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碟 穿越向?qū)Ш捅缴诒?- Minor side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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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飯十一碟 穿越向?qū)Ш捅缴诒。inor side 02 亞瑟 X 吉芬 副CP第二發(fā) 亞瑟在自家花園和城堡里找了很久,才總算在東邊偏廳的廊柱后尋到了他的向?qū)А?/br> 彼時,那位素來對他不假辭色的黑發(fā)青年正寫意地晃著高腳杯,與近在咫尺的男性親密交談。 氣氛好得仿佛在冒泡,即便隔著百來米,亞瑟也能清晰看見人微笑時臉側(cè)的淺淺酒窩——怪只怪哨兵目力太好,他不悅地瞇起眼,短短一秒后,再次捕捉到人將手輕輕放在對方上臂的情形,那瞬間,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出現(xiàn)了裂縫,精神域里的大蛇嘶嘶地抗議著,讓他趕緊沖上去捍衛(wèi)主權(quán),亞瑟沒搭嘴,垂在身側(cè)的拳頭逐漸拽緊。 廊柱之后是個私密的小空間,從挑高的穹頂上垂落的瀑布式隔斷彷若九天星河,遠看霧氣氤氳,近看水珠璀璨,兩人的身影掩映其后,半弧形的貓腳沙發(fā)讓他們坐得肢體相貼,向?qū)r不時欠身去與人碰杯,那表情說得上是春風(fēng)和煦。 亞瑟從來沒有試過這種感受,仿佛不需要醞釀的時間,無中生有的怒火從頭燒到了腳,哨兵血脈里天然的獨占欲讓他醋意外放,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威壓,沉重的腳步踩在結(jié)實的大理石臺階上,如同行走的火藥桶。 這般大陣仗自然驚擾了交談中的二人,向?qū)氏然剡^頭來,眼里還未來得及收起的暖意迅速凝固,他抿著唇,挺直背脊,擺出了防御姿態(tài),這反應(yīng)更是激怒了哨兵,他哼了聲,銳利的精神力如同冷箭般朝著人射去。向?qū)坪鯖]料到他會真的動手,急急忙忙格擋,掌心處綻放出一朵嬌美的白色睡蓮。 那蓮花雖小,花瓣卻十分精巧,尖尖細細,又層層疊疊,空氣里彌漫著一股甜香,亞瑟胸膛微微起伏,腦海里掠過好些旖旎的記憶。 在他用一紙契約將人收歸所有的幾天里,可謂是相當(dāng)?shù)牟恢?jié)制,就像是一場荒yin無度的春夢。 除了必要的進食補給,他們幾乎無時無刻都在瘋狂zuoai,那處緊澀的xiaoxue也被他法寶盡出地調(diào)教到酥潤柔滑,他不無得意地想,果然沒有人不為他的魅麗所折服,向?qū)б鈦y情迷的模樣極大地取悅了他,將一朵孤高清冷的蓮花攀折在身下,這份征服欲無與倫比,他甚至寬容地允許向?qū)c他同床共枕,還破天荒地摟著人喂食。 對此,向?qū)Р]有感恩戴德,反而是相當(dāng)拔rou無情,才第二天就跟他嚷著要去上班上課,拖著滿身草莓的性感軀體,后xue里還含著人溫?zé)岬捏w液,哨兵充耳不聞,直接暴力鎮(zhèn)壓,做得人話都說不出來,還被迫帶上了頸圈。他紓尊降貴地為人親自請假,學(xué)院的領(lǐng)導(dǎo)誠惶誠恐地批了足足一個月假期,比法定的發(fā)情假還要多一周,完事兒了他扔了電話,又撲到四肢軟綿的人身上索要報酬。 可憐那向?qū)П桓愕脩?yīng)接不暇,在他霸道的精神威壓下只得服了軟,答應(yīng)了不少“喪權(quán)辱國”的有色條件。 其中之一,便是不得跟其他哨兵過于親近。 對于綁定的哨向來說,這個要求無可厚非,甚至是約定俗成,只不過兩人的關(guān)系又并不是如此純正,至少用亞瑟的話來說,不過“玩玩而已”。 但即便是“玩物”,也不許超出他的掌控范圍。陰翳在亞瑟的眼眸里一閃而過,他很快就調(diào)整好表情,對著另一位此時才不緊不慢地擰過頭來的當(dāng)事人露出了標志性的微笑。 “我以為是誰,原來是費雪家的麥凱恩。” 被道出名諱的人從從容容地站起來,向著他施了一禮,標志性的碧綠色眼眸近看波光流轉(zhuǎn)、非常迷人,他眼型狹長,總是含情帶笑,襯著一頭金色的長卷發(fā),整個人透著一股與亞瑟不相上下的風(fēng)流氣質(zhì)。 “亞瑟大人,好久不見了?!?/br> 麥凱恩得體地說著社交辭令,他身著貴族最愛的高領(lǐng)真絲襯衫,胸前別著價值連城的天虹石襟針,看上去約莫三十來歲的樣子,身材頎長,皮相的確不錯,要是沒有亞瑟珠玉在前的話。 “不知道費雪家的伯爵大人,單獨找我的向?qū)в惺裁词?。?/br> 他刻意重咬了“我的”二字,同時踱步上前,從背后連人帶椅地將那呆若木雞的向?qū)者M懷內(nèi)。 吉芬這才后知后覺地抖了抖,也不敢掙扎,只是垂下了頭。 【乖一點,不許亂說話。】 在相連的精神域里,亞瑟如是告誡,至于那條迫不及待的大蛇,則是歡快地鉆到了綠瑩瑩的水面之下,去找那朵沉在底端的小蓮花。 【……放開?!?/br> 向?qū)Ш舫隹跉?,耳后臉?cè)泛起隱隱的薄紅。 “原來你就是吉芬的哨兵?我才半年沒回主星,變化居然這么大?” 訝異之下,麥凱恩連敬語都忘了,珀斯坦星球等級森嚴,除皇族之外,以馬修為首的藍血家族最為尊貴,他們或多或少都與皇室有姻親關(guān)系,族里人才濟濟,公侯將相,層出不窮。 費雪家算不得名門望族,頂多是中產(chǎn)階層,他們原是商人出身,祖上跟一位沒落的小貴族結(jié)了親,也像模像樣地有了一棟城堡。麥凱恩比較爭氣,憑著幾篇石破天驚的哨向研究論文蜚聲國內(nèi)外,最近還拿了個頗為權(quán)威的學(xué)術(shù)獎,也算是星際里炙手可熱的科學(xué)家了,只是這點榮耀與馬修家族比起來,還是九牛一毛。 亞瑟根本瞧不上他,連半個眼神都不施舍,修長的手指捏著自家向?qū)У南掳?,討要了小別之后的第一個親吻,他享受著人戰(zhàn)栗的服從,旁若無人地撬開牙關(guān),如同毒蛇舔舐般的濕吻若即若離,直到人低低地哼了聲,他才長驅(qū)直入,卷住了那總是想著退縮的軟舌。 “唔……嗯……” 麥凱恩很快被這活色生香的場景所孤立,他好脾氣地別開頭,眼里的神色有些高深莫測。哨兵亞麻色的長發(fā)垂下來,完全罩住了向?qū)?,從他的位置,只看得到人昂起一截白皙纖長的脖頸,以及那越來越放肆撫慰的手,游弋在向?qū)У那靶匦「?,光天化日之下,還堂而皇之地撩開了繁復(fù)的腰扣。 雖然如坐針氈,吉芬還是柔順地配合著人需索的動作,精神觸絲慢慢探出,紓解著哨兵的淺層領(lǐng)域。 這里好亂,才一陣沒見,怎么又…… 咦?多了一個神秘的立方體,上面標志是軍部的…… 【你很在意他?】 哨兵的聲音在腦中響起,吉芬不答,指揮著花瓣筑成的觸手,困住了一小團黑色的精神凝滯。 【回答我?!?/br> 不知何時,哨兵的茂林里多了一方水域,那湖面平和靜謐,只大片大片地覆蓋著圓盤般的葉子,不時有銀白的鱗片在其間若隱若現(xiàn),終年不散的霧氣里裹夾著一股濃甜的芬芳,乍看之下似乎很是違和,事實上,它們卻自然而然地融為一體。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打攪,亞瑟大人,先行告退?!?/br> 知情識趣的麥凱恩趁機告辭,吻得難舍難離的兩人都因這話而雙雙一震,不同的是,吉芬的情緒更為復(fù)雜,尷尬?失落?竟然還有一點……留戀?!亞瑟冷笑一聲,為他的反應(yīng)而醋火加倍。 “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說!” 見人走了,亞瑟堂而皇之地躍過椅背,坐到沙發(fā)上,他的向?qū)а凵裼行┛斩?,被吮吸得水光瀲滟的唇瓣不雅地翕張著,露出里頭粉嫩可愛的舌尖,亞瑟的眼眸暗了暗,不待人答復(fù)便欺身上去,擰著下顎又來一頓結(jié)結(jié)實實的續(xù)杯。 “嗯……唔……糊要……唔……” 這回連手腕都被掌控住了,吉芬惡狠狠地瞪他,表情和動作都不再收斂,抬腿就踹那壓在自己身上的哨兵,只是他那點兒戰(zhàn)斗力哪里夠瞧的?亞瑟怒極反笑,手掌下滑,扣住了人脆弱的咽喉。 “?。∧?!你敢!” “回答我的問題?!?/br> “放開!” “你知道我脾氣的,”哨兵親了親他的鼻尖,“我們有約定?!?/br> 逐漸增大的力度讓向?qū)樕珴q紅,然而rou體的逼壓卻沒能讓他示弱,反而是咬牙切齒般再次憋出了那幾個字。 “亞瑟·馬修,你個人渣,就會欺凌弱小!” “是嗎?“ 這話聽得亞瑟都耳朵起繭子了,權(quán)當(dāng)情趣了,他湊上去和人蹭了蹭唇瓣,笑道: “寶貝兒,我可是很疼你的啊,每天——每夜——無時——無刻——” 他語氣曖昧,聲音拖長,企圖喚醒人情事的記憶,向?qū)У哪槺锍闪素i肝色,一來是因為束縛,二來也是羞憤的,亞瑟舔掉了他鼻翼上的汗珠,驀地松開了手。 重獲空氣的吉芬大口大口地喘,小臉皺成一團,形色可憐,一股陌生的情愫在亞瑟的心湖里漣漪般散開,他在很久很久之后才明白,正是因為愛情,才會滋生丑惡的妒忌。 眼下的他體貼地等人緩了口氣,才笑吟吟地貼上去,“你是不是有什么要和我交代的?“ 吉芬對他的溫柔與暴烈早已免疫,淡道:“……我……我無話可……說……” “這樣啊……”他側(cè)過頭仔仔細細地撫著人脖頸上的紅痕,手指一路往下,在人胸前的小凸起處暗示般畫圈。 “我新得了一個秘銀所做的小環(huán)扣,不如就給你帶上吧……”他嗤笑,“說不定你的費雪大人也喜歡呢……” “閉嘴!他……費雪大人才不是你這種到處留情的人渣!” ”呵,這么著急反駁,是前男友?舊情人?還是炮友?“ 聽他越扯越荒謬,吉芬怒極而喝:”別胡說八道!我們清清白白,你以為誰都像你這樣亂七八糟的!“ 哨兵笑容一寒,聲音冷得直掉冰渣,“你想十天半月下不來床就盡管說,耽誤了學(xué)習(xí)我可不會給你開后門的?!?/br> 他知道吉芬把讀書進修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甚至為此委身于他,被翻來覆去地欺負都毫無怨言。他依稀記得費雪家的那位好像是向?qū)?zhí)拗地想要報讀的學(xué)院的榮譽教授,莫非兩人…… “收起你的齷齪思想!費雪大人是我的恩人!” 吉芬用力地擺脫他的鉗制,用手背擦掉了嘴角的水跡,凌亂的黑發(fā)貼在他額上,眼角眉梢還帶著未褪的春色,讓人平添了幾許誘人的風(fēng)情,亞瑟的怒氣值因為這句簡短的解釋而奇異地降了下來,他伸手與人十指交握,用指腹摩挲著人關(guān)節(jié),繼續(xù)刨根問底。 “什么恩人?說清楚一點?!?/br> 向?qū)ббТ剑⒉幌胩崞鹉嵌位薨档倪^往。 “你……你不是查過了我的背景嗎?我之前是C級星球的,在廢品回收廠工作,是費雪大人資助了我,讓我移民和上學(xué)……” “他?” 亞瑟并沒有說完后半句,在他的認知里,費雪家從來不具備慈善的美德,他們急功近利,善于鉆營,如此大費周章地幫助他的向?qū)?,肯定別有所圖。 難道是為了安排人接近他?不過這伏筆也未免太遠了吧? “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事情就是這樣,唔,你挪開點,我要去……” “去哪?這就是你撇開我的理由?” “……你不是和林肯家的兄妹聊得正歡嗎?她身上有野獸的腥味,我覺得透不過氣,就出來走走。” 亞瑟低低地笑,“走那么遠?” 從主殿到偏廳,中間足足隔著兩個大花園,用代步車都要走十分鐘呢,這體質(zhì)孱弱的向?qū)Ь尤徽f隨便逛逛? 吉芬不禁咬牙,他深知不能暴露自己和費雪家的關(guān)系,又一時想不到更好的理由,只能嘴硬。 “你……你管我啊!” “我的向?qū)В?dāng)然由我來管,冷落了寶貝兒,是我的不是了。”亞瑟裝出一副知錯能改的樣子,輕柔地撫摸著他的黑發(fā),“這樣吧,我把今晚的時間都給你,本來我約了林肯家的做戰(zhàn)前疏導(dǎo),她跟我有90%的匹配率,精神體也很可愛,是只活潑的白貂,納迦很喜歡它,總是想一口吃掉?!?/br> 他不厭其煩地扯東扯西,只為了試探向?qū)У牡拙€,可惜吉芬面無表情,只直勾勾地看著他。 “女性向?qū)Ф急容^細膩,處理負壓的時候,不會讓我感受到‘重映’,和某個精神力B級的不一樣呢?!?/br> 被cue到的向?qū)仳v起了煩躁,他眉峰沉了沉,尖聲道:“那你去找她?。∥荫R上要考試了,不能陪你……唔!至少今晚……得溫習(xí)……” 哨兵但笑不語,威壓點點滲透,逼得向?qū)抗忾W爍,終于還是點了頭,“那……你……你弄快點?!?/br> “噓,不急,先在這兒呆會,之后還有煙花表演呢?!鄙诒鴶堖^人細腰,在微微透汗的后頸上咬了一口,“小聲點,有人要過來了哦?!?/br> 向?qū)Ф浼鈩恿藙?,果然聽見有三三兩兩的腳步聲,夾雜著少女銀鈴般的笑聲,他有些急了,生怕亞瑟在這兒干些出格的事,事實證明他還是很了解人的,只見亞瑟朝他眨了眨眼,那笑容可以稱得上是不懷好意。 “寶貝兒,我改變主意了,你就在這里給我疏導(dǎo)吧?!?/br> “菲爾普斯大人的城堡真是氣派啊,擺設(shè)全都是一千年前的古董?!边@是一把脆生生的童聲。 “你錯了,這是馬修家的古堡,那位大人只是……”回答女聲低了下去,片刻之后,聽得眾人長長地“哦”了一聲,話題很快切換到馬修家兩位天才哨兵身上。 “還以為今兒能看到洛林大人呢。” “我倒是想見亞瑟大人呀,聽說他的社交舞跳得非常好……” “何止啊,上次宴會他還即興表演了一段劍舞,真是英姿颯爽,風(fēng)華絕代……” “哈哈哈你這是亂用詞語了吧,風(fēng)華絕代不是形容美女的嗎?” “亞瑟大人就是美??!比女性還要漂亮!” 八卦和爭執(zhí)聲通通不能進入吉芬的耳朵,此時的他正在品嘗自己的“苦果”——他終究還是低估了亞瑟的恥度,以為在自家搖搖欲墜的破陽臺上袒露著下半身被迫zuoai已經(jīng)是下限了,沒想到還有更超綱的。 所謂的“疏導(dǎo)”,其實是兩人之間的暗語,就像契約里所說的,他必須對人言聽計從,包括某些明顯帶著色情成分的要求。 隔著一道朦朦朧朧的水簾,亞瑟好整以暇地背對著眾人而坐,舉著向?qū)Р痪们安藕冗^的高腳杯裝出歲月靜好、獨自品酒的模樣,將喧鬧的邀約拒之門外,只是他故意地引導(dǎo)那些人,說十分鐘之后這里將會是觀賞音樂噴泉的最佳視覺。 富貴閑人們當(dāng)然開開心心地留了下來,離著晚宴還有些時辰呢,他們落座于坐于身后的小隔間,七嘴八舌地說著最新的星際八卦。 目的達到,亞瑟這才心滿意足地將注意力轉(zhuǎn)回身下,他的黑發(fā)向?qū)д磺椴辉傅嘏扛┰谒目栝g,賣力伺候。濕濡暖窒的口腔被他的大寶貝塞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原本有些瘦削的臉頰都因此鼓囊起來了,臉上更是薄汗綿綿,喘息被壓到了最細,斷斷續(xù)續(xù)、絲絲縷縷,像是蛛網(wǎng)一般,將兩人都困鎖其中。 教了好多遍,吮吸的技巧還是很敷衍,好幾次還用牙齒磕到他,亞瑟嘖了聲,探出手去,撩起人額前汗?jié)竦陌l(fā)絲以作警告,向?qū)鹧燮ぃ髲姸磺哪抗饪吹盟粑痪o,rou棍彈跳著猛進,直戳得人嗓子眼悶悶地疼。 “唔!” 吉芬自是想退縮,亞瑟先知先覺的鐵掌從天而降,扣緊了他的后腦勺,逼得他只能大大地張著嘴,充當(dāng)一個毫無感情的roudong,噗嗤噗嗤的抽插中,嫌他進度太慢的哨兵自顧自地動作起來,撞擊的悶響被無限放大,似乎面前的一切就是他的主宰,他的天與地,濃烈的雄性氣息讓吉芬頭暈?zāi)X脹,精神域里的湖泊也被那頑皮的大蛇玩得波濤洶涌,那朵粉中帶紫的小睡蓮被蛇頂在了腦袋尖上,襯著那熠熠發(fā)光的銀色鱗片,如同加冕的王冠。 “唔……嗯……唔……” 含糊微薄的氣音更是讓哨兵獸性大發(fā),亞瑟加快了挺動的頻率,克制地昂著頭,興奮得喉結(jié)滑動。抽送時帶出的黏膩水聲很好地被準時放出的噴泉音樂所掩蓋,連吸氣都成為奢想的向?qū)Оl(fā)狠地用手錘打著哨兵的膝蓋、那副將他緊緊夾住的rou體牢籠,后者只是輕笑,仍舊按著步調(diào)在人嘴巴里捅干了十?dāng)?shù)分鐘,直到那噴泉表演都換了兩首曲子了,才依依不舍地交代在人口里。 粘稠的白漿幾乎全噴進了吉芬的喉嚨,他彎著腰猛烈地咳嗽,口角已經(jīng)開裂了,血腥的味道滲了進來,如同他心里的苦水,在舌尖上反復(fù)回蕩,他很有骨氣地沒有哭,只是闔上了眼。 納迦在意識海里蹭了蹭他,殷殷的眼神純潔無瑕。 “這次做得不錯?!?/br> 亞瑟將人撈了起來,熟稔地分開他的腿,讓他面對面地跨坐在自己懷里。吉芬任由他擺布,像是沒有生氣的娃娃一般,他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在過去的三天里,他們演練過無數(shù)次的、最親密又最疏離的身體交纏。 無論那桿東西有多粗大,多深入,都無法填補他內(nèi)心的空洞。 他始終堅守著防線,不讓哨兵完成最終標記,為此還撥出去不少的精神力,事實證明他多慮了,金字塔頂端的天才哨兵根本不屑于綁定他,兩人不斷加深著精神鏈結(jié),花樣百出的性行為只是為了滿足享樂的本能。 那么快樂的事情,為什么偏偏是逢場做戲呢? “寶貝兒,喝口水?!?/br> 雖是這么說,哨兵端起的酒杯里,淺金色的液體怎么看都是酒。向?qū)]跟他爭辯,奪了過來仰頭干了,略帶回甘的酒液很好地麻痹了他的悲傷,他把杯子丟到一邊,坦蕩地俯視著身下的哨兵,喘著氣問道: “你……還有什么……要求……” 說來這酒也怪得很,他才咽了沒多久,就覺得身體燥熱難當(dāng),特別是小腹處,像是有團火球在沖撞,哨兵順著他的背脊,答非所問,“放出來,讓我看看你的小睡蓮?!?/br> “嗯……什……什么……” 吉芬熱得通身的毛孔都在滋滋冒汗,他手心濕滑,幾乎連扶都扶不住,那邊廂哨兵還在哄他,居然像只馴服的大狗般蹭在他肩窩里,軟語廝磨。 “讓我看看好嗎?我想看你的粉色睡蓮。” 他的花兒有幾種顏色,正常的時候是白色,情動之時是粉色,成熟的時候轉(zhuǎn)為深紫,周而復(fù)始,循著他的情緒起伏,哨兵偏愛嬌粉的時期,總是逼著他具現(xiàn)在身上。 “啊嗚……不……唔……” 也許是剛剛那杯東西,信息素被極大地催動,他不自知地在人腿上扭擺,像是精神域里那條撒嬌的大蛇一樣,窄翹的臀rou磨著人硬實的大腿,那滋味算不得好,哨兵的rou刃生氣勃勃地挺在兩人之間,頂端還有未射盡的白濁,他口干舌燥地舔唇,心里生出股渴求,想要伏身去啜干這點體液…… “給我花兒,我就給你舒服?!?/br> 哨兵不知按了什么鍵,垂在側(cè)邊的水簾突然變成了不透明,如同三面白墻般將他們圍困起來,余下的一面是敞開的,正對著小花園,那兒有個東方樣式的小水池,短粗的紅橋橫貫其上,池邊種著一棵罕見的千燈樹,果期未到,如今看來也只是普普通通的枝繁葉茂。 “唔……等……啊……” 吉芬索求未果,只能乖乖地化出了幾朵小花,在他袒露的鎖骨上盈盈盛開,哨兵搖搖頭,意有所指地點了點他的乳首,吉芬沒辦法,只能顫著手解開了衣裳,那處被吸得大了兩圈的糜紅像是熟透的花苞般,在人灼灼的注視下變作了粉嫩的尖瓣睡蓮。 空氣里的香味再也掩藏不住,吉芬羞怯地捂著臉,沒看到哨兵眼眸里旺盛得讓人心驚膽戰(zhàn)的欲求,他只知道人小心翼翼地含吮著那嬌柔的花瓣,舌頭順著脈絡(luò)來回舔弄,他酥酥麻麻地喘,欲拒還迎地晃著上半身,整個人如同融化了一樣,從最最深處溢出豐沛的汁水來。 “啊…………唔…………輕點…………唔…………” 冷感從來都是相對的,而他的身體也早就習(xí)慣了哨兵的疼愛。褲子已經(jīng)濕得不能看了,小股小股的yin液從腸xue里往外涌,他勉力縮著甬道,想著至少要留住一些,哨兵卻心領(lǐng)神會地兜到了那處,冰涼的手掌貼著濕透的布料,在他耳邊沙啞地詢問。 “寶貝兒,想我做點什么?” “唔……啊嗚……你……” 吉芬賭氣地拽著他的頭發(fā),往昔清亮的眼神早已被欲情蒙蔽,精神體自帶的甜味不僅催化了哨兵的饑渴,同時也在折磨著他。 “給我……你這個混蛋……給我……插進來……” 同樣汗淋淋的亞瑟并沒有介意他的無禮,倒是相當(dāng)憐愛地親著人下唇,吉芬伸出舌頭和他糾纏,兩人泥濘不堪地滾在了沙發(fā)上,綿軟的布料應(yīng)聲而裂,涼颼颼的硬挺在那丘壑間客套地來往幾回,總算大駕光臨他的水xue,貫入的過程順滑無比,向?qū)Х爬说財[著臀rou,哧溜哧溜地將人的陽物吃得更深。 “唔…………唔啊…………好滿…………唔…………” 碩大的rou頭一下就抵住他最敏感的部位,不輕不重地碾壓著,頻率不算高。不斷有水液從交接之處漫出,就像是向?qū)в米约旱臏囟雀谢w內(nèi)的堅冰。 也許是精神體的關(guān)系,亞瑟的體溫比常人要低好幾度,那話兒也不例外,只是接觸得多了,也會漸漸地溫?zé)崞饋?,就像現(xiàn)在…… 要是拋開一切摩擦不提,吉芬倒是很滿意現(xiàn)在的狀況,他居高臨下地騎著人,騎著這位出色到讓星球上的眾人只懂仰望的存在,這人為了他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而亢奮,更會為了看他那些微不足道的小花多費唇舌,即便是片刻也好,讓他沉迷在這個被愛的幻夢之中。 “寶貝兒,你水真多啊……” 只有我能,只有我才可以讓你激動。 好半句被亞瑟省略了,他笑得洋洋得意,緊實的腰腹也同步狂放挺動,本來還想嘟囔什么的向?qū)П凰數(shù)闷鹌鸱?,黑發(fā)凌亂,嫣粉的身軀上,點綴著綻放的蓮花,他摸著人靠近會陰處的那一小朵,明知故問: “我想吃了它,可以嗎?” “啊嗚…………不…………啊…………太…………太深了…………嗚…………” 隨著花瓣的扯落,吉芬的甬道里抽搐著送上新一輪的盤吸,亞瑟不甘示弱地加快了律動,啪啪啪的撞rou聲此起彼伏,他將那片小花送到了唇邊,粗放地咀嚼著,向?qū)г僖踩滩涣肆?,尖叫著噴出了大量汁水,除了前頭的rou柱,還有被欺凌得紅紅腫腫的后xue。 信息素的濃度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防御系統(tǒng)在滴滴滴地叫著,透明的罩子隨之降下,哨兵心臟狂跳,眼前出現(xiàn)了重影,蛇類的鱗片在他臉上迅速攀爬,他懵了半秒,不禁罵了句臟話。 怎么好死不死的,他哥又提早了發(fā)情期?不知道控制下自己嗎?! 他們是血脈相連的雙胞胎,不單有玄乎其玄的心靈感應(yīng),更坑爹的是,他們連生理周期都同步! 現(xiàn)在的他很危險啊……對方只有B的精神力,真的受得住他完全釋放的威壓? 等等,抑制劑呢?他有帶的,就在左邊的口袋里…… 不行……來不及了……向?qū)У木耖y門已經(jīng)打開了…… 如同一朵人形蓮花又甜又香又糯的吉芬探出潔白的手臂,覆身下來纏住了他的脖頸,也恰恰阻止了他摸向褲袋的動作,一切都似乎是命中注定,哨兵避無可避,向?qū)б矞蕚渚途w。 被cao得軟綿潮熱的xue壁生仿佛出了無窮的引力,吸得他寸步難行,只能對準了深處的小口繳納寶貴的精水。 鋪天蓋地的精神力在狹窄的空間里奔撞,傳說中的蛇型生物在半空中若隱若現(xiàn),納迦的本體要比平日展現(xiàn)出來的龐大得多,在哨兵最為薄弱的時候,根本無余力約束它,他肆意翻騰著,嘴里叼著一朵紫色的睡蓮。 “啊…………哈………………不………………夠了………………” 向?qū)У耐滓呀?jīng)完全消失,眼白泛出了金色,他汗如雨下,抽筋去骨般倒在人身上,哨兵咬著牙控制著精神力的放量,說來也奇怪,他曾聽說過某些等級差過大的哨向在最終標記的時候一死一傷的案例,但他的小花兒卻并沒有這種傾向,雖然接納得慢了些,但卻像是彈力極大的海綿一樣,緩緩地、一點點地吞食他的精神力,如同涓涓細流沒入湖泊,只水面上漲了,并沒有其他的不良反應(yīng)。 標記需要很長的時間,他勾起人汗津津的臉親吻,向?qū)н砹寺?,主動地配合他的攪弄,唾液的交換撫慰了兩人的躁動,他在腦海里只聽得人在悄悄嘆息,說什么任務(wù)又要推遲了。 任務(wù)?什么任務(wù)? 亞瑟正要追問,向?qū)б呀?jīng)藏起了這一縷意識,重新睜開眼,像是新婚夫婦在初夜之后的首次面對面,眼里躍動著羞澀和期待。 “你……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嗯,你是我的小花兒了?!?/br> 哨兵深吸了口氣,捏玩著人rourou的耳垂,他并不后悔一時沖動,老實說這朵小花兒算是這幾年來他最為上心的存在了,性格嘛,雖然有些驕傲有些冷,但他不介意,至于相貌,也正好長在了他的癖好上,尤其是那顆我見猶憐的淚痣。 “那……” 互訴衷情的最佳時機被尖銳的鈴聲打斷,哨兵扣在手臂上的通訊器突然響了起來,他正要掛了,卻瞥見來電的是他大哥。 “接吧。” 向?qū)г谒靥派喜淞瞬洌窍⑴療帷?/br> “亞瑟,馬上出來。”那邊的聲線也略有不穩(wěn),“打足抑制劑,我們有特別任務(wù)。” 吉芬張了張嘴,標記過后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情緒,哨兵的意識云里一片柔情蜜意,不舍的情緒如同千絲萬縷的鉤子,將他的睡蓮牢牢縛住。 兩人對望了一陣,還是吉芬笑了出來,“你去吧,我也正好……唔……回家……” “不行,不許走!” 哨兵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問題,遲疑了下,又換了個說法,“養(yǎng)好你的小花兒,等我回來,很快?!?/br> 他起身穿衣,軍人的速度快如閃電,還在癱軟的向?qū)ОV癡地看著他,高大的背影那么可靠,又如同不可逾越的崇山,他突然無法想象,要是他失去了他會變成什么樣。 他真的可以……斬斷一切、毫無壓力地回到原來的世界嗎? “寶貝兒,你以后就住在這里吧,我讓管家?guī)闳ノ业姆块g?!?/br> 哨兵此刻的確是情真意切,他給人理了理頭發(fā),滿懷戀棧地邁步離開。 ------------------------------- 洛林: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