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碟 R System - File 3(上)O小媽與A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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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飯第九碟 R System?。ile 3(上篇) 年輕心機繼子ALPHA X 冷淡寡婦小媽OMEGA 一個社會服務(wù)令的(還債)故事 “XX,你最近臉色有點差,在熬夜復(fù)習(xí)嗎?” “啊,沒有,就睡得不太好?!?/br> 小草掩飾地笑了笑,接過室友兼同學(xué)遞過來的全糖奶茶,狠狠啜了一口。 此時他正身處于大學(xué)教室之中,周圍都是真真切切正正常常在上課的同學(xué)們,他又小心翼翼地確認(rèn)了一遍,嗯,都是認(rèn)識的臉孔,頭頂也沒有奇怪的標(biāo)識……不對,他在擔(dān)心什么?他已經(jīng)好多天沒碰系統(tǒng)了啊! 不要回想不要回想不要回想……他在心里無聲地念叨著,咕嚕咕嚕地,幾大口就把奶茶喝完。廉價的甜味溢滿口腔,卻無端地讓他想起在幽暗狹窄的告解室里,那位俊美非凡的年輕伯爵,一面舔吸著他的jingye,一面心醉神迷地呢喃著好甜。小草嚇得一個激靈,騰一聲坐直了身體,隔壁的室友怪異地看了他幾眼,忍了忍,還是湊過來低聲問道。 “怎么了?” “……沒,我想起……漏了帶下節(jié)課的書。” 小草已是滿頭的冷汗,在這初秋時節(jié)特別的顯眼,他拽緊了手中的筆,心不在焉地轉(zhuǎn)了轉(zhuǎn)。 “那你用我的吧,下節(jié)課我得溜了,要去……” 室友的碎碎念像是縹緲飛升的云霧,輕易地透過耳膜,消散在空中。小草一個字也沒聽進去,腦海里揮之不去的是那雙美得讓人過目不忘的湛藍眼眸,里頭幽深復(fù)雜的情緒讓他讀不懂,也下意識地不敢去讀懂。 肌膚的觸感,呼吸的熱度,親吻的濕氣,撞擊的頻率。他幾乎都能清清楚楚地全部還原出來。起初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后來連青天白日,連他手上有事在忙都會無端記起,仿佛是這個星球上的秋季特產(chǎn)——白撞雨,總是毫無預(yù)兆地淋了他一身濕。 在他走神的時候,教室一隅的監(jiān)控攝像頭以微小的幅度轉(zhuǎn)了轉(zhuǎn),更對準(zhǔn)了小草的方向。 與此同時,擺在桌面上的手機沖進了信息,小草瞄了一眼點亮的屏幕,眉頭皺得更深了。 又是系統(tǒng)發(fā)來的提醒,不對,這算是警告了吧? 【公民編號00010133,你的社會服務(wù)令還剩余90小時,你已經(jīng)有14天沒有登錄系統(tǒng)了,距離截止期限剩余43天,請盡快完成。若任務(wù)逾期,將會受到公民資格降級并有可能被遣返回原星球。以上如有疑問,請咨詢XXX-XXXXX】 算了,他今天下課之后還是去服務(wù)令中心吧。 不是有句古話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打定主意之后,小草又平靜下來了。他的個性極為強韌,從不會屈服于面前的困難,三年前,他鉚足了勁要脫離貧困出身,日夜埋頭苦讀,終于他以罕見的高分被A級星球的S+大學(xué)破格錄取,實現(xiàn)了階層跨越的第一步,半年前,因為成績優(yōu)異,他如愿以償?shù)啬玫搅碎L期居留證,正當(dāng)一切都順風(fēng)順?biāo)饺胝壍臅r候,沒想到一次見義勇為,讓他得罪了這個星球上的特權(quán)階級,還放了狠話要好好收拾他…… 倒是沒有簡單粗暴地驅(qū)逐他,只是把他坑進了R系統(tǒng)的泥沼里…… 還有余裕認(rèn)真聽課的小草并沒有留意到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有個白色頭發(fā)的年輕男子一直在惡狠狠地盯著他。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小草火急火燎地收拾好東西,掐著點兒沖出校門,竄上了開往上城區(qū)的洲際列車。 他們的大學(xué)位于星球的外延區(qū)域,說得好聽點是環(huán)境清幽視野開闊,實則是個鳥不生蛋的地方,荒涼得只有一座大學(xué)和連綿不絕的星海,平日出門尋樂子的學(xué)生不在少數(shù),這個點兒正是高峰呢,列車上擠得水泄不通,小草挨到角落里,見縫插針地摸出電子筆記本來學(xué)習(xí)。 沒想到這趟旅途也不平靜,看著看著,身后居然熱烘烘地貼上了一塊不依不饒的“大型膏藥”。起先他還以為是擠呢,就往里頭縮了縮身體,誰知那膏藥得寸進尺,碰碰撞撞之后,還厚顏無恥地用手摸他的腰臀。小草氣得跳腳,又不好意思大喊,只能支起手肘反抵,一面曲起腿往后踢,對方也很靈活,閃躲了幾下,手上的動作卻半點不慢。正是糾纏不清之際,一位戴著眼鏡的高大男性給他解了圍。 那人仿佛是感冒了,眼角微微發(fā)紅,大半張臉都覆著口罩。他身量很高,力氣也很大,一抬手就把兩人隔開了,寬肩厚背彷如銅墻鐵壁般護著小草,那始作俑者還在罵罵咧咧的呢,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在竊竊私語,以為是什么八點檔的三角戲碼,那人不慌不亂,清冷的目光居高臨下地掃了一圈,不屑地道: “沒想到UBC的家教這么有特色,還讓做這種下流齷蹉的事情?!?/br> 咦?UBC??那不是星球上赫赫有名的古老家族??等等,上次他得罪的是不是就是…… 如雷貫耳的姓氏讓車廂內(nèi)的抽氣聲此起彼伏,小草掙扎著回身,想要看清兩位正在對峙的男士的面孔,可惜擋著他的那位太過霸道了,結(jié)實的胸膛完全遮擋了視線,他只能嗅到人淡淡的木質(zhì)調(diào)的古龍水香氣,以及那身質(zhì)料上乘、一看就價值不菲的格紋西裝。 “沒事,你別動?!?/br> 那人的聲音帶點沙啞,聽著像是有點倦意,但語氣很溫和,含笑的尾音甚至有幾分寵溺的意思,小草更是好奇了,趁著人回頭的瞬間,緊盯著那鏡片后的眼眸細(xì)看,只是外露的信息太少了,他在記憶搜腸刮肚了好一陣,還是沒能對上號來。 到底是誰?他認(rèn)識的嗎?為什么會有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 紛紛擾擾的爭吵似乎都入不了耳,列車到站的瞬間,慣性讓小草撞到了那人身上,似曾相似的體感讓他靈光一閃,大膽的猜想更讓他如遭雷劈。 不……不可能……吧?! “好了我要下車了,你自己小心點。” 那人拍了拍他肩膀,迅速跟著人群魚貫而出,他們本就處于車門的附近,要脫身是分分鐘的事,慢了半拍的小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人遠(yuǎn)去,無數(shù)個疑問哽在喉間,憋得他又是一身汗。 直到上系統(tǒng)的時候,小草還是有些神思不屬,想不通的地方太多了,一團亂麻地塞滿了他的思維,在系統(tǒng)的催促下,他按照完成時間排序,隨便選了一個最快的場景,也沒認(rèn)真瞧瞧背景設(shè)定,雙眼一閉,就悶頭扎了進去。 結(jié)果當(dāng)然是他又再次坑了自己。 另一邊等待上線的“某人”也不禁瞇起了眼眸,嘴角微翹。 “夫人醒了!” 高亢的呼喊讓剛剛進入設(shè)定的小草渾身一震,心想莫不是這回穿成了女性了吧?他緩緩睜開雙眼,目之所及的是略為裝逼的宮廷式天花板,畫著仿佛是創(chuàng)世紀(jì)故事的精美壁畫,筆觸細(xì)膩,用色柔和,只是內(nèi)容古怪得很,正中是一位身披薄紗的女性,身段妙曼,似笑非笑地看著遠(yuǎn)處一頭毛發(fā)濃密的白獅,那獅子也與眾不同,背生雙翼,腳踏金輪,那羽毛描繪得栩栩如生,從下往上看去,幾乎是纖毫畢現(xiàn)。 “夫人,夫人你感覺如何?叫路易斯先生過來!快點!” 幾下清脆的應(yīng)聲后,俯身下來瞧他的是一張清秀娟麗、但喜憂參半的年輕女仆的臉。為了符合角色的設(shè)定,是的,就那么電光火石間,系統(tǒng)已經(jīng)一股腦地把資料丟給他了,短短幾行字看得小草瞠目欲裂,直罵系統(tǒng)變態(tài)惡心,但臺面上還得做戲,他弱弱地呼了口氣,又裝模作樣地咳了兩聲,才慢吞吞地道: “我……老爺呢?” 那女仆霎時間雙目含淚,嘴唇動了幾下才哽咽地回道:“夫人節(jié)哀,老爺已經(jīng)……已經(jīng)被主召喚了。” 小草被扶了起來,后腰墊上了枕頭,又有人來給他披上了保暖的外袍,一個穿著棕色長衫的中年男性恭恭敬敬地上前來,用一款精巧的儀器給他檢查身體。他趁機低頭打量自己,雖說系統(tǒng)給他的設(shè)定是體弱多病的男性O(shè)MEGA,但這副體格卻更貼近他的原身,不算瘦弱也不算強壯,至于身高么,他目測了下腿長,應(yīng)該也出入不大吧,對比身旁這位大概是醫(yī)生的男士,估摸著也在伯仲之間。 等待檢查結(jié)果的間隙,一眾仆從都安靜下來,垂手立在兩邊,小草才得以抽出空來盤算如何完成任務(wù)。 這次的指示倒是直接明確,只是在他看來,相當(dāng)?shù)牟恢異u。 【任務(wù)一:參與亡夫的葬禮;任務(wù)二:在葬禮期間,從繼子中找到真正的遺產(chǎn)繼承人;任務(wù)三:誘惑繼承人并與之達成協(xié)議,繼續(xù)留在安德森家;】 呵呵,小草在心里冷笑。這系統(tǒng)挺會玩的,還湊齊了這么多背德的元素。 他所處的世界是所謂的ABO社會,階層固化,保守循舊,譬如說他身為一個O,即便性別是男性,即便有著耀眼的才華,也只能淪為生育的機器,他在風(fēng)華正茂的時候被家里人半賣半送地獻給了一位年近六十的老A,目的是為了抵消部分債務(wù)。老A權(quán)勢滔天,算是總統(tǒng)以下最有話語權(quán)的上流人士了,當(dāng)然也是風(fēng)流成性,光是明媒正娶的夫人都有三位。只不過人家規(guī)矩得很,總是去了一個才續(xù)弦一個,膝下也碩果累累,通共育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兒子們?nèi)腔騼?yōu)越的A,女兒們都是尊貴的O,是了,像小草這種平民O才是身如浮萍任人擺布,要是換到了這種鐘鳴鼎食的家庭,那便如銜著金湯匙般,是非常寶貴的政治籌碼。 說到三個兒子,那性子真是南轅北轍。老大已經(jīng)快四十歲了,規(guī)規(guī)矩矩地打理著家族生意,是老A最忠實的舔狗,資質(zhì)平平,沒什么主見,啃老啃得非常開心。老二是個周游世界做著藝術(shù)生意的商人,說是隨了他媽的性格,自由而放縱,最近在籌備著拍高科技電影,燒錢燒得老A都心慌;老三最為神秘,是老A和一位大明星的私生子,生母不詳,從小就養(yǎng)在外頭,只逢年過節(jié)才回本家吃飯,據(jù)說生得俊美非凡,只是小草嫁過來都一年多了,還沒有見過面。 傳說他的亡夫最為偏寵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老三,只是會不會寵到變成遺產(chǎn)繼承人呢,這點有待商榷。 小草被人擺弄著打了兩管特制的營養(yǎng)劑,又喝了大半碗顏色深沉味道苦澀的補藥,說是能治他的舊病,等房間里的閑雜人等都退得一干二凈了,最初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女仆才猶豫著走上前來,給他掖了掖被子,吞吞吐吐地說了幾句貼心話。 “夫人,您好好休息吧,明早就是葬禮了,要打起精神來應(yīng)付大少爺他們?!蹦强粗贿^二十歲出頭的女仆咬了咬唇,眼眶都紅了,“他們又不知道要說什么難聽的話呢,您不要往心里去,反正老爺生前也沒說您……不好,犯不著為了這個又氣病了,還是身子最重要?!?/br> 小草很是領(lǐng)情地朝人頷首,目光柔和了一些。年少時的坎坷際遇讓他能輕易辨析真情和假意,這位小女孩顯然是站在他這邊的,只不過人微言輕,頂多就替他委屈難受而已。 萬籟俱寂的夜晚,小草倒是輾轉(zhuǎn)難眠,他知道只要一閉眼,系統(tǒng)就會立刻給他翻篇到白天,但他的確需要一段空擋來思考,固然是和任務(wù)相關(guān)的,但更多的是為了那位神秘莫測卻如影如隨的“某人”。 他自問也不是天姿國色,怎么會有人為他跑到系統(tǒng)里來,不厭其煩地做著那種……唔,讓他臉紅心跳的親密事情?不僅這樣,在現(xiàn)實生活里也觸手可及?那趟列車的乘客只有兩種,一是在讀的學(xué)生,二是教員,但在他的記憶中,學(xué)校里并沒有這款老師,先不說那僅僅露出眼睛便可圈可點的顏值,光是那挺拔頎長的身段都相當(dāng)有辨識度了,要真放一個在里頭,還不得全校轟動? 那是外校的?因為太……太迷戀自己而跟了進來? 想到這里,小草自己也有些暗搓搓的驕傲,沒有什么比癡纏的愛慕者更撫慰他備受打擊的自信心,雖然是來路不明,但對方給他的感覺不算討厭,而且有系統(tǒng)隔著,再怎么逼真都是虛構(gòu)的呢,就……就讓他享受一下被愛吧。 他揪著被角有些心跳加速,身體也漸漸泛起了燥熱,空氣里有股清淡的香味,他沒有多想,以為是房間里的擺設(shè),小鹿亂撞了好一陣才閉上了眼睛。 再次醒來的時候,場景已經(jīng)快進到葬禮上。 因為老A家世顯赫,這場盛大的葬禮一共持續(xù)三天,每日的來賓都不同。第一天是接待政要名流,小草穿了一身端莊的帶家紋的黑色禮服,大病初愈的他還嚴(yán)嚴(yán)實實地裹著同色的長披風(fēng),麻木(悲傷)地站在花圈前頭,向接二連三的哀悼賓客點頭致意。 賓客對他的態(tài)度談不上尊敬,有好幾位還臉帶鄙夷,小草倒無所謂,不過演戲么,畢竟他只是一位出身低微的四太太,還是個“入門一年多都開不了花”的沒用O,自然不招待見。昨晚他也翻查了下故事背景,說是這個O一直沒有發(fā)情期,不能受孕也不能被標(biāo)記,老A把人弄進來,密鑼緊鼓地倒騰了幾次便意興闌珊了,加上這個O的性格也很是冷淡,對誰都愛理不理的,時不時還臥床生病,因此難得處于活色生香的大背景下,感情生活卻是清湯寡水。 臨近傍晚,又送走了一批來客,小草也很疲累了,他左右望了望,招手把一個男仆叫到跟前,吩咐他隨便請一個家屬出來暫時頂替,說完也不等人過來,徑自往后頭走去。 這葬禮還是在本家舉行,延綿數(shù)里地的歐式大房子,全都披上了銀白與灰黑,看上去悶沉沉的,更襯得花園里的姹紫嫣紅異類一般,仿佛是另一個世界。 老A很喜歡東瀛風(fēng)情,除了整齊平快的歐式庭院外,還特意劃出了一處和風(fēng)區(qū)域,鮮紅如血的鳥居,蜿蜒曲折的石階,綿密翠綠的竹林,還有最幽深處的、婉約爛漫的紫藤花。 小草信步走來,也沒有什么目的性,只是潛意識里告訴他該這么走,系統(tǒng)也沒有攔著,他便當(dāng)是對了。暖暖的夕陽照在身后,就連秋風(fēng)都不那么沁涼了,他心里有事,走得很慢,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步入花叢深處。 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從左邊傳來,小草循著聲響望過去,不妨又遇見了老熟人。 是的,僅僅是一瞥,他就認(rèn)出來了。 又是“某人”。 藍寶石一般的含笑的眼眸,璀璨的金發(fā),以及無論看多少次都讓人有片刻怔忪的深邃臉容,那人穿了一身克制的黑西裝,灰色的領(lǐng)帶,手里拈著一朵淺紫色的小花,邁著長腿向他走來。 “……” 小草往后退了兩步,抿著唇不知要說什么。 那人笑了,率先開口道:“你這次來得好早啊?!?/br> ??? 見他呆呆的,那人笑意更深,幾步近身,熟稔地道: “還以為要第二天才能見到呢,這個天氣你也穿得太少了吧,我可愛的小mama?!?/br> 末尾的三個字他故意咬得很重,羞得小草雙目一瞪,反駁道:“閉嘴,別這樣喊我!” “那要……怎樣呢?”那人俯下身來,湊在他耳畔吹氣,“告訴我,這次的任務(wù)是什么?” “唔!你走開點!” 小草差點跳了起來,捂著耳朵又退了幾步,他很厭煩自己一驚一乍的反應(yīng),但是身體卻遠(yuǎn)比想象中誠實,即便拉開了距離,還是心臟狂跳,仿佛有什么guntang的東西在體內(nèi)流轉(zhuǎn),讓他呼吸加重,幾乎要泄出喘息。 什么鬼??這副身體能不能好了?? 他從不懷疑這是系統(tǒng)在搞事,畢竟前兩次不是雌雄同體就是什么雙性,活脫脫是小黃片里的無恥設(shè)定,這回又是什么ABO…… 行吧,他認(rèn)命地深吸了口氣,用手抵著人越靠越近的胸膛,還沒說上兩句呢就又是臉紅耳熱的喘息。 說好的冷淡O設(shè)定呢?系統(tǒng)又在誆他?? “不……別靠……唔!” 被攬入懷中的瞬間,小草不爭氣地發(fā)起抖來,后腰處酥酥麻麻的,四肢軟綿,一點力氣都使不上,鼻端充斥著一種難以形容的、卻讓他無比安心的氣味,波瀾漸起的心湖快速地平靜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迫切的渴求:他想要更多,不僅僅是肢體的接觸,還有…… “噓,有人要來了,我們回避一下?!?/br> 那人輕巧地?fù)碇?,繞過花架,往后頭的灌木叢拐去,那兒卻頗為低矮,只得半人的高度,兩人不得不坐了下來,小草以一種格外曖昧的姿勢膩在人懷里,鼻尖正好對著脖頸,深深地嗅著那讓他沉迷不已的氣味。 不行……好熱…… 他逃避地闔上雙眼,難以抑制地細(xì)細(xì)地輕喘著,那人憐惜地摸著他臉頰,溫?zé)岬南骂€安撫地蹭著他額頭,低聲哄道: “沒事,你別亂動。” 小草呼吸一窒,旋即又記起不久前在車廂里,也曾有過一模一樣的對話,雖然聲線略有不同,但語氣和感情都是一致的,他揪緊人前襟,更是坐實了自己的猜想。 外頭居然真的熙熙攘攘地來了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說著葬禮的事,有位聲音尖利的女性刻薄地說道: “什么東西呵,安德森家的少爺們不出面就算了,竟然讓那個小婊子來接待?他算老幾?。 ?/br> “嘿,人家哄得那老東西開心呢,你沒瞧見那小臉蛋么,滋潤得白里透紅的,說不定肚子里早就有種了,遺產(chǎn)也能分一杯羹呢?!?/br> 小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早上才照過鏡子來,這副身體病懨懨的,氣色很是萎靡,再說了,要是他能搞到遺產(chǎn),這任務(wù)早就完結(jié)了,哪用得著在這兒聽你們說三道四? 抱著他的人也有些好笑地捏捏他肚皮,無聲地問:“是么,這里有小寶貝了?” 小草用嘴型吐了個滾字,這含羞帶怒的小眼神惹得人眸色一暗,不管不顧就壓了下來,小草避之不及,被強硬地擰住了下巴,親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唔……嗯……” 腦海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啪一聲斷裂開來,先前所有的戒備都如同碎屑般褪落,他不自知地發(fā)出了細(xì)小而誘人的喘息,軟塌塌的,卻帶著鉤子,引得那身上的男人幾欲發(fā)狂。幸而外頭喧鬧得很,正熱火朝天地編派著安德森家族的八卦,沒有分出神來留意這片近在咫尺的春色。 那人在百忙之中,還從口袋里摸出了個類似手鐲的東西,咔噠一聲扣在了小草腕上,順手兜起那軟成一灘泥的人,手指來回地?fù)崤箢i,進取的唇舌早就嘗遍了口腔,熟稔地撩著敏感的地兒反復(fù)打轉(zhuǎn)。 小草也不知如何形容此刻的感受——身體熱得仿如洪爐一般,相接之處卻清清涼涼的,像是天賜的甘霖,他昂著頭本能地吞咽著對方的津液,笨拙的舌頭也追隨著那人的貼身起舞,粘膜摩擦的快感讓他腦內(nèi)一片空白,什么場合什么身份都不顧了,輕擺著腰肢,無聲地索要著更多。 當(dāng)衣衫被撩起的時候,他隱約聽到那群討論的人起身離去,帶涼的秋風(fēng)掃在那小片裸露的皮膚上,凍得他一瑟縮,更往那人懷里鉆去。主動的投懷送抱自然哄得人心花怒放,靈活的撫弄仿若彈琴一般,順著他腰窩往下,隔著厚重的外褲,在尚算飽滿的臀rou上彈了彈,小草呻吟了聲,眼里水汽氤氳的,臉泛桃花地看著人。 稍稍分離的唇瓣還勾連著幾條欲說還休的銀絲,那人也有些喘了,眉頭隱忍地皺著,頭一次避開了他的目光,只聽他含糊地說道: “今晚吧,現(xiàn)在有點……” “唔……不要……你……你給我……嗯……” 這饑渴到近乎懇求的嬌吟真是由他發(fā)出的嗎?小草的腦海里閃過最后一絲清明,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發(fā)顫,空氣里的味道濃甜香醇,仿佛開封的陳酒般,直引人沉醉,而更可怕的是,身后某處隱秘的地方也開始濕氣泛濫,像是餓極了的孩子般,在砸著嘴想要喂食,又仿佛是再正常不過的自然規(guī)律,他和他,天生就互相吸引。 那人的胯下也鼓起了明顯的弧度,他抓著小草的手腕用力嗅聞,還探出舌頭來來回舔舐,借此轉(zhuǎn)移注意,只是終究杯水車薪,倒是把自己逼得汗如雨下,方寸大亂。 見人磨來磨去還是紋絲不動的,小草一咬唇,蠻力上來,將人猛地?fù)涞乖诓莸厣希?/br> “唔!” 那人吃痛地叫了聲,竟然還體貼地張開手臂護著他,小草心里軟得什么似的,但同樣的,求而不得的委屈也咕咚咕咚冒上來了,從來都只有這人對他死纏爛打(小草默認(rèn)了)哪試過這樣推三阻四的?他惱得一巴掌打在人臉上,控訴道: “你……你不來就滾!我,我再去找別人,反正完成任務(wù)就可以了,管他是誰!” “哦?” 那人危險地瞇起眼,語氣冷了下來,“誰都可以?” 也許是A天然對O的壓制,小草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力量籠罩著他,讓他動彈不得,相對的,身體卻更加亢奮,深埋在衫褲之下毫無撫慰的rou柱高高翹起,那隆起的小山包讓他含羞帶怒地哼唧了聲,那嗓音連他自己聽了都會臉紅。 “嘖!算了!” 那人粗魯?shù)亓R了聲,抬手就將小草拉了下來,扣在后腰處的手掌用力,瞬間就撕開了藩籬,裂帛脆響之中,小草馴服地趴在人身上,任憑那修長的手指伸進了水滑的洞xue里,孜孜不倦地上下求索。潤潤的水液隨著進出的動作慢慢外流,在涼風(fēng)吹拂下,更是凍得小草嗚嗚唧唧的,摟著人脖頸不住催促。 那人被他撩得措手不及,也顧不得這兒荒天赤地的沒個遮掩,草草地擴張了幾下,就掏出硬熱無比的家伙,先是貼著人臀縫禮貌地蹭了蹭,隨后一聲不吭地破門而入。 “唔………啊…………” 強烈的異物感與幕天席地的羞恥將小草的情欲推到了最高,他仰著脖子高聲尖叫,病態(tài)的白皮膚也泛起了甜美的粉紅,騎乘的姿勢讓他吃得很深,每一下的挺入都仿佛直通心肺,他凌亂破碎地叫喚著,莊重肅穆的喪服東歪西倒,漆黑的布料裹夾著透粉的皮膚,為他增添了幾分背德的美艷,本來梳得一絲不茍的頭發(fā)也散亂開來,好幾縷還貼在額上,更襯得他眉眼含情,仿佛一朵盛開在黑檀之上的紅蓮。那人粗重地喘息,頂弄的動作越發(fā)地兇狠,五指張開,配合著抽插的頻率扣壓他柔嫩的臀rou,火棍一般的巨物在體內(nèi)肆意搏動,橫沖直撞的根本沒有節(jié)制。 “啊…………不…………那邊…………啊…………” 小草意猶未盡地舔舔唇,自發(fā)地扭著腰用最深處的軟rou去磨那人的陽具。而那人也仿佛與他心有靈犀,嘴角一勾,便加重了挺送的力度,沉穩(wěn)的鑿弄像是虔誠的叩拜,不厭其煩地撞擊著那處幽閉的入口,小草喘得快要接不上氣來,渾身濕淋淋的,眼淚、jingye、甚至是蜜xue里頭涓涓而下的yin水,咕嘰咕嘰地,整個人如同飽滿的海綿般,無論摸捏哪處,都滋滋地冒水。 “唔…………啊…………夠了…………進來…………唔…………” 只是這回的小草卻沒能如愿以償,那人在翕張的腔口處左突右刺,始終過而不入,任憑那xuerou如何絞緊了他,又吮又吸的,使出了百般法寶,還是硬起心腸,只在外部的甬道里淺淺抽送,熱切無比的親吻風(fēng)急雨驟般落下,在小草肩頸上烙下了一串又一串濕潤纏綿的印子,只是這哪里足夠呢?小草哭鬧著,連嗓子都喊啞了,更被cao軟了身體,像個娃娃般摟抱著鎖在胸前,驀地后頸上一疼,他瞪大眼,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被咬了,還是傳說中被標(biāo)記的咬。 牙齒破開皮膚的陣痛讓他嬌氣地淚漣漣,小獸一般可憐地嗚咽著,揪著人衣衫前襟,腦海里卻如同漲潮般,翻涌著陣陣麻痹的快感,那人咬了以后又輕憐蜜愛地舔著那處傷口,下頭的頂撞也溫柔了許多,這般黏黏膩膩地起伏了幾百下,體內(nèi)涌進了一股充沛的暖流,小草嗚嗚嗚地啞叫著,也學(xué)著人的樣子,張開嘴,啃在了肩膀上。 那人不以為意,與他交頸廝磨,末了還勾起他的臉頰,強勢地吩咐: “這是臨時標(biāo)記,夠你撐到晚上了。記住,不許和ALPHA走得太近,年紀(jì)大年紀(jì)小的都不可以!” “唔?” 小草還暈乎乎的,迷失在浩瀚無邊的余韻之中,OMEGA的天性讓他無條件地服從自己的ALPHA,還未理解意思就乖乖地點頭,香濃發(fā)情的氣息在空氣里回蕩,那人脫了自己的外衣將他緊緊包住,兜著腿彎抱了起來,急急腳地朝著后頭跑去,他熟門熟路,在花架中靈活穿梭,撿了條人跡罕見的捷徑將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送回了主樓。 “聽話,等會別下去了,就在房間里?!薄∧侨酥刂氐赜H吻著他發(fā)燙的小臉,一再警告,“除了我以外,不準(zhǔn)放人進來,聽到嗎?” “嗯?唔……” 高燒一樣的暈眩擭取了小草的神智,讓他不計前嫌,軟趴趴地勾著人脖頸,撒嬌一樣不肯撤手。系統(tǒng)在叮叮叮地提醒著什么,但他懶得去看,只一味凝望著眼前的男人,潛意識里,他無條件地認(rèn)定這人一定會幫他,無論多么艱難的境地,都會救他于水火。 這樣盲目而實誠的依賴,他是多少年沒有過了。 “……忍一忍,寶貝,我很快回來?!?/br> 那人眷戀地舔吸著他的脖頸,也不敢去碰嫣粉水亮的唇瓣了,拖泥帶水地又纏綿了許久,才狠下心來將他一推,轉(zhuǎn)身合上門,喘得如同破風(fēng)箱般粗重干澀。 仍舊癡癡地望著門扉的小草周身蔓延出甜蜜的香氣,系統(tǒng)適時地彈出了簡短的提示: 【任務(wù)一任務(wù)二完成,條件齊備,請盡快進入任務(wù)三。】 他突然有些期待起發(fā)情期來。 ------------------ 還有下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