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梁浩的糾結(jié)(半夜偷人、車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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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H 梁浩的糾結(jié)(半夜偷人、車震) 天氣越來越熱,一樓的窗戶開了道縫,有紗窗擋著,暫時不會有惱人的蟲子進屋。 有一個黑色的身影站在了窗邊,手腳并用著攀上了二樓的窗沿,他的一只腳用力地踩著柱子,另一只腳快速勾上窗沿,身子往前一翻,順利地爬到了屋子里。 潔白的窗簾被風吹動,毫無規(guī)律可言地飄蕩著,時而帶來皎潔的月光,時而將月光推搡到一邊。 地上的黑影被無限拉長,延長的那一部分目標明確地對著床的方向,沈墨沂側(cè)著身子睡覺,他大半的臉都陷在了被子里,睡得很沉。 梁浩的發(fā)尖冒著汗,他喝了點酒,沒醉,他沉甸甸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掃過沈墨沂的臉,周身的氣息都緩和了點,又觸到了放在桌上的那一枚戒指,他很快就移開了視線,手慢慢握緊。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床邊,伸出手,貪戀地撫摸著沈墨沂的臉頰,又在他的臉上落下幾個細密的吻。 沈墨沂覺得臉上有點癢,他以為是陳洛嶼回來了,把被子往上一扯,身子也往旁邊一側(cè),迷迷糊糊地說:“怎么回來了?不忙了?我想睡覺,不做?!?/br> 怒氣一下子就涌上來了,梁浩抓住了沈墨沂的肩膀,把他按在了床上,然后低下頭去親他,是一個不算溫柔的吻,顯得有些粗魯。 沈墨沂也有點生氣了,最近陳洛嶼有事要離開一段時間,說是要修訂什么法律,還要和其他子巢交流一下,就比較忙,倒是能讓他休息一段時間。 誰知道三天過后,陳洛嶼就忙好了,還一回來就開始親他,打擾他睡覺。 “陳洛嶼!別打擾我睡覺!”沈墨沂把手抽出被子,直接往梁浩的臉上打去,對方一聲不吭地接下,還輕輕地揉了揉他的手。 下一刻,沈墨沂就被抱了起來,他迷茫地到處看了一會兒,然后視線在梁浩的臉上聚焦,對方定定地看著他,臉上還隱約有一個手掌印。 “小墨,我好想你。” “你?”沈墨沂聞到了一股酒味,有點熏,他記得門是關(guān)著的,在這之前也沒有聽見什么奇怪的聲音,他疑惑地問:“你怎么在這?” “小墨,我是翻二樓的窗戶進來的?!?/br> 梁浩回答得很坦誠,他原本在糾結(jié)自己對沈墨沂的那份感情,刻入他腦海的是兩個雄蟲不可能在一起,因為在正統(tǒng)教育中沒有這種說法。 但是他發(fā)現(xiàn)事情偏離了軌道,在遇見沈墨沂的那一刻他就淪陷了,如果沒有遇見,他也不會有談戀愛的想法,他對戀愛沒興趣。 他喝下一杯又一杯煙熏味的烈酒,想在醉去前同沈墨沂告別,借著告別的名義,再見他一次,雖然他也知道自己舍不得與他告別,也不可能真正做到放手。 “二樓的窗戶?”沈墨沂笑了,他認為這不可能,就算梁浩再高,樓層的高度也絕不可能比他矮。 梁浩深陷在了他的笑容中,難以自拔,他期待地問:“小墨,能給我一個擁抱嗎?” “能啊?!鄙蚰时ё×怂?,把下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梁浩卻知道,他的擁抱里藏著疏離,泛著藍色的憂郁。 “好遠?!?/br> 梁浩一邊兇猛地親著沈墨沂,一邊抱著他走到了樓下,開門,把門關(guān)上后,走到車邊,把沈墨沂塞了進去。 空間一下子閉塞,等沈墨沂發(fā)覺不對勁,手立刻按住車把手就想下車的時候,梁浩把他堵到墻角里,還用手去摸他的私人法杖。 又是一陣親吻,沈墨沂被梁浩青澀的擼動給搞得不上不下,梁浩沒有這一方面的經(jīng)驗,他第一次給除他自己以外的擼,也不怎么疏解。 氧氣在親吻間被大肆掠奪,沈墨沂的臉發(fā)紅,小口地喘著氣,燥熱由于種種原因,開始爬遍全身。 “小墨,想更舒服嗎?” 梁浩把沈墨沂的褲子脫下,然后用結(jié)實的腹肌去蹭他,覺得這樣還不夠-刺-激,他一邊輕咬沈墨沂的耳垂,一邊用手擼著他的私人法杖。 車門被梁浩打開,沈墨沂害怕會有其他蟲族經(jīng)過,他的神經(jīng)一下子緊繃,抓緊了梁浩的肩膀,小聲地喘著說:“唔……把車門關(guān)上,太、太快了!” 梁浩也不愿意讓其他蟲族看見沈墨沂現(xiàn)在的樣子,那微微發(fā)紅的眼角、一碰耳垂就會顫抖的身子,無一不是在散發(fā)著-誘-惑。 門沒一會兒就關(guān)了,車內(nèi)的-呻-吟聲更加地-魅-惑,路上的蟲族都加快了腳步,唯恐被勾了心,亂了腳。 熱氣一下子襲來,-快-感也節(jié)節(jié)攀升,沈墨沂把頭往后一仰,喉結(jié)也被梁浩細細舔吻,他嗚咽一聲,射了出來。 梁浩又用腹肌蹭了蹭,然后脫了褲子,抓住了沈墨沂的私人法杖后,把清洗好的后-xue-對準,直接坐了下去。 私人法杖被絞緊,沈墨沂一口咬在了梁浩的肩膀上,他委屈地說:“你含得好緊,我疼?!?/br> “小墨,過會兒就舒服了?!?/br> 梁浩的臉色煞白,他的手在沈墨沂的私人寶庫上一刮,按住了沈墨沂顫抖的身子,然后用沾到手上的-精-液來潤-滑擴-張。 有液體滲出,是血,梁浩沒有管被撕裂的地方,他一直觀察著沈墨沂的表情,只想讓他爽。 梁浩把沈墨沂的衣服撩起,看見了還沒有完全褪去的淡色印子,沈墨沂的左側(cè)-乳-暈上有一個明顯的牙印,吻痕隨處可見,從側(cè)邊的腰線開始,直到被褲腰隱藏。 “這些印子,都是他留下的?”梁浩覺得刺眼,他又加快了動作,快到讓沈墨沂來不及反應(yīng),臉上也落下兩行淚。 梁浩叼住了沈墨沂無意識間露出的紅舌,用力的吮吸讓他頭皮發(fā)麻,又因為梁浩過于快的速度,被沈墨沂一邊喘息,一邊大罵。 “梁浩!你個混蛋!” 死死糾纏的結(jié)果是,沈墨沂的眼神渙散,剛剛才-射-精,還要度過一段空白時間,可是梁浩顯然不想讓他緩一緩。 沈墨沂感到-乳-頭上一疼,私人法杖又被擠到了那個火熱的甬道里,他皺著眉,散亂的頭發(fā)劇烈晃動,又被梁浩捧著后腦勺接吻。 “唔……” 一根銀絲掛在沈墨沂的嘴角邊,他的上衣已經(jīng)不知所蹤,肌膚上又添了新的吻痕,梁浩特意避開了之前的痕跡,然后吸得更紅,艷艷地,就像是雪地里開得艷麗的梅花。 不記得做了幾次,沈墨沂看著自己軟軟地垂下的私人法杖,用眼神警告著梁浩,讓他不要不知好歹,要懂得節(jié)制。 “我知道。”梁浩親了親沈墨沂的臉頰,再用鼻尖劃過他的鎖骨,手在他的腰線上撫摸,有些不滿足地說:“小墨,我現(xiàn)在就是摸摸?!?/br> “別摸、這里?!鄙蚰室а狼旋X地說,他拍掉了捏著他-乳-頭的那只手,梁浩摩挲了一下手,然后開車帶他回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