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蹭蹭行嗎
是他在城北支隊實習(xí)時的事兒,糊里糊涂被宣傳科抓走,拍下這么張愣頭愣腦的照片。 不過現(xiàn)在這個人形牌已經(jīng)尸首分離,整顆頭從脖子處斷裂,慘不忍睹地仰面摔在地板上,還保持著青春洋溢的假笑。 “……” 這種情況,穆芳生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看向屠鈺,沒等說話,一串豆子大的眼淚忽然從對方眼角骨碌碌滾下來,飽含深仇大恨的視線扎在他身上,半晌,屠鈺一字一頓道:“賠給我?!?/br> 話音剛落,這小子颼地?fù)渖蟻怼?/br> 穆芳生被他攆得繞床跑到臥室陽臺,無意間發(fā)現(xiàn)這房間布局相當(dāng)sao氣,因為對面是山景沒有隱私問題,露天平臺還裝了個快趕上半個泳池大的圓形浴池。 26層,他也不能往外跑,被醉鬼逼到墻角,非常擔(dān)心這醉鬼會因為他不小心捶掉了穆芳生人形牌的頭而把他本人的頭也擰掉。 一想到這兒,穆芳生整個人都不好了。 眼前人影倏地放大,他下意識抬起手肘護(hù)頭,但很快就明白過來,屠鈺不是奔打架來的,這人正在撕他的衣服! 推搡之間,手誤觸到屠鈺的某樣器官,頓時明白自己讓人耍了——真醉酒根本硬不起來,這小子裝醉! “你他媽的別借酒耍瘋!” “真醉了?!?/br> 屠鈺臉上眼淚都沒干,抓著他的手往自己頭上放,還像只小貓一樣用自己毛茸茸的發(fā)絲蹭穆芳生的手:“你摸,頭疼著呢?!?/br> “頭疼就去睡覺!” 他掙扎著要拿回自己的手,屠鈺倒沒使多大勁兒攥他,只是委委屈屈地開口:“不摸上面的頭,那摸摸下面的吧?” 穆芳生:“!” 兩人在這兒比劃半天,屠鈺耐心告罄終于使勁壓牢他。 “穆芳生,你要是推開我,我就哭給你看。”說到后半句,已經(jīng)帶上了真假難辨的輕微哽咽。 人形立牌就在他倆旁邊,穆芳生無意間瞥見它氧化發(fā)黃的邊緣,也不知道這玩意兒陪了屠鈺多久,他的胸腔里生出了莫名的心疼,嘆了口氣,情緒緩下來,溫聲問道:“小鈺,你以前見過我嗎?” 屠鈺沒有回答。 此時穆芳生身上只剩褪到腳邊的褲子和內(nèi)褲了。 九月,還是水城的盛夏。 薄汗增加了阻力,屠鈺那只手沿著他后背脊骨向下摸時帶出一串澀痛。 那只手停在他的臀部,屠鈺抵著他喘,靈活的手指朝臀縫內(nèi)側(cè)移動,指尖觸到瑟縮的褶皺,穆芳生倏地抓住他的手腕:“不行?!?/br> 屠鈺剛剛假哭過,睫毛上還挑著一枚細(xì)小晶瑩的淚珠,靜靜看了他片刻,擁上來攏住他的頭:“就蹭蹭行嗎?” 多么經(jīng)典老套的“就蹭蹭”。 與其說猶豫,不如說他骨頭上天生刻著不擅長拒絕屠鈺的銘文。 “一二三,當(dāng)你默許了?!?/br> 屠鈺扳著他的肩轉(zhuǎn)過去,穆芳生的兩手條件反射撐在墻壁上,果然感覺那個器官熱騰騰地蹭了上來。 看不見,感官被一絲一縷地放大。 屠鈺貼著他動了幾下,忽然拉開床頭拿出什么東西,撬蓋子的動靜兒響起,他回頭看,對方大大方方展示給他那瓶潤滑劑:“濕著蹭……滑一些……” 他開始覺出不對勁兒,而屠鈺已經(jīng)將濕淋淋的黏稠水液涂在身下一柱擎天的yinjing上,握著往前送了一把,涂抹均勻。 滿是潤滑劑的手掌扶上他的腰,上來了兩只手,他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這個力道根本不是扶——他一動不能動了。 “屠鈺!” 一聲帶著濃重鼻音的輕笑傳入耳,“嗯,是我。” 頭皮像被無數(shù)螞蟻一同啃咬,如同他猜想的那樣,那根rou刃嵌入臀縫,丁點(diǎn)兒沒偏地抵上入口,撐開那匝肌rou,一寸寸破開甬道,插進(jìn)來了。 并沒有給他緩緩的時間,屠鈺進(jìn)來之后就毫不客氣地一口氣插到了底兒,細(xì)密的疼痛順著血流輸送到全身,他完全說不出話,也幾乎站不住。 掐在他腰上的兩只手往上鉗住他的胳膊,同時插在他身體里的rou楔開始小幅度抽送。 他動了動手臂試圖擺脫捉著他的手,這次屠鈺干脆頂?shù)盟耆驳綁ι稀?/br> “都進(jìn)來了還推我……”身后的青年依然是那副委委屈屈的語氣,下身卻狠狠頂了他一下,“生哥你好過分?!?/br> 穆芳生咬住嘴唇,承受那根東西的一次次探索深入,被觸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脹痛裹挾著一股奇異的酸麻蔓延開,他緊貼著面前米色的墻:“出去……” “為什么?”屠鈺一邊問,一邊示威一樣用那根東西碾他。 腿軟得往下一塌,這回屠鈺終于發(fā)現(xiàn)他站不住,抱著他回身扣在床上,柔軟的床墊瞬間凹陷下去,口鼻都被床單掩蓋,連呼吸都暫停,只剩下那根插著他的rou刃,正不管不顧地抽送。 “你……” “我什么?我已經(jīng)很克制了,”屠鈺拖起他的腰,使得他的臀部抬高,等他意識到時自己已經(jīng)被擺成跪趴的姿勢。這個姿勢大大方便了在他身后開拓的青年,抽插的速度變快許多,xue口濾掉那根roubang上多余的潤滑劑,順著腿根冰冰涼涼地淌下來,因為太黏,還沒淌到膝蓋就停住了。 “啪啪”的拍rou聲在夜深人靜的午夜時分越發(fā)響亮,緊接著,臀瓣上被青年的手掌抽出一聲更響的。 理智撕開快感那層粘稠的薄膜,他開始感到恐慌,恐慌達(dá)到頂峰,偏偏身前的yinjing硬得像塊鐵。 “出去……” “為什么?”屠鈺再次問道,但這一次,屠鈺問完之后替他說出了答案,“因為和我做過之后,你就不能再等穆萋了。” 穆芳生只感覺類似熔漿的東西灌進(jìn)心臟,生生將他澆筑成通紅的鐵,疼痛難忍,他急于抓住什么,抓住了又不敢用力抓,腦子亂成一團(tuán),偏偏在這種時候身體里最敏感的腺體被捕捉到,進(jìn)攻的roubang開始變換角度,一下下專攻那里,腰腹肌rou不由自主地痙攣,滅頂?shù)目旄邢砩蟻?,他知道自己快要被cao射了,慌忙搖搖頭:“別……” 屠鈺停住,而后真的按照他要求的那樣,慢慢拔了出去。 被插開的后xue一時半會兒合攏不上,潤滑劑已被摩擦成泡沫,臀縫一直連到腿根兒,都是黏糊糊的一大片。 他仍跪在床上,臉頰上掛著不知何時流下來的眼淚,身體被抱住,一只手摸上來,指節(jié)溫柔緩慢地拭走他臉上的淚,屠鈺的聲音從他耳后穿過來:“你早就背叛穆萋了?!?/br> 他恍然一驚,似乎屠鈺不說出來,這件事就沒發(fā)生一樣。 “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我第一次用皮帶打你?還是在水城灣幫你撿尸塊的時候?” 的的確確聽見了屠鈺問話,但大腦無法運(yùn)轉(zhuǎn),就連眼前的屠鈺也變得影影綽綽,后xue被對方的手指侵入,那根中指剛好能戳到前列腺,他清楚的感覺到甬道內(nèi)部被撫摸出的顆粒感。 屠鈺補(bǔ)了一次潤滑劑,太多了,液體被送進(jìn)xue口,甬道里全是微涼的觸感,他咬著嘴唇一聲不吭,緩緩,屬于屠鈺的三根手指從xue口退出去,他聽見對方妥協(xié)般地嘆氣:“別不開心,算我強(qiáng)迫你,好了吧?!?/br> 心臟被攥了一下,擠壓出一捧悄悄藏在心頭的鮮血。穆芳生回過頭,眼淚順著眼尾流進(jìn)鬢角,感覺身上哪里都是濕淋淋的。 他伸出手,即將碰到屠鈺的臉,似乎被滾水燙了一下似的,最終覆在那張瑩白的臉上:“對……” “什么?” “我喜歡你……很久了。” 說完,他翻身壓到屠鈺身上,吻住那對因訝異而微張的嘴唇。 不同于之前的蜻蜓點(diǎn)水,他第一次主動吻得這么深。 屠鈺異常激動地回應(yīng)他,唇舌交纏,臀瓣被對方的手分開,那根東西直挺挺插回xue口,坐姿進(jìn)得格外深,屠鈺托著他的腰,不用他動,一下下向上頂弄。 頂了他一會兒,屠鈺抱著他在床單上一滾,穆芳生再次變成下面的位置,兩條腿被舉起來,這一次屠鈺終于放緩節(jié)奏,很慢但很深地插入,一寸寸后退,再度前進(jìn)。 特定的疼痛本身就讓穆芳生很有感覺。 加上撞擊前列腺的滅頂快感,如同一波波海浪,每次都將他推得更高,yinjing硬得極脹,鈴口收縮,就這么被磨射了。 穆芳生從沒體驗過這種射精,jingye不像往常那樣噴射,而是一甩一甩地溢出來,射過后仍然是半硬,含著roubang的后xue更加敏感,他抬手蓋住自己的臉:“屠鈺……” 只是想喊對方的名字,自己也不清楚想要什么。 屠鈺弓下身,低頭啃他左側(cè)的rutou,胸膛倏地顫了顫——穿過孔的rutou比它原本更加敏感,連那圈乳暈都成了性感帶,被牙齒輕咬,整個身體似乎都軟成了一灘水。 “別咬那兒……” “那可以咬哪兒?”屠鈺爬上來,咬了一下他的嘴唇,“這里?”唇瓣蹭著他的下巴慢慢移動,停到喉結(jié)上,又咬了一口,“還是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