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6查理煦寧(感情線:查理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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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查理莫只覺得自己的世界,整個都黯然失色了。 他唯一能感覺到的,只有自己怦動的心跳聲,和他的小少爺,亦,唯一的愛人。 “小朝……” 查理莫倏然張大了眼睛,線條完美的俊臉隨之染上一抹薄紅。 他沒想到自己的小少爺,真的愿意主動親吻他。 雖然這抹親吻,并不是落在嘴上,但對他來說,也已經(jīng)足夠。 “好啦,不可以再過分咯~~也不可以再鬧脾氣?!?/br> 朝歌也有點臉紅,但還是目光盈盈地看著查理莫說。 “嗯,都聽未婚夫的?!?/br> 此時的查理莫簡直乖的不像話,朝歌讓他干什么,他就會干什么。 “那你先去待客好不好?你早點把他們打發(fā)走,就能早點來陪我。我這兒還頭暈著呢~~” 朝歌一說頭暈,查理莫就立馬想起來這小少爺還病著呢。他把自己在心里痛罵了一頓,說自己一看到心上人就色令智昏,連心上人在生病都忘了。 “好,好。你先在這躺一下,我很快就回來。我讓宋叔給你拿個溫度計,你先試試表好不好?” 查理莫憂心忡忡地看著朝歌,“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早說讓你不要干了。安心嫁給我,比什么不強?以查家的財勢和地位,總不會叫你委屈的。” 呦呵~~合著沒放棄工作嫁給你,還是我不識好歹了咯? 朝歌睜著水潤迷蒙的柳葉眼瞪他。 這要不是和查理莫自小的交情,知道查理莫不是那種不尊重他的人,朝歌早就一巴掌呼過去了。 跟少爺玩PUA是不是? 朝歌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不過朝歌也只是生氣了一秒鐘,就和這傻乎乎不會說話的查醫(yī)生講起了道理:“那要是我讓你放棄醫(yī)生身份,專心伺候我,你愿不愿意?司徒家也不缺財富和地位,而且還有權(quán)柄,跟著我你也不會吃虧受苦,你看行嗎?” 查理莫一聽這話,似乎也明白自己說錯了話,他磕磕巴巴地和朝歌道歉:“未婚夫,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不尊重你的事業(yè),只是……我只是不想讓你這么辛苦……”你一生病,我就心疼…… 朝歌安撫地摸了摸查理莫的頭,“我知道。茶茶是心疼我,才會這么說的。” “嗯嗯,是的,未婚夫。我就是這個意思。”查理莫見朝歌似是沒有誤會,連忙點頭附和。 “可是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會尊重彼此的事業(yè)嗎?你當醫(yī)生,要加班,要進修,我也從沒說過什么,是不是?” “是,你是全世界最好的未婚夫?!?/br> “那以后我們就不提這個事了,好不好?” “好,好,都聽你的,都聽你的?!?/br> 查理莫哪里敢說不好?他叫管家宋叔幫他拿來枕頭和薄被,伺候朝歌躺下,又細心地給他蓋好薄被,“你先在這休息一下,我去去就回。叫宋叔陪著你?” 朝歌微微搖頭,“叫之衍進來就好。你讓宋叔去忙吧?!?/br> 查理莫自然都依著朝歌,轉(zhuǎn)頭叫宋叔喊祁之衍進來。 —————— 與此同時,祁之衍卻是在別墅外面的角落里訓白煦寧。 他是跟著顧思晨、慕昭一行來的,原本還好奇少爺怎么也在這,被跟著朝歌來的白煦寧一提,才知道朝歌這是不舒服了。 “你怎么回事?怎么照顧少爺?shù)???/br> “怎么我才幾天不在,就讓少爺生病了?” “你不知道少爺身份貴重,又身子單薄嗎?” “而且少爺病了,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 白煦寧被祁之衍訓的抬不起頭,一個勁兒的和祁之衍道歉:“對不起衍哥,是我疏忽了。我不給您打電話,是因為少爺怕您在顧先生和他之間兩頭跑,太辛苦,這才不讓我給您打電話的。” “他不讓你打,你就真不打了?少爺要是出點什么事,咱們誰擔得起這個責任?你怎么不過過腦子?” “對不起衍哥……” 祁之衍見白煦寧羞愧地都要在地上找個地縫鉆進去了,也不好再訓他,只得勉強壓住火氣,又問:“少爺病了幾天了?” “大概……大概兩三天了……” “兩三天?!”祁之衍的嗓音瞬間又升高了,“少爺都病了兩三天了,你為什么不早點給他約查醫(yī)生?居然拖到現(xiàn)在?煦寧啊煦寧,我是真不知道該說你什么好了?!?/br> 白煦寧也快哭了,“衍哥,衍哥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小少爺您也是了解的,有些事他不說出來,我們是真的是很難發(fā)現(xiàn)。而且,而且我們也都不敢和您似的,真24小時都和少爺呆在一起呀。” “還有……自打來了J國,少爺就一直很辛苦,幾乎是不分早晚的輪流轉(zhuǎn),本來就有點過勞了??墒亲蛱炝璩浚贍斶€非放心不下祁少,要去找他。這一回來,人就有點發(fā)燒了……” “我們本來也是勸,說要給少爺找查醫(yī)生看看的??墒巧贍斦f,祁少中午會過來,之后還要帶著祁少去找御堂先生……這一拖,就拖到了今天。” “原本查醫(yī)生今天已經(jīng)約了其他病人的,哦,現(xiàn)在看起來,應該就是顧先生和慕小公子他們帶來的人。這要是少爺又避讓了,恐怕今天這病也瞧不上。” “你呀你呀,真是分不清輕重緩急。別人的事,能有少爺重要嗎?”祁之衍瞧著白煦寧,直咬牙:“就算少爺不愿意,你綁也要把他綁在酒店休息啊?” “還有查醫(yī)生……查醫(yī)生是少爺?shù)陌l(fā)小,自小的交情,跟別人能一樣嗎?” “你要是告訴他少爺病了,別說他有沒有病人,是不是顧先生和小昭帶過來的病人,就算是M國總統(tǒng)帶來的病人,都得靠邊站,明白嗎?” “而且你要是早兩天,就請了他去少爺住的酒店,不就不至于和顧先生、小昭他們撞上了?” 祁之衍說的條條有理,讓白煦寧根本無法反駁。何況他也不想反駁,畢竟不管什么原因,他作為警衛(wèi)員,沒照顧好自己的少爺,就是不對, “衍哥,我知道錯了。以后再有這種事,我一定勸著少爺,再給您打電話。您別趕我走……” 離開朝歌身邊,這是白煦寧最害怕的事。 他寧肯一直暗戀少爺沒結(jié)果,也不想呆在一個連心上人都看不見的地方。 而祁之衍也知道這一點,他亦不想讓同后輩吃自己曾經(jīng)吃過的苦,見敲打地差不多了,便說:“你回去寫份檢查,扣你三個月工資以儆效尤,你服不服?” “服,服。謝謝衍哥?!卑嘴銓幰荒樃屑さ乜聪蚱钪堋?/br> 他是真心道謝。 對他來說,別說只是一份檢討,和三個月工資,只要不離開小少爺,扣他一年工資也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