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6心知肚明(感情線:駱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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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朝歌迷迷糊糊地到餐廳吃飯。 不知道為什么,他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特別累,人也暈暈乎乎的,頭疼得厲害。不過他還是禮貌地朝已經(jīng)在餐廳就座的司徒雋和駱堪打了招呼:“唔……爸爸早,爹地早?!?/br> 聽到朝歌竟然能說話了,司徒雋的眼中滑過一絲喜悅。但他也沒什么特殊的表示,只是很自然地回應(yīng)了一句:“小寶早,快過來吃飯吧。” “嗯。”朝歌應(yīng)了一聲,就乖乖地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坐在司徒雋的下首,對面是駱堪。男人見他坐下,還神色如常的和他打了個招呼:“小朋友早啊?!?/br> 朝歌有氣無力地朝他哼了一聲,示意自己聽見了,卻連眼睛都沒睜開,就又趴到桌子上了。 司徒雋憂心忡忡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見人沒有發(fā)熱,便道:“小寶你不舒服嗎?要不要爸爸給你……”叫個醫(yī)生? “唔……不用啦,就是有點累。”朝歌掀開一只眼睛,神色確實顯得很疲累?!澳X袋太重,脖子撐不起來哎~~”怎么辦呢? 司徒雋聽了這話,頓時有點哭笑不得。這叫他怎么接?說給你換個脖子嗎? 不過他到底是寵溺朝歌,聽朝歌說累,就自己坐到了他的身邊,把人靠在身上,又挑了些朝歌喜歡的菜,親自喂他。 朝歌親昵地蹭了蹭男人的肩膀,兩個人又好似回到了從前沒有嫌隙的甜蜜時光,甚至偶爾興致來了,朝歌還會回喂男人吃東西。 不過他吃了一會兒,就從男人身上坐起來了,“嗯……爸爸,我自己吃吧?!?/br> 司徒雋有些擔(dān)心地看著他揉腦袋的動作,問:“你自己可以嗎?要不還是爸爸喂你吧?” “唔,可以的。”朝歌揉了兩下腦袋,就撐著下巴睜開了眼睛。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駱堪,對司徒雋說:“畢竟……虐狗不好。” 司徒雋:“……”噗,突然有點想笑怎么辦? 駱堪:“……”被迫吃狗糧,還得挨刀子?單身狗沒人權(quán)的? 朝歌:“……”單身狗要什么人權(quán)? 在餐桌短暫的寂靜之后,朝歌就自己取過一塊點心吃了起來。而司徒雋見他無恙,也就不再多說,讓他自己吃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兩個男人事先商量好了,司徒雋吃完飯就說有事要忙,先離席了,只留下同樣撂了筷子但卻沒走的駱堪,狀似無事地看著還在慢騰騰吃東西的朝歌。 朝歌明白這是男人有事要找他了,但他還是裝作狐疑地問了一句:“爹地今天不忙嗎?” “怎么?昨天還可憐勁兒地要我陪你,今天就要趕人了?”駱堪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回了這么一句。 想到昨天要這人陪玩陪睡的事,朝歌就有點臉熱。不過他還是‘理不直氣也壯’地先瞪了男人一眼,才辯解道:“才不是呢,只是……不是說好就陪一晚的嗎?耽誤你做事多不好……” 話雖如此,可到后來,他的聲音就越來越小,甚至連腦袋都耷拉下去了,也不知是害羞還是心虛。 啊,他真的要被哥哥(夜闌)害死了,嚶~~ 沒錯,剛才趁朝歌晨起頭疼的時候,某大爺就把昨晚的事都跟他說了,簡直把朝歌嚇得夠嗆,幾乎一頓飯都沒怎么敢看駱堪。 “不耽誤?!瘪樋按笫忠粨],“畢竟什么事兒也沒兒子重要啊,你說是吧?小朋友?” 朝歌捂著臉不說話,他感覺自己簡直不會再有比現(xiàn)在更加痛恨這人正兒八經(jīng)喊他‘兒子’的時候了。 隨便誰都好,請來個人把他帶走吧,謝謝。 然而該來的還是要來,他被駱堪帶到了隔壁無人的小客廳里。兩人并肩而坐,一副要促膝長談的樣子。 駱堪先給兩人各倒了一杯熱水,又把其中一杯遞給朝歌,讓他捂手,才撩著他的頭發(fā)開口問道:“昨晚,睡得挺好吧?” 朝歌握著手里的熱水杯,也不敢多說話,只悄悄地瞟了一眼男人的表情,垂著頭回了一個‘嗯’字。 “可是你爹我,睡得可就不怎么好咯~~小朋友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說這話時,駱堪的語氣仍帶著平常慣有的三分戲謔,甚至對朝歌的態(tài)度也與平時一般無二,完全看不出他昨晚經(jīng)歷了那樣驚心動魄的時刻。 朝歌倏然握緊了杯子,他抖著眼瞼,身子也變得有點僵硬。 如果是其他人,他肯定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破綻百出,可惜他現(xiàn)在面對的是駱堪,一個他將之視為另一個司徒雋,并且本身就心思細膩,洞察力極強的男人。 所以他格外緊張,也不知該不該在這個問題上欺騙男人。 駱堪似是看出了朝歌的想法,也沒再急著問他什么,而是先是撫了撫他的后背,試圖讓他放松些,然后才摟著人的腰,把他整個圈進自己懷里,一起往后倒在了沙發(fā)背上。 這是男人第一次主動碰朝歌的腰,這對兩個人來說,無疑都帶著與眾不同的意味。 “小朋友,這不是刑訊,所以我認為,我們之間應(yīng)該可以更坦誠一點的,你說對嗎?”駱堪試圖從朝歌這里打開缺口,讓他和自己聊點什么。 可朝歌卻不為所動,事實上,所有關(guān)于夜闌的事,他都不想和他談。 也不想和任何人談。 所以他仰頭喝了點水,選擇用沉默回應(yīng)駱堪。 但這卻讓駱堪更加確信,青年對他想說的,想聊的,都一清二楚。 “小朋友,怎么不說話?……信不過干爹?嗯?” 就算被戒備了,駱堪也半點不惱,常年的情報生涯給了他超乎常人的耐心,這點在朝歌身上尤為更甚。 朝歌莫名的輕笑一聲,把杯子擱回了茶幾上。 對這人,他信也是真,不信也是真。因為他對他所有的信任,都是基于他不會對自己造成任何威脅的基礎(chǔ)上而產(chǎn)生的。 可要說到這個,讓這人知道他和司徒雋其實是親生的父子,并且還存在某種不為人知的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就不會對他造成威脅了嗎? 會的。 但他卻半點都不擔(dān)心。因為一來司徒雋既然讓這人知道這事,便是有自己的判斷,他顯然很相信兩人之間的情誼;二來就算是司徒雋看走了眼,讓這人將事情暴露了出去,會遭到滅頂之災(zāi)的人也不會是他。縱然是有被推出去頂罪的可能,可司徒雋的仕途也全完了——這才是頂頂要緊的事情。 再來說說讓這人知道他一個堂堂司徒家的少爺,無數(shù)人眼中的天才男神,竟是個重度精神病患者,還存在嚴重的自/殺傾向就不會對他造成威脅了嗎? 會的。 可先不提這事兒說出去到底有會有多少人相信,就算是找來資深的心理咨詢師對他做測試,他也自信不會在那人面前暴露半點破綻。而且他長得非常具有欺騙性,對別人又沒什么攻擊性,說不定還能利用這一點來博取別人的同情。所以從某些方面來講,這事對他只有好處而沒有壞處。 可夜闌的事就不同了。 自家哥哥什么德行,他可是再清楚不過了。那可真是個沒血沒淚,又沒下限的家伙。說他是個崇尚血腥暴力的反/社/會分子都算是好的了。在他剛被他衍生出來的時候,他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生成了一個以毀天滅地為己任的毀滅型人格。 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家哥哥實力那么強,身手那么好,說他一點都不危險,他自己都不相信。 所以他擱完杯子,就順勢把自己的手搭到了男人肩膀上,思索著該如何讓男人放棄這個話題。 但顯然,他失敗了。 因為他剛把手搭上去,就被男人捉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