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2在飛機上(新人物登場/感情線:紀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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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哪能想到,自己的飛機才起飛沒多久,就接到了來自爸爸的“禮物”。 只見機窗外,一左一右兩架銀灰色的三角形戰(zhàn)斗機在藍天的映襯下分外耀眼,深灰色的“喙部”和機身上“洲-50”的涂裝字體清晰的向朝歌展示了自己的身份——這是一隊由九州現(xiàn)役最新式的殲擊機組成的護航編隊。 朝歌:?????? 誰能給他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剛才和爸爸打電話時候,可沒聽爸爸說還有這一出??? 不過對方的一名飛行員也沒讓表面從容鎮(zhèn)定,內心問號滿屏的朝歌等太久,就向他主動發(fā)起了通訊申請。 朝歌隨手拿起掛在機壁上的通訊器,按下了接聽鍵。不到兩秒鐘,里面就傳來一個帶著三分沙啞的低沉嗓音:“小少爺好啊,奉首長的命令,為您護航?!?/br> 說話的竟是個很年輕的男人! 他語氣中雖然帶了點漫不經(jīng)心的調笑,卻并不惹人討厭,反倒像個和朝歌相識多年的友人,話里話外都透著一股別人插不進去的熟稔。 朝歌也是一聽他這勁兒,就立馬知道這人是誰了。 敢和他這么說話,又是開戰(zhàn)斗機的,也只有他干爹家里那個,從前很得他干爹疼愛的侄子駱野了。 至于為什么說是從前? 那當然是因為駱堪現(xiàn)在最疼的人肯定是他??? 就算只是侄子,他也不許男人心里還有其他人,他的心必須全是他的,也必須是他的! 不然……哼! 這想法雖然是有點扯遠了,但現(xiàn)實也不過過了萬分之一秒的時間,朝歌很快收回了心思,也漫不經(jīng)心地回了對方一句:“哦~~我當是誰,原來是小野哥哥啊~~” 小野哥哥…… 仿佛世上最迷人的黑膠唱片,自帶三分冷冽buff的慵懶嗓音極具質感,仿佛小奶貓的爪子般,一下就撓在了年輕男人的心口上,讓他覺得心尖發(fā)癢,又身上發(fā)熱。 這可真是個迷人的絕世大寶貝兒,才一句話就把他勾起來了。 年輕的戰(zhàn)斗機飛行員面容又痞又帥,還帶著幾分旁人沒有的酷勁兒。他用舌尖舔了舔自己臉頰側邊的犬牙,隱匿在防護頭盔下的俊臉,無聲的咧起一個又色又壞的笑…… ————————— 索性護航編隊跟隨的時間并不長,待到朝歌的專機臨近國境線就返航了。 那護航分隊的小隊長倒是個穩(wěn)重的人,他在駱野和朝歌打過招呼后,就切了他的通訊器,對朝歌說明這次任務首長有過交代,對外只會說是小組演練,讓朝歌不必有什么憂慮。 朝歌表示了解,并對小隊長和其他飛行員道了句辛苦。 雖然司徒雋的行為是出于好意,想給朝歌在參加J國峰會的各國政要和科學家面前撐腰,但難免也讓朝歌覺得自己身上的擔子更重了些。 他原本性子就要強,這下更是覺得如果這次出去,沒取得什么重大成果的話,就對不起爸爸對自己一再破例,這次更是堪稱“以權謀私”“假公濟私”的偏袒和維護了。 可惜現(xiàn)在并沒有爸爸在身邊可以親近撒嬌,他也只好收斂了自己的心思,把心態(tài)放平,裝作一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有條不紊、氣定神閑的該做什么就做什么,仿佛一切都已經(jīng)盡在掌握,并且胸有成竹。 朝歌有正事要忙,紀駱白、祁星海和顧思晨三人自然是不便打擾的。但相較于祁星海“阿朝果然很強很厲害”的想法,和顧思晨仿佛打開新世界大門的模樣,紀駱白的心思就顯得深沉敏感很多了。 他這會兒正站在飛機影音室的唱片架上挑唱片。 由于朝歌酷愛音樂,身邊人又都樂于寵他,所以能給他用的影音設備,品質自然不用多說。且雖然隨著時代的發(fā)展,數(shù)字唱片已經(jīng)成為了潮流時尚,但朝歌仍保留著收集實體唱片愛好。他的品味十分典雅獨特,收藏的唱片大多都比較小眾,紀駱白沒一會兒就從唱片架上找到了好幾張已經(jīng)絕版的稀世珍藏。 但這些稀世的珍藏顯然并不能吸引住現(xiàn)在的紀駱白,他腦袋里一直在琢磨剛才那個被心上人戲稱為“小野哥哥”的野男人,會不會又是他的情敵。 那男人出身必定很好,是朝歌家里的熟人之子吧?不然哪能年紀輕輕就得到了駕駛戰(zhàn)斗機的機會,又能被心上人喊一聲“哥哥”呢? 他的情敵實在是太多了,前有慕昭和紀駱白,后有之前在美術館的停車場里,那個坐在車里,他沒看清正臉的男人。現(xiàn)在又多了個飛行員?! 雖然內心已經(jīng)恨不得把這幾個已經(jīng)知道名字,或者還不知道名字的男人通通弄死,再把他的心上人關起來,讓他學乖一點,但紀駱白也沒傻到把這種危險的負面情緒戴在臉上。所以從背后來看,他也仍舊是一幅風度翩翩的模樣,在認真挑選唱片罷了。 他裝模作樣的從架子上抽出幾張碟片放在手上端看,其實什么也沒有看進去??删彤斔堰@些唱片擱回原位的時候,又眼尖的掃到了一張外表沒有任何包裝,僅僅是放在保護殼里的CD。 哦,不,也不能說是什么都沒有,畢竟這張CD的透明保護殼上,還明晃晃的寫了一個“朝”字。 這里面刻錄的是心上人的事嗎?如果是的話,里面又會刻錄些什么呢? 盡管心里有點撓心撓肺的想看,但心上人身份特殊,紀駱白也怕里面有些什么不便讓他知道的事情,貿然打開會顯得冒失,便托了祁之衍想要問問朝歌本人。 祁之衍事先應該是被交代過,直接就給了“這間影音室里,任何東西都可以任意取看”的回復。 紀駱白一想也是,以心上人心思之細膩、行事之謹慎來看,如果這間影音室里有什么不方便他們查看的東西,也應該在他們上飛機之前就被收起來了才是。 這么一想,他便覺得自己確實有點多慮了。但是下次如果再有這種事發(fā)生,他想他還是會先問問再決定接下來舉動。畢竟在心上人這里,自己再怎么仔細小心也不為過。要是因為一時的不妥,惹得心上人不快,那就得不償失了。 紀駱白心中千思百轉,面上卻矜持地朝祁之衍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其實以他的敏銳,哪能看不出來祁之衍明明只是朝歌的警衛(wèi)員,卻和朝歌私下私交甚密,甚至舉止曖昧呢?但他對祁之衍,卻永遠無法像對祁星海或是慕昭那樣,在人前人后明目張膽的挑刺針對,其原因歸根結底還是因為祁之衍是朝歌的身邊人。 而他作為朝歌還沒有“轉正”的追求者和朋友,實在沒有資格觸碰心上人的身邊人,更別提對他的身邊人指手畫腳,表示不滿了。 雖然在他心里,朝歌樣樣都好,但是辯證的來說,心上人常年身居高位,性格著實有些乾坤獨斷、不容辯駁的意思。在這種情況下,更不能貿然染指他的身邊人。這要是一個弄不好,讓朝歌覺得他還沒“轉正”,手就伸得那么長,會不會絕了他的“晉升”之路還不好說,就算是祁之衍在朝歌面前說他兩句什么不是,這代價也是現(xiàn)在的他承受不起的。 他紀駱白雖然容不得情敵異己,可在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的選擇上,還沒那么蠢! 所以他對祁之衍,其實是處于一種“迫不得已”“不能得罪”的姿態(tài)的,最多也只是敢當著朝歌的面和這人不痛不癢的打兩句機鋒,實則私下什么也不敢做。 這固然讓他很憋屈,可誰叫人就是形勢比他強呢? 喜歡上朝歌之后,他就時常會想,是不是自己之前的“情史”太過豐富,身邊的情人和“伴兒”太多了,導致老天看不過眼,派了個這樣的小少爺來收他,好讓他吃教訓,學會收斂?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只能說老天爺成功了。 因為他已經(jīng)深切地明白,出來混,都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