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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戀愛詛咒在線閱讀 - 報應(yīng)

報應(yīng)

    余玄想找陶暮的麻煩,想徹底斬斷他與陶暮間的聯(lián)系,他心里覺得這該是件極棘手的事,卻沒想到機會自己找上門來了。

    被陶暮猥褻后的這天下午,出了廁所小隔間,他遇到幾個算得上熟的隔壁班同學(xué)。其中一個叫陳人杰,爛人一個,在廁所鬼鬼祟祟抽煙,看見他從隔間出來裝作熟稔,大聲嚷嚷了句,“哎,你們看,這不余玄嘛?!?/br>
    隨后他朝余玄走了過來,取下在自己耳朵上架著的那根煙朝余玄遞過去,舉動間充斥著一股不知道在哪學(xué)來的失意的中年混混氣息。

    陳人杰都一直是這吊樣,余玄以往和他廝混在一塊時心里就很有些瞧不上他,只是沒表露出來。男生間即使互相瞧不順眼也很少撕破臉,他和陶暮是例外。可是今天陳人杰的鞋拔子臉看上去比陶暮還要欠揍,他對陳人杰的厭惡可謂是到達了峰值,余玄看著陳人杰遞過來的那根煙沒有說話。

    陳人杰夾著煙的兩根手指在空中上下點了兩下,催促著余玄來接。

    “不抽?!庇嘈?nèi)心滿是抵觸,干脆拒絕了陳人杰,繞過他去洗手臺洗手。

    陳人杰在他身后嘀咕了句什么,音量小到可以忽略不計,想說又不敢說似的。

    就在他準備走的時候,陳人杰突然說了句,“你知道你那個同桌,就很欠打的那個,陶什么的,他媽干什么的嗎?”

    我管他媽干什么的,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余玄這么想著,可他不受控制地轉(zhuǎn)身了,他聽見自己饒有興致地問,“做什么的?”

    余玄仿佛靈魂出竅,以第三視角看著“自己”盯著鞋拔子臉的陳人杰和陳人杰身后捧哏一般的幾個小丑似的跟班,聽見陳人杰說了句“雞啊”,聽見狹小陰暗的的廁所爆發(fā)出十幾歲少年人不該有的猥瑣笑聲。

    好奇怪,他好像也在笑。

    余玄走向他討厭的陳人杰,問他,“你怎么知道的?”

    陳人杰嘿嘿一笑,額頭上鼓起的青春痘紅亮,中心的黃白膿尖戳著皮像是隨時要爆開,他從校服褲口袋掏出一張皺巴巴的花花綠綠的小廣告,遞給余玄。

    余玄沒見過陶暮母親,只隨便翻看了兩下就遞還給陳人杰,他不太相信。他了解陶暮,知道陶暮是個對錢沒有概念的人,買東西從來只考慮想不想要,有這樣的習(xí)慣的人不會有個從事著特殊工作的母親。

    那交還到陳人杰手上的小廣告又被他遞給別人,幾個人又一起發(fā)出怪笑。余玄看著他們笑,本來無波瀾的內(nèi)心涌現(xiàn)出一股無名火,那股火氣瞬間竄上他頭頂,弄得他整個人像是失去了理智,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cao控著。待到他恢復(fù)過來,只聽見自己說了句,“就這么辦,我正要找他算賬。”

    直到他走出去好久,他才回想來自己所說過的話。余玄頓時感到些微的悔意,又只能自我安慰假的成不了真的,他這樣做只是捉弄下陶暮罷了。

    陶暮不會怎么樣,倒是他最近情緒時常不穩(wěn)定,或許該去看看心理醫(yī)生了。

    這種帶點顏色的勁爆消息就像病毒傳播一樣快,過于快了——放學(xué)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人在討論了。余玄第一次輕易從陶暮身后離開,對方雙手撐在課桌上,看不見臉,一如既往的陰郁,但又好像有些不同。

    這天夜里余玄做了個怪夢,夢里他約一個女孩到湖邊幽會。夜色沉沉,他帶著一捧枯敗的鮮花如約而至,和女孩在湖邊聊了一會兒,他笑著遞給女孩那束花,女孩好像很開心,接了過去,半垂著頭欣賞那束花,她沒有發(fā)現(xiàn)那束花的問題。

    夢是跳躍的,畫面一轉(zhuǎn),女孩捧花的雙手變成了兩只蚌殼,大拇指和小拇指被不可抗的力量粘在一起。余玄邊安慰著女孩,便悄悄從身后拿出一把刀,刀尖被月光照射,泛起一點冷光,照亮了余玄此刻志得意滿的臉,也使女孩清醒過來。

    容不得女孩掙扎,他立即拿出隨身攜帶的麻繩圈住女孩的頸脖,牽狗一樣地拽著她游去了湖心,最終黑綠的湖水像是液體的墓地一般包裹住了女孩。

    余玄醒過來發(fā)現(xiàn)才剛剛兩點,但他無法再入睡了,干脆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他看見的夜空像是被水洗過似的空洞,慘白的月光澆在臉上有些刺眼,他瞇著眼睛,想到了夢里那個女孩的皮膚。

    他自認為自己只有一個明顯的弱點,那就是怕鬼。可是他對夢里的那個女孩卻很有好感,以至于大半夜被驚醒都能細想回味一番。想著那女孩在湖水里浸得濕透的發(fā)絲纏繞在脖子上,哀怨地朝自己丟過來的一記眼刀子,接過這刀子的他像是做了春夢,可怕的快感從尾椎骨直竄上來,爽到他頭皮都是麻的。

    美中不足的就是那雙眼睛太大了點,像夜里遇見出來捕食的貓的眼睛,眼尾上吊,亮的驚人,余玄想了又想還是覺得他不喜歡。

    之后幾天陶暮常常望著某處發(fā)呆,像只留了個假人殼子在教室。余玄看在眼里,他并沒有想象中的解氣,反而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直到那天下午,余玄在廁所撞見陶暮對陳人杰單方面的,碾壓式的毆打,那種不安感才暫時消散。

    陳人杰看見他進來了就像看見了救星,抬起鼻青臉腫的鞋拔子臉喊他的名字,發(fā)音很不清晰,應(yīng)該是牙齒被打松了。

    但是余玄視若無睹地路過了,仿佛廁所里哀哀叫喚的那個人不是在向他求救。他走進廁所隔間,放水的時候聽著那叫人牙酸的毆打聲響還吹了幾聲口哨。他這么做無疑是可恨的,等同給那個受虐的人最后一擊,所以在他完事之后到洗手臺洗手時,陳人杰忍不住了,朝著他的方向嘶啞地吼了出來,“還不是你!是你的主意……”

    陳人杰說到一半停了下來———他害怕余玄報復(fù)他。但是話既然已經(jīng)說出口了,還不如說完整了,這樣畏畏縮縮只會叫人更加瞧不起他。余玄甩掉手上的水珠,要笑不笑地回頭準備譏諷陳人杰。他當然是不怕陶暮知道的,事情既然是他做的就沒有需要藏著掩著的道理。

    他是理不直氣也壯,絲毫不覺得自己對不起廁所里其他兩個人,氣定神閑地半轉(zhuǎn)過身來,看著趴在地上的陳人杰開口說道:“是我的主意,怎么了?”說完他不也繼續(xù)去看陳人杰那張滿是鮮血的丑臉,而是目光上移,凝聚在了陶暮臉上。

    一和陶暮對視,余玄嘴角那可惡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這是余玄第一次看見陶暮用這么冰冷的眼神看自己,那道銳利的目光剎時將他釘在了原地,動彈不得。原本要說出口的話卡在了喉嚨里,他無法再游刃有余地待在這里,最終極其不自然地離開了,是rou眼可見的慌亂。

    出了廁所,余玄望著教學(xué)樓后的天空吐出一口氣。他想,這叫什么事,他居然會被陶暮給嚇到。

    反了,全反了。

    陶暮那冰冷的,甚至帶著點厭惡的眼神給兩人套上了層看不見的隔閡。余玄想到陶暮冷眼看自己的模樣就渾身不舒服,當然陶暮也不怎么搭理他了。余玄曾經(jīng)幻想的那條小學(xué)生才會畫出來的三八線是真的出現(xiàn)了,如今他倆井水不犯河水,余玄算是達成所愿。

    是的,達成所愿。這是他想要的局面,他就不該生出什么懊悔、愧疚之類的情緒。余玄堅信這是他所期待的,對變得枯燥的校園生活感到滿意。

    高中不就應(yīng)該這樣度過嗎?學(xué)習(xí)上多花點心思,不過度投入精力在人際交往上,高中只要平平淡淡地度過就好了。他連自己身體的問題都沒辦法面對,還談什么戀愛……

    不對,怎么想到談戀愛上了?余玄對自己混亂的思維感到莫名其妙,他覺得自己是被某個人怪異的邏輯帶偏了,是哪個人?

    陶暮。

    怎么又想到陶暮了,余玄挫敗地嘆了口氣,撐在書桌上的手肘往前滑,最終無可奈何地倒在了書桌上,雙肩耷拉著。

    為什么就是覺得不暢快呢?

    我錯了嗎?我怎么可能錯了?開玩笑,明明是他先招惹的我。

    晚自習(xí)時余玄趴在書桌上胡思亂想著,突然察覺到身后一陣躁動,他轉(zhuǎn)頭一看,教室里許多人往外邊跑,不止是這間教室,整棟教學(xué)樓都傳來轟隆隆的聲音,所有人都在往外跑,他們跑去陽臺好像想看什么。

    他是不太愛湊熱鬧的,依舊趴在書桌上回避著想某個人。整件教室最后居然只剩下他一個人,余玄坐在空蕩蕩的教室里,看著外邊陽臺上人頭攢動,沒過不久就聽到不少尖叫聲和嘔吐聲。

    這就不對勁了,他下意識地想要站起來出去看看,可還沒邁出腿就看見外邊烏泱泱一群人被趕了回來。好多回到教室的人臉色都不好看,剩下的那些同學(xué)都在左右詢問發(fā)生了什么。教室里吵吵鬧鬧的,年級主任居然也不生氣,把他們都趕回座位后什么都沒說,只是多此一舉地帶上了門,最后急匆匆離開了。

    他走后教室里爆發(fā)了空前激烈的討論,許多人聊著聊著都要伸出手往余玄這里指,指完后還都露出十分恐懼的表情。起先余玄滿頭霧水,后來從前后桌的對話聲中拼湊出了真相。

    “我就不該跑出去看,我長這么大就沒看過……”

    “我是沒看到?!?/br>
    “很邪門啊,你不覺得嗎?這學(xué)期第二個跳……的吧?”

    “你不要說話,我走讀的,等會我還一個人回家?!?/br>
    “學(xué)校風(fēng)水不行吧?!?/br>
    余玄望著左邊空空的椅子沒有說話,那里本應(yīng)該有個人坐著。

    他的第一反應(yīng)當然是不相信,那個人怎么會跳樓呢?要是沒撞見陶暮打人他可能還會相信,一個陰郁膽小,不會發(fā)泄自己情緒的人可能會做出這種極端的事情,可是陶暮他不是。

    陶暮怎么會死?都說禍害遺千年,他那樣的人就應(yīng)該活得好好的。

    不對勁,但是一條人命就這樣壓在了他的身上。懷揣著滿腹沉重的負罪感,這天夜里余玄走在回家的路上覺得自己直不起腰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覺得自己像是背著一個人,雙肩和背部傳來酸痛感。

    晚風(fēng)吹在他身上,居然還有點冷。

    明明已經(jīng)五月了。

    為驅(qū)散那股古怪的寒意,一回到家他就洗了個熱水澡。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水壓上來了,蓮蓬頭出水格外順暢,沖洗私處的時候噴出的水流打在那個惡心多余的部位居然讓他覺得痛。

    余玄自己看不見,他雙腿間那兩片肥軟的yinchun不停蠕動著。那處仿佛有了自我意識,或是自發(fā)地分開露出點粉紅的內(nèi)里,或是像受到了擊打一般震顫著,顯露出它本身嫩滑細膩的手感。

    等他沖完澡,腿心那令他難以啟齒的女xue早就腫的像饅頭一樣,發(fā)著熱氣,只需來人撥開前面礙事的yinjing便可咬上一口。

    他本人卻無知無覺地穿上了內(nèi)褲,保護住了那個紅得快要滴血的饅頭屄。

    保護不了多久——等他穿好睡衣睡到自己床上后沒多久,異變就發(fā)生了。

    余玄正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一切,腿心處突然傳來難以忽視的,被人摳挖的感覺。不止是xue道口令他不適,那兩片rou唇也傳來強烈的撕扯感。

    他幾乎是立即翻開了被子,褪下內(nèi)褲后他曲著腿看向自己腿心,那個不該存在的畸形之處以一種極其yin亂的頻率顫抖著,余玄看著不停張合的yinchun連瞳孔都變大了,而看見自己xue里飛濺出汁水后他更是崩潰地用手掌護住了那里。

    飽滿的大yinchun被他的手蓋住,一點比膚色略淺的rou從他指縫溢出,手心里不停傳來水聲,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明顯。

    沒有用,他護不住自己的女xue。

    那響亮的水聲擊潰了他的心理防線,余玄發(fā)了瘋似的向空氣揮拳,幾下掙扎倒真叫他打中了什么,隨后他那處也不再受到玩弄了。

    他喘著粗氣,剛以為自己解脫了,臉就被打歪了過去。好響亮的一記耳光,他雙腿夾著被子不可置信地望著前方,往日里難掩戾氣的臉龐滑過一絲茫然,眼神渙散。

    還沒恢復(fù)過來,又幾個巴掌落到了他的臉上。全打的是左臉,左邊臉龐迅速地腫了起來,嘴角也滲出血絲。

    余玄雙腿夾住的被子被抽走,雙腿也被強行打開,腫得像個饅頭的屄xue被濕黏冰涼得像是軟體動物的物體舔開,然后捅了進去,在里面進進出出,攪動xuerou。

    他好想吐。余玄麻木地望著前方,企圖找出那個伸出舌頭在他xue里攪動的透明人。

    或者說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