),不消片刻就讓他大汗淋漓,汗珠從白皙的皮膚上滲出來,匯聚成汩汩小溪順流而下,將胯間的那叢軟草又打成了濕漉漉的模樣。黏著在半醒未醒的玉莖上,yin靡不堪。 他不敢睜眼。因為先前剛一把眼睛睜開,正對上的就是小徒弟瞿岳那雙靈動的眸子,近在咫尺。至于其他人……他就算是不細看,也大致知道這都是些熟悉的面孔。少年們帶著陽光和英氣,眼眸里純潔無瑕,愈發(fā)讓云昭覺得自己羞恥不堪。 “師兄,好玩嗎?”寧止看似在向一群弟子介紹更新?lián)Q代的源法石,實則傳音入密不放過一絲一毫羞辱他的機會,“你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這幅樣子到底有多誘人,多浪蕩,恨不得讓人直接把你摁倒在講經(jīng)臺上,cao到站不住為止!” “師兄,你的汗從rutou上滴下,是不是很舒服?” “師兄,你的身體好漂亮,每一寸都像是精雕細琢出來的一樣?!?/br> “師兄……” 云昭沒辦法說話,他只能聽著這些污言穢語,努力對抗著自己的身體因為這些羞辱所產(chǎn)生的反應。 可是…… “師兄,你下面那張嘴含住的寶貝要掉了,往里頭塞一塞?!?/br> 因為這句話,云昭的羞恥幾乎達到了頂峰,他當然知道在寧止的言語刺激之下,他后庭的yin水到底有多泛濫。他早就能感覺到那黑色玉勢滑膩膩地往下墜,已經(jīng)又跟先前一樣露出大半了。 可若是在這里,在這些弟子面前…… 可若不做,那…… 終歸,在經(jīng)過了一陣天人交戰(zhàn)后,云昭動了。 他試著掂了掂緊繃到僵硬的腳尖,然后像第一次嘗試的那樣,將屁股往后撅起,讓陽具的底端抵住后頭的石臺。之后抬起雙腿腰腹用力,用全身的力氣把懲罰他的性器整根壓進去。最后,顫顫巍巍地放下雙腿,恢復了站立的模樣。 這個過程,云昭做的很慢,因為他不想讓源法石晃動的太厲害。可正因為如此,這個漫長的過程讓那一堆石珠鏈晃蕩的更久,乳珠愈發(fā)紅腫,酥麻的感覺已經(jīng)蔓延到了小腹,玉莖徹底挺立起來,只是無法用手撫慰,顯得非常可憐。 但饒是這樣小心翼翼,眼尖嘴快嗓門大的瞿岳卻仍舊拉著身邊的人,指著源法石說,“你看,它居然沒有風也會動!” 這話清楚地傳到了云昭耳朵里,要不是有雙臂束縛吊著,他險些站不住。 “師兄,你被你的小徒弟發(fā)現(xiàn)了呢,下次可要多多注意啊?!睂幹沟穆曇粼俣葌饕舳鴣恚p佻至極,云昭迷蒙之間與他隔石對視,羞赧更甚,“你硬了,它已經(jīng)脹的不行了,是想讓人摸他……還是想被含在嘴里?” 云昭努力屏蔽著寧止的葷話,可清心經(jīng)念了上句忘下句,他干脆不念了,免得褻瀆祖師,只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把時間一點一點地熬過去。 所幸,煉器課已經(jīng)正式開始。寧止一改吊兒郎當?shù)淖雠?,暫放了他,認認真真地講起制作仙器的原理通識。 云昭原本也想干脆聽著轉移注意力,但是這注意力真的不是那么好轉移的。 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他后xue的玉杵已經(jīng)滑落了七次,菊xue周遭一派泥濘,哪怕他用盡力氣將它咬住,都無法阻止它越來越快的下滑速度。反倒因為著急,云昭一次比一次捅的深重,有一次甚至直接撞擊到了深處的敏感帶,差點直接xiele。 對此,寧止心里也有些意外。 他本來覺得師兄能撐下兩個時辰,可現(xiàn)在不過是半個時辰的光景,里面的人就已經(jīng)控制不住,隱約有了崩壞的跡象。 既然忍不住了,那就加把火? 看著云昭再一次努力抬起后臀,寧止臉上浮現(xiàn)了一絲壞笑,講書的間歇傳音說道,“師兄,你后面流水了,在地上滴了一片,當著弟子們的面,這么sao不好吧?收斂一下?!?/br> 此時,云昭覺得自己幾乎到了臨界點,哪里還受得了寧止這突如其來的言語刺激? 他突然xiele力,像是發(fā)泄又像是報復一般,重重地將玉勢坐回體內(nèi)??蛇@一下直接戳到了敏感點上,只見身體控制不住的一陣巨震,云昭的腰腹突然痙攣起來,綁縛在頭頂?shù)氖謳缀踝テ屏诵”鄣募∧w。前面的性器在沒有被撫摸的情況下直接射出,在石壁上留下了乳色的斑斑點點。他仰起頭下巴緊繃,將自己咬出了血才勉強沒直接浪叫出來。從腳趾到大腿也隨著瞬間的高潮緊緊繃起,但也隨著高潮回復,徹底失去了支撐力,勉強用后庭抵在石臺上,脫力晃蕩。 石頭里的劇烈變化,不用說也引得源法石一陣劇烈擺動。而這次擺動幅度之大,已然傾斜出了rou眼可見的角度。 霎時間,所有弟子的眼睛都齊刷刷地看向源法石的方向,面露不解。 “師叔,這石頭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之間……” 云昭恍惚間聽到了外頭少年們的詢問,他盡可能低地垂著頭,壓低自己喘息的聲音,免得被人察覺更多端倪。這次高潮來勢洶洶,是累積了幾個時辰之后爆發(fā)的絕頂快感,甚至比被寧止cao弄還更強烈,余韻一波一波,幾乎要摧毀他所有的心理防線。 玩夠了的寧止不動聲色走到源法石后,一只手貼在后壁上飛快地結了法陣,輕描淡寫地回道,“一點小失誤,新增的法陣不夠穩(wěn)定而已。所以這也教給你們,以后你們在制作法器的過程當中,也一定要時刻關注法陣的能量變化,免得因為自滿而釀成大禍?!?/br> 寧止三言兩語地處理完了這點小插曲,課堂繼續(xù)。 云昭將體內(nèi)的反應消化的差不多后,細聲喘息著,試圖挪動雙腿準備把自己放下來——先前一直用后庭陽具抵著石臺,全身重量已經(jīng)把那東西徹底壓進了體腔里。若是從正面看的話,只能看到搖搖晃晃的珠鏈,完全看不到把他塞得滿滿當當?shù)暮谏尬?。但這姿勢讓他苦不堪言,仿佛在欲潮的大海里只有后庭這一根浮木。 可是,云昭試了幾次都未曾挪動分毫,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他動不了了。 倒也不是人動不了,而是那陽具,仿佛跟石臺融成了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