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傅徹。

    念念，我喜歡你。

    念念，我們，至死不渝。

    徐念，你逃不掉的。

    ......

    徐念猛地驚醒過來，他可笑又可悲的人生在夢里一遍又一遍地重演著，殘忍地提醒他這荒唐的人生。

    他輕嘆了口氣，低頭瞥見緊緊環(huán)著他的那雙手。迎著月光，那雙手冷白清明，骨節(jié)分明，很美?？删褪沁@雙手，帶給了他無盡的痛苦。徐念勾起嘴角，冷笑一聲，他逃不開。

    “念念?！备祻匾е炷畹亩?，鼻息吹在徐念耳側(cè)，輕喚著懷里的人兒。

    徐念渾身僵硬，沒有應(yīng)他。

    “做噩夢了嗎？”傅徹知道他醒著，輕柔地哄著他。

    徐念默不作聲地翻了個(gè)白眼，做噩夢還不都是因?yàn)槟恪?/br>
    傅徹當(dāng)然知道懷里的小東西在腹誹自己，將手移到徐念臀部，握住一瓣，用力揉捏著。

    徐念猛地一顫，不住地發(fā)抖。是的，他害怕。

    “嗯，睡不著?！毙炷畋M量放平音調(diào)回了句。

    聽人兒這樣一說，傅徹不再多話，親了親徐念后頸，將人兒翻過身來，摟在懷里，一下又一下地輕拍著人兒的后背，哄著人兒入睡。

    動作很輕很柔，也充滿愛意，只是徐念一夜無眠。

    早晨陽光正好，那是希望的模樣。

    傅徹起床后，吻了吻床上的人兒，又將人拉坐了起來，伺候著愛人穿衣洗漱。

    傅徹有一個(gè)習(xí)慣，一定要和徐念一起吃早餐。早些年徐念是萬萬不可能早起的，床就是他的另一條命。傅徹原本也是慣著他的，只是后來，一板子一鞭子抽的徐念夜夜難眠。

    徐念沒什么胃口，小口小口地喝著南瓜粥。徐念的嘴唇一卍張一卍合，很卍嫩卍很卍軟。傅徹勾唇一笑，將徐念拉到自己腿上，偏頭吻他。徐念沒有閃躲，任由他動作著。

    吻很長，唇也很軟。

    待徐念吃完早餐后，傅徹起身離開去上班，將門從外面反鎖。

    三年前，徐念性子清冷高傲，驕矜的不行。不順心了就和傅徹吵架，和他鬧，傅徹也慣著他，溫言軟語地哄著。只是那次爭吵的太過激烈，徐念冷著他，傅徹當(dāng)時(shí)學(xué)校很忙，也沒主動哄著。徐念煩了，奢靡度日了好些天。只是那天晚上，傅徹下班時(shí)看見徐念和另一男子摟得親密，還不時(shí)咬著耳朵。

    傅徹再沒看手里的玫瑰花，一把丟進(jìn)了垃圾桶。

    那晚，是徐念這輩子都忘不掉的夢魘。

    自那之后，傅徹骨子里的偏執(zhí)占有盡數(shù)顯現(xiàn)出來。撕破面具，惡魔從地獄里爬出來了。

    徐念也再沒了自由。

    待他離開后，徐念緩緩抬起頭，凝視著緊閉的大門。死水般的眸子終于起了波瀾，波濤洶涌地打著浪。

    春日正好，后院的玫瑰開得張揚(yáng)熾烈。

    徐念躺在藤椅上，沐浴著暖陽。

    陽光很暖，風(fēng)也很暖。

    “傅徹。”徐念撥通了他的電話。

    傅徹沒想到徐念竟會主動聯(lián)系他，意外地接起了電話，“我在，念念?！?/br>
    “玫瑰開了。很好看。”徐念緩緩?fù)轮?，沒有多余的情緒，像在陳述事實(shí)一般。

    “嗯?！备祻氐哪X海里浮現(xiàn)出愛人那雙含情帶欲的眸子，勾起嘴角，笑了。

    掛斷電話后，徐念閉上眼，五年的回憶鋪天蓋地地涌來。再試一次吧。徐念心想。

    眼眸干澀。徐念不想再哭了。

    緩步移到吧臺邊，徐念沒有用刀，他對尖銳的東西天生恐懼。隨手抽出一瓶價(jià)值不菲的紅酒，用力砸碎，酒香醉人。

    撿起一片碎片，徐念眼神黯然，卻又似有什么東西在悄然躍動。捻著碎片，朝手腕處比劃了許久。徐念手腕白皙，骨架極美，是天生的美人。皮膚卻是嬌卍嫩，最是怕疼。

    有風(fēng)來，漫了整屋迷人香。

    傅徹掛了電話后，放下學(xué)校的事務(wù)，驅(qū)車離開。徐念嗜甜，傅徹帶了草莓蛋糕給他。想到回家后可以躺在藤椅上，抱著香香軟軟的愛人，沐浴陽光，欣賞玫瑰，傅徹心情大好。

    不知怎的，離近玄關(guān)處，傅徹心慌的厲害。忽然，傅徹瞳孔驟縮，幾乎是跑了過去，用力推開大門。

    不要！不要！

    撲面而來的酒香幾乎醉暈了傅徹。傅徹飛奔到吧臺，等待他的是滿地鮮血，和一具毫無生氣的軀殼。

    一次又一次。

    傅徹渾身顫抖，眸子是駭人的猩紅。

    是的，一次又一次。

    徐念還是被救了過來。

    徐念緩緩睜開雙眼，又是滿目刺眼的白。徐念眸子有些干澀，很快又闔上了。

    “念念?！?/br>
    似是條件反射一般，徐念猛地顫抖了一下，眼皮也不受控制地跳動起來。

    “念念，你醒了?！备祻卣Z氣溫和，可徐念分明感受到了刺骨的冷。

    徐念不住地顫抖，他不想睜眼，不想面對他。

    為什么還要把他救回來？繼續(xù)折磨嗎？

    傅徹，我真的累了。

    眼淚終于從眸子里溢了出來，落在枕頭上，濕了大片。傅徹抬手拭去淚水，動作輕柔。

    徐念很快停止了眼淚，不發(fā)一言，卻也不愿睜眼。直到傅徹再次出聲，“徐念?！备祻氐穆曇粢琅f平靜，卻叫了他的全名。

    徐念的心跳地飛快，全身汗毛豎起，他不敢再裝下去，顫顫巍巍地睜了眼，偏頭看向傅徹。動作機(jī)械。

    他看見傅徹坐在床邊，眼里盡是通紅的血絲，應(yīng)該是一直守著自己吧。徐念在心中嗤笑一聲，傅徹，沒必要。

    傅徹將徐念扶起來，稍微喂了些粥給他。徐念沒有抗拒，傅徹喂到他嘴邊他就張卍嘴卍吃了。吃完后傅徹又拿餐巾紙給他擦嘴，徐念也沒躲閃。

    一陣收拾后，傅徹冷聲道，“跪起來。”

    徐念沒有抗拒，甚至沒有遲鈍，艱難地控制自己的身體，勉強(qiáng)跪了起來。

    啪！

    傅徹一個(gè)耳光甩了過去。徐念腦袋嗡嗡的，半邊臉?biāo)查g紅腫，嘴角也有鮮血流出。好半晌才緩過來，又將腦袋轉(zhuǎn)了過去，微微抬頭，將臉?biāo)偷礁祻厥窒隆?/br>
    啪！

    又是一記耳光。徐念的半張臉腫的厲害，耳鳴不斷。

    啪！

    徐念嘴角早已破了，甩了甩腦袋，再一次把頭轉(zhuǎn)了回來。

    很疼，撕心裂肺的疼。只是徐念卻沒落下一滴淚來。

    傅徹沒再動手，一言不發(fā)地將徐念抱起，驅(qū)車回了山腰處的小樓。

    徐念被卍粗卍暴卍地扔在訓(xùn)卍誡卍室地上，褪盡了衣物，又被呵斥跪著。尚且羸弱的身子經(jīng)不起折騰，費(fèi)了好大勁才跪了起來，低垂著腦袋，像破碎的洋娃娃。

    傅徹關(guān)上門離開。訓(xùn)卍誡卍室沒有開燈，很黑。偌大的屋子里只有單薄的人兒跪著，搖搖欲墜。

    其實(shí)徐念很怕黑，一個(gè)人睡覺也會點(diǎn)盞小夜燈，是萬萬不敢一個(gè)人待在黑暗的環(huán)境里。

    而現(xiàn)在，黑暗深不見底，徐念溺死在里面了。他沒有哭叫，沒有聲嘶力竭地拍門，沒有顫抖地環(huán)住自己縮在角落，也沒有乞求傅徹放他出去。他只是低垂著腦袋，安安靜靜地跪著。

    咔嗒——

    一個(gè)小時(shí)之后，門終于開了。

    傅徹打開燈，一步一步朝徐念走去。傅徹抬卍腿，一腳踹在徐念肩上，用力地碾了碾。

    “念念，為什么?！备祻靥鹦炷钕掳?，看著瘀紫的臉頰柔聲問著，又輕輕撫上，滿臉心疼，好似那慘狀不是自己打出來的。

    為什么啊，傅徹。

    徐念沒有開口，只是任由他撥卍弄卍著。

    突然，傅徹一腳把徐念踹到在地，沒有任何憐惜。又扯過懸在天花板上的繩子，墊了些棉布在徐念手腕處，將徐念吊卍掛卍起來，只有足卍尖堪堪點(diǎn)地。

    傅徹拿過板子，照著徐念屁卍股就往上甩。

    啪啪啪啪啪——

    約摸抽了五六十下后傅徹終于停了手，徐念早就被抽打地站不穩(wěn)，抓著繩子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子。

    傅徹抬手撥開徐念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湊上去親了親徐念。又轉(zhuǎn)過身去拿出剛削好的姜，往徐念身后卍塞卍去。

    “嗯...啊”...徐念受不住身后火辣的疼，拼命地咬緊下唇，卻還是忍不住呻吟出聲。

    傅徹對徐念的呻吟充耳不聞，一把將姜推到最里面，指尖還在xue邊打著轉(zhuǎn)兒，時(shí)不時(shí)按壓幾下。

    “啊......”徐念的腿不住地打顫，要不是這繩子吊著他，他現(xiàn)在就腿軟到跪在地上了。

    “腿分開?！备祻乩溲缘?。徐念也依言照做，即使身后疼痛難耐，也盡力分開雙腿，露出那處卍私卍密的位置。

    傅徹?fù)Q了細(xì)鞭，朝著那處甩去。

    “啊——”

    徐念皮膚細(xì)嫩，本就不禁打，又是這般脆弱的地方，連著遭了數(shù)十鞭，里面火辣辣的疼，外面也一片紅腫。徐念疼得眼前發(fā)昏，嘴里不自主地呻吟著。

    傅徹停了手里的動作，一把拽住徐念的頭發(fā)往后扯去，逼著他對上自己的眼睛。

    “認(rèn)錯?！闭Z氣冰冷刺骨。

    “我......我錯了?！毙炷罱K于能喘口氣來，緩緩開口認(rèn)錯。

    啪！

    傅徹又是一巴掌抽向了另外半張臉。徐念的腦袋被抽的偏了過去，還沒等他轉(zhuǎn)過來就被傅徹扯著頭發(fā)卍粗卍暴地扯了回來。

    徐念知道他不滿意，咽了口帶血的唾沫后又開口道，“我錯了，我......不該自卍我了卍結(jié)，請您......狠狠地懲卍罰我。”徐念語速很慢，語氣順從乖巧，眼神卻沒了光亮。

    傅徹輕笑一聲，捏起他身后一團(tuán)rou轉(zhuǎn)了大半圈，疼得徐念連連吸氣。

    徐念不是不疼，只是不想再哭了。

    傅徹抽出身后的姜，俯身吻住徐念，唇齒交纏，肆虐著對方的城池。放下繩子，一把擁住撲倒在自己懷里的徐念，繼續(xù)吻著。

    傅徹的吻總是霸道又細(xì)膩，攻入對方城池后又小心翼翼地安撫著，任唇齒相依交纏。

    將人兒抱回房間，不論是后面的嘴還是前面的嘴，都被一好番肆虐。不論傅徹怎樣弄卍他，徐念都接受都照做，那一晚，好一陣歡愉。

    傅徹要c他，他便撅著屁卍股迎他進(jìn)來。傅徹要打他，他便跪卍趴卍在地上認(rèn)錯。

    順從，乖巧，聽話。這不是傅徹想要嗎。

    徐念的眼里再沒了光，像個(gè)精致又易碎的洋娃娃。

    “念念，吃飯了?！备祻氐穆曇粼谏砗箜懫?。

    徐念緩步走上前，看著桌上可口的飯菜，默然坐下。待傅徹也落座后，徐念朝傅徹微笑著，“謝謝老公。”

    后院的玫瑰花又開了，熱烈又張揚(yáng)，很美。

    徐念扯出一抹笑容，呆滯地望著那熾烈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