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演游戲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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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推演游戲④ “我睡過頭了?” 沈墨沂瞥見了窗邊迷糊的白,然后繼續(xù)閉著眼睛,又在冷蔚瀾的肩膀上靠了一會兒后,他又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 “嗯,還困嗎?再睡會兒?!崩湮禐憘?cè)著身子,把沈墨沂抱在了懷里,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 “錯過了宴會,但是睡覺真的好舒服……”沈墨沂又把被子往下推,他把臉貼在了冷蔚瀾的胸膛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躺著睡覺。 “宴會去不去都無所謂,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能告訴你,要是我也不知道,我會去收集資料。” “嗯?”沈墨沂一愣,他以為是自己沒睡醒,才產(chǎn)生了幻聽,畢竟,他認為一個面癱不可能說出什么情話。 “阿墨,你想知道什么,我都會告訴你,如果是我也不知道的,我會先去收集資料,再告訴你。” 冷蔚瀾的話再一次落下,就像是鵝毛大雪層層疊疊地飄下,在冰冷逐漸融化后,會留下清澈赤誠的清泉。 好吧,沈墨沂意識到他之前的想法,或多或少都會有點自己的主觀思想,就比如說,偏見。 沈墨沂的臉上有點燙,他紅著耳朵把頭埋在了冷蔚瀾的懷里,冷蔚瀾低著頭親了親他發(fā)紅的耳垂,然后又摸了摸他的后脖頸。 過了一會兒,等臉上的熱度稍微褪去,沈墨沂抬起了頭,撞進了一雙眼睛中,那雙眼睛像是一朵肆意自由綻放的深紅玫瑰,保守地將澎湃的愛意收斂。 但是,在看見沈墨沂的那一刻,玫瑰花瓣會不自覺地飄落,將沈墨沂整個都陷入其中。 沈墨沂知道冷蔚瀾毫無保留,關(guān)于對他的喜歡,關(guān)于對他的一切,都是全盤托出、真情實意的。 冷蔚瀾看見沈墨沂在看著他,緊了緊那只摟著腰的手,越看他的心情越好,嘴邊忍不住露出了一個自然的笑容。 他沒有刻意去練習(xí)微笑,由于性格比較冷,他也不怎么笑,之后在嘗試笑的時候,都會顯得很僵硬。 是他主動去追尋,讓波瀾不驚的心開始澎湃,也讓僵硬的嘴角聚起了自然的弧度,來熱烈地去擁抱他的所愛,將由他自己敲開的心,給慢慢填滿。 “那你告訴我……”沈墨沂的身子往上移,冷蔚瀾勾住了他的腰,將他們之間的呼吸拉近,“宴會發(fā)生了什么?” “今天這里的人要舉辦一場角斗賽,宴會是為了消遣,還有目睹一下角斗士的樣子,要說發(fā)生了什么……吵架算嗎?不過不嚴重。” 冷蔚瀾撐起一只手,一邊回答問題,一邊撫摸沈墨沂的發(fā)絲,他見那雙美麗的鳳眼顫了顫,便又落了一個吻在他的眼角。 “宴會那邊的消息,是姚沛昱提供的,他除了負責(zé)看守門口,還去打探了一下消息,角斗賽在今天下午三點開始,舉辦的地方離我們這里不遠?!?/br> “現(xiàn)在幾點?” “早上八點。” 沈墨沂把大部分被子推開,他張大手臂躺在床上,愜意地說:“那我還有好久的時間,能夠用來發(fā)呆。” “嗯。”冷蔚瀾給他的肚子上蓋了點被子,然后就一直側(cè)著身子,看著他發(fā)呆。 ——————辰。。?!?/br> 角斗場的場地是橢圓形的,中央有一塊平面,是觀賞表演的區(qū)域,周圍的看臺逐排升起,沒有屋頂,整個呈開放式,為了遮蔽熾熱的陽光,還做了一些遮陽的建筑。 看臺上圍滿了人,一圈又一圈,他們都把目光放在了表演區(qū)的兩個女子的身上,她們都穿著盔甲,手里拿著盾牌和武器。 戴著銀色頭盔的是容宇茗,頭盔遮住了她的臉,留出的兩塊網(wǎng)狀鏤空,是為了觀察對手和便于呼吸的。 容宇茗知道她對面的人很厲害,以往常常是作為壓軸的角色,斬殺過不少人。 此時,觀眾們已經(jīng)看過網(wǎng)斗士和追擊士的戰(zhàn)斗,前者由身手最為敏捷的戰(zhàn)士培訓(xùn)而成,僅有的裝備是皮制護肩、網(wǎng)和三叉戟。 她們可以憑借機動性慢慢消耗對手體力,然后伺機撒網(wǎng)纏住對手,尋找破綻,憑借武器的長度一擊制敵。 而后者,可以說是專門來克制網(wǎng)斗士的,她們的頭盔設(shè)計得更加圓滑,以避免被對手拋出的網(wǎng)套住。 追擊士的防護很嚴密,而網(wǎng)斗士沒有點滿防御,所以經(jīng)常能在競技場上,看見追擊士追著網(wǎng)斗士砍殺。 容宇茗看著對手手里與她差不多的匕首,再看向那相似的金色頭盔和不一樣顏色的同種類型的盾牌,她頓時明白了什么。 武器護具都一樣,要是運氣好,她把對方給斬殺了,那么將會迎來一片掌聲,要是運氣不好,她死在匕首下,同樣也會響起一片掌聲。 為了娛樂消遣而來的觀眾們,根本就不會關(guān)心她們的死活,對他們來說,無論誰贏,都已經(jīng)看見了一場精彩的角斗,能達到熱血沸騰而吶喊的狀態(tài)就好。 選擇同樣的武器,其實是一種考驗,看她有沒有成為下一屆“角”的資格,有就取代舊的,沒有就被取締生命。 “角是被捧出來的?!?/br> 容宇茗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小,小到能被微風(fēng)揉碎,再揚到沙子里,沾著白粉的赤腳踩上,于不經(jīng)意間被用力碾碎。 對手拿著盾撞了過來,同時揮出手中的匕首,容宇茗側(cè)身躲開,她被撞得往后退了好幾步。 在對手又要沖過來時,她也抬起手,用盾牌的邊緣來捶對手的盾牌,右手中的匕首往前刺去,在對手陷入圈套中時,再抽手,刀尖轉(zhuǎn)動,輪了一圈來到了對手的面前。 對方也察覺到了她的意圖,快速地往旁邊一側(cè),匕首在那人的肩膀上留下了血紅的口子。 容宇茗趁著那人站在原地感受疼痛,她往前一滑,那人的大腿上也留下了一道口子,疼痛開始要命,那人摔在了地上,嘴里止不住地發(fā)出哀嚎。 “殺了她!” “殺了她!” 全場的氣氛由于她們的打斗而達到巔峰,觀眾們看得起勁,都想看見一副鮮血四濺的場面,倒地的是弱者,那么強者自然有資格來收割弱者的生命。 容宇茗用手壓住了對手的肩膀,同時腳也快速提起,一腳踩在了對手的背上,歡呼聲比之前更響亮,在一片嘈雜聲中,她的眼中滿是冷漠。 匕首很快地一劃,血彪了出來,人群中開始有人打探她的消息,舊的“角”最終還是被淘汰了,就算這次沒有被取代,那么下一次,主要動手的人便不會是她的對手。 “砰——!” 失去支撐的-尸-體砸在了地上,容宇茗把匕首一扔,一只腳狠厲地踩在了敗者的頭顱上,她身上的盔甲迎著光,顯出了幾分暗沉。 天也漸漸黑了,最后的余暉印在天邊,不過飄過幾朵云的工夫,天就完全暗了下來,角斗場的看臺上很多蠟燭被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