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不想挨,可以繼續(xù)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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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撐墻站著的林斯羽好像聽到有人喊他,腦袋里混混沌沌的,睜開眼皮才看清眼前的人。 男人的發(fā)絲看著潮乎乎的,大概不知道什么時候去沖了個澡,衣服已經(jīng)換了,灰藍色的居家服,棉質(zhì)的布料看著很柔軟,臉上的表情卻是冷峻的。一夜沒睡似乎對他一點影響也沒有,看上去毫無疲態(tài)。 林斯羽就不同了,一夜不睡倒是不會怎么樣,但是站一夜,身體早都僵了。腳后跟、小腿、腰、后背、脖子,沒有一處不疼,被人打破了不怎么安生的半睡眠狀態(tài),多少是有些起床氣,可看清人的表情后,他立馬噤了聲。 老老實實洗了臉吃了早飯,洗臉的時候還沒忘看看自己身后,那里經(jīng)過一夜的發(fā)酵居然腫的更厲害,顏色也不是發(fā)紅,反而有些發(fā)青發(fā)紫,深紅的底色襯著,竟有些五彩斑斕的感覺。 摸一摸,嘶,又硬又疼! 惡毒的狗男人! 白天的時間似乎更加難捱,站了大半個白天并一個晚上,此時,站著,對林斯羽來說,身體和精神上都是折磨。 老男人給吃給喝,還給上廁所,羽毛大人開始分外珍惜可以去廁所的時間,至少,可以坐在馬桶上歇一歇,或者借著墻壁靠一靠,可是這地方又不能一直躲著,他只能暗暗增加去廁所的次數(shù)。 周晟沒有限制他,只是在他第十二次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掂了掂手里的戒尺,然后,林斯羽再沒出去過。 窗外的天已經(jīng)暗了,院子里有散落的燈光,屋內(nèi)是依舊站的不甚端正的少年。 林斯羽覺得自己真的受不了了,渾身酸疼僵硬,站的腳和腿都發(fā)麻,身后的傷不曾上藥,每動一下都能感覺到布料摩擦上去帶來的痛楚,再站下去,感覺就要死掉了。 于是,英勇就義般,羽毛大人走到桌前,憤憤道:“不就是想讓我說錯多打幾下么,打吧!” 周晟沒什么表情的盯著他看了好幾秒,直到把人看的發(fā)毛,才聽他開口:“我說過什么?” 說過什么?你說過那么多話,我哪記得? 林斯羽徹底躺平了:“您想聽什么就直接說吧,能不能不耗著了?” 周晟淡淡的:“接著想?!?/br> 說完,便繼續(xù)忙著手上的工作,林斯羽被噎的不知道說什么好,再理論,怕是要挨打了,雖然剛剛說的時候大義凜然,但想到板子真的再上身,又有點兒怵。 不用面墻角,直挺挺的站在桌前,身上的肌rou似乎更酸了,頭昏腦漲,只想休息,眼睛閉上,感覺自己要飄起來了。 “啪——” “嗷!疼疼疼疼疼!” “需要我給你醒醒神?” 林斯羽敢怒不敢言,偷偷摸了摸身后,內(nèi)心:狗男人! 面上老老實實:“先生,能不能給點提示……” 周晟看他一眼,藤條放在桌上才道:“規(guī)矩是什么?” 是什么?問話要答要用敬稱,九點門禁,家里他最大,果然——疼痛有助于記憶。 林斯羽腦子里靈光一現(xiàn),福至心靈:“我不該罵先生混蛋!不該不用敬稱!先生我錯了!” 周晟此時卻是又笑了,他懶懶的站著,微微倚著書桌,雙臂抱在懷里,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少年。 林斯羽被看的有些不自在,這人的眼神不會吃人,但卻像會穿透皮rou直擊人心。 “還有……我……我不該偷跑出家去…辜負…先生的……美意……” 周晟不語,仍是看著他。 林斯羽頭皮發(fā)麻,又試探著:“不該……去……俱樂部?” 周晟略略歪頭:“怎么,你不服?” “服服服!我服!” “站不住了?” 羽毛大人連連點頭,可憐兮兮的樣子仿佛全身的羽毛都被淋濕了:“站不住了,真站不住了……先生給個痛快吧……” 呵。 “手伸出來?!?/br> 林斯羽訥訥的伸出一只手平攤。 周晟眉毛微擰:“雙手?!?/br> ?。。?/br> 小朋友馬上警覺起來,要打手心? 可周晟就拎著藤條站在他身旁,不催促也不動手,只涼涼問一句:“還想接著站?” 羽毛大人嚇得渾身的羽毛都一抖,忙把胳膊伸出來,兩手平平攤著,手指修長,皮膚不是那么白皙,精瘦的手臂卻也看著健康有力。 藤條點點手心:“我知道你還是不服,不過來日方長,今天,只讓你記住怕。” 說完,“咻!”一下甩過去。 宛如利刃割裂皮膚一般!先是疼然后麻,再然后熱辣辣的一道橫在兩個手心上。 林斯羽疼得雙臂一沉,嗓子里是壓抑的痛呼聲,早有心理準備要挨手板,可沒想到,會這么疼! “姿勢!” 那人一聲厲喝,林斯羽原想著乖覺一些少挨些打,卻不知怎么被這句呵斥訓的心生委屈,賭氣般的再次將手伸出去。 周晟毫不客氣! 一只大手緊緊捏著兩個指尖,連續(xù)不停頓的四下?lián)]過,林斯羽早已疼得渾身是汗,被松開了才緩緩蹲下身去,雙手抱在懷里護著,身上沒有一處肌rou不是酸的,嗓子里嗚嗚咽咽似哭不哭,如同受傷的幼狼。 周晟卻并不憐惜,居高臨下淡淡問道:“不會站?” 聽到這,林斯羽再忍不住,仰起頭的一瞬淚水奪眶而出,咬牙站起來,淚水滑過面龐,聚集在下巴底端,然后在衣服上洇成一個不規(guī)則的圓圈。 濕淋淋的少年看著那人將椅子放至房間中央。 “今日只有一條錯處罰你,既然規(guī)矩沒記住,就再立一次。” 藤條被塞回了自己手里,他聽到那人的聲音穩(wěn)穩(wěn)地:“自己動手,直到我說停?!?/br> 林斯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用眼神質(zhì)詢,他的雙手剛被抽的紅腫發(fā)燙,這人,竟讓他用這樣一雙手抽自己?并且,沒有數(shù)目? “不……不……” 林斯羽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只想逃! 周晟并不說話,他定定的站在那里,仿佛又變成了那日6號房的主宰,高大軀體投下的陰影似要將林斯羽整個罩住,眼神如同平靜的海面一般無瀾,卻不知,那里深處,會不會有波濤洶涌。 “噗通?!?/br> “噗通?!?/br> 林斯羽清晰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急,越等,越懼。 他不知道自己怕什么,或許是對那人暴力手段的恐懼,又或許是對方的氣勢太過凌厲,只那眼神,那無處不在的威壓,便令他絞手投降。 林斯羽抖抖索索重新跪在椅子上,拿著藤條的手也抖個不停,明明剛剛還敢叫囂:“給個痛快”,現(xiàn)在,卻怕的只想縮成一團躲得遠遠地。 心里有個小小的聲音:我果然,是可以屈服于疼痛的人。 “打!” 他被嚇得一滯,隨即拿著藤條往自己身后揮去。 身后,新傷疊著舊傷,舊傷疊著尚未褪色的青紫,那樣的痛,怎么忍。 一時間,林斯羽竟分不清,到底哪里更疼一些。 “嗚……” 不敢出再大的聲音,咬唇欲揮第二下,就聽周晟道:“你這樣的力道,怕是要再挨個上百下才能停了?!?/br> “哇……嗚嗚……我不想挨了好疼……嗚……” 周晟語調(diào)和緩又殘忍:“不想挨,可以繼續(xù)站著?!?/br> “嗚……” 林斯羽連哭都不想了,他穩(wěn)了穩(wěn)手下,藤條再次揮過去…… 小劇場敲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