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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得閑炒飯在線閱讀 - 第七碟 星火奇緣 CH7

第七碟 星火奇緣 CH7

    炒飯第七碟 星火奇緣

    CH7 琴瑟和鳴

    “這是送給尤金大人的,多謝他幫我們打獵,不然這個冬天可熬不過去……”

    面前的少女雙頰泛紅,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十分惹人喜愛。她叫溫菲妮亞,是住民的代表之一,雖然年紀(jì)小,但很是伶牙俐齒,往常的表現(xiàn)都是落落大方的,唯獨這次顯得份外的含羞帶怯。

    懷特瞇了瞇眼,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其中的曲折,心下難免有些吃味,他不動聲色地抱手站著,沒有半點要幫忙的意思。

    那少女也慣了他這忽冷忽熱的態(tài)度,頗為吃力地捧起一個比她腦袋還要大上兩倍的竹籃子,兀自叭叭叭地說著:

    “這都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蔬菜都是村長家給的,喏,這個紅蘋果和蜜梨是我自家種的,剛剛才摘的呢,鮮得不得了,還有這個芝士燉rou,是用尤金大人獵回來的巨齒獸做的,蹄筋的部分特別軟綿,入口即化,你們一定要嘗嘗啊……”

    冬末春初,正是乍暖還寒的時候,少女還是穿著厚厚的獸皮大衣,行動有些不便,她抿了抿唇,仿佛被懷特越來越冷的表情嚇退了一般,聲音低了下去:

    “懷特大人,我……我打攪您了嗎?”

    對于這位孤僻高傲的外來者,星球上的住民始終抱著深深的敬畏。不僅是因為他的降臨與預(yù)言中的星火傳說吻合,更因為他時不時顯露出來的神秘能力——讓他們通通受益匪淺的治愈之力,對古老經(jīng)卷的準(zhǔn)確解讀,以及對未來的明晰洞察,仿佛是神的使者,特意下界來照耀與指引他們。

    而對另一位外來者,那位自稱名為尤金大人的白發(fā)青年,他們就覺得親近許多。即便一開始像個冰雕般不茍言笑,但他強悍的實力和肅殺冷酷的軍人氣息讓他們感到無比安心。

    拉姆星位置特殊,天然的隕石帶和終年不散的星塵濃霧讓他們與世隔絕,極端嚴(yán)寒的天氣也讓人族在這里變作了弱勢群體,他們勉強豎起了高墻,用搖搖欲墜的防護(hù)罩抵御著各色魔獸的攻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茍延殘喘,星球有80%的面積是峻嶺崇山,余下的10%是沼澤和湖泊,最后才是狹窄緊湊的人類棲息地,百來戶住民擠在一起,如同抱團(tuán)取暖的小獸,更顯得那棟遠(yuǎn)在高墻之外的石砌堡壘高深莫測、遺世獨立。

    其實懷特的初衷也并非是搞特殊化,主要是他身份敏感,不適合群居,正好有這么一處空置的房屋,面積大小和距離都適中,雖知里頭定有蹊蹺,也只能硬著頭皮住下了,反正他從帝國順走了一批先進(jìn)的設(shè)備,正好派上用場,事實上懷特也過慮了,拉姆星上最具威脅力的并非原住民,他們友善而惶恐,倒是那些神出鬼沒又膽大驚人的魔獸們,才是最該戒備的。

    靠著用電波模擬的厭惡能量場,懷特成功地在這猛獸環(huán)視的森林邊緣活了下來,也因此更受住民們尊敬,自從青年來了之后,他們轉(zhuǎn)守為攻,大冬天的居然也能吃上新鮮的獸rou。

    一襲白裘的懷特自帶圣潔光環(huán),他雙手?jǐn)n在毛手袖里,居高臨下地望著那少女,精致的眉目上沒有一絲表情,彷如機械人般,淡淡地道:“放下吧,你還有其他事嗎?”

    “呃……沒……沒有了,大人我把東西放在……哇!”

    一直隨侍身旁的機械狗竄了上來,金屬所制的背部瞬間變形,化作一方半米大小的平臺,低吼了兩聲,示意少女放下手中的籃子。

    少女不敢怠慢,放下之后立刻告辭,她來過這里很多次,有孤身的也有結(jié)伴的時候,但從沒有一次受過這樣的冷遇,仿佛她是不速之客,連那寥寥幾字的回應(yīng)都掉著冰渣子。

    可惜沒有見到尤金大人呢,聽說他早上又出去打獵了……

    直到走出了很遠(yuǎn),少女才敢稍稍回頭,堡壘的四周總是縈繞著一層鐵灰色的霧氣,在陽光的照射下,隱隱泛起森冷的光澤。

    另一邊廂的懷特朝著機械狗揚了揚手,“B5,我們走吧?!?/br>
    堡壘的大門在他身后緩緩關(guān)上,空氣里快速流過幾道閃爍的電光,那是他用于安身立命的電波磁場,也是懷特的得意之作,三年多以來為他抵御了多少侵害,卻還是被青年批得一無是處。

    想到那囂張粗魯?shù)哪腥耍瑧烟夭挥傻煤吡寺?,只是眼波里泛起了淺淺的暖意。

    他們居然安穩(wěn)地渡過了一個冬天,沒有追兵,也沒有爭執(zhí),像是恩愛多年的夫妻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田園生活把懷特滋養(yǎng)得氣色明媚,就連肌rou都結(jié)實了許多,他一直跟著青年進(jìn)行體能訓(xùn)練,如今已經(jīng)能適應(yīng)中等強度的系統(tǒng)作戰(zhàn),接下來是各色冷熱兵器的使用,他知道青年是在為將來的逃亡做準(zhǔn)備,但神奇的是,他對此并沒有感到忐忑和彷徨,而是內(nèi)心堅定地、跟著人的步伐籌謀。

    只要他在,似乎刀山火海都能闖過去。

    堡壘里頭十分奢侈地開著暖氣,懷特一進(jìn)門就熱得不行,他脫了外袍,掛在玄關(guān)處的衣架上,回身仔細(xì)地檢查了一遍門窗,才放心地順著長廊往里走。馱著籃子的機械狗早就自動自覺地往廚房走,啪嗒啪嗒的腳步聲規(guī)律而整齊。

    驟然切換的溫度讓他打了個噴嚏,靠近太陽xue的地方有生出了陣陣抽痛,懷特揉了揉眉心,從口袋里拿出準(zhǔn)備好的藥劑,仰脖咽下,苦澀的汁水順著喉管下滑,像是灼燒一般火辣辣地涌進(jìn)胃部,他立在門廳處緩了一陣,等待著藥物起效。

    也許……不,應(yīng)該不是。懷特抿了抿唇,目光落在了平坦的小腹上。

    “臭東西……也不知道出來接我……”

    懷特小聲嘀咕著,慢慢地往樓上走去,他今天感覺好了不少,頭不疼了,身體也沒那么沉,估計是身體素質(zhì)變好了,連康復(fù)都快了許多。這是他的舊病了,隔三岔五就會復(fù)發(fā),特別是在天氣變換的時候。他幼年時曾在寒冬臘月中不慎落水,后來又調(diào)理不當(dāng),因此體質(zhì)總比同齡的孩子差,基因改造之后,也沒多大起色,興許他的優(yōu)化全點在了容貌和無關(guān)緊要的藝術(shù)技能上,只是像他這種姿色的,在帝國上流階層里比比皆是,要不是因為他是那個家族的孩子,恐怕成為儲妃這種的“優(yōu)差”怎么也不會落到頭上。

    想到這兒,懷特忿忿地關(guān)上了衣柜門,看著鏡中被粗布衣衫所包裹著卻生氣勃勃的自己,他挑眉一笑。寧可做朝不保夕的流浪小鳥,也不要做衣食無憂的金絲雀。

    他生來便是自由的,沒有人可以束縛他!

    編號為B6的機械狗在門前靜靜地看著他,見他回身望過來,雙眼閃了閃,綠光投射在空中,現(xiàn)出了一行字。

    【來訓(xùn)練室找我】

    懷特點點頭,施施然地循著樓梯而下,午后的陽光傾瀉在大理石梯級上,一切都如此靜好,這個冬天,勤奮的青年鼓搗出許多發(fā)明創(chuàng)造,將他們從內(nèi)到外都武裝了一遍,安全系數(shù)前所未有地提高,當(dāng)然,他也被人索要了好些“報酬”。床笫間的纏綿如同上癮的醇酒,他一飲再飲,欲罷不能。

    推開門的時候,撲面而來的悶熱和濃郁的汗味蒸得懷特倒退了一步,然而訓(xùn)練室是空的,被打癟了的沙袋們搖搖晃晃,有兩個已經(jīng)不堪重負(fù)地破了。他從墻上的架子上撈了瓶水,自顧自地喝了幾口,才慢悠悠地往一側(cè)的磨砂玻璃門走去。

    里頭傳來嘩嘩的水聲,懷特在門上敲了兩下,聽得一道的沉穩(wěn)的男聲響起:

    “來了?”

    “叫我來做什么?”

    懷特反身倚在墻上,百無聊賴地擺弄著自己的衣擺。

    青年從淋浴房里應(yīng)了句什么,雜聲太大了聽不清,懷特欠身追問,突然那門一開,從里頭拐出條濕淋淋的健壯手臂,勾住他胳膊不分青紅皂白地就往里扯。

    被驀地淋了個兜頭兜臉,懷特自是惱火的,他用力地推開面前笑吟吟的白發(fā)青年,發(fā)泄地將手中的瓶子摔向他。

    “唔!你弄濕我衣服了!”

    青年側(cè)了側(cè)身,靈巧地避開,白發(fā)服帖地壓在腦殼上,更顯得他輪廓五官深邃英挺,那雙碧油油的如同祖母綠般的眸子緊緊地鎖住了懷特,里頭躍動著毫不掩飾的旺盛情欲。

    “所以呢?”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性感的沙啞,那副完美得如同上古神祗的男性軀體穿過水幕,朝著懷特走來,有那么一瞬間,懷特的心跳漏了一拍,呆呆地翕張著嘴唇,任憑那人將他壓抵在濕滑的瓷磚上。

    “我的支配者大人,” 青年俯身在他耳畔吹氣,指尖若即若離地滑過他的臉頰,“想我了沒?一早醒來就跑了,都干什么去了?”

    “……我去村里呢?!?/br>
    懷特眼睫顫了顫,在那彷如要將他剝光的視線下無所遁形,只得別開頭去,聲音低啞起伏:“不……不是跟你說過了,今天要去給村長……啊……你……唔……”

    唇舌的入侵向來隨心所欲,青年帶著軍人特有的粗橫和霸道,總是讓他措手不及,只是懷特摸熟了人脾性,細(xì)細(xì)地、軟軟地呻吟了兩聲,腰肢輕擺,玉臂微抬,主動地迎了上去。

    黏膩的勾纏讓浴室的溫度快速攀升,粘膜的反復(fù)摩擦帶來觸電般的快感,彼此的體液仿佛是最為矜貴的甘霖,兩人忘我地吞食著,為了呼吸而分開半秒,又急不可耐地粘于一處。

    這兩日懷特身體抱恙,體貼的青年居然搬到了書房去睡,被迫禁欲的兩人嘴上不說,實則念想得很,懷特抓著人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蕩,濕得透透的衣衫如同第二層皮膚般黏貼在身上,若隱若現(xiàn)的rou色和那流暢優(yōu)美的身體曲線勾得人呼吸急促,青年只是草草掃了兩眼,就狠狠地罵了句臟話。

    “寶貝兒,你現(xiàn)在好sao啊?!?/br>
    他咬著人耳垂,刻意地一字一頓,下流的遣詞用句讓懷特渾身一震,咬著唇嗚了聲,顧不得臉上翻騰的熱辣,抬起長腿勾著人赤裸的腰側(cè),自暴自棄地道:

    “你……唔……磨磨唧唧的……還來不來……??!”

    后臀上果然挨了下清脆的拍打,趁他吃痛的關(guān)頭,青年低笑著將他抱得雙腳離地,炙熱的大掌分托著他兩片臀rou,徒然變高的視線讓懷特驚呼了聲,連忙俯趴下來抱緊了人脖頸,兩腿一夾,堪堪地勾住了人腰腹,危險的姿勢讓他連聲音都在發(fā)抖,前頭的rou柱卻是食髓知味地高高翹起。

    “唔……放……放我下來……”

    青年還故意顛了他兩下,被嚇軟了的美人嗚嗚哼哼地亂叫一通,后知后覺地被人扒了衣裳,略帶干澀的后xue里埋進(jìn)一指,輕柔地攪了十來下,才長長地、乖順地靜了下來。

    “沒有自己弄?”

    青年側(cè)過頭去安撫地親吻著懷里的寶貝,那身嬌rou貴的貴族大人八爪魚般巴著他,小臉紅彤彤的,眼眸里水汽氤氳,有些失焦地望向他,綿軟的美腿被他勾了一條在臂彎里,另一邊則吃力地墊著地,被弄熟了的蜜xue咕嘰咕嘰地吞吃著他的指節(jié),進(jìn)出之間,帶出幾縷稀薄的清液,他忍不住心里一甜,挨上去舔吸著人唇珠,蠱惑的氣音斷斷續(xù)續(xù)地噴薄。

    “真乖……我的寶貝兒……這兩晚睡得好嗎?”

    對于他的明知故問,懷特只能回贈兩枚羞惱的眼刀,腸xue深處排山倒海般的饑渴感讓他再也顧不上什么矜持,直白地喘了出來。沒想到短暫的兩日空擋,卻把他對青年的思念就成倍放大,白天還能用忙碌的工作來搪塞,夜深人靜的時候,燥熱不已的身體讓他避無可避,想人無微不至的撫弄,更想人無所不在的進(jìn)攻,仿佛洗滌了一切,讓他脫胎換骨,成為一個全新的、放縱的自己。

    “才……啊……唔……快點……”

    懷特的腰一扭一扭的,像是自帶意識般吐納著體內(nèi)的手指,青年與他廝磨了一陣,抬手不知按了墻壁上的哪兒,水停了,卻換了一股無色無味的氣體,他撫著人臉頰,被欲望侵染的聲音低沉暗?。?/br>
    “試試我剛弄出來的新玩意?!?/br>
    “啊……不……嗚啊……太深了……啊……輕點……唔……”

    讓人臉紅耳熱的喘息被盡數(shù)關(guān)在了密閉的玻璃門后,守在門前的兩只機械狗歪了歪腦袋, 有些不明就里地對望一眼,并不知曉一墻之隔的主人們正在做什么。

    而“小別重逢”的二人正身體力行地詮釋著何謂難舍難離,后入的體位更便于青年的發(fā)揮,進(jìn)得又深又重,每一下都彷如要頂個對穿,柔弱的甬道被迫承受著高頻而粗魯?shù)谋迵?,然而歡愉卻如影如隨,青年的抽插恰到好處地按壓在懷特的敏感點上,看似蠻橫的動作,卻讓他叫得一聲高過一聲,修長的手指在瓷磚上無力地劃拉,很快被人握在手心里,十指緊扣地,給予他無限安全和信賴的軀體覆了下來,溫?zé)岬娜藃ou毯子密密實實地蓋住了他,伴隨著似乎永不停歇的侵弄,懷特的心湖被攪得波瀾漣漣,卻從最最根源處,翻涌起止不住的愛意。

    “啊…………唔…………”

    rou體碰撞的悶響是密閉的空間里的唯一聲源,夾雜著水漬碰撞的噗嗤噗嗤,說不出的yin靡浪蕩,又讓人禁不住窺探神往,那始作俑者是一根粗長猙獰的性器,威風(fēng)凜凜的,像是百戰(zhàn)百勝的將軍,挺著那無堅不摧的圓碩rou頭在幾近抽搐的蜜xue里橫沖直撞,如同游龍入海般,攪了個翻天覆地。

    濕熱的內(nèi)壁上不斷有水液滲出,迷迷糊糊間懷特都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改造了——興許那些基因工程只是鍛造了他的敏感度,畢竟他本來是預(yù)定要送給頂級權(quán)貴的珍稀禮物,可是青年卻一而再地否定,并不容置喙地丟給他另一種解釋,“你只是喜歡被我cao,除了我,沒有人可以。”

    這般狂抽猛送了幾百下,潮熱的xue壁被干得爛熟,滴滴答答地沿著腿根往下漏水,青年吃吃地在人耳邊笑,說了幾句調(diào)侃的情話,懷特干脆閉上了眼睛,鴕鳥般回避著,青年哪里會讓他如意?于是放慢了頂送的步調(diào),大手伸到了前頭,配合著挺進(jìn)的節(jié)奏擠壓小腹,時而畫圈,時而揉搓,弄得那人丟盔棄甲的,簡直要化在他身下。

    “啊…………不…………不行了…………這里太…………啊…………”

    瀝瀝淅淅的白濁伴著些腥臊的氣味,一抽一抽地打在墻壁上,懷特對此已經(jīng)有極為無奈的認(rèn)知了,只要一踏入情事的領(lǐng)域,青年就是他身體的掌控著,叫他去便去,叫他停便停,毫無反抗的余地。

    “你又尿了哦,支配者大人,真的那么舒服?”

    大發(fā)慈悲的青年忽然騰出手來捏住他胸前無人問津的小rou球,些微的刺痛讓懷特嗚嗚嗚地叫了出來,聲線又媚又糯,他柔韌的腰肢自發(fā)地向后迎送,臀rou被撞得通紅,像是成熟欲滴的蜜桃一般,青年看得眼眸幽深,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額上現(xiàn)出了隱忍的青筋。

    “給…………嗚啊…………給我…………射…………啊…………射進(jìn)來…………”

    青年對他直白的渴求充耳不聞,又深入淺出地磨了幾十下,將人逼出了第二撥稀薄的精水,這才滿意地吮了吮人后頸,按著腰窩抽身出來,黏膩而悠長的拔出對兩人而言都是甜蜜的折磨,懷特扭著嫣粉的身體,xuerou極盡挽留,青年則是咬著牙關(guān),豆大的汗珠滑過臉龐,他將人翻了個身,手臂使力,再次勾著人兩腿往上一拋,懷特淚漣漣地瞪大眼,還未來得及細(xì)嚼青年到底意欲何為,便見空氣中似乎現(xiàn)出了某種形狀,那是一道順滑的線條,勾勒出一個像是沙發(fā)又像是吊床的輪廓,青年挨上來舔掉了他眼下的淚水,得意地道:

    “絕對讓你畢生難忘。”

    紫紅的roubang再次沖進(jìn)了那粉嫩的、無法合攏的roudong中,然而這磨人的入侵卻比不上無端的下墜,懷特眼睜睜地看著兩人四肢交纏,直直地往地板跌去,電光火石間,驚呼還沒來得及從喉嚨溢出,降落的勢頭就得到了緩沖,像是有什么軟墊在承接著他們,但卻是無色透明的,遠(yuǎn)遠(yuǎn)看著,就像他們兩人漂浮在半空之中。

    “啊…………哈…………這…………”

    “棒不棒?我剛研制出來的,唔,還沒起名字呢。”

    青年扣著他的后腦,將人往自己的方向壓,下腹同時挺起,狠狠地往上頂弄,懷特已經(jīng)叫不出什么花樣了,只重復(fù)地喊著不要不要,被人頂?shù)闷鹌鸱缤Y糠一般,在人身上軟成一灘泥。他盡量閉著眼,不敢去看身下的地板,因著要容納飛船,地下室的樓層做得很高,差不多有六七米的樣子。也不知青年動了什么手腳,明明起初是平地站著的,眼下他們卻是懸在正中,少說也離地三米,恐懼讓懷特更是縮緊了腸xue,手足也同步收緊,恨不得能黏在青年身上。他抽抽噎噎地用腦袋撞人,殊不知那帶著哭腔和小鼻音的控訴更是聽得人血脈僨張。

    “你…………過分…………嗚…………嚇…………嚇?biāo)牢伊恕灰 氯ァ臁?/br>
    青年的親吻雨點般落在他的眉心和眼皮上,延遲許久的回應(yīng)中并沒有半點悔意,“沒事兒,有我呢。”

    他專心致志地埋頭干xue,幾乎要被夾死在這無與倫比的緊窒天堂中,不斷有透明的體液隨著抽送的動作往外漫出,熟紅的腸rou也被帶出了些許,那看得人眼熱的澄亮水光,讓青年也情難自禁地用嘶啞的聲音反復(fù)呼喚著懷特的名字,兩人仿佛瘋狂交配的野獸,在彼此的體能都得到增長的前提下,如同干柴烈火,熊熊燃燒。

    “嗚…………快…………啊…………”

    揮汗如雨的青年又在那高熱的纏吸中艱難地研磨了十?dāng)?shù)分鐘,估摸著這新研發(fā)的氣體該要過有效期了,這才掐著點兒噴射在人軟嫩的xue壁上。他捏著人下巴送上濃郁的事后濕吻,也不忘手一揮,身下的無形之物如同放氣的軟墊般,載著他們緩緩下落,直到他雙腳著地,才勾著人軟綿的嬌軀,挺身站直。

    “啊…………唔…………別動…………”

    趴在懷里的美人貓咪般蹭了蹭他的脖頸,兩人汗津津地,從頭到腳無一不濕,青年笑了笑,提議道:

    “不如……一起洗澡?”

    “唔?什么?喂,你,唔!不要!”

    看來這場羞人的淋浴還要持續(xù)很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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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吃個doi甜品,下回講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