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請先生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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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已上三竿,林斯羽爬起來沖個澡,還不忘從鏡子里看看自己身后的傷,打人他很有經(jīng)驗,挨打的經(jīng)驗,實在不夠豐富。 后背傷的最重,此時卻只剩下深紅的印子,腫也消了大半。羽毛大人再不愿承認那人技術(shù)高超,嘖嘖嘆一聲,暗道這俱樂部的傷藥簡直上乘。 回了家看到管家伯伯就等在門口,備好了車只等他回來,舅舅少見的穿了一身筆挺的西裝,林斯羽按規(guī)矩打過招呼,疑惑的眨眨眼睛看著伯伯。 管家伯伯笑的和藹:“要去老家主那邊用飯呢,少爺用不用換身衣服?” 林斯羽望著舅舅直皺眉,感受到外甥質(zhì)疑的眼神,林伯安沉下臉色:“怎么?” 養(yǎng)了自己二十年的男人沉下臉,也是令人心驚的,只是這么多年舅舅舍不得狠下手管教他,一來二去,慣得他也愈發(fā)任性。 不想見外公,可是這兩天因為搬出去住的事情跟舅舅爭執(zhí)了許久,此時他不想因為這種小事再跟舅舅爭辯什么了。 林斯羽氣呼呼的:“不換了伯伯,走吧!” 說完拉開副駕后面的車門,嘴巴還微微撅著,眼神瞥向一側(cè),十足的孩子氣:“舅舅請上車?!?/br> 林伯安輕輕哼一聲上了車,剛坐穩(wěn)就被車門聲震得直皺眉頭。 林斯羽坐在另一側(cè),恨不得把自己貼在車門上,這樣才好離舅舅遠一點。 歪頭側(cè)靠著座椅擺弄手機,身上的傷好了大半,可到底還是疼的,懶懶的不愿說話,車子穩(wěn)穩(wěn)的向前行駛,林伯安看著人坐沒坐相的樣子就火大:“坐好了!歪歪扭扭像什么樣子!” 林斯羽撇撇嘴把自己放端正了,舅舅還是不滿意:“手機收起來,暈車了怎么辦!” “咣嘰”一聲,手機被扔進了一側(cè)的儲物格里,不知是身上疼的煩還是怎么,他就是想發(fā)脾氣,看外公就看外公,干嘛騙自己回來吃飯! 外公不喜歡他,他兩三歲的時候就知道了。 小孩子最能明白大人是不是真心愛他,那時候,舅舅還沒結(jié)婚,和外公住在一起。外公喜靜,可小孩子哪有安安靜靜的,對著舅舅還會撒嬌賣癡調(diào)皮搗蛋的小朋友,看到外公立馬就會變得規(guī)規(guī)矩矩,一個指令一個動作,像個被提線的小木偶。 這么多年,舅舅經(jīng)常兇巴巴的沖他發(fā)脾氣,教訓(xùn)他,怎么打他都不怕。而外公呢,不曾對他疾言厲色,可是他就是怕,他也不明白自己在怕什么,就是從心底的畏懼。 林伯安瞪一眼任性的小孩,無奈嘆口氣。 大手撫上人的頭頂,林斯羽發(fā)質(zhì)偏硬,微微有些扎手,舅舅胡嚕一下輕聲:“到底是我沒把你教好?!?/br> 林斯羽學(xué)著剛剛舅舅的樣子也哼一聲,頭偏向窗外,不肯理人。 車子駛到郊外,停在門前,兩人下了車,司機便駕著車去了遠處。 門廳兩側(cè)有白色的石雕,襯著大門更加氣派,跨上臺階,老老實實跟在舅舅身后,穿過前面的院子直接就往里面餐廳去了。 老爺子就坐在餐廳外的小廳里,背對著他們坐著個深栗色頭發(fā)的年輕人,兩人相談甚歡的樣子。 “爸?!?/br> 林伯安微微俯首,林斯羽跟在后面也垂頭打招呼。 “伯安來了,來,坐?!?/br> 老爺子對著大兒子還算溫和,那栗色頭發(fā)的年輕人起身伸了手:“林董?!?/br> 林斯羽聽到聲音猛地抬頭,視線相交,他看到那人眼里的詫異一閃而過,再眨眼,又什么都沒有了。 林伯安微微欠身:“周教授,久仰久仰?!?/br> 周晟鞠了鞠身子,看林伯安坐了才坐下:“林董客氣了,論輩分,我該喊您一聲小師叔?!?/br> 林伯安疑惑道:“怎么講?” 老爺子很高興,率先開口:“伯安啊,還記得你周伯伯嗎,后來搬去臨安省那個?!?/br> 原來,老爺子年輕時候跟過一位老先生,老先生滿腹經(jīng)綸,名聲在外,規(guī)矩卻很嚴(yán),能送去他那里的都是富貴人家的孩子,受不了規(guī)矩的,便也就自己走了。 老先生臨終前,門下僅留下三名弟子,大弟子姓周,二弟子姓林,小弟子姓李,卻早已英年早逝。如今,師門只剩下了周、林二人。 “那這位周教授?” “是你周伯伯的孫子呀?!?/br> 林斯羽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舅舅身后,看得出老爺子今天高興的緊。 只是這位周先生,來林家干嘛?正百思不得其解,就見周晟起身微微鞠身:“小師叔好,我是周晟。” 林伯安忙讓人坐,再次道:“爸,小羽的老師?” 老爺子順了順本就不長的胡子,笑瞇瞇的看著周晟:“就是他,最近你們不是鬧騰的歡,小周來巧了?!?/br> 林斯羽偷偷撇嘴,看來外公知道自己想搬出去住的事兒了,在林家,只有結(jié)了婚才可以搬出去住,沒有成家,不管年紀(jì)多大,必須和長輩住在一起。 只是,外公干嘛找老師? 是,不想管我了? 想到這里,林斯羽一雙丹鳳眼頓時黯然失色, 老爺子看周晟怎么看怎么喜歡:“小周啊,按照咱們說好的,這孩子畢業(yè)前,我就交給你了,怎么教怎么管,我林家概不過問?!?/br> 再看林斯羽,面色卻是不怎么好看了:“如今的孩子,是愈發(fā)的不懂規(guī)矩,杵在那里做什么!還不過來給你先生敬茶!” 林斯羽一聽“先生”兩個字,腦子里瞬間炸出昨天自己苦苦哀求的樣子,耳邊亂糟糟嗡嗡直響,知道此先生非彼先生,也還是,太羞了! 可是,外公的吩咐他是不敢不從的,被偏愛的小孩才有資格任性,外公不是舅舅,在這里,只有俯首帖耳的份兒。 機械的挪過去,早有人端著茶奉在一旁。 “請先生喝茶?!?/br> 拜師的禮儀就算沒有人教過,他也知道,奉茶是要跪著的。 微微猶豫了一瞬,林斯羽便懷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tài)矮下了身子。 周晟似笑似不笑的,看人耳朵尖都發(fā)紅,卻沒有半分為難,接了茶。 “今日是我林家禮儀不周,日后去了臨安,定把這拜師儀式給補上,伯安,束修呢?” 束修是一套房子的鑰匙。 ———————————— 補一個上一章忘記放的彩蛋: 傳說,云諫大人當(dāng)年入圈便是一位老師領(lǐng)入的,是真正的老師,大學(xué)教授。 教授教,原本不是什么熱門課程,卻因為授課的教授儒雅倜儻,儀表堂堂而熱極一時,一門選修課,引得無數(shù)女學(xué)生瘋搶。 教授上課從不帶教具,愛穿襯衫和毛衣,渾身充滿了書卷氣,目光永遠溫柔,面色永遠和善,說話的語氣永遠不疾不徐。 云諫選這門課,不過是因為學(xué)分高而已。 那年他還是個毛頭小子,被朋友領(lǐng)進一個神秘的酒吧,七扭八拐的,走進了一個大堂。 朋友神秘兮兮的說今晚有頂級dom的表演,興致勃勃的樣子,他不好拂了意,要了杯酒有一口沒一口的跟朋友搭著話。 舞臺上的表演開始了,場子逐漸熱起來,人們興奮不已,那臺上的dom一身正裝,手握長鞭,站在那里便是生人勿進的冷硬氣息,云諫隨意瞥了一眼,卻驚住了。 那張臉,與平時溫潤的樣子大相徑庭,沉下面色便令人不寒而栗。 如此反差,云諫一雙眼睛再也挪不開。 揮舞的長鞭、戰(zhàn)栗的奴隸、不容抗拒的氣勢,是視覺的盛宴,還是心理的滿足,云諫早已分不清,只覺得眼前那人散發(fā)著無限蠱惑的魅力。 甚至,聽到那人透過擴音器傳來的輕輕一聲“跪”,他也想跪了。 后來,云諫主動找到了周晟,請求做他的sub,周晟卻淡淡掃他一眼,不肯收:“你不適合做sub?!?/br> “那——老師能教我嗎?” “教你什么?” “用鞭?!?/br> 周晟眼神復(fù)雜的看他一眼,抬腳便走。 再后來,云諫整日里糾纏著周晟,周晟也沒想到這小子這么難纏,日子久了,終于耐不過,把人帶到自己的地盤給了一頓狠狠地教訓(xùn):“在我這里,想學(xué),便要自己做教具,還學(xué)么?” 云諫被打的爬不起來,卻還是執(zhí)拗道:“學(xué)!” —————————— 還有一個彩蛋:外公到底喜不喜歡林斯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