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玩具[春藥,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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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綿壓抑的呻吟一浪接著一浪,床上之人衣衫凌亂,煙青色的道袍上下全開,只有一根腰帶堪堪環(huán)繞,卻也岌岌可危。 只見他光潔如玉的胸前,兩顆高挺的紅豆早已充血腫脹不堪成了深紅,涔涔汗水順著尖端不斷滑落。落入白日里斬妖除魔時穿的青色道袍上,洇出浪蕩春色。卻困于一只手被禁錮在身側(cè),半點(diǎn)無法撫慰,只能無助地佇立叫囂。 而那只能動的手…… 寧止灼熱的視線順著腰線一路燒過去,那素日里執(zhí)劍吹簫、撫花弄月的玉白手指,此時正生澀卻賣力地在胯下taonong,瘋狂卻不得其法地?fù)芘鴿q大發(fā)紫的玉莖,眉頭緊皺,痛苦萬分——哪怕是頂端滲出的汁液已經(jīng)混雜了絲絲血跡,也半點(diǎn)沒有紓解的意思。又見不知是汁液還是汗液,將那叢軟質(zhì)黑密打濕成綹,儼然一片泥濘。 任誰也不敢相信,此時床榻之上的這位,就是昔日青煙玉罩、清冷斷欲的鶴隱樓掌門——霽月仙君云昭。 見眼前的情景,寧止呼出的氣息幾乎能把自己燒透,隱在寬大衣袍下的胯下兇物也撐出了rou眼可見的陰影。臨走前,他為了防止失智之下這人做出什么自傷舉動,專門給云昭的雙臂下了禁錮。可誰曾想今日之況居然如此不可控,一個半點(diǎn)法力也無的的人,為了自褻居然有本事把他的禁制沖破?! “師兄,聽得到我嗎?”寧止啞聲問道。 云昭似是對外界聲音還有些許反應(yīng),迷蒙間睜開了雙眸,卻渙散無焦,滿是被欲望浸染的春色。 “我……啊……” 可半個字還沒說完,一聲沒有唇齒壓制的呻吟噴薄而出,直接撩動了寧止心頭的那捧邪火! 他粗暴地覆上眼前赤裸的胸膛,揉搓著云昭紅紫的乳珠,入手滑膩又硬挺的復(fù)雜觸感幾乎瞬間繃斷了他腦子里最后一跟弦。隨著帶著薄繭的手指不斷蹂躪摩擦,毫無憐惜的粗暴引得陣陣巨顫,從所未有的感覺引得云昭上身挺起,追著寧止的手指仿佛求生的浮木,隨著喘息愈重,身下?lián)芘袂o的手也愈發(fā)用力起來。 “不,不行……啊……” 外來的刺激似乎只是歡愉了片刻,腫脹的乳珠和玉莖卻仍是未能緩解分毫,色澤愈發(fā)濃郁,形狀幾乎駭人! 古時異志有云,昔有妖媚,上女下男,孕于青樓楚館之地陰陽和合凝神,身有桃花瘴,聞則失智,只知交合之事,死方休。 今日,云昭在沉疴淵鎮(zhèn)守時,遇到的就是這么一只道行千年的媚妖。身為修仙者,哪怕是千年媚妖的毒也不至于至死方休??蛇@解毒的法子,卻是須得交合——外在的刺激,再怎么樣也不是交合。 “我要……不……痛……熱……救……” 失了智的云昭,嘴里說出來的是清醒時這輩子都不會說出來的浪蕩詞,毫無章法,但當(dāng)真是太要命了。 “今天若不是十五,我能把你cao個對穿!” 寧止嘴上恨恨,手上將方才取來的木盒打開,只見里頭是一只墨玉陽具。這玉勢形狀極為逼真,大小粗細(xì)猶如嬰兒手臂,墨黑泛紫的底料上通體經(jīng)脈噴張,彷如活物一般! “掌門師兄,雖然我上不了你,但我這一比一精雕細(xì)琢出來的玩意兒應(yīng)該不難用,你也不吃虧。只可惜是個半成品,我還沒來得及放點(diǎn)花樣,湊合使吧?!?/br> 說罷,寧止直接扯開云昭的衣帶,給他囫圇個兒翻了過來——前頭的風(fēng)光若是浪蕩,那后頭的,就只能是yin蕩了。 這男人的臀長得確實(shí)好看,飽滿結(jié)實(shí),銜接著修長有力的一雙腿渾然天成,寧止甚至都能想象到撞擊到深處時到底是個什么觸感。更別提此時,媚妖毒發(fā)早不止一時半會,那臀縫當(dāng)中隱匿的粉色xue口也已經(jīng)半開半合,時不時涌出汩汩黏膩的汁水。 “這手玩不好前面,就沒試過插后面?”寧止嘴里的葷話如開了閘的水,“高高在上的霽月君,無所不能的一個人,不會自慰也真是可憐……今天師弟就大發(fā)善心,好好教教你!” 說話之間,寧止手里的墨玉陽具直接捅入了云昭的后庭,伴著痛苦中夾雜歡愉的一聲呻吟,泥沼一般的xiaoxue竟將這駭人的東西完全容納進(jìn)了去!拽了拽后頭朱紅的穗子,那險(xiǎn)些被撐壞的xiaoxue居然緊縮起來,似是要將體內(nèi)的東西含得更緊。 寧止熱意上頭,邪氣四溢。他抽插著手上的玩具,一次次淺出深入的撞擊幾乎要把這人這xue捅個對穿,看著床上的人從反應(yīng)生澀到隨著巨物的抽插擺動自己的腰肢,寧止啞聲說道,“師兄,你知道你現(xiàn)在有多yin蕩嗎?哦,我忘了你現(xiàn)在除了要它,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但不用擔(dān)心,我用封光鏡記著呢。等你毒解了,我會讓你好好看看自己這具身體到底應(yīng)該是個什么模樣……整天擺出一副高冷禁欲、生人勿進(jìn)的樣子給誰看?!” 語氣愈發(fā)激烈,手里的動作也一樣。吞吐著的后庭摩擦紅腫的不成樣子,水聲yin靡不堪,卻在一次次極為配合的抽插當(dāng)中將快感累積到了頂峰! “啊——” 云昭修長的脖頸緊繃,連腳趾也瑟縮在了一起,仿佛在抵抗什么看不見的千軍萬馬。隨后窄腰一陣劇烈顫抖,一汩汩濃白jingye噴薄而出,終于在玉莖幾乎撐炸前完成了第一次獻(xiàn)禮。寧止躲閃不及,濺了幾滴在臉頰上。他用手指抿了送到嘴里,順手扯著陽具的穗子把它整根拔出。 “原以為掌門師兄的子孫液是什么瓊漿玉露,師弟今日一嘗,居然sao的離譜?!?/br> 寧止對上那雙僅僅褪去半分情欲的眸子,用手里帶著水漬的黑色玉勢劃過云昭的臉頰唇齒,然后解開了他另一條手臂的禁制,把這玩意兒塞到了他的手心。 看著師兄那不染纖塵的手,把跟他的yinjing如出一轍的玩具握在手里的一瞬,寧止恨不得直接把它砸碎,讓那只手握住自己早就虬結(jié)昂揚(yáng)的下體。然后直接頂入這yin蕩的軀體里,連根沒入! 七月十五,為什么偏偏是七月十五?! “我教了你,你自己來?!?/br> 寧止拖著熾熱粗重的呼吸,轉(zhuǎn)身走到床對面的軟塌前,半躺下后扯開自己的褻褲,露出了胯下兇器的本體。黑紫的yinjing早已堅(jiān)硬如石,模樣與那墨玉的家伙并無二致,但在今日的刺激下,顯然比那玩意兒還略大一籌。只不過此時,這yinjing周遭卻隱隱約約有些黑霧,又似乎有幾行銘文,看起來極為詭異。 寧止帶著幾分厭惡地看了看自己胯下,隨即在自己周圍設(shè)了一圈禁制,如看戲一般看著床上的人——云昭已經(jīng)從第一次欲望紓解的余韻里粗喘緩過神來,摸索著將握著玉勢的手下探,往一派泥濘的后庭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