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冷傲軍官rouxue被抽爛,被掐奶子哭著求下屬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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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辦公室內回響著毫不留情的馬鞭破空聲與男人凄慘的哭叫,其間還夾雜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嘶啞報數(shù)。 “十五……啊??!嗚……十、十六……啊啊啊!不……啊……十七……” 趴在桌上的男人高高撅著臀部,渾身劇烈顫抖著,盡管從喉嚨深處發(fā)出的哀鳴已逐漸沙啞走調,他的雙手卻還哆嗦著扒在雙臀兩邊,將中間那口已被抽至紅腫充血的菊xue暴露在馬鞭之下。 一旁的青年嘴角微微上翹,軍帽下一雙眸子愉悅地瞇起,手上動作狠厲果決,每一鞭的力道都大到能發(fā)出清脆的“啪”一聲。 而桌上的男人每當這時便高高弓起著腰肢發(fā)出帶著哭腔的慘叫,雙臀下那雙結實的大腿止不住地發(fā)抖,而再仔細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有什么透明的液體順著腿部肌rou緩緩流下。 “十九……哈啊……啊啊??!二、二十……哈啊……啊……” 終于,最后一鞭落下,男人的身體像條瀕死的魚般從桌上猛地彈起,到達最高點后發(fā)出接近極限的哭吟,隨后便驟然落下,無力地趴在桌面上發(fā)出夾著抽泣的喘息。 “結束了,您可以把手放開了。” 青年微笑著伸出手獎勵式地揉了揉男人的屁股后,隨后搭上對方的肩膀,將其翻了過來。 男人此時四肢都變得軟綿綿的,毫無抵抗地順著青年的動作仰躺在了桌上。 其上身還整齊地穿著軍服,但下身卻光溜溜地裸露著,經(jīng)過剛才的虐打,男人雙腿間那根東西竟然依舊昂揚挺立著,哆哆嗦嗦地在空氣中流下不堪的液體。 青年盯著那根精神過頭的小東西挑了挑眉,用鞭梢輕戳了幾下其頭部,立馬又惹得男人一陣顫抖,堅挺的yinjing再次流下大股yin液。 “這樣看來……剛才的教訓完全算不上懲罰嘛。” 青年狹促地輕笑幾聲,將馬鞭放在一旁,伸手架起了男人虛軟無力的雙腿壓到其胸前,開口命令道:“自己抱著?!?/br> “嗚……” 經(jīng)過剛才的虐打,男人的體力與意志力都被劇烈消耗,全然沒有了最開始那冷硬的樣子,甚至都沒力氣去問對方想干什么,只是茫然地睜著眼,呆滯地順從了青年的命令。 那張還算得上賞心悅目的臉如今布滿了淚痕與汗水,眼角處還殘存著方才大哭過后的潮紅,這樣恍惚的神情放在這張臉上,看起來倒比之前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刻薄表情要合適得多。 男人淚眼朦朧的眼眸里倒映出青年愉悅的笑臉,他耳中聽到了解開皮帶扣的細微聲音,緊接著,一根溫熱的堅硬東西便抵上了男人雙臀間那處才被狠狠虐打過的柔軟之處。 “啊!不……” 男人身子猛地一顫,這才從失神中反應過來,有些畏懼地扭動著腰肢想要躲閃,然而,他的動作卻在中途突然停住了,男人愣愣地盯著青年的雙眼,面上表情逐漸從軟弱轉為震驚。 “你、你的……瞳色……” 看著男人震驚的神情,青年微微一愣,隨即便反應過來,抬眼望了望墻上的鐘,淡淡說道:“啊,到時間了,二十四小時過得還真快。” “你、你是……怎么回事?!” 桌上的男人依然處于震驚之中。 “就是您看到的那樣,我是個灰瞳。” 青年低下頭,微笑著對身下的男人清晰無比地解釋道:“而您現(xiàn)在即將要被一個灰瞳雜種給侵犯了?!?/br> “你……cao!滾下去!你給我滾開!不要碰我!” 得知了這一難以置信的事實后,男人瞬間暴怒起來。 如果說之前被他以為的綠瞳虐打至哭泣求饒已經(jīng)是他人生中的奇恥大辱了的話,那么現(xiàn)在即將被這個偽裝成綠瞳的灰瞳侵犯就是對他這二十七年來人生與自尊以及認知進行毀滅性的打擊。 他任莊華自出生以來便是同瞳色中高人一等的存在,除了站在頂點的黃金瞳外,鮮少有人能與他比肩。 他從小便已習慣了同瞳色的人對他畢恭畢敬、點頭哈腰。 在任莊華的觀念里,與他同瞳色的人大多是比他還要低一級的存在,在他們之下的綠瞳便又是更低的存在。 綠瞳對他來說就跟一件趁手的工具差不多,壓根沒把他們當做自己的同類來看。 而在綠瞳之下的灰瞳,任莊華從出生以來便沒有接觸過。 因為新人類社會里嚴格的等級區(qū)分,灰瞳最多只能接觸到綠瞳,再往上是不可能的,紫羅蘭瞳生活的區(qū)域對他們這類身居底層的雜種來說就是像神話傳說一樣的地方,只能于文字或電視的報道中可憐巴巴地仰望其中一角,余下的便由無盡的幻想去填滿。 這對任莊華來說也是一樣的。 關于灰瞳,他只在綠瞳下屬的口述或電視報道的暴動中得知一二。 他知道那些人是賤民,知道那些人跟他生活在同一天空下,但卻從未親眼見過那群人,也不想見——灰瞳的形象總被描述得愚昧無知又骯臟,比下水道的老鼠還不如,是他連聽到都嫌污了耳朵的地步,又怎么可能會去見呢? 然而現(xiàn)在,他卻要被這樣的人給侵犯了…… 他不僅在這個骯臟的灰瞳手下被打得連連哭喊求饒,顏面盡失,還要……還要被他的那根東西給捅進身體深處,像個惡心的同性戀一樣在他身下哭泣承歡?! 要對他做這種事,那還不如繼續(xù)剛才的酷刑呢!他寧愿被對方把屁股打爛,也不愿讓灰瞳的那根東西進入他的身體! 一想到那樣低賤的灰瞳的體液即將流入自己體內深處,任莊華就崩潰得想自殺! 但,與任莊華內心抵觸截然相反的是他的身體。 在剛才那場虐打中被激起的欲望現(xiàn)在愈發(fā)變本加厲,身體深處的瘙癢已到了臨界點,盡管他再不愿承認,可在對方用那根下流的roubang抵上他那被抽打得軟爛紅腫的菊xue時,任莊華還是控制不住地從心底升騰出一種極端的渴望。 好想……好想被狠狠cao進來…… 但是……對方是那么下賤的,如同老鼠一樣的灰瞳…… 不行……不想讓這種賤種碰自己……可是…… 就在任莊華身體與內心劇烈掙扎的期間,青年已輕易制住他的抵抗,慢條斯理地將roubang貼在任莊華臀縫間緩緩摩擦,不時將頭部頂入那紅腫的菊xue而后又很快退出,令身下人的喘息與扭動愈發(fā)急促。 “唔……不要……哈啊……滾……呃……” 任莊華滿面潮紅,連眼神都開始變得渙散,卻仍在嘴硬。 但若此時有其他人在場,便能輕易發(fā)現(xiàn),任莊華的腰在青年頂進去時明顯不住地發(fā)抖,屁股也無意識地開始往青年那兒湊,胯間yinjing越來硬,流出的yin水越來越多……不管怎么看都已經(jīng)是一副完全發(fā)情了的模樣,再聽他嘴上那些辱罵,也是綿軟無力,甚至還夾著些許媚意,不過欲拒還迎罷了。 而青年自然也十分清楚這一點,所以并不急著進攻,而是一點點挑逗著身下的男人,將他所剩不多的理智一步步逼到懸崖絕壁,只需等到最后再輕輕一推,便能將其摧毀殆盡。 青年伸出修長的手指,幾下挑開身下男人軍服上衣的扣子,顯露出底下緊致光滑的肌膚來。 男人雖現(xiàn)在已退居后方,卻沒有疏于鍛煉,身體肌rou仍然是非常勻稱且充滿力量,特別是那對飽滿的胸肌宛如隆起的山丘一般,上面點綴著兩顆顏色淺淡的奶頭,其這時已在空氣中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一副任君采擷的可憐模樣。 青年毫不客氣的伸手捏住其中一顆,以指甲輕輕刮蹭頂端的同時再將兩指施壓其上緩慢捻動,很快便惹得身下男人喘息不斷,上半身頻頻顫抖著。 “呃!啊啊……嗚!你……啊啊……住、住手……哈啊……” 任莊華哆哆嗦嗦地拱起上半身,眼眸再次因情欲的洶涌來襲而濕潤。 青年的手指好似有什么魔力,摸到他身上哪塊地方便帶起無限酥麻,直令他渾身都使不上力氣,只能像個妓子一樣躺在對方身下呻吟求饒。 “您真的想讓我住手?” 青年瞇起眸子輕笑著,手上竟動作當真停了下來,連帶著腰胯的運動也停止,就讓roubang定定抵在菊xue入口,不進也不退。 任莊華剛被弄得渾身酥軟,欲罷不能,內心深處還希望對方再粗暴一些,那能給他帶來無限快感的手指卻又忽然離開,無情地將他獨自扔在這廣闊的欲海之中沉浮,任由他被那洶涌的情欲所吞沒。 “啊……哈啊……嗚……你……你又在……搞什么……哈啊……” 任莊華連聲音都帶著顫抖,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那破碎的話語中竟夾雜著一絲哭腔,好似極為委屈。 “不是您叫我住手的嗎?” 青年臉上依舊掛著那副狹促的笑容。 “我遵照您的吩咐住手了呀,接下來還有什么吩咐嗎?長官?!?/br> 明知故問! 任莊華用那淚眼朦朧的眸子瞪向對方,心中對這人的劣根性又有了新的認識。 他知道對方想看什么,更知道自己一旦那樣做了的后果。 但是……他真的已經(jīng)忍不住了,再忍下去,他可能會當場瘋掉…… 已經(jīng)……不能再維持理智了…… “你……嗚……” 任莊華哆嗦著嘴唇,喘息著吐出了那句代表敗北的話語。 “插……啊……插進來……cao我……哈啊……用你的……jiba……cao進來啊啊……” 完了,哈哈…… 他這二十七年來的人生乃至存在價值都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