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9心思各異(感情線:紀駱白/慕昭/祁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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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你怎么在這兒?” 這下饒是一向淡定的朝歌也不禁有點錯愕了,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總是能碰到熟人呢?還是說這家店的飯菜真的有那么好吃,讓他們一個個的都往這兒湊? “幫同事拿飯?!逼钚呛_呑哌呎f,渾身透著一股干脆利落的勁兒。 好么,同事,又見同事。 “你該不會也是那個什么工作室里的人吧?”朝歌問。 哪知青年真的略一點頭,道:“阿朝知道?” 朝歌扶額,他現(xiàn)在是真的很想見見那個工作室的老板,到底是何等人物,又有何等的魅力,竟然能讓這樣一間小小的工作室如此臥虎藏龍? 祁星海不知心上人心中所想,滿心滿眼都是見到心上人的喜悅。他大步走到朝歌跟前,半蹲下身子一把把心上人抱了個滿懷,“阿朝,我想你了。” 朝歌回抱了他一下,“嗯?!?/br> 雖然沒有得到‘我也想你了’這樣的話,但心上人的回應也足夠讓俊美的青年高興了,但他感受到懷中人比一月之前更加纖瘦、好像一碰就碎的身體,神情又變得陰郁起來。 他在朝歌身前蹲下,讓他俯視著他,心疼地說:“瘦了?!钡诳吹叫纳先耸直成系那嘧蠒r,眼中又不由地閃過一道血腥。 祁星海輕輕地執(zhí)起心上人的手,完全無視了此時正與心上人同桌的,另外兩名‘同事’或冷厲或憤怒的注視,在心上人的指尖上落下一個珍惜愛重的吻。 “你放開他!” 慕昭到底是比紀駱白年輕、不經(jīng)事,在看到自己的心上人被另一個男人吻了手之后哪兒還忍得住,一把就要上來撥開祁星海的手,可誰知‘啪’的一聲,竟打在了朝歌的手背上。 “嘶……”朝歌倒吸了一口氣。 慕昭一愣。 到底還是祁星海反應快些,連忙又握住朝歌的手,看了看他被拍紅的手背,小心翼翼地在上面吹了兩口氣,“疼不疼?” 與此同時,坐在另一邊的紀駱白也‘蹭’的一下站起身子過來看。 “沒事。”朝歌看著三個男人都緊張兮兮的模樣,安慰道。他自己也看了看自己的手背,雖然有點疼,但是有針眼的地方并沒有出血。 不過盡管如此,細心的紀駱白還是忙叫服務(wù)員去取些冰塊和傷藥過來。 祁星海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道上打出了自己的名聲,身手好的不得了。他一個巧勁兒把朝歌帶到自己身后,一個擒拿就把慕昭按在了飯桌上,“你打著他了,道歉!” 慕昭的臉一片通紅,不知道是在心上人面前這么容易就被人按住臊的,還是被祁星海掐住脖子憋的。 朝歌忙拽了一下祁星海的衣服,“貓,別這樣。快松開他?!?/br> 祁星海聞言,一臉受傷的看著心上人,好像在問他為什么要阻止他。 朝歌見青年委屈的連一看見他就亮晶晶、仿佛盛滿了星星的眼睛都暗下來了,忙又悄聲解釋道:“他家里和我家里有些關(guān)系?!彼圆荒苓@么干。 原來是這樣。 俊美的青年聞言,眼睛‘蹭’的一下就又亮回來了,并且依言松開了手上的人。 朝歌在慕昭身上掃了兩眼,確定人沒事,就對祁星海說:“好了,你不是來幫忙取飯的么,別讓這位……別讓同事久等了。”他本來是想稱呼杜若溪為某先生的,可話到嘴邊才發(fā)現(xiàn),紀駱白剛才并沒有向自己介紹這個帶著陽光氣息的青年,只好又臨時改了口。 朝歌在祁星海叫他的時候,就再次看到了這個青年。他大概是到門口等星海的,但是誰知祁星海比慕昭更干脆,一進餐廳就直奔他這邊來了。 連續(xù)找了兩個幫忙拎飯的,結(jié)果都跟同一個人跑了,這運氣也是沒誰了。朝歌心里對這青年是又好笑又同情,所以只好主動替他解圍,避免他再叫人來。 萬一又是和他認識的……嘖嘖,那工作室所有人這頓飯估計就都不用吃了。 可他這話一出,俊美的青年頓時就又委屈上了,“是我妨礙阿朝了么?阿朝要趕我走?” 朝歌:“……” 即使是是淡定如朝歌,這會兒也不禁有點想抽嘴角了。他想掰開青年的腦袋看看,自己到底是那句話讓青年產(chǎn)生了‘妨礙他,趕他走’這樣的錯覺了??伤退忝髦肋@青年八成又是在和自己撒嬌、裝可憐,也還是舍不得對他怎么樣,只得好聲好氣地說:“乖,送完飯你再回來。我就在這兒等你?!?/br> 青年要的就是這句話,頓時嘴角一勾,“好,那阿朝等著我?!?/br> “嗯?!?/br> 待祁星海走后,剩下的三個人場面一度沉默。 紀駱白想,如果時間能回到今天早上,他一定會一槍崩了那個腦袋不清楚,偏要帶心上人來這家店吃飯的自己,然后再在尸體上踩兩腳。 這頓飯沒看心上人吃兩口便罷了,還TM吃出兩個情敵。 這TM都叫什么事兒啊~~ 而且他算是看出來了,比起坐在他對面的這位慕小公子,明顯是剛走的那位在道上赫赫有名的‘小閻王’祁少威脅性更大。心上人待他,明顯格外不同。 但他也沒再著急刺探敵情,例如詢問一下心上人他和祁星海是怎么認識的。畢竟祁星海的身份背景擺在那,他與心上人相交,必定是不能等同于慕昭與心上人相交那樣被擺在明面上來說。 不過沒關(guān)系,雖然不知道心上人和祁星海的關(guān)系到了哪一步,但看起來心上人應該還沒答應他。既然如此,他就還有機會。 他一定會讓心上人明白,他才是最適合他的! 相較于紀駱白雖然在心里千思百轉(zhuǎn),但面上卻不動聲色的表現(xiàn),慕昭就顯得不那么沉得住氣了。 他在剛才被祁星海松開之后,就一直在一邊裝鵪鶉,這會兒更是低著頭,一會兒偷偷瞥一下心上人,一會兒偷偷瞥一下心上人的。盡管已經(jīng)在心里偷偷說了千百遍的對不起,可只要是不小心和心上人的視線對上了,他就和被火燒了似的,‘嗖’的一下就把視線轉(zhuǎn)回來,繼續(xù)低著頭裝鵪鶉。 他回想起第一次見到心上人時的場景: 那是在他5、6歲的時候,第一次被父母帶去參加司徒家宴會。 在那天的晚宴上,他見到了很多叔伯阿姨,還有很多和他同齡的小朋友。他們和他一樣,都是來參加小少爺?shù)摹嗊x’的。 他那時還不懂什么叫‘閱選’,只是聽從父母來之前的話,在這里要乖巧懂事,好好表現(xiàn)。 然后,他就看見了‘她’,一個漂亮的女孩子。 他不知道‘她’是誰,但‘她’笑起來真好看,比他見過的任何人都好看。 ‘她’是全世界最漂亮的。 他的眼睛再也無法從‘她’身上移開了了。 但最讓他高興的是,‘她’也似乎總是在看他,還朝他走過來了。 他低著頭站在母親的身邊,緊張的不行。 怎么辦?‘她’要走過來了?‘她’是朝他走過來的么?如果是的話,一會兒他要怎么和‘她’打招呼,又要和‘她’說些什么話呢?可以問‘她’的名字么? 他胡亂的想著。 可還沒等他想出個結(jié)果,就感覺到一只小手輕輕地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她’的聲音可真好聽呀。可‘她’怎么能這么輕浮,就這么大大咧咧的走過來扯他的袖子呢?難道不懂什么叫男女授受不親的么? 他想握住‘她’的手,告訴‘她’不應該這么做,他們應該再熟悉一點再…… 再什么? 他還沒有想好,就只聽‘啪!’的一聲,他的手就打在了‘她’的手上。 他在干什么? 他怎么能打‘她’呢? 不不不,他明明只是想拂開‘她’的手,再偷偷的握一下呀。 看著‘她’受傷的表情,他想說些什么和‘她’道歉的話,可話到嘴邊,他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另外一個年長他幾歲的男孩眼疾手快的攔腰抱離了他的身邊,然后又被另一個年輕的男人抱進了懷里。 后來,他看著父母一臉緊張的和那年輕男人道歉,而那男人則在一臉沉靜的看了他一眼后和他父母說了一句話。 ‘嗯,到底還是害羞靦腆了些?!?/br> 當時他還不明白他會因為這句話錯失些什么,但直到后來他被面帶惶恐的父母牽回了家,他才知道原來他以為的那個‘她’不是‘她’,而是他。 而他,就是他的‘閱選’人,是他的小少爺,如果不出意外,他將是最有可能留在他身邊的人!可是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都不復存在了。 再后來,他又偶然遇到了他。 看著他被上次那個年輕男人抱在懷里悉心呵護,溫柔寵溺的模樣;看著之前把他攔腰抱走的男孩規(guī)矩安靜的守護在他身邊,他才知道,那個男人叫做司徒雋,而那個男孩,是駱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