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得閑炒飯?jiān)诰€閱讀 - 人渣受與好人攻 中場--②

人渣受與好人攻 中場--②

    人渣受與好人攻 中場--②

    受叫甄壬吒,攻是賈浩仁。

    都是pyboy,不過一個顯性,一個隱性。

    又貓膩了小半個鐘后,兩人才心照不宣地回了座,彼時臺上正如火如荼呢,義賣的商品一件接一件。無聊到極點(diǎn)的賈軻璦立馬放下手機(jī),朝著自家哥哥哼了聲,烏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在無聲地詢問。

    “那件東西到了嗎?”

    賈浩仁不答反問,端起紅酒抿了口,很是紳士地坐直了身體,他望了望圓桌對面故作正經(jīng)的甄家少爺,嘴角笑意更深,“你今晚不是志在必得?”

    “不要了,反正阿武不喜歡?!?/br>
    “是嗎?你……”

    兄弟倆正腦袋微側(cè)地低聲交談,宴會廳上突然爆發(fā)了一聲驚雷,準(zhǔn)確來說,是雷霆一般的叫價聲, 靠近廳門的一桌上,站起了位穿著修身西裝小尖領(lǐng)襯衫的男士,他高舉著號碼牌,下巴昂起,叫道:“一千萬!”

    宴會廳靜了一瞬,在場的幾乎都是甄家的熟人,三代以內(nèi)都是非富則貴,在上流階層浸潤久了,自然脫去了這種喧嘩外露的習(xí)性,做什么都不疾不徐、輕描淡寫,才是他們的基礎(chǔ)教養(yǎng)。

    賈浩仁不由得奇了,小聲問道:“這是哪位?”

    同桌的李家美婦人輕聲細(xì)語地科普,“Rebecca請的,先前介紹說是她MBA班的同學(xué)?!?/br>
    甄壬吒非常露骨地翻了個白眼,哼道:“吵得我耳朵疼,哥,我先走了?!?/br>
    “哎,你別啊,快散場了?!?/br>
    甄家二少連忙按住他,對臺上的熱鬧充耳不聞,那位志得意滿的競拍者已經(jīng)雷厲風(fēng)行地走過紅毯,捧起那幅據(jù)說是某已故IT巨擘為慶祝其公司初上市時所寫的大字,笑得仿佛撿了天大的便宜,嘴上雖然說著“為善最樂”,但誰不知道是為了出個風(fēng)頭呢,一旁的女主持人,也是甄家未過門的大嫂Rebecca依舊從容優(yōu)雅的姿態(tài)中也難得有幾許僵硬。

    “哎呀,我知道這人干嘛的了。”賈軻璦把手機(jī)屏幕遞了過來,是一整屏琳瑯滿目的X度百科,“是拼購平臺的創(chuàng)始人,叫ABB,去年?duì)I收幾十億呢?!?/br>
    賈浩仁但笑不語,目光有意無意地追隨著甄壬吒的動作,那位美人百無聊賴地?fù)苤L發(fā),微微低下頭去,在手機(jī)上專注地打字。隨后,賈浩仁褲袋里震了一下,他不動聲色地摸了摸高腳杯的邊沿,早已心猿意馬。

    被冷落的小軻璦巴拉巴拉地念了一大通,身邊的哥哥卻毫無反應(yīng),不禁有些惱了,瞪圓了眼睛推他,“哥,你有沒有在聽?。俊?/br>
    “聽著呢?!?/br>
    接收到對面的半帶玩味的視線,賈浩仁更是心癢難耐,他想,自己雖算不上花場老手,也算是稍經(jīng)人事,只是來來去去這些人都比不得眼前這位半根頭毛,無可挑剔的精致面孔,恰到好處的高傲冰冷,以及那怎么都對他口味的小性子,興許他真的被人下了蠱,就下在那條黑色的choker上,在熱帶小島拍攝的七日行程里,他翻來覆去地念想,將人想成了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紅玫瑰,想得潔身自好,連自瀆都不曾有過。

    此時宴會也到了尾聲,作為主人家,甄家兩位少爺至少得上去一個做總結(jié)發(fā)言,甄壬吒自是不肯的,抱著手臂不動如山,他二哥嘆了口氣,認(rèn)命地挺身而出。

    仿佛印證了好事多磨,今晚的插曲接二連三,好不容易熬到眾人紛紛道別,那位“一鳴驚人”的新晉財(cái)主又巴巴上前來跟甄家客套,只不過大家都看得出來,他的目標(biāo)是那位臉帶寒霜的甄壬吒。

    “我還有事呢,不聊了?!?/br>
    甄壬吒第三次看表,粗暴地結(jié)束了對話,他心里急得很呢, 本想著自己有主場優(yōu)勢,可以在賈浩仁來之前提前布置一番,好奪回些面子,沒想到無端被絆住,平白浪費(fèi)了他十來分鐘。要知道賈浩仁裝模作樣地開車離去,再偷偷折返,前后也不過是二十分鐘,他現(xiàn)在上得57樓去,估計(jì)也就比人快了片刻吧。

    “Charles, ”對方意猶未盡地喊他,“后日我去俱樂部打球,有興趣的話一起來。”

    誰都知道甄壬吒在大學(xué)期間是業(yè)余的網(wǎng)球選手,要不是性子太愛玩,說不準(zhǔn)還能混成職業(yè)呢,當(dāng)然,他也不是在乎這個,純粹是為了釋放多余的精力。

    拐出宴會廳后,他急急腳地下了電梯,穿過整個酒店大堂,從VIP通道進(jìn)去,早已有人在那等著了,中年男性,戴著斯文的眼鏡,穿了一身整齊的制服,他接過門卡,吩咐道:

    “待會還有位先生要來,賈家的大少,你認(rèn)得吧?”

    “知道的。”

    “把卡給他?!?/br>
    后者頷首,給他按好了電梯密碼,“少爺慢走?!?/br>
    這家酒店是甄家名下的資產(chǎn),除了勤懇工作的大少,余下兩位均有專屬的房間,甄壬吒的是在景致最好,面積也最大的57層。

    他一路哼著小曲,興奮和期待驅(qū)散了稍前時候的被耽擱的不悅,對著亮如鏡面的電梯門,他撥了撥頭發(fā),不無得意地想,本少爺真是魅力無窮,隨便露臉都有人來搭訕,今兒在他的場子里,看你賈浩仁還怎么蹦跶!

    情愛之中本來應(yīng)該無分上下主次,只是他慣了呼風(fēng)喚雨,主動出擊,猛然形勢逆轉(zhuǎn),心內(nèi)總有些怏怏,他摩拳擦掌想要給人一個好看,腳下生風(fēng)地走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邊走邊松著領(lǐng)帶。

    這一層只有他一間套房,大得窮奢極侈,光是玄關(guān)和衣帽間就有幾十平米。他把外套脫了,丟在長凳上,換了對舒服松軟的鞋子,走到客廳的酒柜前挑了瓶威士忌,才擰開了瓶蓋,就聽得手機(jī)在響。

    “干什么,不敢來?”

    他笑著接了起來,對面自然是賈浩仁,兩人在衛(wèi)生間的時候交換了vx號碼,剛席間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他也摸不準(zhǔn)人給他來電是為了什么呢,酒柜的玻璃門上映出他略帶不解的神色。

    那邊窸窸窣窣的,伴著一陣愉悅的低笑,男人的聲線很有磁性,“過來開門,我拿著東西。”

    甄壬吒眉頭一挑,“你倒是大牌,送上門還得我伺候?!?/br>
    電話那頭的回應(yīng)意味深長,“哪敢呢,小吒哥哥,快來吧。”

    他慢條斯理地倒了酒,又加了冰塊,才施施然地踱過去開門,原本以為至少會被埋怨兩句,卻連人影都見不著,只有滿眼的毛茸茸,錯愕之后,他旋即發(fā)怒,“你當(dāng)我是女人?”

    要是賈浩仁有多余的手,估計(jì)要做一個冤枉的動作,可惜他一手抱著半人大小的毛絨熊仔,一手提著專程繞路買來的外賣,藍(lán)牙耳機(jī)的指示燈在右耳上一閃一閃的,他探出頭來,柔聲哄道:

    “這是軻璦塞給我的,我車?yán)锓挪幌?,就順路拿上來了,”他知道這個理由牽強(qiáng),還拉了無辜的弟弟下水,于是快速帶過,“還買了蟹粉小籠包,進(jìn)去一起吃?!?/br>
    甄壬吒深吸了口氣,前塵舊火聚在一起,在喉間翻滾,他哼,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你花樣兒挺多的啊,別弄臟我房間?!?/br>
    “是是是,大少爺,我該走哪邊?”

    入得門來,是一條直的走廊,左右開了幾個房門,正前方亮堂堂的,明顯是客廳,賈浩仁并非不識路,他知道甄家少爺脾氣乖張,心下也有些懊悔一時興起就把熊公仔拿了上來,這是之前合作過的奢侈品牌送他的定制款,現(xiàn)在都流行跨界出些小玩意,用的純天然無添加的植物染料,毛發(fā)細(xì)軟柔密,領(lǐng)結(jié)處妝點(diǎn)著施華洛世奇的水晶,造型圓頭圓腦的,憨態(tài)可掬。他看到這大物什的時候,驀地腦內(nèi)一熱,綺色的遐想信馬由韁,腦補(bǔ)出一副甄壬吒趴在其上的誘人模樣。他當(dāng)下便硬了,待反應(yīng)過來時早已抱著東西沖上樓。

    “前頭吧,喂,你喝不喝酒?”

    甄壬吒走在后頭,放肆地看著人包裹在西裝下的寬肩窄腰,喉結(jié)滾了滾,yuhuo有些冒頭了,他舔了舔唇,這套房他很少帶人來,工具不太足,盤算著今晚要不就地取材,用領(lǐng)帶綁起來吧?

    “那得配桂花酒呢,這家小籠包很出名,但不做外賣,我特意讓店主給留的?!?/br>
    他自顧自地?cái)[好杯盤,食物的香氣裊裊,包子粉糯可愛,也不多,通共就一籠,甄壬吒這些年來少吃中餐,只覺得分外新鮮,拿了筷子夾起一朵,就往嘴里送。

    “小心,里面有湯汁呢?!?/br>
    賈浩仁上前一步,用手給他托著,誰料那包子皮薄餡多,在筷尖顫抖了幾下就不堪重負(fù)地破了,guntang的汁水灑在掌心里,饒是賈浩仁皮糙rou厚也疼得抽氣,弄得那甄家少爺怪不好意思的,抿著嘴,吃也不是,道歉也不是。

    “沒事,我擦擦就好了?!薄∷榱思埥砟ǜ蓛?,又甩了甩手,落落大方地?fù)Q了湯匙,“這樣會方便些?!?/br>
    一時相對無言,各自咀嚼。甄壬吒心內(nèi)有愧,不妨被燙了嘴唇,嘶嘶地呵著氣,垂下的眼睫羽扇一般,又長又密地顫著,看得賈浩仁都笑了,打趣道:

    “在米國的時候沒吃過嗎?那邊的唐人餐館也做這種吧?”

    “沒時間?!?/br>
    他對著最后一個包子吹氣,熏紅的臉頰,瞇起的鳳眼,說不盡的風(fēng)流寫意。

    “是嗎,這么忙啊……”賈浩仁敲了敲桌子,身體放松地往椅背靠,“我還以為你很愛玩呢。”

    甄壬吒睨了他一眼,回頭拿了自己斟好的威士忌一飲而盡,冰塊在玻璃杯里撞得叮叮咚咚,他散漫地斜倚在吧臺前,貼身的襯衫勾勒出他精瘦的腰線。

    “吃飽喝足了,開始正事了吧?”

    姿態(tài)舒展的男人站直了身體,像是中古歐洲的騎士般行了個禮,“為您效勞。”

    “你別動!說好我在上面!”

    甄壬吒有些氣喘了,額上也有了濕意。他本來就喝了些小酒,還要發(fā)力壓制著身下的男人,今晚也是諸事不順,他剛把領(lǐng)帶摸出來,對方就見招拆招,技巧地扭著他手臂,反箍了他滿懷,氣急敗壞的甄少爺自是不肯,連連強(qiáng)調(diào)了三遍他的主導(dǎo)地位,最后各退一步,一個不準(zhǔn)用道具,一個不準(zhǔn)動手,就促成了如今的局面。

    只見那襯衫半掛的美人高傲地騎在上頭,身下的裸男穿衣顯瘦脫衣有rou,軟硬適中的胸肌被祿山之爪摸了個爽,美人眸色幽深,一面粗重地揉搓,一面不自知地扭擺著腰肢,兩處同樣鼓囊囊的地方意有所指地磨蹭著,火星四濺,一觸即發(fā)。

    美人占盡了手底便宜,嘴上更是不饒人,“練得不錯啊,小弟弟,平時,唔,平時都干什么去……嗯……”

    “小吒哥哥,你輕點(diǎn)啊,抓得好疼呢……”

    賈浩仁的雙手雖是自由的,卻答應(yīng)了人不能隨便動,只得握成拳頭分放在兩側(cè),他倒是樂于欣賞身上人的蠻橫嬌態(tài),一邊用曖昧的話調(diào)侃著,一面適時地挺著胯,曲起腿,讓身上的美人不得安生——坐得東歪西倒、搖搖擺擺的,為了平衡白費(fèi)了不少力氣,哪還有心思策劃攻城略地?

    美色當(dāng)前,兩人都顯得急躁激進(jìn),甄壬吒重重地?cái)Q了他乳首一下算是報(bào)復(fù),心知這回著了道了,薄唇翕張,無聲地罵了句,最后干脆地軟在胸膛上頭,鼻尖貼著人耳廓呵氣。

    “你……多動癥么……就不知道……唔……停一下……”

    賈浩仁低啞地笑,葷話順手拈來,“要動起來……才能滿足你呀……”

    濕熱的氣息仿佛討愛的小狗狗般,在一點(diǎn)點(diǎn)地挪近,賈浩仁心里軟得什么似的,湊上去和人嘴對嘴,美人還很是傲嬌地哼了聲,臉上一副“看你這么想就勉為其難地準(zhǔn)了吧”的神色,實(shí)則早已主動地挨近。四唇相接的瞬間,像是有密集的電流竄過,膠著的位置酥酥麻麻,又甜甜軟軟,彼此的口腔里還有著同樣的味道,這種近乎于親密印記的暗示讓他們前所未有地亢奮,啾啾水聲連綿一片,舌頭上下交疊,像是要分個先后般比試著,時而賈浩仁在上頭,時而甄壬吒占了高峰,破戒的大手也神不知不鬼不覺地按了上來,順著人腰線往下,五指微分,裹住了兩團(tuán)挺翹彈軟的臀rou。

    “嗯……唔……唔……”

    吞咽不及的津液順著嘴角下滑,潤濕了整片小巧的下巴,那黑亮的眸子里同樣霧色氤氳,鼻尖紅彤彤的,此時的甄壬吒如同含苞待放的玫瑰,美得讓人移不開眼。還有一絲清明的他用手抵著人追逐上來的熱吻,半褪的衣衫掛在臂彎上,白襯衣早就皺亂不堪,褲頭松松的,露出半截灰色的內(nèi)褲邊沿。賈浩仁盡情盡興地搓著后頭兩片軟嫩,也不忘用眼神關(guān)照前頭的“小山包”,他低低地吹了聲口哨:

    “小吒哥哥,size不錯啊?!?/br>
    “唔……” 對于接下來的發(fā)展甄壬吒也有挺無奈的認(rèn)知,喘息之中,他的聲音有些惡,“別廢話!”

    “嗯,你這兒有沒有潤滑?”

    咬著唇的美人難得捉住了人錯處,不依不饒地道:“不帶你做個屁啊,走,換我……唔!”

    后臀上不輕不重地挨了下打,他當(dāng)即眼泛淚光,聲音都尖了,“你敢!”

    賈浩仁眉頭沉著,額上滲著汗,也是一副忍耐的樣子,百忙之中他抬起手撫了撫人空無一物的脖子,有些惋惜,他看了眼身側(cè),沒發(fā)現(xiàn)任何可以利用的物件,這趟來得急,他也沒準(zhǔn)備東西,只得哄道:“你下來吧,我給你弄弄后面?!?/br>
    甄壬吒用水汪汪的眸子剜他,頭一昂,小性兒上來了,“不!”

    那能怎么辦???箭在弦上又不得不發(fā),賈浩仁又好脾氣地哄了幾句,掌心熨帖著人腰側(cè),挺胯送臀的,隔著兩層布料與人擊劍互搏,那美人被撫慰得舒舒服服,抿著唇細(xì)細(xì)地喘,臉泛桃花地就這么看著他,也不說話,汗?jié)竦陌l(fā)絲貼在頰邊,那模樣兒乖得人畜無害。

    “69吧,你也不用……”賈浩仁笑得不懷好意,特意咬重了后面兩個字,“下來。”

    甄少爺以牙還牙地扇了他一巴,剛剛的乖巧煙消云散,女王氣場全開,“怎么說話呢,求我?!?/br>
    那人順勢執(zhí)著他的腕子,遞到唇邊親舔,舌尖描繪著掌紋,仿佛是要走進(jìn)他的人生道路,又像是歐洲貴族與騎士的吻手禮的變種,只是在變相地懇求他的允許,甄壬吒居高臨下地望了一陣,濕漉漉的感覺讓他心尖都仿佛舒展開來,他哼,“你……要是讓我不舒服就死定了!”

    “我哪次讓你不舒服了?上回不是爽得暈過去了……”

    賈浩仁笑了起來,他眉眼英挺,氣質(zhì)更偏陽剛掛,并不是賈家所世代流傳的儒雅書卷氣,甄壬吒簡直越看越喜歡,心里亂糟糟地想著怎么在兩家千絲萬縷的親戚關(guān)系網(wǎng)里,他們居然從未碰過面?要是早兩年碰到了,哪還有那人渣……算了,過去的事就別提了。

    正是走神間,賈浩仁已經(jīng)幫著他掉了個轉(zhuǎn),急切地卸下了內(nèi)外褲,打招呼一般對著那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臀丘叭叭叭親了幾口。

    “唔!你干什么!” 沒想到美人卻羞惱了,趴在他的大腿上,腦袋抬不起來,腰身卻歡愉地晃了晃,“那里……臟……”

    “多可愛啊,像個蜜桃,不對,是壽包,之前我爺爺八十大壽的包子,就長這樣,連大小都差不多?!?/br>
    “喂!”

    實(shí)在受不了他滿嘴跑火車,甄壬吒揪著人腿rou扯了扯,惱得想翻身下來,可惜那人已經(jīng)擒住了他的弱點(diǎn),手指靈活地掰開臀丘,朝著那隱秘的縫隙吹氣。

    那種溫?zé)狃W的感覺很難形容,仿佛是春回大地,冰雪消融,又像是雨水驟降,干涸緩解,甄壬吒軟綿綿地呼著氣,在接下來的濕濡觸碰中丟盔棄甲,早就忘了自己的“任務(wù)”,任憑那大得嚇人的粗熱rou棍在頰邊磨來蹭去,蹭了他兜頭兜臉的透明yin液,后xue處的細(xì)致吸吮讓他有種靈魂都要被弄走的錯覺,身下的rou柱被人用手包覆著,不時上下擼動,他嗚嗚地急喘,敏感得像是要化了一般。

    “啊…………嗚…………唔…………”

    賈浩仁也不介意他的劃水,舌尖繞著生澀的xue口百般討好,舔吸撩撥,極盡所能,比他這些年來做過的所有前戲都要認(rèn)真,他倒是沒介意味道,甄家少爺干凈得很,就連這處本該腌臜的地兒都長得特別可愛,周身的肌膚更是白得仿若冰雕玉砌,他稍微用力一點(diǎn),都是一道紅紅的印跡。

    這般研弄了半晌,半閉的甬道開始軟化了,慢慢地吸著入侵者,被他的呼吸弄得潮熱不已的臀尖一直在亂顫,白里透紅的,起伏誘人。他更是將腦袋埋了進(jìn)去,仿佛要啜出人全部情感般賣力,撩著腸xue,旋頂轉(zhuǎn)磨,感受著人每一點(diǎn)或細(xì)微或劇烈的反應(yīng),不斷調(diào)整著角度和力度,他的“鉆研”精神很快見了效,軟成一灘泥的美人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著,筆直的漂亮rou物噴射出今晚不知第幾道精華,清淡的白液瀝瀝淅淅地淋在他腿上,竟然像是尿了一般,流了好長時間。

    見弄得差不多了,賈浩仁長臂一伸,將人勾了回來,擺弄著腿讓他坐在自己身前,那小噴泉猶自在去著呢,美人半闔著眼,在高潮里仰頭喘息,根本不知東南西北,直到后頭被喂了涼涼的一小塊東西,才如夢初醒般彈了一下,掙扎著道:“嗚嗚……什么……冷……”

    “乖,就一會兒?!?/br>
    賈浩仁俯身親他眉心,兩人本就處在客廳的大沙發(fā)上,廝磨之間,他瞥見抱枕下頭壓著個獨(dú)立包裝的小東西,一晃眼以為是套子,他心里一喜,雖然并不想被塑膠薄膜束縛,但好歹里頭有些能用的汁水,況且這少爺還抱怨過他光著家伙上呢,沒想到拿近了一看,那東西居然是做成了片劑狀的潤滑劑,軟乎乎的像是糖果般的小塊遇熱就化水,賈浩仁如獲至寶,連忙夾著送到里頭,手指翻飛,玩得那小嘴兒噗嗤噗嗤的,叫得不遜于上頭,是啦,甄家少爺已經(jīng)是貓兒一般,癱軟了四肢任憑擺布了,薄唇吐出連串滴水的哼喘,絕美的眉目被春色浸潤,每一個毛孔都在盛放。

    “唔……那邊……啊……”

    “小吒哥哥,你的腰自己在動呢?!?/br>
    三根手指攪得那蜜xue汁水橫流,濃郁的果香味中和了麝香與腥臊,他也懶得去指出人被玩尿的事實(shí),畢竟今晚水喝多了嘛,美人是全然不覺的,一扭一扭地?cái)[著臀,將他的指節(jié)吃得更深,垂落在地的一邊長腿在白色的毛毛毯上劃拉著,燈光之下,就連那腳趾頭都晶瑩可愛。

    “寶貝,我想進(jìn)去了?!?/br>
    擎天的巨柱在后腰處暗示地蹭頂,賈浩仁已經(jīng)忍到了極限,他托起人下顎,用迫切的啃吻作征詢,那美人嗚嗚叫了兩聲,逃避似的擺了擺腦袋,仿佛被他后頭的雄偉所嚇倒,被情海欲浪所裹夾的甄壬吒迷糊糊地想,要是被干死在床上,那多丟臉啊,還不如,不如……

    “啊…………別…………唔…………好脹…………走…………唔…………”

    未等他想出個所以然,視線突然被抬高,接著下頭一熱,有個粗得可怕又硬得驚人的東西擠了進(jìn)來,一點(diǎn)都沒有此前的溫柔繾綣,氣勢洶洶地排開腸rou,直捅深處。他呼吸窒閉幾秒,艱難地張大嘴,龐大的異物感讓他淚漣漣,不成章法地嚷著,身體仿佛從下而上被劈開一般,他想起此前的幾次交合,爽是爽了,但開頭是真的難受。

    賈浩仁也知道自己的問題所在,在里頭站穩(wěn)腳跟之后,也不急著抽動,克制著叫囂的欲念,轉(zhuǎn)而撫揉著人肚皮,細(xì)碎的親吻同時落在人唇瓣上,過了一陣,又轉(zhuǎn)向精巧的鼻頭,他叼吸著那點(diǎn)凸起,極盡討好,漸漸習(xí)慣了的美人嬌媚地哼哼著,抬起手來扒拉他,小腹一起一伏的,像是在吮吃他的巨棍,同樣雄赳赳的男性陽物在身前分泌著粘液。

    這副身體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賈浩仁能感覺得到。

    他勾起人一邊的長腿,大大地暴露出被抽插的地方,美人細(xì)細(xì)地驚呼一聲,仿佛有些羞恥,但接踵而至的頻繁頂撞讓他無暇應(yīng)接,汁水亂飛,眼神逐漸迷離。因?yàn)槌叽绨寥?,僅僅是納在里頭便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賈浩仁便在很小的區(qū)間里快速摩擦著,撞得人不住上下晃動,掛在臂彎里的白腿兒一搖一擺,腳趾蜷縮又舒張。叫聲進(jìn)步了許多,軟滴滴喘吁吁的,聽得人心都酥了,交接之處水淋淋的,每次挺埋都濺出細(xì)密的汁水。

    “唔…………啊…………輕點(diǎn)…………要…………到了…………啊…………”

    話音剛落,糜紅的rou頭又涌出一股熱流,這回淡得幾乎是白色,還略略帶著點(diǎn)羞臊的氣味。

    “小吒哥哥,” 賈浩仁吮著人耳垂,聲音里有著掩不住的驕傲與愉悅,“你又尿了,這么爽,是不是最近沒找過別人?”

    被cao得暈頭轉(zhuǎn)向、頃刻間上天下地的甄壬吒哪里顧得他問什么,甬道緊緊地盤纏著,將那碩大的rou柱吃得嘖嘖有聲,隱秘之處的敏感凸起被研磨得周身過電,他思緒抽離,仿佛所有感官都飛升了,只余下rou體,孜孜不倦地吸收著情愛的灌溉,像是小樹苗般抽枝發(fā)芽,茁壯成長。在越見猖狂的沖撞中,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噴出水液,從眼角,到嘴邊,再到下頭的忠于本能的陽具,以及那飽受痛愛的、未曾有人大膽使用過的秘處。

    “嗚嗚…………夠了…………啊…………”

    沒想到才第一回就這么high,白的黃的輪番相見,賈浩仁被無上的滿足感所包圍,雄性的征服本能被推到了最高,他短促地粗喘,傾身咬住了人形狀優(yōu)美但已略見紅腫的薄唇,沖刺的號角在耳邊不住鳴響,是欲拒還迎的破碎喘息,更是和諧美好的連篇水聲,他腦內(nèi)白光乍現(xiàn),濃漿熱液爭先恐后地涌進(jìn)了富饒濕潤的應(yīng)許之地。

    “啊………………”

    有好長一段時間,甄壬吒如同小死一般無法動彈,手腳輕微抽搐著,像是大型毛毯一樣膩在人身上。賈浩仁的氣息也相當(dāng)不穩(wěn),他貪戀地勾著人臉頰反復(fù)地親吻,共享著高潮后的余韻,肌膚相觸的細(xì)膩感覺讓人欲罷不能,他總算明白為何有人說美人當(dāng)前,徹夜不眠,他從來沒有過這種不知節(jié)制的沖動,但顯然的,如今是破例的時候。

    長夜漫漫,他又怎會適可而止?

    “小吒哥哥,我們再做一次,好不好?”

    他瞥到了那被冷落了許久、靜靜地呆坐一旁的毛絨熊仔,心念一動。只不過懷里的美人兒還沒回過氣來呢,只下意識地縮著腸rou,把他半軟的巨龍吃了又吃。

    他們就著插入的姿勢歇息了一陣,聽得懷里人含糊地叫了聲“水”,賈浩仁便順勢退了出來,邁開長腿走到吧臺邊,找了瓶未開封的巴黎水,他自己灌了兩嘴,拿著剩下的半瓶走回來,那美人已經(jīng)半支了起來,低著頭,柔順的長發(fā)遮了大半張臉,只看得見筆挺的鼻尖上有汗珠滴落。

    “我喂你?”

    他蹲下身來,殷殷地望著人。

    美人劈手奪過水瓶,咕咚咕咚地喝了個暢快,末了抹抹嘴,沙啞地指責(zé),“你不守規(guī)矩!”

    這當(dāng)然是指他破壞約定率先動手的事,但賈浩仁從沒想過要遵從,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jì)罷了,他架著腋下將軟乎乎的美人抱起,輕易地收復(fù)了抗議的掙扭,他溫柔地捏著人后頸順毛,提議道:

    “去床上吧。”

    “唔……不要……你……唔……”

    異議被通通淹沒在甜膩的親吻之中,賈浩仁半摟半抱地將人帶到了臥房,順帶的也扯上了那只毛熊,暈乎乎的美人并不知等待著他的是什么超綱的玩法,直到那毛茸茸的觸感塞滿了懷中,身體也被擺成了趴伏的、后臀翹起、雙腿微分的羞恥姿勢,才后知后覺地嚷了起來。

    “你……你干什么……啊…………不…………唔…………輕…………輕點(diǎn)…………”

    賈浩仁哪里會給他反應(yīng)的機(jī)會呢?三下五除二地將人扣在床尾,還體貼萬分地讓人抱上了緩沖的毛熊,他貪婪地掃試過那嫣粉的肌膚與淺棕色的軟毛的鮮明對比,只覺得一股猛烈的熱流洶涌下沖,腦海里轟鳴不已,理智之弦斷得一干二凈,他握著元?dú)馐愕闹藷峄鸸餮该透纱嗟赜滞绷嘶厝ィB根沒入的裹吸感讓他仰脖低嘆,熟悉熱情的吮弄在催促著他行動,而他卻癡癡地看著那一截雪白的后頸,那么纖細(xì),那么優(yōu)美,他不受控制地壓下身去,張嘴就咬。

    “啊…………你…………好疼…………唔…………”

    原始而狂野的律動之中,他聽到自己仿佛魔怔了般的霸道宣言,“小吒哥哥,以后只跟我做,好不好?”

    墻上的古董時鐘慢慢滑向零點(diǎn),窗外夜色正濃。

    ---------------------------------

    熊仔:我的戲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