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電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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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的一剎那,陸唯倏地翻身而起,用力過猛差點從床上摔下去。 “先生,你醒了?!标P(guān)技師正在收拾用具,微微側(cè)過身對著陸唯的方向:“睡得好嗎?” 陸唯沒想到自己疲勞到這種程度,竟然還能在疼痛的狀態(tài)下睡著,他將身上的薄被整齊疊好,難為情的揉揉臉頰:“真不好意思,謝謝你給我蓋被子?!?/br> “沒什么的,證明我技術(shù)到位,很多客人都會在按摩中睡覺,這很正常?!?/br> 陸唯稍稍安心,試著活動身體,驚奇的發(fā)現(xiàn)酸痛感幾乎消失?!瓣P(guān)技師,你好厲害,我好像沒那么累了?!?/br> 關(guān)技師露出笑容,手里捧著一疊衣物,摸著空氣慢慢走來:“你睡著的時候我?guī)兔δ昧顺鰜恚F(xiàn)在可以換回來了?!?/br> 陸唯先前特意將衣服留在浴室,為的就是結(jié)束以后也能進去更換,現(xiàn)在想想真是多此一舉,他正要伸手去接,忽然看到關(guān)技師腳底下一絆,身體直接向前撲倒。 “小心!”陸唯大聲提醒,下意識踢開障礙物。 關(guān)技師倒在他的懷里,慌手慌腳的站穩(wěn):“對不起,都怪我眼睛不好,真對不起?!?/br> 陸唯心有余悸,如果剛才再慢一點,關(guān)技師就會壓倒置物架,那上面全是玻璃瓶,一定會引發(fā)危險事故。 關(guān)技師的手還牢牢抓著衣服,窘迫地解釋:“我想把衣服給你,這里有床換的時候會方便一點?!?/br> 陸唯心中不忍,他一直對殘障人士有同病相憐感,那些人的缺陷一眼就會被看出,而自己的只是更隱秘,實質(zhì)上沒什么不同。 他將關(guān)技師扶到床邊坐下,只猶豫了幾秒就直接脫掉短褲,他自己的內(nèi)褲松松垮垮,還印著一小塊卡通圖案,不僅土氣還很幼稚。 陸唯忽然感覺哪里不對,下體似乎有些粘稠感,某個器官和內(nèi)褲中間的布料粘在了一起。 “先生,換好了嗎?” 陸唯驚了一瞬,顧不得多想,迅速穿好自己的衣褲。“好了,要我扶你出去嗎?” “不用,我還要做后續(xù)整理?!标P(guān)技師從旁邊的臺面拿來紙筆:“能麻煩你留下名字和電話嗎?按照表格內(nèi)容填寫?!?/br> 陸唯對自己的個人信息挺看重,為難地說:“我只是來體驗一次,不用了吧?!?/br> “先生不會再來了?”關(guān)技師的語氣很焦急:“是我做的不好嗎?” “不是,你按摩的很舒服,我……”陸唯說不出個所以然。 關(guān)技師似乎放下了心,沖他笑了笑:“那就好,店里有規(guī)定要登記客人信息,產(chǎn)品都是一對一,你是貴賓,剛才用過的東西都屬于你個人了,如果你以后不再用,老板會認為我服務(wù)不當,會讓我自己掏腰包的?!?/br> 他扶了扶墨鏡,笑容顯得很青澀,能看得出他還很年輕,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又怎么會將自己的殘障顯示給外人看。 話已至此,陸唯更加不可能多說,他寫下自己的姓名和電話,起身準備離開。 關(guān)技師往門口送了送,體貼的提議:“先生,很多客人也更喜歡器具按摩,店里有這方面的全套項目,緩解疲勞的效果更高,下次我們一起試試?!?/br> 陸唯有些心動,他長年勞累,體驗過一次頂級的按摩服務(wù),就不可能忘記身心舒暢的感覺。 第二天要去公司安排維護任務(wù),之后陸唯會有一個五天的假期,他快速處理完手里的工作,想趕在下班高峰期前搭上電車。 好巧不巧,路上遇到了沈珩,對待剛合作的大客戶,陸唯不可能只打個招呼這么敷衍,聊了一會商業(yè)話題,沈珩提起了別的事:“上次給你的那個卡,你去了嗎?” 陸唯挺感謝他的饋贈,如實說:“我還要謝謝你呢,環(huán)境很棒,技師的服務(wù)也很熱情,我那些酸痛一下子就治好了?!?/br> “熱情?”沈珩盯著陸唯看了一會,笑著繼續(xù)說:“不謝,拋開工作關(guān)系,我當你是新交的朋友,你去哪我送送你?!?/br> 陸唯連忙擺手,又說了幾句客道話才道別走開,而身后的沈珩盯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看了很久。 到了電車站,果然還是太晚,車廂爆滿擠都擠不進去,陸唯特意多等了兩趟,看乘客還算少才選擇搭乘,他擔(dān)心之后的站點還會上人,就走到兩個車廂的鏈接處。 雖然搖晃得比較猛烈,機械運作的聲音也很吵,但多數(shù)乘客都會聚集在離門近的位置,很少有人會選擇這里。 不知過了幾站,乘客換了一批又一批,陸唯沒注意到車廂里的變化,有一個人放著空閑的座位不坐,無聲無息來到了他的身后。 陸唯起初只覺得對方靠的太近,就抬腳往前挪了挪,惴惴不安的抱緊公文包,車身猛地一晃,身后的人似乎又靠近幾分,很有壓迫感的向前一撲。 肩膀被壓住以后,陸唯忍不住提醒:“不好意思,麻煩你能往后一點嗎?” 戰(zhàn)戰(zhàn)兢兢活了三十年,他早已學(xué)會該怎樣做一個正常人,人與人之間總歸避免不了肢體接觸,他試著讓自己表面習(xí)慣,卻騙不了驚慌地內(nèi)心。 身后的人無動于衷,隨著搖晃的幅度時不時挨著陸唯,經(jīng)過一條隧道,周遭猛地陷入黑暗,對方突然毫無征兆的伸手一推,將陸唯壓在了車廂壁。 “你!你想干什么?” 陸唯本就敏感,此時內(nèi)心警鈴大作,扭著肩膀向后劇烈推搡,對方用一只手臂將他攔腰抱住,順便將兩條掙扎的胳膊一并箍緊,開始解他的皮帶。 陸唯再傻也明白對方不懷好意,他在黑暗中猛打寒顫,沒底氣的聲明:“不要!我……我是男人??!” 耳邊傳來若有似無的笑聲,對方抓著陸唯的臀rou用力捏了幾下,直接探進了雙腿中間,隔著薄薄的內(nèi)褲撫摸某個器官的輪廓。 陸唯怪叫一聲,仿佛天塌了一樣激烈掙扎,可腰間的手臂堅如磐石,差點將他凌空抱起。 “這是什么?男人怎么長了這個東西?”一把沉悶的嗓子響起,驚奇中帶點厭惡:“居然讓我發(fā)現(xiàn)個寶貝,你怎么長了個逼?跟女人的一樣嗎?是不是你做手術(shù)改造的?” 身后的人就是惡魔,不斷問著可怕問題,陸唯嚇得手腳發(fā)軟,而最讓他恐懼的是,偽裝了多年的隱疾,竟然在一朝一夕間被發(fā)現(xiàn)。 “老變態(tài),我他媽問你話呢,身體畸形嘴也啞巴了?” 陸唯已經(jīng)嚇破了膽,聽著男人侮辱性的怒斥,內(nèi)心一陣陣的刺痛,他試圖扭身反抗,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力量掙開束縛:“滾開!別碰我,滾……?。 ?/br> 半邊yinchun忽然被擰住狠掐,陸唯疼的直哆嗦,夾緊的腿也軟下去。 男人冷哼一聲,重新控制住他的身體:“老sao貨,再敢亂動,老子就把你的逼打爛,反正這玩意也能做手術(shù)修好吧。” “是,是天生的,修不好的?!标懳êε聦Ψ降谋┝Γ橙醯陌螅骸扒竽悴灰?,真的修不好?!?/br> 男人的戾氣退散了一些,將內(nèi)褲撥到旁邊,手指揉上了肥厚的yinchun:“寶貝都腫了,都怪你不聽話?!?/br> 陸唯欲哭無淚,已經(jīng)認清自己碰上了徹頭徹尾的變態(tài),哪有人會稱那種東西為寶貝,他怕得渾身發(fā)抖,雙眼在暗淡空間里徘徊,看不到一點希望。 被掐腫的半邊yinchun火辣辣地疼,跟心臟一樣突突突的狂跳,男人用探索的手法仔細撫摸著形狀,忽然手指分開小yinchun,朝中間的yindao口戳刺。 陸唯驚恐的收攏大腿,語無倫次的求饒:“別摸!求求你不要進來,求你放過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答應(yīng),如果我做了什么傷害你的事,我跟你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看到你的臉,再也不敢出現(xiàn)在你面前了,求求你放過我?!?/br> 作為受害者卻卑微的請求施害者原諒,陸唯已經(jīng)不在乎尊嚴,他抖著指尖往后摸,抓住一點男人的褲子討好的扯了扯。 借著黑暗,男人湊近挨上陸唯的側(cè)臉,下巴沾了一片水漬,他伸出舌頭舔了舔那些咸澀眼淚,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將手掌從內(nèi)褲抽了出來。 陸唯天真的以為災(zāi)難結(jié)束,還沒高興幾秒,隱約聽到耳邊有舔舐的聲音,下一瞬男人重新摸進了他的內(nèi)褲,指尖準確無誤按在陰蒂上。 軟軟的小rou粒受了外部刺激逐漸脹大,從縫隙里探出了頭,男人用沾了口水的手指一頓亂揉,時不時刮蹭幾下,掐住完全變硬的陰蒂輕輕拉扯。 陸唯驚慌失措的向前逃,屁股卻不由自主的朝后翹:“不要揉!放過我放過我!” 男人加快了摩擦速度,抵在指腹上的rou粒滑來滑去,他猛然用力按壓揉搓,陸唯同時繃緊身體抖腿,嘴里溢出破碎的哭腔。 “sao貨,你逼里流水了,把我的手都淋濕了?!?/br> 男人低低的笑著,放開了對陸唯的禁錮,一只手鉆進襯衣下擺摸到乳首,用指甲很色情的摳了摳?!澳填^這么大,真他媽sao?!?/br> 陸唯從未感受過陰蒂高潮,被刺激的腦袋發(fā)懵,男人的另一只手還在內(nèi)褲里,他就顫巍巍的要提起褲子,抽噎道:“不要這樣對我,我要下車了,讓我下車?!?/br> 男人在暗中盯著他,突然撥開兩片yinchun,猝不及防插進去兩根手指,緊致的xue道被撐開了小口,阻止異物的入侵,即便水分充足也有些進入困難。 “不要插進來!不能插,好疼,那好疼!”陸唯控制不住哭叫,手臂胡亂地揮舞,但兩側(cè)有隔板,他完全被堵在中間無路可退。 男人聲音發(fā)狠:“逼都噴水了還說不要,還是這個寶貝乖,夾得好緊。” 電車在這一刻駛出了隧道,陸唯被突如其來的光亮嚇到腿軟,下意識反手抓住男人的衣擺,他恐懼至極,如果這副狼狽樣被別的乘客看去,他干脆跳入鐵軌去死好了。 “求你拿出來,會被看到,求你了!” 男人嗤笑著嘲諷:“你自己選的位置,連攝像頭都沒有,有什么好怕的,放松點!是不是還想讓我把你的逼掐腫?” 陸唯聽到威脅,下體猛地一縮,yindao口緊緊箍著男人的手指,分泌出更多水液,面前的玻璃反射出模糊的人像,陸唯悄悄抬頭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身后的人體型無比高大,幾乎能將他嚴嚴實實擋住。 “想看我?”男人的帽檐壓得很低,聲音悶在口罩后面:“看了我,就不是用手指cao你這么簡單了?!?/br> 陸唯慌忙閉上眼,害怕的搖頭:“我,我沒看到,我不認識你,你放過我,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男人十分冷酷無情:“你敢告訴別人嗎?說你的sao逼被人jian了,手指隨便捅一捅小jiba就變硬,你敢給誰說?” 陸唯猛然怔住,慌忙低頭往下看,發(fā)現(xiàn)自己的yinjing也被對方握著,細細短短的一根正吐著水。 “不要碰我!”陸唯受了打擊一樣難堪的哭:“是你變態(tài),你強迫我!” 男人的氣息變冷,兩根手指惡狠狠地往深處捅進去,摸著xue壁上的軟rou摳挖,不顧陸唯的掙扎飛快擼動他的yinjing,按在guitou的孔眼處扣弄。 敏感的器官經(jīng)不住刺激,很快妥協(xié)在男人手里,陸唯趴在玻璃上流著眼淚,兩條腿不住打顫,一點反抗的余力都沒有。 男人的手法極具技巧,雖然顯得有些殘暴,卻讓陸唯漸漸嘗到了快感,逼口的酥麻取代了最初疼痛,本能的縮緊蠕動,像貪吃小嘴吮吸起入侵的手指。 “別插了,不能這么快!”陸唯窘迫的捂住臉,小腹一抽一抽的顫抖,他幾乎要控制不住呻吟,大腿顫巍巍的朝兩邊分開。 男人進入的更順利,手腕頂在陸唯的屁股上飛快抽插,帶著一大攤黏液發(fā)出下流的水聲。 “聽聽你的sao逼多乖,里面好熱,老子的手指都要燙化了,別人要是看到你在外面露著逼,肯定會罵你是不男不女的sao貨,想把jibacao進你的逼里,給他們玩玩你的逼好不好?” 陸唯驚駭?shù)牡纱笱?,極致的恐懼中生出一絲扭曲的興奮,他哭著翹高臀部,隨著男人的手指拔出,rou逼突然潮吹,噴出一大汩水液,前面的yinjing也跟著射精。 男人的手又轉(zhuǎn)移到陰蒂,夾著rou??焖偃嗔藥紫拢娱L了陸唯的高潮。 “不要了,會壞的,下面要壞了!” 陸唯抖著屁股噴水,沒注意到男人忽然蹲下身去,用手機對準他的下體拍了幾張照片,而他自己的手機也被男人從口袋里抽走。 相機的“咔嚓”聲讓陸唯墜入冰窟,他渾身汗毛倒豎,慘白著臉抓緊男人的手臂?!皠h掉刪掉!還給我!” 男人得到了號碼,將陸唯的手機放回原位,大方地說:“好啊,還給你了?!?/br> “不是!”陸唯沒有勇氣抬頭,盯著男人的腳尖奔潰落淚:“把照片刪掉,我會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我會忘掉今天的,求你刪掉?!?/br> 掐住手臂的指尖在顫抖,男人沉默了一會,忽然將口罩往下拉了拉,伸出舌頭舔弄陸唯的耳朵:“居然說會忘掉,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個寶貝,別想逃,我們下次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