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碟 穿越向?qū)Ш捅缴诒?L136(洛鹿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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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飯十一碟 穿越向?qū)Ш捅缴诒13.6 中場休息番外---洛林and小鹿 在星艦空無一人的走廊上,有位身穿白西服的青年在快步走著,他的頭發(fā)梳了起來,露出了秀氣的眉目,彰顯著身份的華美的雀翎披風掛在手臂上,長長的流蘇都快拽地了,他臉頰上有兩團酒意的紅暈,衣領有些敞開了,帶了幾分隨意慵懶的味道。 前頭有只皮毛純白的小鹿在歡快地蹦跳著,鹿角上居然掛了兩朵星琉花造型的鈴鐺,邊走邊細碎地響著,不時樂呵呵地回過頭來,呦呦催促一聲。 “斑比,你慢點兒?!?/br> 小鹿嘴角噙著笑,像是在帶頑皮好動的孩子。說來也奇怪,別人家向?qū)У木耋w大多懂事老練,比如洛林的副官,雖是只圓頭圓腦的雪鸮,能力卻非??煽?,集偵查與攻擊于一體,再比如那位新皇所派來的監(jiān)軍,諾爾頓家的長子,他自己是個平平無奇的A級哨兵,隨行的向?qū)s是罕見的雙S級,那位高嶺之花般的美人,有著精靈般的容貌,棕發(fā)碧眼,五官深邃,也有著似乎是精靈族才能有的精神體——名為布蘭的湖龍,比亞瑟的銀鱗蛇體型要略小一些,沒有翅膀,脊背上有兩片巨大的魚鰭,她的能力更為特殊,可以構筑針對哨兵的思維牢籠,就連向來吝嗇贊美的洛林也點評了句“還行”。 為此小鹿還杞人憂天地問過他,對方會不會就是沖著亞瑟而來的,洛林那時難得地笑了,語氣略帶輕慢。 “和那小子比,她還差很遠。” 小鹿抿了抿唇,仿佛是身處于學霸叢中的小透明,當時洛林忙于戰(zhàn)事,后續(xù)便沒有再展開,倒是這事兒成了他心頭的一個疙瘩,多少個凌晨挑燈夜讀,為的就是能名正言順地立在人身側(cè),洛林從未說過什么,他對人十分包容,簡直到了無條件寵溺的地步。 大后天就歸航了,應該趕得上學校的期末考試吧。他們教職員也需要考的,這次他一定要拿上全S評定! 這般想著,小鹿回到了自己的臥房門前,他有些生疏地輸入密碼,白鹿還揪著他衣角往另一個方向扯,他拍了拍人腦袋,哼道: “今晚我們自己睡,聽話?!?/br> “呦~~~” 房間的布置很簡潔,特別是床鋪,整整齊齊的像是沒用過,小鹿卸下了身上繁重的衣飾,先去洗澡了,斑比在房里兜了兩圈,只能委屈地團在窗前的大軟墊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叼著小毛球,明顯心不在焉。 出征期間,兩人自然是禁欲的,但大多時候小鹿還是宿在洛林的房里,哨兵并不像他的弟弟那般會撒嬌來事,但也總愛黏在他身上,汲取著他溫潤細膩的精神力。唔,說起來今天還沒做“梳理”呢,也不知那人的頭是否還疼。 小鹿草草地擦干了身體和頭發(fā),披上了浴袍就出來摸通訊器,今晚的慶功宴可能要通宵,他走的時候才過了上半場,洛林大概還沒脫身吧?喝了那么多酒,他看著都覺得肝疼,果然小孩子就是…… 一道陌生的旋律響起,小鹿怔了怔,才記起這是他的門鈴,他連忙扎緊了腰帶,小跑去應門。 門外的人嘿嘿地笑,很是嘴甜地道: “向?qū)Т笕?,我給您把少爺送來了。” 搭在那人肩上的是醉醺醺的洛林,垂著頭看不到表情,但滿身酒氣的,讓小鹿后退了兩步,他僵了僵,支吾道: “呃,這是什么情況?” 負責送人的是洛林的副官,他的精神體雪鸮很喜歡小鹿,趁著兩人說話,身輕如燕地飛過來,停在了肩頭上,還彎著腦袋蹭了蹭他,琥珀色的眼睛像是玻璃珠一樣,煞是好看,小鹿顧不得撫摸它,那爛醉如泥的人牛高馬大的,聽到了他的聲音,就一味要湊過來,副官都差點控制不住,他頭痛欲裂地道: “我,我照顧不過來啊……你看他……唔!” 話音剛落,洛林如同獵豹一樣撲倒了他,將人釘在了大門旁的墻壁上了,那雪鸮嚇得呼啦啦竄走了,同時開溜的,還有知情識趣的副官。 “你!” 小鹿氣得要捶他,這亮晶晶的眼神,這迅猛精準的動作,哪里是喝醉了? “寶貝,你怎么走了?” “唔……你又……別……唔……” 被識破伎倆的洛林淺淺一笑,在他臉頰上黏黏膩膩地嗅吻,沐浴過后的小鹿香得清清爽爽,讓人想要一口吞下。豹子從他身體里躍出,到后頭去找白鹿玩兒了,被親得招架不住的人雖然哼哼唧唧地反抗著,腰卻軟下來了,寬松的下擺被撩起,直接摸上了濕潤的核心。 “這么早就洗過了?” 洛林故意壓低了聲線,誘人的氣音噴薄在小鹿耳畔,撩得他敏感地抖了抖,信息素直線上升。 “就累了……唔……想早點睡……” “不等我?” 明知故問的人用修長的手指在挺翹的柱身上畫圈圈,動作優(yōu)雅從容,仿佛是在調(diào)制顏料準備作畫,小鹿喘得急了些,一面拱著腰把溫熱的rou頭往人手心里送,洛林固然沒有多少伺候人的技巧,但兩人交合次數(shù)太多,對于彼此舒服的點都了如指掌,一番挑撥揉搓下來,那頂端早已潤潤的泫然欲泣了。 “啊…………唔…………那邊…………” 兩片精神域早已暖融融地相接,哨兵的郁結并不少,只是由于每日勤勞整理,意識世界里還維持著欣欣向榮。 “這小家伙有沒有想我呢?” “啊…………你才小…………嗚…………輕點…………” 被不輕不重地捏了下根部,小鹿疼得淚花都冒出來了,他抬手摟著人脖頸,挨上去討好地親。哨兵不置可否,含住那送上門來的軟舌糾纏吸吮,馥郁的酒氣在唇齒間交換,小鹿被弄得暈乎乎的,瞇著眼漏出連串甜美的喘息。他一直不勝酒力,在地球的時候就最怕應酬了,但經(jīng)由哨兵過濾的酒香卻讓他無比沉醉,仿佛靈丹妙藥,撫平了他大半日積累下來的不安和緊張。 不知不覺間,他被人扒掉了衣裳,如同初生般赤裸地糯在懷里,兩人的體型差有點大,小鹿乖順地趴在人胸前,兩腿盤著腰間,臀rou被人情色地揉搓著,小巧的內(nèi)褲像是掛飾一般晃蕩蕩地勾在他腳踝上,哨兵今晚急而不亂,指尖若有似無地撩過他的丘壑,就是對那潮熱的洞xue過而不入,他不由得擺著腰,又揪人頭發(fā)催促,后者卻施施然的,還抽得出身來調(diào)侃他。 “記不記得要做什么?” “唔……什么……啊……進來……” 小鹿紅著眼瞪他,連鼻頭都變紅了,整個人像是朵含苞待放的花兒一樣,他咬了咬牙,“我……我要你……” “不對呢,上回你答應過我的。” 洛林循循善誘,手臂用力,抱著他就往房里走,小鹿嗚地箍緊了他,在行進的起伏中,調(diào)動著漿糊一樣的腦袋尋找答案。 “這里……不好呢,要不去露臺吧?!?/br> 洛林言出必行,在攪成一團的兩獸的驚奇目光中,他推開了落地玻璃門,迎著微涼的晚風,把人輕輕放在了那張窄小的鐵藝茶臺上。 “??!你!你回去!” 小鹿簡直又羞又驚又怕又亂,他可是不著寸縷的,雖說這天氣不會著涼,而他的房間也位于星艦的最高處,除了馬修家兩兄弟和吉芬?guī)缀鯖]人同層,此時宴會正酣,但難保不會被人瞧了去,要是被看見了…… “說對了才準回去,好好用你的小腦袋想想?!薄÷辶值氖直蹞卧诒澈蟮臋跅U上,恰好將他困在中間,瞧他這副局促不安的樣兒,更是玩心大起,“我的老師,您不是一直很信守承諾的嗎?答應了學生的獎勵居然不兌現(xiàn)?” 都明示到這個程度了,小鹿當然秒懂,他張了張嘴,羞惱地抬腿踢人。 “你你你,你哪里學來的!我根本不是那個意思!” 出征之前,正好是期中考核,洛林連課都沒上幾堂,卻不知怎的跑去考試,就仗著小鹿給他開了幾天小灶,沒想到十項里頭他拿了八項滿分、總評定S-的優(yōu)秀成績回來,特別是小鹿在教的星際歷史,竟然是全年級第一,后來哨兵才說明了原意,攬著他討要獎賞,小鹿自是有求必應,忙不迭地點頭應承,本想著最多不過是什么奇特的體位罷了,誰知哨兵卻給他出了個難題,說是想看他的半獸化。 高級向?qū)怯心芰⒕耋w的一部分投射在自己身上的,就正如吉芬能把王蓮具象化,小鹿同樣也能化出半人半鹿的樣子。 為了戰(zhàn)斗就算了,這哪跟哪呢?!那么澀情!?。?/br> “我……我不行的……” 小鹿還在做無謂的抗爭,淚汪汪地搖頭懇求,洛林卻身體力行地把他的豹子尾巴甩了出來,呼啦地圈住了他的小腿,皮毛磨蹭的細膩感覺讓他忍不住低聲呻吟,只要一想到這靈活的東西是怎么鉆進他后頭胡作非為的,他就止不住地心跳加速。 “啊嗚……你好過分……” “嗯?!?/br> 洛林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衣扣,禮服應聲而落,他把人摟得更緊了,鼓勵般俯身舔吻著人耳后頸側(cè),也不再敦促,只是一點點地用濕漉漉的溫存瓦解人最后的防備,小鹿被他纏得沒法子,深吸了口氣,嚷道:“行啦行啦行啦!” 他闔上眼,努力調(diào)動知覺,這個技巧他掌握得不太熟練,反倒是尾巴先冒了出來,短短肥肥的,有點像縮小版的馬尾巴,皮毛卻豐腴綿實很多,那小尾巴無措地甩來甩去,被洛林抓個正著,五指收攏,不由分說地捏了個舒爽。 “啊……輕點……唔……啊……” 小鹿干脆埋頭在人肩窩里,眼不見為凈,初生的鹿角沒在他額發(fā)上,不仔細看就不能發(fā)現(xiàn),他的背脊也覆了一層薄薄的絨毛,不過為了方便活動,四肢沒變出來,他知道自己的模樣很古怪,偏生洛林喜歡得很,自從聽他提過一次之后就變著法子要看,軟磨硬泡的,今日終于得償所愿。 激動的哨兵連呼吸的頻率都不對了,他粗喘著咬他人類的耳朵,還得寸進尺地要求:“想看你的鹿耳朵,尖尖的,好不好?” “……夠了!”小鹿決定反客為主,撥開那人幾乎黏在他屁股上的揉搓的手,曲起膝蓋去頂那胯下的隆起,“再不來……我就……” 他的虛張聲勢洛林沒有半點在怕的,反倒晃腰擺胯,“寶貝,乖,聽我的?!?/br> “不行!” 也不知哪來的膽量和力氣,小鹿猛地將人推了個毫無防備,敏捷地跳下地,光著腳丫就想跑,可惜他低估了豹類的捕獵本能,電光火石間就被人勾著手臂拽回來,還旋了個身,壓趴在冷冰冰的桌面上,高高翹起的窄臀被火熱的身軀所覆蓋,粗圓的長尾巴順著他的腿根往上,撩撥著他的蓄勢待發(fā)的玉柱。 “啊…………唔…………唔…………” 不等他再多說什么,洛林扣住他的下顎,霸道地吻了上去,仿佛是冰天雪地里唯一的熱源,小鹿嗚了兩聲就乖乖地軟下來,唇舌追逐嬉戲,沒有半點鬧翻的跡象,粘膜被反復掃蕩的感覺讓他通身泛起了酥麻,細腰一扭一扭的,向后迎送。 洛林的尾巴此時也顯露出了重要性,如同第三只手般上上下下周全地擼著小鹿的rou物,以緩解他被猛然插入的不適。也許是哨兵也半獸化的緣故,他的陽具比往常還要脹大一圈,在擠入的瞬間就疼得向?qū)眢w顫抖,嗚嗚咽咽的好不可憐,像是被釘在火棍上炙烤。他緩緩地呼著氣,面條般軟綿的腿根本站不住,全靠哨兵的手臂把持著,鏤空的桌面讓他得以看見自己是被如何插入的——那根長相猙獰的深色孽根勢不可擋地破門而入,進了大半,又連汁帶水地拔出少許,他的甬道不舍地挽留著人,饑渴地吮吸吞吐,除去開始的十來下的確是艱澀開拓,后來的他便如同一觸即化的奶油,又像是浸滿了水分的海綿,無論什么角度,什么節(jié)奏,都只會哼哼地附和著,溢出艷麗誘人的呻吟。 “太…………太深…………啊…………唔嗚…………別咬…………啊………………” 啪啪啪啪的rou體碰撞聲聽得人臉紅耳熱,小鹿早就聽從了吩咐把鹿耳朵弄了出來,尖端被人叼在嘴里輕咬,更是推波助瀾,他放浪地搖動身體,讓那根威武雄壯的rou棍進到了最深,rou頭的粗暴碾壓讓他有種小腹都要干破的錯覺,酸酸脹脹的,像是所有多余的顧慮和情感都被趕跑,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哨兵,他們是彼此的唯一,他們是無比匹配的一對。 “呼…………舒服嗎…………喜歡我…………這樣?” 洛林驀地往xue壁的某處突刺,那兒正好有個小小的凹陷,小鹿瘋狂地搖著頭,本能地想要躲避,只是洛林哪會讓他逃?不由分說地對準了一頓狠cao,手指也探進了啞叫的嘴里,配合著下體律動的節(jié)奏,攪動著那糊成一團的軟舌,小鹿唔唔嗚嗚地亂叫,津液順著嘴角流下,在桌面上形成了小水洼,他汗津津的手印也重復地打在上頭,急于發(fā)射的rou物卻始終被那惡質(zhì)的豹子尾巴扣押著,找不到釋放的時機。 “唔…………唔…………給我…………唔…………” 被干得爛熟的腸xue出盡了渾身法寶想要通過吸纏絞出珍貴的精水,只是今晚的洛林沒有這么好說話,他露出了極富侵略性的一面,不僅連逼帶哄地要和他一同高潮,還在他的肩背上到處啃咬,像是一只真正的豹子般,對他專屬的獵物為所欲為。 無法暢所欲言的小鹿只能在精神域里軟聲哀求:【唔……不要了……夠了……我受不了了……】 洛林冰山般的臉上也漸漸浸染了情欲的顏色,在和小鹿交往的日子里,他學會了更多普通年輕人的表現(xiàn)方式,會笑,會鬧,也會說些無傷大雅的色梗,他不再是作為馬修家的繼承人而活著,他更是個有血有rou的人,有執(zhí)著,有惶恐,有愛侶,有欲求。 “再一會……等我……” “唔唔唔…………唔嗚……” 小鹿都快要被逼瘋了,密集有力的進攻帶來陣陣電流般快感,洗刷著他全身,他像是在傾盆暴雨中無處可躲的人,里外都濕得透透的,被挑起的欲情如同密室里四竄的火焰,叫囂著要宣泄的出口,他在人兜過來箍著他的前臂上劃下鮮紅的抓痕,被饒過的唇舌含糊地糯叫著,帶著鉤子的支離破碎字句更取悅了埋頭狠干的哨兵,那人重重地撞擊,短短地抽離,滿頭大汗了仍舊專注,小鹿受不了了,下意識地叫著他在精神域里無意中找到的小名,那名字藏得很深,被一團暖黃的光芒包裹著,是屬于洛林的非常遙遠但珍貴的記憶。 “啊嗚…………洛……洛洛…………唔…………給我…………啊…………” 措手不及的哨兵頓時渾身一震,精孔舒張,水流般的熱液注入到被cao得潮軟濕滑的蜜xue中,此時,洛林的尾巴也卷了上來,緊緊地把小鹿的短尾繞了幾圈,毛發(fā)糾纏,密不可分,他保持著插入的姿勢閉目抽送,完全癱軟的小鹿發(fā)出很細很柔的氣音,頭發(fā)里的鹿角卻茸茸生長,像是雨后春筍一樣,抽枝發(fā)芽。 這次性愛對兩人而言都是極為難忘的體驗,被啃得沒處好皮的小鹿從相連的意思海里接收到自己各種情色的樣子,也許下限被打破了之后就無所謂了,他破罐破摔地想,就當是搞了什么情趣py嘛,反正最后都很舒服的,反正也知道了洛林的“小秘密”。 未得饜足的哨兵后來又壓著他索要了一次,只不過場景換回了室內(nèi),他把人抱到了浴缸里,再次吃干抹凈,小鹿都隨他去了,兩人額頭相貼的,精神力如同涓涓細流在回轉(zhuǎn),窗外還是寧靜而平和的夜晚,他們還有很多很多的時間。 黎明時分,他們總算偃旗息鼓準備入眠,在那之前,小鹿摸著人臉頰,溫聲道: “有空的時候,給我講講你的童年好嗎?” 哨兵垂下眼睫,英俊的面容在燈光下美得失真,他遲疑著還未作答,小鹿卻笑著捏他鼻尖,“我也同你說我的,好不好?小時候我在山里跑來跑去的,可好玩兒了?!?/br> 那和煦的笑容真是百看不厭,良久之后,洛林點了點頭。 -------------------------------------------- 其實大哥這對也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