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shuang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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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 程然癱在床上喘著氣,感覺自己腦子里長滿了某種植物,一開口只能說出這一個字來。 太爽了。 爽到他整個人有點(diǎn)恍惚,一時半會兒回不了神。 他從沒有過這種經(jīng)驗(yàn)。 或許是因?yàn)樾r候曾體驗(yàn)過尿路感染的痛苦,或許僅僅是因?yàn)樗菚r有時無的輕微潔癖,程然從不會赤手空拳地解決生理需求,一直都只會隔著褲衩那層薄薄的布料擼——他嫌手臟,但信任褲衩是干凈的。 很神奇的邏輯,但他就是這么認(rèn)為。 一個從不會rou貼rou打飛機(jī)的人自然也不會讓別人給自己做這種事,所以這也是程然第一次被別人擼。 也就是說,剛剛貓哥對他做的事全是他二十多年來從未經(jīng)歷過的,沖擊大到幾乎超過他的承受極限——而且他還對此沒有任何的心理準(zhǔn)備。 更別說還有潤滑油的加成和貓哥精湛的擼管技術(shù)。 程然努力地抬了抬腦袋,看見貓哥正拿著紙巾給他擦肚子,指尖上還纏著某些不明白色液體,臉?biāo)⒌鼐图t了。他擺爛似地把腦袋砸回床上,憑感覺伸手去扒拉紙巾:“我我我自己來?!?/br> 程然的手沒扒拉到目標(biāo)。貓哥躲開程然在空中亂揮的手,把紙巾往邊上一丟,攥住程然的手腕把人往自己這兒拽了拽,說:“我現(xiàn)在相信你是處了。” 被人從床單上拖過去的感覺很奇怪,更別說自己還叉著兩腿被人壓著。程然僵著沒動,繃著漲紅的臉瞪著天花板,裝聾。 結(jié)果下身被某人的手指撥了撥。 剛釋放過的器官完全經(jīng)不起撩撥,程然幾乎整個人都往上彈了一下,掙扎著抬起上半身伸手去捂,結(jié)果還沒抬起就被俯下身來的貓哥密密實(shí)實(shí)地壓住了。 面具后的眸子里依然帶著笑意,貓哥說出來的話卻很欠揍:“射這么快,不行啊小孩兒?!?/br> 俗話說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程然瞪著他,圓睜的雙眼里滿是殺意。但他沒跳起來揍人,甚至都沒罵人——因?yàn)樗粔鹤〉囊凰查g就感受到某人堅(jiān)硬的某處抵在了他的某處。 他不敢動。他有些慌。 貓哥這么壓著他看了他一會兒,忽然低下頭在他唇上輕輕啄了一下,然后拿鼻尖蹭著他的鼻尖:“別怕?!?/br> 被他這么一吻,程然好不容易平復(fù)下來的呼吸又給打亂了。他偏過頭躲著貓哥近在咫尺的呼吸,結(jié)果卻又被貓哥吻在了嘴角、下巴。 “你干嘛啊……”程然被他細(xì)細(xì)碎碎的親吻惹得有點(diǎn)不知所措,伸手想推,兩手卻都被貓哥壓在了身下,只能偏著頭盯著空氣中的一點(diǎn),茫然發(fā)問。 貓哥的吻已經(jīng)順著程然的下頜線落到了耳后,開口時的氣息和聲音就在耳旁:“幫你放松?!彼p輕咬了咬程然的耳廓,然后又將泛紅的耳垂含進(jìn)嘴里吮吸,如愿感受到程然在他懷里猛地抖了一下?!澳銊e緊張?!?/br> 程然被他這近乎纏綿的親吻折騰得頭腦發(fā)麻,但還是嘴硬道:“我哪里緊張了?” 貓哥“嗯”了一聲,上揚(yáng)的聲調(diào)里帶著不加掩飾的笑意。他將嘴硬的小孩兒臉撥正,盯著面具后的眼睛認(rèn)真發(fā)問:“你不緊張?” 死鴨子繼續(xù)犟:“不緊張?!?/br> 貓哥沒說話。他又看了程然一會兒,然后沉下腰動了動。 程然搭在床上的腳跟抵著床單狠狠蹭了一下,接著整個人又開始裝死,僵著一動不動。 “不緊張?”貓哥明知故問。 程然咬著牙不說話。 貓哥于是繼續(xù)。 程然終于受不了地掙了一下,從牙齒縫中擠出幾個字:“你別……頂……我……” 貓哥笑出了聲。他又在程然唇上親了一下,終于松開對他的鉗制直起身來。程然以為終于獲得了自由,忙不迭地想支起身子從貓哥身下挪開,結(jié)果剛支起上身,就被貓哥勾著膝蓋按了回去。 好了,這回直接是個門戶大開的姿勢。 程然被迫繼續(xù)盯著天花板裝死。 “緩過來了?”貓哥又撥了一下挺尸的某人的某處,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不再那么抗拒觸碰之后開始了下一步的準(zhǔn)備,“那我們繼續(xù)?!?/br> 程然瞪著眼裝聾。 貓哥拍了拍他的大腿根:“自己抱著。” 程然不聾了,乖乖伸手自己抱著腿,目光沒離開過天花板。 他聽見塑料瓶蓋開合的清脆咔噠聲,然后是貓哥帶著無奈笑意的聲音:“放松。” 他瞪著天花板眨了眨眼,不知道在向誰示意自己知道了。 但當(dāng)貓哥沾著潤滑液的手指觸到他那難以啟齒的地方時,他還是難以抑制地顫了一下,下意識地想要合攏雙腿,又被貓哥掰了開來。 “放松?!必埜缢坪鯂@了口氣,程然感到他摸了摸自己抱著腿的手指。 感謝之前灌過腸,前兩根手指進(jìn)入得并不太艱難。只是這回貓哥進(jìn)得比較深,手指在腸道里來回按壓的陌生感覺還是讓程然整個人都繃緊了。 “疼嗎?”貓哥一手在他體內(nèi)緩緩抽插著,一手握著他的性器taonong了兩下,然后又順著腰腹摸了摸他的胸口。程然早已被他這時有時無的撫摸撩撥得半硬,但又被體內(nèi)的異物折騰得有些難受,喘了兩下,沒說話。 “疼的話告訴我?!必埜缬终f了一句,然后又?jǐn)D進(jìn)了一根手指。 程然猛地吸了口氣,上半身繃著抬了抬,又墜了回去,急促地喘著,抱著大腿的手指用力得陷進(jìn)了rou里。 “很痛?”貓哥停下動作,俯下身用手掌摟了摟程然的脖子,看見小孩兒大睜著眼茫然地瞪著空氣,眼尾似乎沾了些潮氣。 程然瞪著天花板喘了一會兒,才將目光落到黑色面具上,眨著眼小聲說:“疼?!?/br> 貓哥應(yīng)了一聲,在程然面具的眼睛邊緣親了親,然后又在他唇上一下下地吻著,仿若安撫。程然小幅度地吮著貓哥的嘴唇回應(yīng)著,然后在體內(nèi)手指的推進(jìn)中擰了眉,本來抱著大腿的手摟上貓哥的背,將人壓下來緊緊抱住。 仿佛在尋求安慰。 貓哥似乎覺得他這樣很有意思,一邊順著程然的意將他整個人圈在懷里,一邊繼續(xù)在他體內(nèi)開拓,看著他緊促的眉心和越收越緊的擁抱,感受他極度難受抗拒、但同時又用這種極親昵的方式向他尋求安慰——然后壞心眼地在某個位置按了按。 程然幾乎是在瞬間睜開了緊閉的雙眼,難以抑制地喘了一下。 貓哥看著他有些茫然無措的雙眸,埋在他體內(nèi)的手指又抵在那個地方動了動。 程然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呻吟,上半身猛地蜷縮起來,額頭靠上貓哥的肩膀,原本抱著貓哥脊背的手指也滑到貓哥身側(cè),攥緊他的背心。 “什么感覺?”程然聽見貓哥的聲音隔著胸腔傳來。他額頭抵著貓哥的肩,閉著眼睛喘了一會兒,喃喃道:“疼……” “疼?”貓哥的聲音又是上揚(yáng)的,程然剛想再說一句,體內(nèi)那個奇怪的地方又被戳了一下。 程然手指攥著貓哥的衣服,皺著眉想把自己蜷起來:“別!難受。” 貓哥摟著程然脖頸的手在他臉上摸了一下,然后直起了身?!斑@應(yīng)該是你的前列腺?!背倘桓杏X到貓哥把他的腿抬了抬,手指又往那個位置探去,剛想掙扎,就聽到這么一句,頓時停下了動作?!翱赡軇傞_始不太習(xí)慣,你放松點(diǎn),好好感受?!比缓篌w內(nèi)埋了一段時間沒動的手指稍微改變了一點(diǎn)角度,往那個位置狠狠一按—— “??!”程然整個身體猛地往上一彈,終于發(fā)出一聲失控的叫喊,整張臉在瞬間皺成一團(tuán)。 但是這回在他體內(nèi)作怪的手指沒有給他喘氣的機(jī)會,三根手指緊接著不斷變換角度快速攪動、摩擦,每一下都精準(zhǔn)地刺激到那極度敏感的一點(diǎn)。過于密集的強(qiáng)烈刺激讓程然渾身都繃緊了,只能咬著牙努力將喉頭間的聲音全部壓下,攥著床單的手指用力得仿佛要將床單撕破。 “什么感覺?”程然在努力壓抑的混亂喘息中聽到貓哥問了這么一句,但是在腸道里抵著腺體快速抽插的手指并沒有停下。程然根本承受不住這種程度的刺激,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只能皺著眉頭繃著脖頸,瀕死般地急促喘息著。 “痛嗎?”貓哥又問了一句,手指同時狠狠地在那塊腺體上碾了一下,逼得程然從喉頭滑出一聲尖銳的氣音,然后掙扎著發(fā)聲道:“不、不是……”他根本說不出完整的字句,因?yàn)樯眢w里的手指在他發(fā)出聲音的那一剎那開始碾著腺體快速而小幅度地抖動,似乎想要讓他發(fā)出更多失控的聲音。程然很想要掙扎,但所有的力氣全花在了壓抑聲音上,最終只能在空中無目的地蹬了一下腿,同時還從齒縫中漏出了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 “shuangma?”貓哥再問,有些沙啞的聲音夾雜在粗重的喘息中,性感得不像話。程然掙扎著搖了搖頭。貓哥不信似地又問了一次:“不shuangma?”程然很想吼著回答說:“不爽!”但在手指持續(xù)不斷的碾動刺激下,他最終只是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哭喊,聽上去很是可憐。 shuangma? 不爽。真的不爽。程然咬著牙壓抑著喉頭間隨時可能逃逸出去的哭喊聲,在腦子里瘋狂自我回答。 他真的很難描述這種感覺。如果說之前被貓哥裹著潤滑液taonong性器是爽的話,那顯然現(xiàn)在這種感覺絕對不是爽。但相比擴(kuò)張時被開拓的疼痛,這又顯然不是痛。只是腺體被貓哥的手指這么刺激,他又完全控制不住想要大叫和掙扎的欲望,同時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淚腺;甚至在這長久的碾弄抽插下,他的性器也完全挺硬了起來,似乎還興奮地往外直吐水。 這他媽……就是前列腺快感嗎…… 程然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正在崩塌重組,終于沒忍住發(fā)出了一聲拖長的呻吟,顫抖的尾音帶著不明顯的哭腔。 腸道里的手指終于抽了出去。過載的快感消失的一瞬間,程然整個人都松懈了下來,舉了很久的雙腿砸落進(jìn)被褥。 他睜著雙眼劇烈喘息了一會兒,忽然抬起手臂遮住了雙眼。 之前瀕臨失控的淚腺終于徹底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