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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碟 江湖術(shù)士和他的壞心眼情人-婚后番外

    第六碟 江湖術(shù)士和他的壞心眼情人

    婚后番外

    小術(shù)士最近是有些苦逼的,用他父親的話來說,就是“出來混遲早要還”。

    在外人看來,他錦衣玉食,生活美滿,家里一大一小兩條龍眾星拱月般寵著他,更以區(qū)區(qū)凡人之身,幾年內(nèi)修為直上金丹,可謂是順風(fēng)順?biāo)?、春風(fēng)得意,即便有些“委屈”不足為外人道,他自己也對這份幸運相當(dāng)滿意,可惜晉級的雷劫就像螳螂捕蟬,雖遲但到。

    他的修仙之路快得讓人瞠目結(jié)舌,也因此招致天罰,渡劫時不請自來的數(shù)道天雷把他劈得外焦內(nèi)嫩,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兒就交代在那山頭上。

    幸好輔助官大人早有準(zhǔn)備,給他尋來了一道法器,雖然模樣兒長得有些可疑,像是他常常收到的某些情♂趣♂玩具,見人臉色凝重,小術(shù)士不敢不從,乖乖地戴上了,最顯眼的是金白相間、雕飾著蓮花紋路的頸環(huán),正中懸著水滴形狀的紅色寶石,貼在肌膚上沁涼沁涼的,讓人心神清朗,余下是兩條手鏈和單邊的腳環(huán),還有個小巧的鈴鐺耳墜子,那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佩戴妥當(dāng),又前前后后檢查了兩遍,這才緩緩地松了口氣。

    “怎么了這是?”

    “我這幾日不在地府,你萬事小心,不要隨處亂跑,修煉更不能躲懶,知道嗎?”

    板著一張臉的輔助官大人彷如羅剎一樣,嚇得小術(shù)士當(dāng)場噤聲,小雞啄米般忙不迭點頭,乖得像個循規(guī)蹈矩的好寶寶。當(dāng)時的他還不懂人為何鄭重其事,僵持了半晌,才大著膽子黏了上去,勾著人脖頸撒嬌,那人撫著他背脊,又細(xì)細(xì)密密地囑咐了許多,本以為臨行前會有一場春潮澎湃的顛鸞倒鳳,誰知那人只是戀戀不舍地磨了磨他的小rou花,在耳畔濕漉漉地留了句。

    “等我回來再疼你。”

    “哦……”

    小術(shù)士懨懨地應(yīng)了聲,在心底也暗暗唾棄自己的欲求不滿——修煉之道講求清心寡欲,然而他的身體卻仿佛被人改造了,滿腦子只想著如何親密交纏,想要人甘甜的、帶著濃郁精氣的體液,更想要那讓靈魂都顫抖的、舒爽得難以言喻的快感,他就那么濕潤著眼睛看人,看得那輔助官大人也嘆了口氣,復(fù)又傾下身來,與他唇舌勾連。

    “寶寶……” 他聽得人含糊地道,“要保護(hù)好自己?!?/br>
    在他混混沌沌的腦海里,掠過一道合情合理的猜測,只是當(dāng)時的他并沒有深究。

    三天之后,正當(dāng)他在房間里百無聊賴地翻著書的時候,窗外忽然風(fēng)雨大作,那加持了高端陣法的屋頂也被掀了去,他望著那殘垣敗瓦中露出的如晦天色,靈光一閃,突然明了前幾日那人的欲言又止。

    他迅速拿上了本命法器,跑到了空曠之處,頂著有違常理的雨夾雪,雙手在胸前熟練地結(jié)印。他咬著牙抗下了前面三道天雷,耳內(nèi)嗡嗡作響,身體也開始出現(xiàn)疲軟,他知道丹田里的靈力所剩無幾了,只期盼著這破事兒快點完結(jié),怎知最后一道尤其粗橫,在天生盤桓許久,雷電交織中,他還隱約聽到了審判之聲,說什么“逆天而行,世所不容”。

    直到此時小術(shù)士才知大事不妙,他死死地拽著胸前的環(huán)扣,那是輔助官大人送他的最后的禮物,那時他遺憾地想,要是那天跟人做一次就好了,眼下沒機(jī)會啦,這道巨雷劈下來,他就魂飛魄散了,哦還有他懷胎十月生下了的小白龍,好想再見一次啊……

    傾覆所有的白光之中,他無知無覺,rou體四分五裂,仿佛蛻化為縷縷精魂,原來煙消云散的感覺是這樣的,也不疼啊……

    “回來!瑤光!你不能閉眼!看著我!你,你給我撐??!”

    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硬生生地把他即將逸散的清明拽了回來,他看到那從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輔助官大人血紅著一雙眼向他伸手,那眼眸里的恐慌和絕望看得他心臟一顫,他忍不住嘴唇蠕動,有氣無力地喚了聲那人的名字,后來又說了點什么,他沒有記憶了,只記得在這聲孱弱的呼喚之后,輔助官大人越發(fā)癲狂起來,金色的鱗片覆滿了他的臉龐,手臂暴長,猛地扎進(jìn)了綿密可怖的雷暴中,狠狠地鉗住了他的手腕。

    “不許!瑤光!求你……”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他的臉龐上似乎下起了雨,只是那水滴很微弱,還咸咸的。

    大難不死的小術(shù)士在床上休養(yǎng)了好多天,輔助官大人衣不解帶地親自照顧,仿佛要用盡畢生所有的溫柔體貼,連說話都是輕聲輕氣的,像是對待一個易碎的瓷娃娃。

    事實上,小術(shù)士那時的狀態(tài)也很糟糕,rou身幾乎毀壞,皮開rou綻,骨頭焦黑,修為倒是勉強(qiáng)保住了,全靠佩在身上的那幾件厲害的法器,天材地寶所熬成的補(bǔ)品流水一樣喂進(jìn)他嘴里,每天晚上,輔助官大人捧著從瑤池那兒討來的生肌潤膚的膏藥給他一遍遍地搽,他歪在人懷里,因為太疼了,也說不上什么話,只是他每哼唧一聲,那人就親他一口,眼里的擔(dān)憂和后怕簡直毫無掩飾。

    “寶寶,沒事的,很快就好了?!?/br>
    “嗚……”

    小術(shù)士心里也頗為懊悔從前不思進(jìn)取,要是勤力修煉也不至于換來今日的慘狀。他無精打采地軟在被褥里,被人一下下順著頭發(fā),身上隱隱作痛,讓他全無睡意,只得沒話找話地問道:

    “英……你,你不用上班嗎?”

    “不用?!薄≥o助官大人用泉水凈了手,又吩咐侍女準(zhǔn)備好明日份的補(bǔ)藥,這才脫了外衣,上床來摟著他,“寶寶,讓我看看你的臉?!?/br>
    “唔……不要!”

    小術(shù)士拍開他的手,干脆拉過被子蒙著頭,他知道自己此時丑得很,養(yǎng)傷的十幾日來他從未碰過鏡子,就是怕看到里頭不人不鬼的樣兒,這可是他唯一的長處了,之前那人就贊過好幾次說他長得清秀可愛,要是……要是連這點兒都失去了,他……他們會怎么樣……

    “乖,讓我看看?!?/br>
    輔助官大人從來說一不二,即便放軟了聲音,還是余威猶在,小術(shù)士放棄了抵抗,被人扒了遮蓋,托著下巴細(xì)細(xì)端詳。

    那完美無瑕的面孔近在咫尺,束發(fā)的玉冠在燈火下散發(fā)著溫潤的光芒,更襯得人豐神俊朗,他抿著唇癡癡地看,不禁開始胡思亂想。

    聽聞南海的龍公主前來拜訪地府,點了名要他家大金龍接待,也不知人應(yīng)了沒有,那公主肯定長得貌若天仙吧,據(jù)說還未婚配,會不會就……

    “愈合得不錯,再過兩天就回復(fù)正常了?!?/br>
    輔助官大人淺淺一笑,在他額上鼻端印下連篇親吻,滿懷心事的小術(shù)士悶悶地應(yīng),鴉黑的睫毛輕顫,他新長出來的皮rou很嫩,配著那本就秀氣的五官,整個人仿佛年輕了十歲,輔助官大人目光幽深地望著他,只覺得一股熱流往下腹竄去。

    不行,他的寶寶身子還沒好。再說了,他得克制一些。

    這次的天劫他也得負(fù)上部分責(zé)任。要不是他拉著人日夜雙修,這修為也不會水漲船高,天道講求平衡,對人族尤其嚴(yán)苛,他們龍族,生來便有金丹修為,以至于他樂不思蜀的一時也忘了這一重,要不是在酒局之中,閻王大人隨意提了一嘴,恐怕他也來不及做準(zhǔn)備。

    那套扛雷的法器,耗盡了他在菩薩跟前的人情卡,要知道這種逆天行徑從來不為佛家所許,下一次晉級就得他自己想辦法了,不過還有時間,他總歸能想到的。

    “真的?你沒騙我?” 小術(shù)士喜得眉開眼笑,沒心沒肺地攀了上來,兩腿夾著人腰身晃了晃,“嘿嘿,我就知道我運氣不錯!對了,小鱗呢?好久沒見他了!”

    “……上課去了,最近龍泉集訓(xùn)?!?/br>
    “???他才幾歲啊?等等,你們的學(xué)業(yè)壓力是不是太大了???”

    放下心頭大石的小術(shù)士頓時嘰嘰呱呱起來,輔助官大人輕柔地勾著他翻身,讓人舒舒服服地趴在他胸膛上,細(xì)皮嫩rou在前,他還是按捺不住心底的欲念,湊上斷斷續(xù)續(xù)地舔吻著,大手也揉按著人后臀,在那稍稍養(yǎng)回來了的翹挺上肆意搓弄。

    “唔……你別……輕點??!不是長你身上不疼是不是!”

    小術(shù)士瞪圓了眼睛表達(dá)著不滿,難得那人也沒惱,反倒笑吟吟地摩挲著他腰側(cè),就像個好脾氣的縱容妻子的丈夫,他眨了眨眼,一股氣提了上來,驀地沖口而出。

    “喂!我,我聽說你們那兒來了個龍公主,什么南海的,是不是?”

    “嗯?你說櫻宸?你認(rèn)識她嗎?”

    居然直呼芳名!難道他們很熟?小術(shù)士心中警鈴大作,揪著人衣領(lǐng)追問:“那你不用陪她嗎?你和她什么關(guān)系?。 ?/br>
    輔助官大人愣了愣,隨即挑眉一笑,“哦,原來是有人在吃醋了?!薄∷室馔祥L了聲音,“再多吃點我看看?”

    “快說!別嘰嘰歪歪的!”

    小術(shù)士羞得臉皮發(fā)燙,他現(xiàn)在臥床,信息來源很是少,偏得早上這人被公事叫了去的半盞茶空檔中,他聽得等在窗外的小黑小白在閑談,清清楚楚地說道地藏菩薩親自指名,要他的大金龍陪著那公主去忘川河畔找一樣?xùn)|西!

    小白似乎很謹(jǐn)慎,大嘴巴的小黑才說了前半截,就被他攔下了,后面的發(fā)展他聽不到,卻在心底抽枝發(fā)芽,野性生長。

    “寶寶,你真可愛?!薄≥o助官大人刮了刮他的臉蛋,享受著指尖間細(xì)如絲緞的觸感,他微微瞇起眼,用勃發(fā)的下身撞了撞人,“我都這樣了,你還懷疑什么?”

    他如珍如寶地?fù)е?,額頭相抵,直直地望進(jìn)那略帶淺褐色的眸子里,“雖說龍性本yin,但能讓我動情的只有你啊?!?/br>
    “啊嗚……你……”

    這條霸道臭龍,甜言蜜語不說則以,一說簡直要羞死個人,小術(shù)士只覺得頭頂都要冒煙了,他不堪承受地閉了閉眼,隱秘的洞xue里開始汁水泛濫,他呼吸急促地扭了扭腰胯,求歡的意味很濃郁。

    夜夜笙歌的兩人最近簡直是返璞歸真,只是勾勾小手親親小嘴,連互相撫慰都不曾有過,眼看他身體也好得七七八八了,緣何這頭色龍還能按兵不動?難道是厭倦了他?

    “你……你是不是……”

    “肯定不是啊。” 心有靈犀的輔助官大人執(zhí)起他手用力地親,“我吃飯干活睡覺都在想著怎么cao哭你,讓你這小嘴兒發(fā)不出聒噪的聲音,只會啊啊啊地浪叫,你知道春天是龍族繁衍的最佳季節(jié)嗎?這時候不生他一窩白蛋簡直是暴殄天物啊?!?/br>
    “誰……誰和你生??!” 小術(shù)士拔高了聲音,臉頰卻紅撲撲的,像個被流氓調(diào)戲的良家小媳婦,“上次是便宜你的!下不為例!”

    以人類之身孕育龍蛋,對母體來說是很大的挑戰(zhàn),就像輔助官大人的蛟龍母親,半龍之體也被他拖累得身虛體弱,沒活過幾年就香消玉殞,小術(shù)士竟然能安然無恙,連他也感嘆真是天縱奇跡。

    “是嗎?那我去找櫻宸吧,南海那幾個老頭兒倒是天天逼她婚呢?!?/br>
    “你!你敢!”

    小術(shù)士氣得眉毛倒豎,干脆坐了起來,只是他身軟無力,打人也不過是瘙癢,像是調(diào)情一樣,倒惹得那人笑了出來,收攏了他的張牙舞爪,牢牢地縛在胸前。

    “行了行了,逗你的,我們拜過堂的啊,沒你的允許我可不能娶小妾呢?!?/br>
    “你還想這個!大的小的都不許有,只有我,只能是我,聽到?jīng)]有!”

    膽兒特肥的小術(shù)士突然來了發(fā)猴子撈月,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褲,緊緊握住了人勃發(fā)的陽根。后者皺了皺眉,一桿雄槍在人手中彈跳著,像是迫不及待要發(fā)射。

    他順?biāo)浦?,坦蕩地命令:“我的小瑤光,給我弄一弄吧,嗯?”

    他對著人耳廓吹氣,舌尖若有若無地描摹著輪廓,發(fā)出能誘人墮落的魔音,“對,你會做的,用你軟乎乎的手心包著它……”

    小術(shù)士唔了聲,嬌媚地糯在人上頭,窸窸窣窣地?fù)荛_礙事的衣衫,也把他自己的放了出來,兩管物事并在一處,一根秀氣,一根猙獰,一根淺粉,一根深色,他比人的矮了小半頭,看上去實在是有些弱雞,輔助官大人黏黏膩膩地吮著他下唇,催促著他的行動。

    “唔……別……嗯……”

    細(xì)碎的水聲緩緩而起,他動情地喘息,沒擺兩下腰就覺得很酸,同時酸澀的還有他上下左右勞動著的手,摩擦在手心中的rou棍炙熱而頑皮,總是往他無法預(yù)料的方向戳,他辛辛苦苦地用拇指去按壓人濕濡的馬眼,只想讓那東西聽話一些,在他的印象里,輔助官大人很喜歡被撫摸這處,他盡職盡責(zé)地順了十來下,只覺得掌心越發(fā)的guntang,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射個盆滿缽滿。

    “啊……你……唔……別走……”

    那人卻不叫他玩弄了,大掌下探,加入戰(zhàn)局,靈活修長的手指把他的那管單獨拎了出來,上上下下擼了幾回,又揪著根部施加壓力,他霎時叫高了一聲,眼里水波蕩漾的,腰腹一挺,繳納了幾撥分量不少的白濁。

    “啊…………哈…………唔…………英…………還要…………”

    被高潮侵蝕的腦袋昏昏沉沉,他貓咪一樣蹭著人,兩腿分分合合,疏于照顧的兩處蜜xue不約而同地抽搐起來,特別是被偏寵的前頭,yin水打濕了布料,饑渴的甬道一縮一縮的,召喚著他專屬的主人。

    “寶寶,你還好嗎?”

    輔助官大人托著他后頸,翻了個身,仰躺在深色被面上的青年周身嫣粉,好幾處rou粉色的疤痕橫貫在他的前胸手臂,卻無損他的美艷,他衣衫凌亂,下身的三角區(qū)域濕漉漉的,一望而知是情動到何等程度,輔助官大人深吸了口氣,知道也問不出什么來了,他將手中的白液抹在人小腹上,口中念了個法訣,兩人便如赤子般坦誠相見。

    “唔……想他……啊……”

    意亂情迷的小術(shù)士向著那根雄赳赳的性器伸手,像是索要糖果的貪吃孩童,他的細(xì)腿兒白得跟雪一般,新長的皮rou嫩得不可思議,握持的力度稍微大點都是一道道紅印,輔助官大人簡直無法抑制心底暴虐的沖動,他目光灼灼地看著那處顫動的、一直散發(fā)著濕氣的漂亮花xue,紅艷艷水潤潤,他甚至能看到上頭微細(xì)的血管,他五指張開,包覆著人兩片蜜桃般的臀rou,挺著身子一點點地靠近那處銷魂的所在。

    那小東西還在兀自擺蕩著腰身,哼哼嗚嗚地叫著,勾在他臂彎里的腿踢來踢去,拱橋般半抬起了上身,要親自去迎接那rou物的光臨。那時他想,這世間無論何等絕色美人,就算顛倒玉帝的嫦娥,都無法跟此刻的小術(shù)士所比擬。

    這稀奇的身體,這天造地設(shè)的契合度,還有他那些嬌憨的、又世俗頑皮的小性子,通通都招他喜歡,就算讓他散盡畢生修為,只換來兩人如同凡人般白頭偕老,他也無怨無悔。

    在雷劫中拼死救下人的時候,他就是這么想的。

    “英……英……進(jìn)來……唔……要你……填滿我……”

    仿佛過了幾秒,又仿佛過了千萬年,兩人的性器終于接壤,插入的過程絲滑得毫無凝滯,充血的花唇被圓碩的rou頭頂開,只軟軟地巴在兩側(cè),那窄小卻暖緊的甬道欣喜地敞開了所有,被人完完全全地貫入,氣勢如虹地頂?shù)搅俗钌钐帲⌒g(shù)士發(fā)出了悠長舒爽的啞叫,蛇一樣扭著腰,下意識地用手揉弄著自己的腹部,像是要確認(rèn)那桿粗挺真的被納入到里頭。

    他大張著嘴呼氣,像是一尾離水的魚,眼角滲出了情動的淚液,輔助官大人沉沉地覆了下來,折著他的腿壓到了胸前,他親了親人唇瓣,低啞地說了句:“寶寶,開始了。”

    “嗯……快……啊…………別…………唔…………那邊不行…………啊………………”

    小術(shù)士也沒料到自己那么快,才被人抽插了十來下,還在預(yù)熱階段呢,精水又噗嗤噗嗤地從rou物里噴射出來,久旱逢甘霖的內(nèi)壁比任何時候都要敏感,他簡直要在人身下化成一灘水,無論什么角度,什么力度,都能讓他尖叫著欲仙欲死,他腦海里充斥著七彩霞光,有力的臂彎、高頻的撞擊為他帶來持久的、迷醉的暈眩,他被拋上了云端,又拽回了地面,原想著要緊緊地扣留住人、使盡渾身解數(shù)要把精水絞弄出來的甬道,還是被無情地cao開了,那驍勇善戰(zhàn)的rou棍旋頂挑刺,來去自如,仿佛游龍入海,在自己的領(lǐng)地里揮灑自如。

    “啊嗚…………唔…………夠了…………唔…………”

    咕嘰咕嘰的水聲聽得人臉紅耳熱,小術(shù)士的身體非常柔韌,大幅度的折疊讓他有種被人揉進(jìn)了骨血里的錯覺,他滿足地亂叫,更是助長了人進(jìn)攻的氣焰,輔助官大人憑著記憶,鍥而不舍地叩弄著某處綿軟的rou,他知道這里有什么,他想進(jìn)去!

    “啊…………不…………唔…………那里…………等…………嗚…………”

    溫?zé)岬捏w液在兩人之間漫開,小術(shù)士瞪大眼,手指劃破了人寬厚肩背上的皮膚,他嗚咽著劇烈喘息,羞得要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怎么又被弄出來了!白的都不算還要是黃的!那輔助官大人卻低低笑著,舔吸著人眼下的淚珠,加快了律動的節(jié)奏。

    “又尿了呢,我的寶寶……我也想……讓我進(jìn)去你的小腔體好嗎?”

    “不……那里……啊……不許……你不是說……嗚啊…………輕點…………要破了…………”

    “不給我生蛋嗎?是誰說……” 那人貼著他耳朵,性感地吐息,“讓我只能有你的?”

    “啊…………唔…………你…………欺負(fù)人…………唔…………”

    “是嗎?那我只欺負(fù)你……”

    滾遍四肢百骸的酥麻電流讓他失去了最后的堅持,那人話音剛落,他就感覺到身體里漫開了一股沖勁十足的熱流,恰好灌注到他那位于最深處的、微微翕張的小凹陷里,就像生命的欠缺都被盈滿,他失神地伸著舌頭、彈盡糧絕的rou柱又被迫去了一次。

    那勇猛無雙的大金龍也罕有地有些累了,他伏在人身上交頸歇息,仍舊埋在里頭的陽根被啜吸吮弄著,他把玩著人耳垂,感受到自己的精氣一絲絲地順著相接之處往人身體里流去,他有些后悔,但又慵懶地不想動,心想著一回兩回不礙事的,隨著小術(shù)士修為的提高,雙修的功效也在下降,興許他們把第二顆蛋都造出來了,這人還沒升到化神期呢。

    “唔……重……出去……”

    “酒足飯飽”的小術(shù)士來了精神,嘟著嘴掰他的臉,卻不知這嗔怨的小模樣兒讓人食指大動,“你又……又弄里頭了……等會給我洗……”

    “后頭有個水池子,我們再做一次好不好呀?”

    “才……才不要!唔!你做什么!別動……啊……怎么又大了……啊嗚…………”

    rou體碰撞的悶響此起彼伏。

    聽聞自家爹爹總算精神抖擻了,急匆匆地下了課要趕來相見的小白龍在加持了三重陣法的房門外轉(zhuǎn)了好幾圈,最終只能失望地離開。哎,他那另一個強(qiáng)悍的爹據(jù)說一口氣請了大半年的假期,照這癡纏的勢頭,他猴年馬月才能見到人啊?

    盤在枝丫上看熱鬧的小青朝著他吐了吐蛇信,打趣道:

    “小龍公子,要不你也來加入我們,一起捉鬼?”

    “不行不行,聘用童工是犯法的?!?/br>
    路過的小白擺了擺手,明明沒比人大多少,卻老成持重地嘆氣,“今晚又要加班了,小黑你別跑,還有你,下來干活,別摸魚!”

    頓時哀聲四起,所有人都如同那小白龍一樣,期盼著房內(nèi)的二人早日出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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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后生活很美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