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不凈,吃了沒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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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凌晨四點,經(jīng)過幾個小時激烈的rou體搏斗,屋內(nèi)嗆人的薄荷味信息素終于漸漸淡去,掩蓋在薄荷冷香下的陽光一般溫和的氣息得以喘口氣,隨著身體主人的一呼一吸散布在房間各個角落。 酒店的大床已經(jīng)被兩個人折騰得不成模樣,情欲的痕跡斑斑駁駁把床單弄得皺巴巴,一看就是經(jīng)歷了相當(dāng)長的一場混戰(zhàn)。 接下來本該是休息時間,然而一陣陣的手機鈴聲吵得人完全無法入眠。 一截布滿青紫瘀痕的蜜色小腿從被子里伸出,狠狠踹了一腳被子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俊秀青年,硬生生把人從美夢中踹醒了。 青年捂著肚子喊疼,見小腿的主人煩躁地用枕頭包住腦袋,不耐煩地吼了一句:“把手機關(guān)了?!?/br> 青年屁顛屁顛去地上撿手機,一看發(fā)現(xiàn)不是自己的手機在響,便喊:“那個,你的電話一直在響。” “給我!”對方只伸出只手穩(wěn)穩(wěn)接住了,看了眼屏幕后嘖了一聲,極不情愿地坐起,袒露一身曖昧的痕跡。 青年瞧著自己一晚上的杰作就臉紅了,囁嚅道:“你難受嗎?我好像忘記幫你清理了?!?/br> 床上的男人渾不在意自己屁股里還流著對方的東西,一副趕人的架勢道:“你走吧,昨天是你情我愿一夜情而已,你爽我也爽,不用負責(zé)不用管別問名字,不見?!?/br> 這樣冷靜劃清界限的模樣,就好像和昨天主動騎在他身上擺腰的不是一個人。 青年有些生氣,就算對方只是把自己當(dāng)按摩棒也不至于這么無情吧?一般不都是Alpha拔吊無情嗎?怎么輪到他就是拔xue無情呢?再怎么說,對方是個難得的容貌英俊、身材肌rou飽滿的Omega,他身為Alpha怎么能、怎么能……怎么能僅饞人家的身子呢! 昨夜的激情畫面又在青年腦海里浮現(xiàn),讓青年更是氣也生不出了,裝作聽不見對方的話:“我?guī)湍惆?,身為Alpha怎么可以拋下Omega自己走了……” “我又不是你的Omega!”男人愈發(fā)不耐煩他反復(fù)提及的昨晚,搞過那么多Alpha沒見過這么聽不進人話的。 青年的臉色猛地一變,說不出來話來。 “你走吧,等會兒有人來?!?/br> 男人把衣服扔給他,讓他穿上:“大早上的別遛鳥,看著煩人。”自己卻光溜溜地在屋里到處走,收拾東西,走一路屁股里的東西就流一路,像是xue口自動悉合吐出來似的,白濁糊了一大腿根。 青年一邊穿衣服一邊在心里反駁:昨天還被干得又哭又叫的,睡醒就嫌棄了!他想著男人,仍忍不住跟他說話:“什么人要來?你叫了客房服務(wù)嗎?” “我還是想先洗個澡,身上黏黏糊糊的好不舒服……” 他話還沒說完,“砰”的一聲是男人關(guān)上了浴室門。 趕人走自己卻去洗澡嗎?這是什么無良的Omega! 青年憤憤不平地去敲浴室的門,不放棄:“你叫什么名字!告訴我,我叫——!” 卻是更大的撞擊聲,是酒店門被粗暴打開撞在了墻上。青年回頭,見好幾個人站在門口,為首的是一個氣質(zhì)極其冷冽的俊美男人,他好不懷疑對方的信息素肯定也冷得嚇人。男人旁邊站著一個點頭哈腰的酒店工作人員,在他們后面是三個職業(yè)保鏢穿著的人,都戴著墨鏡看不清臉。 俊美男人率先進屋,聞見屋內(nèi)氣味后薄唇抿成一條線,眉頭皺起,渾身散發(fā)出不悅氣息。 青年眼神示意工作人員,問:“還沒到退房時間吧?” 大概是找到了氣味來源,俊美男人看向青年的目光更加不耐,甚至是厭惡,但語氣等仍保持著彬彬有禮的克制。 “我找段其愨,一個Omega,大概是你一夜情的對象?!?/br> 男人又道:“我是他哥哥段晉周?!?/br> “你好……我是李庚,他,他在浴室……”知道了名字,他并不開心,只覺得尷尬極了,睡了一個Omega卻被對方的家長找上門……他已經(jīng)可以連夜逃離這個星球了。 看到他的局促,段晉周解釋道:“李先生,沒事的話可以先行離開,房錢已經(jīng)支付,我只是來接我的弟弟而已?!?/br> 更尷尬了……李庚應(yīng)了聲好,小碎步快步逃離了這間房間。路過段晉周時他將對方看得更清楚,只覺得兩兄弟完全不像,無論氣質(zhì)、身形或是容貌。 弟弟?明明是這么親密的稱呼,喊起來卻透著疏離和冷漠。 外人一走后,段晉周一下變了臉色,讓工作人員打開浴室門。里面的人坐在馬桶上,正抬起一條腿悠閑地清洗自己后面,見有人闖入也不羞不惱的,反而瞇起眼睛親熱地喊:“哥你怎么來了?” 段晉周額角被氣得青筋暴起,揮退其余四人后他關(guān)上了浴室門,咬牙道:“你非要跟我作對是嗎?” “我哪有?”段其愨無辜道,放棄了繼續(xù)清理的打算,罵著李庚射得太深。 他的大哥深吸了一口氣,似在極力克制。 “他標(biāo)記你了?” 段其愨搓了搓胳膊,搖頭:“你不是知道嗎?我根本不可能被標(biāo)記?!?/br> 這話使氣氛詭異地沉默了一會兒,段晉周不可避免地回憶起某些記憶,再次看向段其愨的目光中終于帶了點親人的關(guān)懷。 段其愨不想和他多待,洗的速度便快了許多,本來就深的皮膚被搓得更紅,像是被火烤了一樣。卻不是身體每個地方都如此粗暴被認真,比如放過了還滴答漏著水的后xue和紅腫肥大的胸乳。 “沒洗干凈。”段晉周阻止他擦身的動作。 段其愨甩開他的手:“干凈了?!?/br> “你聽話一點,我?guī)湍??!彼藘擅?,補充道:“弟弟?!?/br> 段其愨咧開嘴笑:“我沒見過哪個哥哥幫弟弟洗屁眼的?!?/br> 段晉周帶著無法理解的神情:“我擔(dān)心你洗不干凈而已,這是在關(guān)心你。” “我不用你關(guān)心?!?/br> 氣氛陷入僵局,熱氣騰騰的浴室逐漸變得冰冷,段其愨還什么都沒穿,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搓了又起,浴室門還被堵著出不去,他xiele氣,背靠著墻壁命令正俯視他的男人:“把你的信息素收一收,冷死個人?!?/br> “我跟你說過,在外面亂搞可以,不要把別的男人的東西帶進家里。你怎么就不聽話?” 被點名批評的男人恍若未聞,一個勁兒催促道:“行行行,你要來你來吧,正好我累了。”說著他眼睛一閉,要睡過去等伺候。 段晉周蹲下身抓住他的小腿往他身上壓,好讓他的下體能暴露得更徹底一些。段其愨被壓得痛了,一腳踩在他哥的肩膀上把距離拉開了些,很不高興。 是段晉周先開口:“你柔韌性這么差。” 行吧行吧都是我的問題。段其愨眼睛一閉頭一歪,徹底不管了,隨對方折騰。 他自己清理得其實差不多,就是動作過于粗暴了,也無法自行將過深的jingye引出來,反倒是xue口被扣得外翻,肥嘟嘟的一圈擠在一起,顯得可憐又可愛。 段晉周洗干凈手才去碰那朵軟爛的粉菊,甫一探出手就見那兒風(fēng)刮似的抖,稍進去半個指節(jié),大腿根也跟著顫,輕輕一挖,便有黏膩的汁液順著手指流出。聞到熟悉的讓人厭惡的薄荷味,段晉周不自覺用了點勁兒,指甲深深陷進了那塊軟rou里。 一手的污濁,聞著骯臟見著更骯臟。段晉周是第一次幫他洗xue,卻也清楚他不是第一次搞成這個德行,自他分化后這身體就已經(jīng)被玷污個干凈了。后遺癥也相當(dāng)明顯,腺體和生殖腔都被破壞,信息素?zé)o法吸引Alpha,Alpha的信息素也無法讓他情動,是個Omega卻喪失了所有Omega的功能。 從那死劫里逃生的僅兩個人,結(jié)局是一個爛了一個壞了。 薄荷味完全散去,段晉周摸著嫩生生的嘟起,嘆了口氣,像是問對方也是問自己:“這個樣子,你不疼嗎?” 無人回答他,段其愨呼吸均勻,當(dāng)真是睡著了。 這樣也能睡著,是心大還是信任?段晉周垂下眼簾,替他裹好剛買的薄毯,將人一把抱起。段其愨睡得沉,被顛來顛去也沒醒的跡象。身為Omega的他比段晉周這個alpha還要高大幾分,rou也頗多,抱起來并不硌手,像是抱著一只肥胖的大貓。 保鏢在門外守著,見段晉周出來退了半步鞠了一躬,一人引路兩人隨后。車內(nèi)空間不足以讓段其愨好生躺著,找不到一個施展得開的姿勢,不舒服地扭來扭去。 段晉周被他腦袋頂著也難受,把人扶起摟緊在懷里好騰出一點空間。誰知段其愨動得更起勁,嘴里還不停嘟囔:“離我遠點,冷死了。” 段晉周的信息素是冰塊上冒著的冷氣,清冽凍人,段其愨則相反,是暖陽照在塵土上燃燒的熱氣,讓人不自覺想靠近。多年來,心理和生理共同作祟,兄弟倆處處不和諧,連話都說不了幾句好的,更別提像現(xiàn)在這般親密地擁抱在一起。 雖心中不愿,段晉周還是脫了外套為他蓋上,手未松開,畢竟身體的冷不由他控制。 好歹躺著的人安逸了。 這一覺就睡了整整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又八分鐘,趕在段家當(dāng)家主人熬了一晚上夜的清晨,被一聲尖銳的吼叫吵碎了出水的太陽。 片刻,隨滿天大雨而來的還有令人窒息的冷。 段其愨臥室內(nèi),充斥著矛盾的兩種信息素,讓他如在冰火兩重天,唯一不受影響的屬于Omega的生殖腔和腸腔夸張地流著水,瘋狂地攪著塞進去的布料。不多時,這身體的主人就渾身痙攣著陷入高潮。 他累得要死,一天一夜沒吃沒喝醒來就面臨無法遏制的發(fā)情期,連找個東西捅自己的力氣都沒有,后xue傳來的情潮和空虛感卻幾乎講他淹沒,僅剩的理智都拿來求救。 段晉周趕來得算快,入目的yin靡景象驚得他退了半步。 段其愨見了他,分出幾分神智罵道:“你他媽就是故意的,不讓我找男人,看我被折磨死!” 他的發(fā)情期早成了癮,沒有Alpha標(biāo)記靠抑制劑也撐不了多久,偏偏他無法被標(biāo)記,只能被迫沉迷rou欲。早些時候他們倆還沒有疏離到這個地步,段其愨帶著一身情欲痕跡被保鏢帶回家,段晉周離得很遠,看著他爬起來把自己扔進浴缸,一待就是一晚上。 那個時候是段其愨不理他,可能是心里記得分化差距帶來的噩夢,自己走開了。段晉周沒拉住他唯一的親人,他撐起了這個家。 段晉周自動過濾罵聲,關(guān)心道:“弟弟……你還有理智嗎?我找陶醫(yī)生過來。” “你滾…別這么叫我…”段其愨抱著被子縮成一團,牙齒發(fā)抖,這家伙再不走他就要忍不住當(dāng)著他的面自慰了,他的后面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就等著黃牛耕地了。 段晉周已經(jīng)在撥電話,突然一個迎面而來的枕頭打掉了手機。段其愨喘著氣,惡狠狠地盯著他:“你聽不懂人話嗎?” 段晉周冷著臉道:“你總誤解我,我也會生氣?!?/br> “呵?!毕袷锹牭搅诵υ?,段其愨樂不可支,笑一聲后面就張合一下,吐出更多液體,跟失禁了一樣。 “我說你要是真為我好,就趕快找個人來上我?!彼袂檎J真,好像被上的不是自己。 “別說氣話,戒掉就好了?!?/br> 說得那么輕松。段其愨要被氣笑了,“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不幫忙就出去,沒工夫伺候你?!?/br> 段其愨踉蹌著站起來,身體發(fā)著高熱,濕透的睡衣緊緊黏在rou體上,四肢的展開都受到限制。腦子還沒完全糊涂,但也差不多了,他翻出一個盒子,里面是各種各樣的性玩具,假yinjing、跳蛋、按摩棒,乳夾都有,段晉周不敢想象平時他都是怎么用那些玩意兒滿足自己,想制止卻無法開口。 “你還站在那兒干嘛?要看我自慰嗎?” “沒有?!倍螘x周咽了口唾沫,目光還很正直。雖然段其愨的信息素沒有吸引作用,但聞起來很舒服,更何況,他那具身體遠比信息素更有魅力。 段其愨呵了一聲,不置可否。從那視線中看到y(tǒng)in蕩的自己后,不可抑制地發(fā)抖,從心底踴躍而出濃烈大膽的想法。他挑了一根最大的按摩棒,用自己的唾液去潤滑。他的嘴太小,花了點力氣才吞進一個圓潤的黑色頂部,吸了兩口嫌太麻煩又放棄,潤滑劑也沒抹就往后面塞。 然后他等到了正直哥哥的關(guān)懷,從他手中搶過那跳動的大家伙。他愕然地看著段晉周,吶吶道:“你干嘛?” 段晉周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太大了,會受傷的?!彼谀呛凶永锾籼魭?,眉頭一刻沒舒展過。 段其愨好笑地看著他,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意志力忍住不去撲倒對方。 “哥,你小看它了,再大的都吃得下。”段其愨迎著他的視線指著饑渴張合的洞口,咧嘴一笑,蠱惑道,“哥,要不要摸一下,它連你的手都能吞進去。” 段晉周表情怔愣,被段其愨牽著手去摸時竟然沒有反抗,不知是被那兩聲“哥”嚇到了還是被眼前的美景誘惑。 濕潤柔軟的觸感從指尖傳到大腦,段晉周才猛然清醒想要甩開,卻被捉著不經(jīng)意完全將手指插了進去。 好容易吃到東西的腸rou激動地咬合,夾得手指幾乎失去知覺。異物突然的進入讓段其愨瞬間高潮,敏感的腸腔噴出一大股yin液將整根手指染得晶亮。他喘著粗氣,呻吟被壓在喉嚨口,憋得眼淚都出來了。 他抱住段晉周,讓手指進得更深?!邦~啊......!” 察覺段晉周想逃的意向,他咬住對方的耳垂,懇求道:“哥,你幫幫我,之前不是還幫我清理嗎?嗚嗯和那一樣的,你插進來呼啊,隨便動一動就好?!彼懞玫靥蛑?,不知像這樣求過多少個男人,勾引的話張口就來。 “求你了啊哥,哥哥,......” 段晉周回抱住他,大手按住他后頸處的腺體,緩緩?fù)鲁鲆粋€“好”字。 欺身而上,段晉周將他壓在床上,撫摸他的臉:“教教哥,要哥怎么幫你?!?/br> 段其愨把臉埋入他的手掌舔了舔,一滴淚滾進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