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貓哥不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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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失控的顫栗持續(xù)了很久,久到程然覺得自己仿佛就要這么背過氣去,久到停下動作很久的貓哥有些耐不住地動了動腰,使得埋在體內(nèi)的硬物在正敏感得經(jīng)不起絲毫觸碰的內(nèi)壁上輕輕刮搔了一下,然后從程然喉間又逼出一連串破碎而含糊不清的呻吟。 被過度刺激到幾乎崩潰的小孩兒以為貓哥要繼續(xù)之前非人的折磨,害怕得用還在顫抖的腳后跟去蹭貓哥的臀側(cè),想要把人從自己身體里推出去,同時顫著聲音求饒:“不要……不要了……” 也許是因為這高頻的顫栗還未消退,也許是過度的喘息導致他的聲音有些飄忽,最終從程然嗓子里發(fā)出的聲音細若游絲,跟小奶貓哼哼唧唧的叫聲不差多少,甚至還莫名帶著一些撒嬌的意味。于是為了聽清他的話,貓哥按著他的雙腿整個人壓了下來,啞著聲音揚著聲調(diào)問:“什么?” 這樣一壓,原本被xuerou淺淺含住的rou刃便順勢深入進去,將潮濕痙攣的媚rou一點點擠開,好死不死地擦過剛被狠狠蹂躪過的腺體直達深處,激起身體內(nèi)部又一陣無助的顫栗。程然被壓得發(fā)出一聲變了調(diào)的氣音,然后因為過分的刺激整個人在貓哥精健結(jié)實的軀體下劇烈顫抖,只能張著嘴濕著眼睛向?qū)Ψ綗o聲地求饒。 貓哥本來并不想這么輕松地放過他的。他原本很想趁著程然還沒緩過神的時候再欺負欺負他、最好逼得他哭出聲來、碎碎念的嘴里只能發(fā)出帶著哭腔的呻吟。但畢竟人小孩兒是第一次,一下子做得太狠不太好,所以他只是把自己埋在程然身體深處抵著,然后將抖個不停的人抱進懷里慢慢安撫。 又過了很久,程然才終于從這過于強烈的痙攣中喘過氣來,隨后便覺得整個身體都有些軟。 體內(nèi)的硬物其實還是太深了,但他一時半會兒抽不出力氣掙扎,貿(mào)然挪動又會致使更要命的刺激,他便擺爛似地癱軟在貓哥懷里任他擺弄。 貓哥在他身上趴了一會兒,倒沒什么動作,但埋在他身體里的那根東西卻絲毫沒有要變軟的樣子,依然硬梆梆地擦著腺體戳在深處。 貓哥不動,程然也不敢動。 等程然的氣息完全平復,貓哥才突然驚醒般地在程然下巴上親了一下,然后撐起了身子。程然因為動作的變化發(fā)出一聲帶著鼻音的輕哼聲,然后就聽見貓哥在問他剛才舒服嗎。 程然撇撇嘴拒絕回答,結(jié)果體內(nèi)的腺體就被狠狠碾了一下。 “呃?。 彼l(fā)出一聲低啞的驚喘,架著手臂想要阻止貓哥繼續(xù)動作,結(jié)果貓哥退出一點,將頂端抵在最讓他受不了的那塊地方周圍緩慢打著轉(zhuǎn),撐著身體用看獵物的眼神俯視著程然,輕聲重復了一遍:“剛才舒服嗎?”他的聲音非常輕,幾乎全是氣息,于是濃烈的欲望撲面而來,程然從中感受到了實質(zhì)般的威脅,只能屈服道:“舒……舒服?!?/br> 貓哥聽了他的回答似乎有些高興,程然看到他的嘴角不明顯地上揚了一點,然后又低下頭拿鼻尖蹭著他的鼻尖。程然覺得威脅應該暫時解除了——雖然在他敏感區(qū)周圍打轉(zhuǎn)的東西依然打著轉(zhuǎn)——于是他得寸進尺地試探:“你能不能……能不能先出去?!彼行┎话驳乜粗埜缑婢吆蟮碾p眼,小聲道:“我想休息會兒,有點受不了了……”說到最后幾個字,他幾乎聲如蚊吶,連眼簾都垂了下來,大有“只要我閉眼了別人就看不見這句話是誰說的”的架勢。 所以他也自然沒有捕捉到貓哥聽到最后幾個字時瞬間幽暗下來的眼神,只是感覺到體內(nèi)一直不懷好意打著圈磨蹭的硬物在他說完之后停了下來,還悄悄為此松了口氣,天真地以為自己逃過一劫。 接著他被貓哥掰著下巴仰頭接了一個綿長但不深入的吻。 然后貓哥坐了起來。 程然以為他要退出去,也跟著半撐起身體,結(jié)果下一秒體內(nèi)蟄伏了很久的硬物就不由分說地用力撞在那要命的一點上,使他被迫發(fā)出一聲無措的:“??!” 太突然了,而且太激烈了。毫無預兆地,那前一秒他還以為要退出去的性器一轉(zhuǎn)角度就狠狠鑿進那塊根本觸碰不得的軟rou里,以一種堪稱兇狠的力道小幅度地抵著那個位置快速抖動,滅頂?shù)拇碳みB綿成片,鋪天蓋地而來。程然根本承受不住這樣過分的快感,在最初的一聲驚喘之后再也發(fā)不出其他正常聲調(diào)的聲音,只能繃著全身肌rou蜷縮在貓哥身下,兩手胡亂往邊上扒拉著似乎想要緩解這過于激烈的頂撞。近乎痙攣的手指被貓哥攥住,然后身體被拉著更深地吞入在腸道中肆虐的性器。程然終于發(fā)出一聲崩潰的哭喊,然后扯著哭腔求饒。 “不要了……不行……我不行了……”程然哭喘著,脖頸向后彎折,后腦勺死死抵在床上,暴露出脆弱的喉結(jié),是一個完全無法承受的姿勢。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只能濕著眼眶攥著手指大張著嘴胡亂求饒。 “真的不行了……不要……啊……”他胡亂地搖著頭,聲音里帶著濃重的鼻音,恍惚間甚至感覺到有淚水溢出了眼角。 但貓哥根本沒打算放過他,依然保持著高頻率的頂弄,抽插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性器碩大的頂端每一下都無情地打在那致命的一點上,頂?shù)贸倘贿B呼吸都哽在了喉嚨里,險些被折騰得閉過氣去。過度的快感被累積到一個堪稱恐怖的程度,在程然四肢百骸中來回亂竄,絲毫不管他是不是承受得住,依然自顧自地越積越多。但這種累積的刺激又遠遠達不到能夠讓他達到頂端的程度,只是一種可怖的折磨。折磨層層堆積到某個臨界點的時候,程然終于崩潰了。他幾乎是哭喊著在貓哥身下掙扎求饒,聲音里帶著濃重的哽咽。 “我不要了……不要了哥……我不行了……哥……啊……哥……”他不要面子了,什么都不要了,只要那個在他致命點上瘋狂碾弄的東西停下來,讓他怎么求都行。他幾乎是本能地喊著哥,似乎想用這個帶著濃郁撒嬌意味的親昵稱呼博得貓哥的一絲憐惜。 而貓哥確實停了下來。 徹底地、停下這非人的折磨,將早已濕漉漉地裹滿各種液體的性器抽出了備受蹂躪的后xue,并松開了對程然的鉗制。 程然幾乎是在硬物抽離身體的一瞬間便蜷起了身體,在薄薄的襯衫里縮成一團,渾身依然控制不住地痙攣著,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難以承受的抽噎聲。面具早已在剛才的激烈掙扎中移了位,沾滿生理淚水的眼睫蹭在本該是顴骨位置的面具后面,他看不清貓哥的動作,只感覺到貓哥的手掌在他背上拍了拍,然后整個人被團起來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程然靠在貓哥的胸膛上攥著自己的襯衫袖口,有點委屈。 他算是看清了,這個貓哥,表面上看起來如何如何溫柔體貼,真做起來也是狠得過分。 但仔細想了想,好像又沒什么問題——畢竟貓哥最早出圈的片子就是那個被廣為流傳的“打樁機”視頻。他本來就不是以溫柔出名的網(wǎng)黃,只不過目前為止接觸下來,貓哥對他的一舉一動都十分溫柔,所以給他造成了“貓哥很溫柔”的虛假印象。 是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