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人魚小弟帶著溺水潛水員回宮殿,撞上正在交媾的大哥
人魚的性功能強大到不敢想象,精壯的腰肢像永動機(jī)似的不知疲憊,性交持續(xù)了不知多久,安憶夏的呻吟都帶上了沙啞,蚌rou似的屄被cao得紅腫翻出,像朵花期將滿的玫瑰。 奧斯緩緩落下,坐在潔白的貝殼桌上,將人面對面放在自己腿上,以這樣最親昵的姿勢交媾,若不是男孩光裸的下身和不斷杵進(jìn)男孩身體不容忽視的碩大yinjing,看起來便像是游樂場一角親密的情侶。 “你...什么時候...嗯唔...射呀...”屁股不斷拍打在冰涼的鱗片上,上身卻rou貼rou地火熱,坐姿被cao得太深,安憶夏覺得自己就要被捅穿了,人魚的大rou仿佛cao進(jìn)了下腹那個不該屬于男體的zigong里,讓他懷上這個奇妙物種的后代。 他的zigong是殘缺的無法懷孕,不過是身體畸形的產(chǎn)物,安憶夏明白這點,他與前男友這些年也從未像女人那樣做過什么避孕措施,因為根本就用不著。 奧斯讀到了男孩的心理活動,箍著人細(xì)腰的大手又收緊了些,加重語氣道:“夏夏可以與我生下很多孩子,你的身體是完美的?!?/br> 安憶夏被那話里的憐惜鬧得甚至有些受寵若驚,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雙唇動了動,卻突然被遠(yuǎn)處的動靜驚了一跳。 “哥!你看我找到了什么了!”一個清脆的少年嗓子從殿門方向傳來,安憶夏從沒想過海底還會出現(xiàn)其他會說話的生物,下意識一扭頭,就見另一名人魚正拽著個人型的東西游進(jìn)來,費勁得像捕獲了大型獵物的小獸。 雖說同是人魚,來者體型卻比奧斯小了兩圈,身體線條也柔美纖細(xì)了許多,與奧斯淺麥色的膚色不同,皮膚蒼白到病態(tài),再配上一頭海藻般打著小卷的及腰金發(fā),若不看那平坦的前胸,美得雌雄莫辨。 安憶夏被那人魚的美貌只驚了兩秒,很快意識到自己與奧斯正在做的事,下意識掙扎想逃,卻被奧斯僅僅摟住了身體。 “沒事,那是我弟弟,他與你屬性一樣也是omega,是孕育的一方?!比唆~對最自然不過的交媾之事毫不避諱,奧斯理所當(dāng)然地解釋道,完全沒有將男孩遮住的打算。 “omega?”安憶夏又被新概念搞懵了,不解地皺了眉頭。 “alpha是播種方,omega是母體,我是alpha,所以能讓你生育后代。”奧斯嘴角翹起弧度,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般狠狠挺動了幾下。 “呃啊..!”安靜了片刻的jiba再次律動,憶夏被cao麻的屄xue剛恢復(fù)些知覺,這幾下沖撞反應(yīng)更強烈了,下意識地又想掙扎躲開——這可完全不是什么omega還是alpha的問題,而是性交這樣私密的事情本就不該被人看到呀! “快了,再忍忍?!眾W斯把男孩的腦袋摁進(jìn)懷里,快速大力地抽插起來,打樁似的狠狠搗入春水泛濫的屄xue,根本不讓人有掙扎的機(jī)會。 小美人魚拖著手里的“東西”,懸浮在不遠(yuǎn)處,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哥哥和陌生的人類男孩交纏性交,既好奇又有番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架勢,不時低頭看看被自己拽著只粗胳膊,全身被拖在沙地上的高大男人,憋了滿肚子問題就等著哥哥完事兒了以后發(fā)問。 被包裹的大rourou狠狠彈了彈,大股火熱的白漿射進(jìn)男孩溫柔的xue道最深處,多余的從交合的縫隙中溢出。 人魚的jingye不似人類般濃稠,輕易便化入咸澀的水中,周遭海水很快渾濁起來,來自王的強烈雄性信息素讓海洋生物都變得躁動起來。 “哥...你的信息素味道也太濃了,周圍的母鯊魚都該發(fā)情了?!毙∪唆~有些嫌棄地捂住鼻子,倒退游了幾寸。 “又上哪兒去了,幾天沒見著你。”奧斯粗重地出了口氣,在極度快感的余韻過去后才抬起頭看向小弟,佯作嚴(yán)厲的語氣中帶著寵愛與無奈。 “到火山口逛了一圈,回來路上找到了這個,累死我了...”小人魚在鼻子面前揮著手,攪動起jingye稀釋后漸漸變得清澈的海水,這才吭哧吭哧拖著手中的男人游到哥哥面前,碧藍(lán)色的瞳仁像琉璃般澄澈漂亮。 大rou還塞在身體里,小腹一陣溫?zé)崾娣O了,安憶夏不好意思面對赫然出現(xiàn)的新人魚,微微發(fā)顫地埋在奧斯寬闊的懷中裝鴕鳥,可來人卻咋咋呼呼完全沒有避讓的意思,大咧咧地指了指大哥抱著的男孩,問:“哥,這就是你之前說過的那小孩兒么?” 小人魚口氣有些傲慢,明明自己的嗓音都還帶著脆生生的稚氣,卻大言不慚地叫別人小孩,安憶夏有些不服氣地耳朵動了動,還是沒好意思和對方辯駁什么,暗暗翻了個白眼。 “是他?!眾W斯大手覆在男孩軟嫩的裸臀上半掩著,目光落在弟弟拖來的人身上,簡短道:“你這又是怎么回事?” 這是個強壯高大的人類男子,一套緊身的黑色潛水員濕衣將寬肩勁腰清晰地勾勒出來,硬朗的輪廓十分英氣,只是此時已經(jīng)臉色發(fā)青雙唇烏紫,以人類的標(biāo)準(zhǔn)看來應(yīng)是已經(jīng)死去了。 “哥不是說給溺水的人類親吻注氣就行了么?為什么我一路上怎么親他都不醒來!”小人魚精雕細(xì)琢的臉蛋上掛著對大哥的質(zhì)疑,行事語氣與絕美的外貌截然不同,扯了扯手中沉甸甸的大胳膊,好像個叫不醒男友而生悶氣的小孩。 奧斯這才將安憶夏從身上抱到了貝殼桌上,大rou瞬間收回了腹腔,嚴(yán)嚴(yán)實實地什么都看不出來,游到人類潛水員身旁,手指摁在人頸動脈上定了幾秒,淡淡地下結(jié)論道:“他下水前被下了藥,窒息的時間也有些久了,想救的話就多親親吧?!?/br> 安憶夏相當(dāng)窘迫地坐在貝殼桌上,本是光屁股抱著腿的姿勢,可合不攏的蚌rou還在向外涌出男精,坐立不安間又換成跪坐的姿勢,拽著襯衣下擺遮住身前軟趴趴的小雀兒。 “再親嘴都要腫了...”小人魚嘟著臉嘀咕,眼神往貝殼桌上的男孩瞥了眼,對大哥要求道:“哥幫我把他扛回我殿里吧!我胳膊都快斷了!” 說完便夸張地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甩了甩胳膊。 奧斯被弟弟又皮又嬌的模樣逗得忍俊,將憶夏從桌上抱起來單手托在懷中,一手拽住潛水員的另一只手臂,沖小弟揚揚下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