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馬鞭抽菊xue,調教冷傲臭臉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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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沉,在距離監(jiān)獄不遠的一片叢林深處,一輛軍用裝甲車正緩緩行駛著。 車上兩名軍官不時打著哈欠,他們軍帽下那對狹長的綠瞳像貓眼一般在黑夜中閃爍著微弱的光。 忽然間,車燈好似掃到了什么東西一晃而過,這不禁令車子停了下來。 “怎么停了?” “你剛剛看到有什么東西跑過去沒有?” “這里是叢林,有什么野獸跑過去也不奇怪吧?!?/br> 坐在副駕駛上的軍官疲倦地打著哈欠,不耐煩地催促道:“別疑神疑鬼的了,快點趕路吧,早上之前到不了的話,那位大人又該發(fā)脾氣了?!?/br> “……也是。” 想起那位大人嚴厲的治下手段,駕駛座上的軍官不禁打了個寒顫,他不敢再有絲毫耽擱,再次發(fā)動了汽車。 而兩人此刻都沒有注意到,裝甲車的尾部已被人悄悄扒上,就這樣一路乘著順風車進入了軍部。 在不遠處的監(jiān)獄中,耀白的光柱正交叉掃蕩著各個隱秘角落,所有獄警別在腰間的警報器都“滴滴”響起,里面?zhèn)鱽斫辜钡穆曇簟?/br> “各部注意!各部注意!130號房的灰瞳囚犯越獄了!重復一遍,130號房的灰瞳囚犯越獄了!” ………… 守衛(wèi)森嚴的軍部里,一所寬大整潔的辦公室內,一位軍官正坐在辦公桌后頻繁敲擊著電腦,屏幕的光照在他那張年輕的臉上,映得額發(fā)下那對紫羅蘭色的瞳孔有些微微發(fā)藍。 軍官長得是很漂亮的,只是不愛笑,嘴角總向下彎著,再加上有些上揚的細長眼角,便襯得那張漂亮的臉蛋有些刻薄了。 而事實上,他也確實不是個好脾氣,此刻正為了自己新上任的秘書晚到了足足半小時而不悅地蹙著眉,若對方到了,必定少不了一頓臭罵。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在軍官的耐心到達極限之時,辦公室的門終于被敲響了。 “進來?!?/br> 門應聲而開,走進來的是一位身著軍裝,長相清秀的青年。他細碎的黑色額發(fā)下那對綠瞳在望見軍官板著的臉時微微一瞇,隨后恭敬地敬了個禮。 “您好,任少尉。我是您的新秘書兼貼身護衛(wèi),凌宏圖?!?/br> “嗯?!?/br> 任莊華瞥了他一眼,積攢已久的怒氣終于爆發(fā),冷冷訓斥道:“你覺得現在多少點了?” 青年抬眼望了下墻上的時鐘,微笑答道:“十一點五十分,長官?!?/br> “哈?” 任莊華臉上慍色更甚,嘴角又往下壓了壓,眼神凌厲地掃到青年身上,瞬間拔高聲線道:“這就是你對待長官的態(tài)度嗎?!” “嗯?” 青年臉上笑容不改,稍微歪了一下頭,說道:“長官,您要求我今晚到達軍部,我并沒有違反這個規(guī)定呀?!?/br> “……很好?!?/br> 任莊華怒極反笑,一下站起身來,幾步走到青年面前。他比青年還稍微高一點,所以可以輕松俯視著他。 “部隊里的規(guī)矩就教你頂撞長官是嗎?!” 任莊華緊抿著嘴唇,與青年距離不到一個拳頭,就這樣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對方。 他雖年輕,卻從小在部隊歷練,也上過戰(zhàn)場,死在他手里的敵人不計其數。殺過人的軍人眼神是不一樣的,沒有幾個普通人敢與他對視超過三秒。 然而面前的這位青年卻面不敢色地抬眸直視著他的雙眼,那雙綠瞳里平靜如水,甚至還藏著一絲戲謔,自然是一副溫和無害的樣子,但氣勢上竟絲毫不輸給他。 “……你!” 任莊華警覺地后退一步,將手探進懷中緊盯著青年道:“你不是新任的秘書,你是誰?!” “很敏銳嘛?!?/br> 青年笑了起來,在任莊華還未反應過來時便迅速靠近他的臉龐,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 “賞你的?!?/br> “你!” 任莊華哪遭過如此戲弄,當即勃然大怒,抽手便要掏出懷中配槍,然而上衣內袋里卻不知為何空空如也。 “你在找這個?” 青年嬉笑著將一把手槍繞在手指上轉著圈圈,隨后迅速調轉槍頭,手指搭上扳機,將其抵在了任莊華的額頭上。 “不想死就別出聲,給我舉起手乖乖趴到桌子上去不要動?!?/br> “……我知道了?!?/br> 迫于生命威脅,任莊華只好依照青年的話去做。 不知是否過于緊張,他總感覺自己心跳比平時要快上許多,而且渾身燥熱,口干舌燥,最奇怪的是,他竟然覺得面前這個來路不明且拿槍頂著他的人……很有吸引力?! 該死! 任莊華用力咬了下舌尖,試圖讓自己開始發(fā)昏的腦袋清醒一些。 今晚的突發(fā)狀況與身體上的異常令他感到不安,他很少有這種無助的感覺,哪怕處于生死關頭之時,都未曾像現在這般……該說是柔弱嗎?總之他現在的心情竟然會像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遭遇危險時那樣忐忑,這真的很奇怪…… 就在任莊華思考對策之時,身后男人突然“啪”一下拍上他的臀部,邊色情地揉捏邊調笑道:“屁股不錯,又肥又翹,有沒有被干過?” “……呃!” 青年這番輕佻的舉動令任莊華一瞬間氣血上涌,他額頭青筋畢露,恨恨地咬著牙,這副恨不得將對方生吞活剝了的猙獰表情襯得他這張本還算俊美的臉都有些扭曲。 任莊華雙手緊握成拳,用盡全身力氣壓下心中沸騰的憤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問道:“你有什么目的?” 他這股強烈的怒意不僅僅源于被對方如此調戲的屈辱,更多的是為了掩飾內心愈發(fā)擴大的不安而虛張聲勢。 被做了這種事,任莊華本應只感到惡心與排斥,但他的身體卻隨著青年的揉捏莫名其妙地酥軟下來,原本強勁有力的腰肢再也使不上一絲力氣,只能軟軟地搭在桌面上,甚至連雙腿都有些顫抖,更讓任莊華感到不能接受的是……他股間那根東西竟然開始悄悄抬頭。 任莊華活了二十七年,雖然看不上身邊的庸脂俗粉,卻也十分確定自己不喜歡男人,現在怎么會被一個陌生男人隨便揉兩下屁股就變成這樣?!更不要說這男人還威脅著他的生命…… “目的確實是有的,但你現在還不需要那么早知道?!?/br> 身后男人邊隨意說著,邊單手將任莊華的腰帶解開,沒了束縛的軍褲一下子滑落到腳踝,露出修長結實的雙腿與被灰色內褲包裹著的豐滿雙臀。 男人伸出手指按了按雙臀中間的那條細縫,不出所料地引起一聲呻吟。 “唔!” 任莊華腰肢一抖,迅速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滿眼都是震驚與不可置信。 剛才男人脫下他褲子時,他本是想反抗的,卻無論如何也使不出來哪怕一絲力氣,而當男人用手指按上他的菊xue時,那個本該用途只是排泄的器官卻突然傳來一股莫名的麻癢,且瞬間從那一點傳遍四肢百骸,令他周身都酥軟得不得了,甚至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來…… “你……唔……你對我做了什么!” 身體上的異常令任莊華驚慌失措,他從未如此慌亂無助過,甚至忘記了男人說的“不許動”的命令,轉頭狠狠瞪視著男人。 男人望著任莊華露出一抹奇怪的笑意,捏了捏他的屁股道:“看來到時候了?!?/br> “啊啊唔!唔……” 那股異常的酥麻再次從股間傳來,令任莊華不由得迅速轉過頭咬住嘴唇,不再令自己發(fā)出一絲那樣丟人的聲音。 “你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我最開始的問題你卻沒有回答呢?!?/br> 男人伸手在辦公桌上翻找著什么,最后抽出來一樣東西,勾任莊華下體的最后一件遮羞布,將那樣東西貼在他臀縫處拍了拍。 “屁股長得這么sao,有沒有被干過?” “唔……” 任莊華死死咬著下唇,拼命抑制住身體的顫抖,惡狠狠地回擊道:“我看你是有病……啊啊啊!” 他話音未落,便感覺股間最為脆弱敏感的那個地方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其中還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麻癢,令他猝不及防地弓起腰肢哀叫出聲。 “不僅沒回答問題,還頂嘴,看來我這個做下屬的有必要好好教教你規(guī)矩啊,長官?!?/br> 男人手指間旋轉著一根短小細長的馬鞭,那是任莊華騎馬時用的,沒想到有一天竟會抽打在他自己身上。 “自己伸手掰開,先教訓你二十下吧,記得報數?!?/br> 男人話音剛落,便見任莊華僵硬地向后伸出手,緩緩掰開自己的雙臀,露出中間那口緊致的、微微有些濕潤的菊xue來。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身體上的不受控制令任莊華驚恐萬分的同時心中也警鈴大作,他終于意識到面前的這個男人并不是普通人,接近他的目的也很可能關乎整個軍部…… 而對方并沒有給他太多的思考時間,很快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揮下,直抽得任莊華再次仰頭尖叫起來。 辦公室里的動靜終于引來了執(zhí)勤的警衛(wèi),厚重的木門外響起三聲敲門聲,外邊恭敬地問道:“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任上尉?!?/br> 這是個機會! 任莊華猛地回過頭,卻只看到了男人那滿是戲謔的笑容。 “你可以讓他進來,跟他說明情況,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相信他的長官因為被一個男人威脅而迫不得已主動掰開自己的屁股,讓對方用馬鞭抽打自己的菊xue……” 男人故意于此時頓了頓,將手探到仁莊華雙腿前捏了捏他那硬挺著流水的jiba。 “而且這里還是這副模樣。” “……” 任莊華瞬間沉默了,他眼底還燃燒著憤怒與不甘,可眼瞳卻已悄悄濕潤了,眼尾也已泛起情欲的潮紅…… 過了許久,他終于垂下頭開口道:“……沒什么事,只是我在教訓下屬,沒叫你不用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