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碟 穿越向導和冰山哨兵 L17
書迷正在閱讀:肥宅快樂文、快穿之攻略炮灰大佬、181和185、熔爐、總攻干翻那些雙性們、【np】被瑪麗蘇系統綁定的直男、掌門師兄、短篇集、[原創(chuàng)Boss×赤]成年禮、被迫取老婆(np總攻)
炒飯十一碟 穿越向導和冰山哨兵 L17 仿佛是有意拖延,又像是故人重逢、近鄉(xiāng)情怯,那腳步聲持續(xù)了頗長的時間,遲遲不肯揭開神秘的面紗。 亞瑟和銀蛇已經融為一體,傳說中的巨獸披著璀璨流麗的堅硬鱗甲擋著吉芬面前,讓他有種站在鉆石山后的錯覺。吉芬用精神力為雙眼加了一層防護,免去不適,而哨兵通過相連的精神域,不慌不亂地囑咐著他。 【花兒,開打之后,你記得站我后面,你的蓮花用來保護自己,不用管我。還有,小心精神干擾,無論聽到什么都不要答應,完事兒了我們去‘尤加利’好好泡個澡,洗掉這一身晦氣。對了,我?guī)闳ァM汨羅’吧,你沒去過吧?那兒有個冷月泉,非常的……】 【行了,待會兒再說吧!】 吉芬忍不住打斷人的喋喋不休,彼時的他正緊張兮兮地在手鏈上摸索,猶豫著要不要摁下貓眼石多汲取些能量以待后用,那邊廂的哨兵卻開始滿嘴跑火車了,該說3S級別就是心理素質強大嗎?大敵當前還能談笑風生,他可是嚇得汗流浹背,連嘴唇都咬到發(fā)白了。 哨兵不以為意地輕笑,大蛇微微俯身,往他的方向眨了眨眼,艷紅的雙眼如同日輪。 【多相信你老公,我可不是浪得虛名的?!?/br> 向導也懶得跟他計較稱謂了,紅著臉哼了聲算是默許,心臟仿佛被一雙柔軟而溫暖的手摩挲包裹,融融的暖意驅散了他的不安,他勇敢地昂起頭來,蓮葉化作了身上的盔甲,他手執(zhí)弓弩,精神力凝聚而成的箭矢背在肩上,箭翎上還飾有蓮瓣般的花紋。 【真可愛啊,給我做留一支?!?/br> 哨兵調笑道,淺淺的風旋在身前騰起,卷起了些河道里的黑水,讓他影影綽綽地隱沒在黑氣之后,更添了幾分詭異莫測的氣勢。密道里的不速之客此時也露出了廬山真面。 那是一位身材相當高挑的女性,亞麻色的長發(fā)盤在腦后,露出了高朗的額頭,她膚色白皙,一雙秀美的杏眼含情帶笑,五官說不上多出色,卻是恰到好處,她的氣質清麗端方,仿佛是來自精靈族圣域的仙女,淡青色的衣衫斜肩修腰,皺褶古典簡約,肩后垂著一條同色系的拽地披風,手腕上重重疊疊地扣著幾環(huán)金色的手鐲,儀態(tài)款款地走上前來。 行得近了,吉芬才看得清那女子戴在左手上的蛇形飾物居然和自己的一模一樣!他倒抽了口氣,更加坐實了先前的猜想。 “原來過去那么多年了,亞瑟你也長大了?!?/br> 那女子的嗓音并不如外貌般柔美,相反帶著些沙啞,像是煙嗓一般,非常獨特。她望向亞瑟的目光似乎很是慈愛,但吉芬卻在里頭讀不到一點善意,她的下巴抬起,脖頸的線條如同天鵝般纖長優(yōu)美。 銀蛇嘶叫了聲,吐出長長的信子,亞瑟按兵不動,但他的情緒在起伏,吉芬能感受得到。 對方的威壓相當龐大,談笑間,已逼得向導細汗淋淋,他用力地拽緊了手鏈,不得不求助于外力的幫扶,心里感嘆著不愧是馬賽爾學院的首席向導,能力果然不同凡響,只是這人不是早就隕落在十數年前的戰(zhàn)爭之中,早已尸骨無存嗎? “你都不搭理我,讓mama好傷心哦……” 女子歪了歪頭,露出委屈而嬌憨的表情,與此同時,她身后的黑洞里涌出了大量蠕動著的肢體,像是某種軟體動物,靈活地擺動,它們光滑的表皮泛著金屬般的光澤,無意識的扭扭晃晃中,圓潤的頂端不詳地裂開,像是食人花般張開了五角星的血盤大嘴。 洞xue里的氣味更是一言難盡,亞瑟嗤笑了聲,諷刺道: “別攀親帶故的,像你這種低等賤民,給我母親提鞋都不配!” 對方并沒有發(fā)怒,反而包容地笑,像是對待無理取鬧的孩童,“她”優(yōu)雅地撥了撥頭發(fā),聲調婉轉柔和。 “你這樣不行喲,要對未知的事物保持敬畏之心,克里斯能帶給我們永生,這是連精靈族都無法達到的高……” 她語氣里竟露出了不加掩飾的欣賞和崇拜,亞瑟冷哼一聲,當即無情地打斷了她。 “這就是你的失誤了,不要總是用你們低劣的思維來揣度我們,精靈族不至于羨慕一個好高騖遠的狂妄之徒。算了,我好心告訴你吧,從現身到剛才,你一共犯了三個錯誤?!?/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精神域里給吉芬打了個信號,吉芬會意,裝作茫然無措地四顧,并偷偷地放出了些精神觸絲,營造一種在尋找空隙的假象,引開那人和觸手的部分注意。 “第一,我母親并不會喊我的名字,應該說,我們兄弟的名字是在她亡故之后才正式敲定下來的。第二,你的衣服穿得并不對,衣襟的方向錯了,腰帶的綁法也不對,不是十字結,這是用來綁罪人的,不過你們也就只懂這個了,也難怪。至于第三點,克里斯這種眼高手低的白日夢想家,連和我母親說話都沒資格?!?/br> 末了他一錘定音,“渾身都是破綻,現在監(jiān)察官的門檻那么低嗎?還是說你們覺得我就只有這種水平?” “呵呵呵,不錯不錯,在我的迷陣之內還能保持理智清醒,果然是神級?!?/br> 女子的外表如同潮水般褪去,黑氣涌上,很快又幻化出一副完全陌生的面容——僅僅是對吉芬而言,亞瑟卻是熟得很,他在意識里悄悄告訴向導。 【這是監(jiān)察官的典琮,主管祭祀禮儀,相當于二號人物?!?/br> 那人的本來面貌是一位清雋的男子,眉目細長,似笑非笑,眉心處一抹煞黑,卻是火焰般的紋樣,他戴著高高的禮冠,顏色是一種無限近乎于透明的藍,晶瑩剔透的,仿佛玉石一樣,尖端處垂著一縷金色的流蘇,帽沿還有精巧細密的綴腳。他身著立領的純白禮服,暗紋繁復秀麗,下配墨色裙袂,彌漫著如同穹宇般的點點星光,他的打扮堂皇而隆重,身量卻沒怎么變,高高瘦瘦,很有仙風道骨的意思。 他眉峰輕蹙,似乎已經明白了亞瑟先前的故弄玄虛,眼里精光流轉,一言不合就念起了咒語,陣法在他腳下輪換,觸手也隨之狂擺,仿佛是地獄來的怨靈們聞笛而起,場面可怖。 亞瑟也沒有在怕的,監(jiān)察官們說到底不過些精神力高強的向導,戰(zhàn)斗更含蓄內斂,他既然敢單槍匹馬前來,便是早有準備,臨行前他哥用自己的精血為他解除了一道禁制,離開“尤加利”的時候他也順走了一柄寒玉枝,這些buff全數疊加在身上,讓他能肆無忌憚地和銀鱗蛇融合,精神力早就突破了S級哨兵的上限。 高級向導在珀斯坦星球上十分稀罕,人數一直維持在五十左右,而且大多是A級和S級,只有極少數出類拔萃的才會被監(jiān)察者隊伍招攬,成為幕后推手,亞瑟不想去深究他們?yōu)楹螘垢?,他只知道精靈族和監(jiān)察者的恩怨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也是,從來一山不能容二虎,他們同樣延綿著星球上最古老的血脈,憑什么他們一族大權在握,風光無量?而后者卻要隱沒在塵埃之中,成為無名無姓甚至無欲無求的高人? 嫉妒和不甘一旦種下,便會蠶食良善、抽枝發(fā)芽,最終長成參天大樹。 當今皇帝雖然孱弱被動,卻難得是個挑撥大師,他用極為煽動的言語將忿忿不平的監(jiān)察官們拉攏入局,一面扮演著等待公平等待搭救的苦主,一面妄圖他們斗個兩敗俱傷。 亞瑟想,鳥盡弓藏,兔死狗烹,果然是世間不變的真理。 然而他們又豈是坐以待斃之輩?當初選擇推舉二皇子上位,也不過是念在他性格里有溫和的一面,相比大皇子的狠戾、三公主的驕縱,以及最小的、因為某種不可明示的原因而一直被軟禁的小公主,他的確是一時之選??上嗔Ω淖兞艘磺校呃涞幕首屓藧耗钆蛎?,失去本性。 “嘴皮子倒是利索!” 那監(jiān)察官斥了聲,翻手打出了八重金輪。 【唔!】 被殃及池魚的吉芬痛呼著收回了他的觸絲,貝齒磕破了唇瓣,鮮血順著下顎滑落,很快染紅了衣領。他不敢松懈,聽話地龜縮于大蛇的身后,屏障一層又一層,密密實實地將他覆蓋起來。隔絕了視覺之后,他其余的感官變得無比敏銳。 他能聽見亞瑟搏斗時發(fā)出的輕微喘息,并非是因為落了下風,反倒是戰(zhàn)意昂揚的、如同斗獸般的興奮,他能捕捉到屬于納迦的嘶叫,以及翅膀扇動時的劃破氣流的聲息,長尾掃蕩,卷起了漫天碎石,口吐雷電,翼聲狂風,輕易地撕裂了天羅地網般的觸手,黏膩的rou體破開的鈍響,帶來難以言喻的腥臭,脫落的腐rou凝成垂死掙扎的尖刺,碰撞在銀色的鱗甲上,只印下了一丟丟的劃痕,無數失去生命的rou塊如同淤泥般堆積在本就濃稠的河道上,困住了雙方的步伐,也讓形勢更為傾斜。 雖然看不見,但吉芬還是從精神域里感知到亞瑟此時的狀態(tài),他占盡上風,幾乎是踐踏著敵人的尸首在戰(zhàn)斗,后來從那黑洞里又鉆出了好幾位監(jiān)察官,他們吟唱著,撐起了一片干擾的磁場,卻始終拿那威風凜凜的大蛇毫無辦法?;实鬯才诺纳诒鴤冊绫粊喩獨⒐?,向導的能力又更偏防御,敗退是必然,問題只是在于…… 【??!】 吉芬驀地覺得腳踝一涼,從小腿到后背迅速爬上了一道無形的軟膜,他連忙聚精神力與之對抗,眼白也泛起了金色,對方似乎覺得他在以卵擊石,還抽空譏笑了句【不過是個殘廢的C級!】,這回他清清楚楚地認出了說話的人,赫然就是曾經和他在學院里擔任同一崗位的信息管理員。 他悲涼地笑,想到自己還當人是朋友呢,離職之后也給人發(fā)過消息,在地球四處逃命的經歷讓他更熟練地使用向導能力,他冷靜地尋找破綻,仗著手里有亞瑟預先存好的能量,毫不示弱地懟了回去。那人急躁地吼,在意識里大聲咒罵他,無非是說他攀龍附鳳、像婊子一樣張開雙腿之類的,他權當耳邊風了,只等待著最好的反擊時機,沒想到亞瑟勃然大怒,百忙之中銀蛇擺尾,扭頭就對著他身后一頓狂噴——天罰般的雷電光柱裹夾著熊熊烈焰,將那人劈得外焦內嫩,眨眼間就沒了氣。 他沒好氣地瞪了人一眼,抹了抹汗珠,【干什么呢?我能處理。】 誰知亞瑟卻道:【要走了,到我背上來?!?/br> 原來在他被偷襲的時候,面前的障礙已經清掃完畢,亞瑟在大蛇體內俯瞰著血rou橫飛的焦土廢墟,眼里無悲無喜,他謹慎地沒有切回人形,而是將體量縮小了些,變成了長四五米,翅膀也收斂了不少,恰恰能通過那緊窄的密道,吉芬乖乖地抱著人尾巴,被甩了上去,穩(wěn)穩(wěn)地坐在了兩片羽翼之間。 【唔,我們這算是通過了?】 他新奇地這里摸摸那里碰碰,銀蛇的鱗片手感很好,冰涼順滑,仿佛上等的絲綢,他們飛行的速度很快,如入無人之境般穿梭在漫長的甬道中,周遭靜得如同另一個世界。 【大概吧,想不出來他還能安排什么了。】 亞瑟笑,聲音里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疲倦,不過既然向導在身邊,他當然可以討點甜頭,【花兒,給我稍微梳理一下?!?/br> 就算他不說吉芬也打算做,他趴了下來,用額頭貼著人后頸處的鱗片,淡色的光芒籠罩全身,他輕聲道:【你專心飛,其他交給我?!?/br> 二人一獸暢通無阻,不消半盞茶的時間就來到了盡頭。 皇族墓xue足夠的恢弘大氣,七道大理石拱門之后,先到達寬闊的大廳,穹頂高聳,兩邊的壁龕里全是星球歷史上代表真與善的神像,棺槨一字排開,位于整排花窗之下,沐浴在室內長明燈所映照的、幽暗多變的光芒下,顯得陰陰森森,才給人草草整理了一遍“負壓”的吉芬累得直喘氣,他吞了兩管補充劑,從人背上滑了下來。 亞瑟也現出了人形,隨意地披上了外袍,甩手就把大蛇派出去偵查。 “在哪里?” 他主動地走到亞瑟身邊,挽著他手臂,亞瑟的臉上也透著汗,長發(fā)濕得一縷縷的貼在頰邊,他給人理了理,眼里的柔情幾乎要滿溢出來。 “克里斯這么氣量狹窄,大概是放在他爸那兒吧。” 亞瑟向東南方向指了指,石臺上停著三副鑲金戴玉的棺槨,他沒有過多的解釋,反而勾著人細腰低頭快速地吮了一口,向導戀慕的眼神讓他得意洋洋,同時也性致勃勃,恨不得當場就把人辦了。吉芬也不回避,坦蕩地迎了上去,含住了那淺色的唇瓣禮尚往來。 涼颼颼的墓xue里頭一時春意盎然,兩人的精神域接壤交融,彼此治愈,向導柔若無骨地掛在人身上,仰著頭不住吞咽哨兵喂食過來的津液,舌頭纏綿地廝磨,嘖嘖水聲和著艷麗的低喘,仿佛最有效的催化劑,電光火石間,就將兩人的信息素推倒最高。 勤勤懇懇的大蛇哀哀怨怨地飛了回來,見兩人如癡如醉地親密相擁,氣惱得一頭撞上。 【唔……先別……唔……】 亞瑟捉住了那變得小小的、拼命要往吉芬衣衫里鉆的蛇,在意識里兇道:【回你的水池子里去!】 一口rou都沒吃上的大蛇跟他鬧啊,只是吃了言語不利索的虧,這回變著花樣吐信子,這可苦了從中調停的吉芬,又是變出花苞來,又是把花莖弄得長長軟軟的,安撫地繞住了蛇身,精神體倒是好哄,哨兵就沒那么好說話了,把他扣在懷中熱烈地需索,炙熱的胯下一下下頂蹭著他的,快要擦出火來。 他只得順著人步調,漏出些甜美可愛的鼻音,循序漸進地揉著人耳朵,慢慢地哄:【這里……不方便……等回去……唔……隨……隨便你做……】 【這可是你說的!】 哨兵歡天喜地地松開了他,曖昧的銀絲在兩人之間勾連,他靠在人胸膛上平復著氣息,而哨兵和大蛇在交換著情報,沒想到這墓室里真的再無看守,而他也收到了洛林剛剛傳來的最新消息,和談不歡而散,他們提早在光網上公開了皇族非法實驗的部分證據,雖然略有遮擋,但標志性的服飾和口癖很明顯,整個星球都沸騰了,輿論傾塌,他們的立場也從加害者逆轉為受害者。 當然,決定性的證據還等亞瑟傳回去。如果說PLAN A還是存著半點息事寧人的奢望,那PLAN B的本質就是摧毀和重建,他們必須和皇族撕破臉,也撕開了當權者最丑陋卑劣的一面。 “走吧。” 吉芬用精神力構筑出一盞明亮的手燈,讓他漂浮在前方,他的屏障護在二人身側,精神觸絲準備就緒。 亞瑟干脆賴在他背上,要人拖著走,“寶貝,看你表演了?!?/br> 而離他們最遠的幽暗處,有道身影一閃而過,沉浸在勝利在望的喜悅中的哨向二人并沒有發(fā)現。 洛林如期等到了他想要的證據,按下發(fā)布鍵的一刻,他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小鹿握著他的手,用力地親了親。 通訊器那邊的聲音很是歡快,亞瑟得寸進尺地提起了要求:“哥,我要休假,這事兒太煩了,之后我得休一個月?!?/br> 吉芬的則顯得模糊些,他似乎是被人sao擾著,說話斷斷續(xù)續(xù),“你……別太過分!唔……” 小鹿噗嗤一笑,也松了下來,他側坐在高背椅的把手上,對于這場來去匆匆的內斗,還是有強烈的不真實感。 “回來了嗎?我需要去皇宮了。” “路上了,去來干嘛?等他自己散發(fā)投降啊?!薄喩湫Γ翱游覀兊臅r候念過往昔的情誼沒?何必給他留臉子。” “我有分寸,對了,我打算把姨母安葬在尤加利,當然是外區(qū)?!?/br> 只有馬修家本家的血脈,才有資格在死后安息在精靈族代代相傳的圣域,洛林這個安排,等于是承認了那位高傲的女哨兵在生前求而不得的身份,亞瑟有點不以為意,他哥哥總是外冷內熱,并且會在某些奇怪的地方心軟,在他看來,他并不否認這位姨母對他們兄弟的栽培和扶持,但同時他們也是站在同一競爭線上的哨兵,他們天然的無法和平共處,他們的所求必然是此消彼長。 成王敗寇,道理簡單而殘酷。 但他不會忤逆哥哥的意思,畢竟無傷大雅。 “哦,你拿主意吧?!?/br> 正要掛掉通訊的時候,只聽得亞瑟在那邊驚訝地笑了聲,道:“是你???怎么地,把你哥殺了給我們賠罪?” 小鹿一驚,差點摔了下來,洛林眼疾手快地撈起他,抱進了懷里,他寒聲問:“發(fā)生什么了?” 那邊有窸窸窣窣的響動,應該是亞瑟在大步流星地往前走,過了一陣,他才回道:“你不用去宮里了,克里斯就在我面前,不過只是頭顱?!?/br> 洛林瞇起眼,腦海里掠過好幾個猜想,“誰?” “還記得那個困在高塔里的小公主不?她出來了,還要和我們談判。” 清清淡淡的少女聲線傳來,帶著超脫于年齡的成熟和上位者獨有的矜持,“你好,馬修家的家主,我可以答應你們的要求,條件是你們擁護我為王。” ---------------------------------------------------------- 以前有人diss過我在文里不給女性正面角色,事實上我寫的最可靠的都是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