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碟 江湖術士和他的壞心眼情人-下篇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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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老爺喜歡這種模樣的,早知我也去爭一爭,說不定就飛上枝頭了?!?/br> “哪有這么容易,你瞧瞧你這手,粗得跟砂紙一樣?!?/br> “你這小蹄子!就知道笑我!” “哈哈jiejie別生氣啊,這是禍是福都不知道呢……” 兩個妙齡婢女穿梭在花園里,手上均捧著東西,只是瞅著四下無人,便忙里偷閑地頑笑起來。兩人拐過假山,踏上抄手游廊,聲音漸漸遠去了,只略微聽到什么“夫人善妒”、“小妾可憐”之類的零星話語。 游廊上、屋舍上還見到張燈結彩的紅色裝飾,這花園的主人是當?shù)孛T陳家,昨兒才剛剛又討了一個小妾,因此舉家上下均是這般喜慶氛圍,就連平日規(guī)矩最嚴的夫人,也一反常態(tài)地放了恩典,就說今日大家早點做完功夫就可以歇著,不用隨侍問安了。 自然,這府里上下都是不信的。 夫人向來惡名在外,就算沒拿著證據(jù),可那一個個死于非命的小妾難道都是巧合不成?陳老爺是九代單傳,年輕時候也是個俊俏書生,只可惜命里福薄,連著幾個孩子都夭折了,現(xiàn)在到了四十上頭,膝下空虛,自然著急了,一個又一個小妾地往家里討,只可惜她們都沒能有運氣能活過第二年。 起初大家也只是感嘆陳老爺命硬克妻,但人家正房在那平平安安連個大病都不生一場,陳老爺自己也是身體硬朗,怎么就都壓到了偏房的頭上?漸漸的,大家也開始流傳起夫人妒心成術、怨念克人的邪祟說法,而且還傳得有眉有目的,據(jù)說還有人親眼見過夫人在月晦之時神神秘秘地在庭院里掩埋什么。 不得不說陳老爺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居然又不顧反對,連夜用一頂小轎接了個女子進宅,據(jù)說當夜就在新建成的院落里做起了夫妻,氣得夫人摔了茶盞,撕了帕子,據(jù)說幾乎一夜未眠。 那院落歸屬于去年開始擴建的西邊花園,剛剛落成,連牌匾都沒來得及懸掛,陳老爺當夜就給那院落命名香夢塢,百忙之中居然還興致勃勃地題了字。 此時,在那名為香夢塢的院子里,“陳老爺”裝作急不可耐地摒除了下人,合上房門,隨意在臉上一抹,便搖身變回豐神俊朗的二少爺。只見他揚手就給整個院落下了法術,里里外外伺候的人應聲而倒,他自己挨身上來,撩起羅帳,往那床褥上依舊香夢沉酣的人兒摟抱。 “寶寶,還沒睡夠?” 他輕輕抿著人耳垂,張臂一展,便將人擁入懷里,手指挑開那松松束著的腰帶,直取那小腹之下、柔軟濕潤之處。 “唔……不要……” 半夢半醒的人皺了皺眉頭,紅腫未消的唇瓣泛著誘人的粉色,惹得二少爺又低頭啜了幾口,毫不避嫌地發(fā)出了啾啾的水聲。 “唔……唔……” 那人顫動著身體,順從地微微分開雙腿,像是十分習慣于這種“sao擾”般,輕易地就那探訪的手指吞入,昨夜風急雨驟連番灌溉的土壤又再次春意綿綿。 細碎的水聲不絕于耳,二少爺滿意地舒展表情,在人上下兩張乖巧的小嘴里來去自如。很快他就不滿足于這點接觸,心神微動,兩人身上的衣物不翼而飛,赤條條地擁在一塊。他抽了個大紅絲緞面上繡鴛鴦戲水圖的軟枕往人腰下一墊,分著人面條一樣酥軟的雙腿,俯身沖入。 濕滑的內里無論何時都緊致迷人,二少爺用手撫著人漸漸泛紅的臉頰,臉上揚起了淡淡的笑意。 “寶寶,睜開眼,看著我。” 他語調輕柔,腰腹的挺動卻精悍侵略,因為耕耘過度而無法閉合的花xue如今軟軟地纏吸著他,抽動間還帶出殘存在里頭的稀白汁水,嫩紅的xuerou外翻著,水色為其鍍上了一層魅惑的色氣。而在其上的兩顆小球隨著這震動而左右搖擺著,稀疏卷曲的毛發(fā)間,一管深紅的柱體直直挺起,晃動間,還有清淡的汁水直往外冒,看得二少爺眼眸變深,忍不住抽了手回來,柔柔地用手心抵著那快樂得止不住哭泣的頂端。 “唔……啊……不……唔……” 這連番的起伏撞擊終于把人給弄醒,術士瞇著雙眼,也沒看清身上的是什么人,身體便已經認出了內里橫沖直撞的東西,xue壁收縮,將那碩大的rou頭吮住,腰身扭擺,仿佛是要奪回主動權一般,居然往下挪了挪,噗嗤一聲將猶在外頭的小半截也吃了進去,被撞得紅腫的會陰完全觸到了兩顆飽滿的球體,他不自知地發(fā)出了滿足的低嘆。 二少爺就是愛他這副坦誠直白的模樣,明明是個耽于愛欲享受的性子,卻偏偏要扮演什么花叢里瀟灑來去的負心人,他的小瑤光,那么可愛那么乖巧,就該好好地被他疼愛著,搞那么多招搖撞騙做什么?不辛苦么? “唔……你……混賬……啊……給我下……唔……下來……” 處得久了,術士也漸漸地張牙舞爪起來,他知道這惡人雖然面上風輕云淡,其實內心挺在乎自己的,每回完事了也會溫柔細致地給自己清洗,不忙任務的時候會用各種小玩意兒逗自己開心。當然,這并非他想要的生活,只是眼下無法掙脫,也只先受用了柔情蜜意吧。 “那可不行,夫人的小嘴可不是這么說的呢?!?/br> 二少爺分著手臂支在他兩側,低頭盡覽身下人被撞得話語支離破碎、眼角眉梢都是他所調教出來的誘惑癡態(tài),心里再次體會到那股nongnong的甜軟,這份對他而言甚為新鮮的感覺他并不討厭,反倒是想變換著更多的法子,讓這人對他展現(xiàn)更多。 也許那幾個小八卦精說得對,他真的是陷進去了。 陷在這個有著奇妙的身體、性格也有點別扭、總想著要逃離他身邊的、口是心非的可愛凡人男子身上。 動作之間,二少爺長長的黑發(fā)散落下來,將兩人隔絕在一個親密的小空間內。床上的熏香被帶得更濃,縈繞在兩人發(fā)間鼻端,連空氣里都似乎飄蕩著這股粉糯的氣味。 “啊……不要……唔……慢點……啊……” 見人快要被頂?shù)酱差^了,二少爺才伸手將人拖了回來,溫熱的大手扣著腰肢,按在了仍未消散的淡淡紅印之上,下身順勢重重一頂,仿佛要戳破深處那片細軟的xuerou般,又仿佛是要將自己的骨rou鍥入進去,他維持著這深頂?shù)膭幼鳎瑝合律韥?,捧著那細汗蒙蒙的臉頰就是一吻。 術士的舌頭起初還反抗著將他推卻出去,漸漸地也沒了氣勢,被他的黏著纏著,攪著壓著,連津液都被人喂了不少去吃,也總算肯抬起軟綿的手臂,松松地抱著人后頸回應。而比他誠實許多的下半身,早已盤緊了雙腿,小幅度地扭擺著催促體內那按兵不動的威武rou物。 “唔……唔……” 他眨動著濕潤的眼睫,發(fā)出曖昧含糊的鼻音,二少爺卻仿佛沒有接收到信號,從容不迫地戲弄著他的唇舌,等自己玩兒夠了,把人親得氣喘吁吁地直瞪他了,才輕笑著把人摟抱起來,順著汗?jié)竦谋臣姑钏?/br> “寶寶,坐上來,自己動?!?/br> “唔……你……” 繡著嬌美海棠花的羅帳不住晃動,讓那上頭的花兒也仿佛是活了一般。 雖然很是厭棄自己道德淪喪、白日宣yin,術士最終還是被人吃干抹凈,累得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地任憑這可惡的二少爺給他換上了一身女裝,邊不得章法地給他梳發(fā)邊含笑地喊他夫人。 “……你給我住嘴!” 術士的聲音啞得讓人浮想聯(lián)翩,他臉色不虞地看著銅鏡里的自己,換了衣裳挽起秀發(fā)以后,的確有幾分陰柔的美態(tài),只是他的體格身型就算再清秀,也比閨閣女子要壯實得多,這一出去不就露餡了? “夫人害羞了?” 二少爺弄了一陣,覺得還是摸不著門路,于是抬手施法,瞬間幻化出時下最流行的婦女妝發(fā),端詳了一下,覺得不夠,又變出一朵酡紅的海棠花來,別在人發(fā)髻上,更襯得眼前的術士嬌艷可人。 “好不好看?嗯?” 二少爺貼著人的臉,從銅鏡里凝視他,模模糊糊的鏡面上依稀映出了一對璧人——被妝容柔化了以后,術士的臉龐確是有幾分少婦的嬌媚,而那眉梢間略帶倦態(tài),更是為他增添了幾分慵懶的風情,誰不知這是代表著什么?昨夜想必琴瑟和諧笙歌紅浪,此起彼伏吧? “你想讓我刺激誰?那位正室?” 術士不自然地移開了目光,放在膝上的手繞著繁復的腰間裝飾,掩飾般把玩著。 “嗯,那位陳夫人,恐怕不是我們表面看到的這么簡單?!?nbsp;二少爺細碎地親著他的臉頰,磨著人唇瓣親昵地囑咐,“寶寶,在外頭,記得叫我做夫君,記住,你的名字是海棠,是我新娶回來的,第八房小妾?!?/br> “唔……不……唔……” 眼看著又如膠似漆密不可分之際,門外適時響起了敲門聲,聲線略帶稚嫩的侍女在外頭提醒: “大……老爺,已經到了午膳的時辰了,夫人和家眷早在前廳等候?!?/br> 摟著人腰身的手一緊,二少爺有點不快地垂下眼簾,忍了忍,還是起了身。 他理了理衣服,抬手就將自己變回那個頭發(fā)略有花白、氣質儒雅的中年男子,他拖著術士的手,眼里的精光一閃而過。 “走吧,海棠,我們去捉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