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抽插/頂撞zigong口/承認小jiba是老公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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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戚玖胸前的江述直起身,抬頭對戚玖展開了一個笑容。 “寶貝真棒?!?/br> 戚玖還沒明白他這為什么突然要這樣說,江述便用力吻住了他的唇,隨后便是身下酸脹至極的感覺猛地襲來,那根橫行無忌的roubang敲開了如同蚌rou一般緊閉的xue腔最深處,狠狠地撞上了rou嘟嘟的zigong口。 “嗚——” 戚玖已經(jīng)有些紅腫的眼角再次落下淚。 太深了……實在是太深了…… 他幾乎以為那里面的rou已經(jīng)長到了一起,但是此刻卻被江述毫不憐惜地生生撬開。 他簡直難以形容此刻的感覺,強烈的疼痛和無與倫比的酸脹都在他的腦中炸裂開。 他想大聲哀叫,但嘴被江述堵住,對方在狠狠啃咬幾下他的唇后就蠻橫地闖入口腔,勾著他的舌頭吸吮,戚玖的嘴被他堵得滿滿當當,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低低地、不成調的嗚咽。 此時江述的性器還有三分之一裸露在外,但他也不再急著進去,而是在撞上zigong后就毫不猶豫地抽插起來。 戚玖還沒從被撬開xue腔最深處、撞上zigong的刺激中回過神來,就被這一陣大力的沖動帶生了另一層感官的極致。他以為這根跟驢一樣大的jiba往他里面鑿就已經(jīng)是痛苦的極限了,卻沒想到這根rourou在他的xue道內抽動的感覺卻一點都不比之前輕松。 那粗大的jiba在xiaoxue中肆意橫行,如雞蛋般過于碩大的傘狀頭部毫不留情地開鑿著脆弱又敏感的內腔,之后便是粗長到仿佛沒有盡頭的柱身的插入。 每一次插入,戚玖都覺得眼前泛黑,每一秒都被拉到無比漫長,因為他不知道那根可怕的rourou什么時候會停下,只能咬著牙忍受著xue腔被一寸寸敲開的極致酸澀,直到rourou重重地撞上zigong,再次帶起一陣令他指尖抽搐的恐怖。 無論這個插入的過程進行多少次,戚玖都完全無法適應,特別是等全部插入后,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如巨獸般猙獰可怖的性器將他的xue腔填充得滿滿當當?shù)母杏X,感受到那根jiba上灼熱的溫度、勃動的青筋和碩大無比的體積。 這讓他每次被插到zigong口后都會情不自禁地產生干嘔的沖動。 然后rourou又是毫無停頓地抽出,在抽出的時候那碩大的guitou會再次刮遍xue腔的每一寸內壁,感受到那層層rou道被再次撐大、摩擦的感覺。 這樣型號明顯不對等的性交無疑是痛的,還有難言的酸脹,但在這些感官之余,那種內腔被抽插的感覺又會帶來隱隱的快感。甚至隨著一次次的插入,這種快感越發(fā)強烈。 以至于戚玖可悲地發(fā)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性器居然也隱隱有抬頭的趨勢。 與戚玖那充斥著疼痛酸麻的快感不同,江述此刻所感受到的快感是純粹的。被老婆的處子逼吸吮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插到盡頭的時候他都能感覺到那圓嘟嘟的zigong口,也如小嘴一般吸吮著他的guitou,像是在討好諂媚他一樣,請求他能夠輕點。 然而江述受用了它的討好,卻對它的請求毫不顧忌。他瞇著眼睛,勁瘦的腰肢發(fā)了狠般一次次地撞向身下之人,讓他的jiba插到最深處,直到再也無法前進的時候再抽出。 “嗚!嗚……太、太深了……啊啊,阿述輕點,不要那么深……” “不要、不要再頂那里了……唔??!zigong好酸……嗚嗚嗚好酸……” 戚玖哭得滿臉是淚,眼睛都腫了,江述卻一點聽進去的意思都沒有,反倒是注意到了戚玖腿間那有些抬頭趨勢的性器。 他伸手將那根型號不算小、顏色卻因為從未使用過而透著粉白的性器抓在手里,一邊身下持續(xù)地挺入,一邊口中輕笑說:“真是老公的yin蕩老婆,這樣都能勃起,怎么樣,是不是很爽?要老公再深點嗎?” “啊……不要、不要……已經(jīng)進不去了,到底了嗚嗚……” 江述沒再回答,而是饒有興趣地玩起了戚玖的性器。 戚玖的性器不算小,至少有正常男性的平均水平,但是跟江述非人類的尺寸相比,的確是很袖珍了。 “老婆這里真可愛,跟老婆的小逼一樣?!彼f著,左手在戚玖的性器不斷把玩,時而擼動幾下,時而揉捏,力道時輕時重,像是在玩什么玩具一樣。 戚玖卻是苦不堪言。 原本身下的抽插就已經(jīng)讓他疲于應對,現(xiàn)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又被江述抓在手里把玩,他時而感到舒爽,時而又被男人沒輕沒重的力道給弄得疼痛不已。 戚玖的性器在江述手里,因為他輕慢的玩弄而有些疲軟下去,但江述卻毫不在意。 獎勵似的輕柔地在那根性器上擼動,看著它慢慢挺立,江述漫不經(jīng)心地說:“以后老婆只會被我cao,也用不上這里了。那這里之后就是老公的玩具了,知道嗎?” “嗚、不……”戚玖下意識否定。 然而下一刻他就被一記狠頂給插得近乎失聲,也睜大雙眼,淚水不受控制地落下。 “不同意?” 江述說著,又是力道不減地重重挺入。 “嗚!” 說不清是快感還是疼痛,在戚玖的體內肆虐,他的大腿內側都因為這太過度的刺激而一陣陣抽搐。 “說,你的小jiba是不是老公的玩具?” “是不是?” 江述每問一下,就會狠頂一下??此圃谠儐柎鸢?,實則根本沒有給戚玖回答的機會。 之前他頂?shù)絲igong口后便收了力道,但現(xiàn)在哪怕哪怕頂?shù)搅藊ue腔最深處卻依然力道不減,重重地頂向zigong。guitou深深陷入圓嘟嘟的zigong口中,然而zigong卻依然沒有打開的跡象,只能往后縮。 江述并沒有打算現(xiàn)在就捅開戚玖的zigong,還缺點火候,因此雖然他撞向zigong的力道不小,卻依然是控制著力氣的結果。 饒是如此,對于本就脆弱嬌嫩又發(fā)育欠缺的zigong來說還是過于苛刻了。 整個xue腔都開始不受控制地緊縮,試圖討好者蠻橫無情的入侵者。 “是不是?是不是?” 戚玖被接連不斷地狠插弄得根本無法出聲回答問題,因為每次出聲都是無法控制的哀泣,下一刻又被再一次地插入給弄得失聲。 他雙腿開始本能地踢蹬,在床單上留下一道道褶皺,但這種程度的反抗對江述來說除了添加情趣外毫無作用。 他只能無助地用手抓住江述的肩膀,手指緊攥著肩膀上的衣袖,竭力地調整自己的呼吸,終于發(fā)出了自己的聲音:“……是、嗚?。 ?/br> 江述終于停下了,他盯著戚玖,似笑非笑地問:“什么是什么?你不說清楚,老公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