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冷傲軍官深夜發(fā)情哭著扣挖saoxue,雙腿大張yin水亂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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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時分,任莊華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自那次不堪后,已過了四天。 起初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原諒那個對自己做下這等暴行的賤種,甚至憤怒到失去理智,不惜冒著被司令部警告的風(fēng)險動用職權(quán)派出大量兵力來尋找此人下落,但卻始終一無所獲。 而他在追捕那個賤種的這幾天里,身體卻悄然發(fā)生著令他絕望的改變。 他本來該是非常恨那個人的,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想念他。 僅僅在他離開一天之后,被虐打后傷口還未痊愈的菊xue就已開始在夜里悄然濕潤蠢動,內(nèi)里的媚rou泛出蝕骨的瘙癢,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被那個賤種強行侵犯那天的情形,下體控制不住地漲得生疼,即使自慰也無法緩解那股極度的饑渴,卻又因為這種異常高漲的欲望而不得不每晚徒勞地?fù)嵛孔约旱教烀鳌?/br> 到了今天,這種情況更是變本加厲,竟然在軍事會議上就開始發(fā)情,他只得被迫于中途狼狽離開,在眾將領(lǐng)面前顏面掃地! 任莊華自然是恨毒了這個將他身體變成這副yin蕩模樣的灰瞳賤種,卻也在日逐疊加的對那人的渴望中漸漸開始迷惑,自己這么執(zhí)著地追捕對方,到底是真的想復(fù)仇,還是為了緩解這份異常的饑渴呢? 并且,如果真的抓到了那個灰瞳賤種,要處決掉嗎?若是把他處決掉了,還有誰能滿足自己變成這樣的這副身體? “cao!” 任莊華越想越憤怒,忍不住一拳砸向身下的床板。 “那個賤貨……” 他面容扭曲地緊咬下唇,然而與他那高漲的仇恨截然相反的卻是他身體的反應(yīng)。 被薄被覆蓋的下身已然高高挺立,于被子下頂起個可觀的小帳篷,眼下正欲求不滿般地一下下顫動著,可憐兮兮地渴求著撫慰。 “cao……哈啊……” 任莊華心中怒火更甚,手卻無奈地掀開被子,褪下褲子,露出那根膨脹得通紅的,頂端還滲透著些許透明yin液的yinjing,以手掌握住頭部從上至下擼動起來。 “呃……啊……哈啊……啊……” 寬大華美的臥室內(nèi)充滿了任莊華壓抑的喘息,那聲音由小到大;由斷斷續(xù)續(xù)到連貫急促;由輕到重……其中逐漸透露出不滿足于此的別樣渴望,又好似在極力克制…… “啊啊……呃……啊……” 任莊華仰起脖子,身體往后靠上床頭,上半身胸膛劇烈起伏著,臉上在從窗外透進來的月色的映襯下顯出異樣的潮紅。 他襯衫扣子開了兩顆,衣領(lǐng)一直敞到鎖骨之下,第三顆扣子正好停在那對飽滿胸肌的上方,隨著任莊華急促的喘息,包裹在襯衫內(nèi)的那對胸脯漲得好像隨時都要將扣子撐爆一樣。 明明是微帶涼意的初秋深夜,床上自我撫慰的男人卻渾身燥熱難耐,汗水自他肌膚各處逐漸滲出,脖頸上的汗珠一路順流而下,最終隱入微開領(lǐng)口內(nèi)的胸脯中間去。 “哈啊……啊……呃……嗚……” 隨著時間的流逝,任莊華的呻吟逐漸變了味,其中透露出更多、更深、更強烈的渴望,甚至還帶上了些許哭腔,明明是男人獨有的略帶沙啞的低沉嗓音,卻聽起來即媚又sao,若有人在場,一定會忍不住跑上前將他撲倒,狠狠cao到這個sao貨哭著求饒為止。 “啊啊……嗚……啊……” 隨著呻吟的變調(diào),任莊華的手也動得愈來愈快,愈來愈急躁,胯間的yinjing隨之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熱,頂端的鈴口源源不斷地溢出粘稠的yin液,順著柱身流進他的手指間,在擠壓擼動中發(fā)出“噗嗤、噗嗤”的下流聲響。 yin液愈來愈多,這些透明的液體溢出任莊華手指縫隙落到囊袋上,接著又從囊袋順流而下至雙股間那處隱秘。 前幾日被打腫的地方如今已差不多痊愈,被開過苞后似乎顯得更為肥厚色情了些,即使是在如此陰暗的光線下仍然可以看到其饑渴地收縮著,附在上面的yin液滲透進褶皺里,隨著那口rouxue的收縮而不斷反射出yin靡的光澤。 “嗚……啊……哈啊……” 任莊華的另只手不自覺地動起來,他雙腿大大張開,完全露出雙股間被yin液浸透了的菊xue,接著將手指按上那濕潤的xue口,一下插進去兩根。 “啊?。∵馈瓎琛 ?/br> 在插入手指的瞬間,任莊華整個身子都劇烈顫抖了一下,隨后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將手指連根沒入,開始抽動起來。 “啊……啊啊……噢……呃呃……” 他結(jié)實的雙腿根部因菊xue被插入的快感而微微抽搐著,胯間yinjing在手掌中猛地彈跳一下,激動地涌出一大股yin液,宛如尿失禁一般接連洶涌溢出,很快漫過握住柱身的手指,直接浸濕了底下的床單。 “嗚……啊啊啊……呃……哈??!” 任莊華那被潮紅布滿的面上逐漸顯出軟弱的神情,像是要哭泣般極度渴求著什么卻又遲遲得不到滿足而快要崩潰的狂亂,那雙平日里稅利且?guī)е└甙恋难弁F(xiàn)今濕潤且渙散,帶著罕見的脆弱。 插在菊xue中的手指已在不知不覺間增加到了三根,將那口rouxue褶皺都撐開許多,抽插的力度也逐漸變得粗暴,速度越來越快,簡直像自虐般扣挖搗弄著,以至rouxue邊緣都與任莊華的手指摩擦出了白色的泡沫。 但即使是這樣激烈的自慰,也難以讓他感到滿足,甚至催生出了更多難耐的饑渴。 還不夠,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被情欲折磨到發(fā)疼的身體想要的不是這種程度,是渴望更加粗暴的;更加不留情的,能把他搞到失神的那種粗大的,能到達(dá)最瘙癢的甬道深處的…… 這副快發(fā)狂的身體想要的是像被屈辱侵犯的那日一樣猛烈的蹂躪與性交。 他想要那個灰瞳cao他! “嗚……啊啊……呃……嗚……受、受不了了……嗚嗚……啊……” 任莊華雙腿大張著,靠在床上邊喘息邊發(fā)出嘶啞的哭吟,他的腦海已被這一念頭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卣紦?jù),滿是潮紅的臉上不知何時已淚痕遍布,那是壓抑到極限而控制不住流出的淚水。 已經(jīng)不行了……受不了了,再也忍不下去了…… 再這樣任由這種兇猛的情欲積攢下去,他怕是沒幾天就要被活活逼瘋了! 不管怎樣都好……到了這種地步,任莊華已經(jīng)不想再去在乎什么尊嚴(yán)了,甚至連那個灰瞳的目的也不在乎了,不管對方是要做什么,哪怕是要毀滅這個國家,只要他能現(xiàn)在現(xiàn)身在自己面前,任莊華覺得自己甚至可以推翻那日的態(tài)度與決心,拋棄掉立場與人格,甘心躺在對方身下做一個只任他發(fā)泄的下賤便器。 僅僅是想像著再次被那個灰瞳以那種毫不憐惜的方式使用,任莊華就已經(jīng)激動得快要噴精了…… “啊啊……呃嗚……嗚……啊啊……噢……” 在情欲堆積而引發(fā)的狂亂狀態(tài)中,任莊華逐漸趴在了床上,他那對豐滿的臀部像等待交配的雌性那樣高高撅起,手指還插在被摩擦得通紅的菊xue中聳動,頭側(cè)著貼在床單上,嘴唇呆滯地微張著,涎水順著嘴角留下,又沾濕了一小塊床單。 在這充滿yin靡味道的室內(nèi),沉浸在高漲性欲里任莊華絲毫沒有察覺到窗口已被悄然推開,微涼的夜風(fēng)一下灌進來,澆得床上男人因過度發(fā)情而變得guntang的身體溫度驟然一降,任莊華也因此稍微清醒了些,而就在他清醒的這一瞬間,任莊華的耳邊聽到了床邊那輕微的腳步聲。 “唔!哈啊……” 這下可把任莊華嚇得一激靈,趕忙直起身子朝床邊看去,便見一位身著軍裝的青年雙手插著褲子口袋,吊兒郎當(dāng)?shù)卣驹诖策?,以一種戲謔的眼神望著他。 “好久不見呀,長官?!?/br> 任莊華瞬間愣住了,他呆呆地望著床邊的青年,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是你……” 這人便是那日的灰瞳! 雖然其瞳色又有所改變,但這人的樣貌任莊華卻是死都不會認(rèn)錯的。 他坐在床上呆呆地望著青年,起初的驚訝過去之后,便是積攢多日的情欲卷土重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原主就站在自己眼前的緣故,任莊華感覺體內(nèi)的饑渴似乎比剛才還要猛烈,他控制不住直勾勾地盯著青年,眼神貪戀的流連在對方的喉結(jié)、胸膛、手臂……最后停留在那被軍褲包裹著的下身,喉嚨猛地動了幾下。 “你、你又想對我做什么……” 任莊華的聲音里不再有憤怒,而是飽含著期待,那欲拒還迎的意味倒是更明顯了。 而青年當(dāng)然也聽得出來。不過他卻并沒有動手,而是頗為玩味地盯著床上的男人,接著嗤笑了一聲。 “長官,您不誠實,想說的話應(yīng)該不是這句吧?” 被如此直白的戳破心思,任莊華不禁又感到一股強烈的羞恥,但即使這樣,他還是硬著頭皮瞪著青年道:“你、你來這里,不就是又想對我做那種事……” “噗……” 聽到這一回答,青年忍俊不禁地笑出了聲,接著,他微微揚起下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床上的男人,嘴里吐出刻薄的話語。 “我真不知道你這股自信是哪里來的,長官。我深夜?jié)撊肽姆块g,就為了滿足正在欲求不滿地自慰的您?可別開玩笑了,我看起來像那種提供無償服務(wù)的傻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