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3冠冕堂皇(感情線:司徒雋/駱堪專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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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里,司徒雋坐在書桌后面翻看眼前的調(diào)查報告。 一邊的張部長和他匯報道:“關(guān)于這次的遇襲的事件,已經(jīng)基本結(jié)束了所有的調(diào)查,嫌疑人陳洛宇,犯罪事實(shí)清楚,證據(jù)鏈完整,已經(jīng)可以確認(rèn)發(fā)起對其的刑事拘捕,并移交司法部門提起公訴?!?/br> 司徒雋點(diǎn)點(diǎn)頭,親自在拘捕令上簽下了名字,交給了張部長。“這起案件的性質(zhì)及其惡劣,要樹立典型,并對嫌疑人的其他違法行為一并查處,提起公訴,絕不能姑息?!?/br> 張部長朝司徒雋敬了個禮,“是?!?/br> 坐在一邊淡定品茶的駱堪聞言一樂,“我說大首長,咱們能別把話說的這么冠冕堂皇么?” 還性質(zhì)惡劣,樹立典型?跟誰不知道你是為了那個小家伙似的。 司徒雋和駱堪相交多年,自然熟知好友這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尿性,想從他嘴里聽句好話,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司徒雋聽到駱堪這明顯是在挑事兒的話也不惱,只頂著他一貫沉靜雍容的殼子,掀著眼皮瞧了一眼這向來惡劣的男人,沒說話。 可作為在場的另一位,張部長就有點(diǎn)尷尬了。 雖說小少爺遇襲這事兒肯定是證據(jù)確鑿,沒冤枉好人,但他也知道出事的這位是自家首長的寶貝心尖尖,所以司徒雋對他的囑托,肯定是多多少少是存了點(diǎn)個人感情在里面的,只是面上讓人抓不到什么把柄罷了。 能做到他這個位置,大大小小都已經(jīng)熬成了人精,自然懂得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所以他雖然對司徒雋的心思心知肚明,卻也只敢在心里偷偷感嘆兩句首長和小少當(dāng)真是父子情深罷了??烧l成想坐著喝茶這位,那可是真藝高人膽大,居然這么明目張膽的就把這不該說的話給說出來了,可偏偏,首長還不怪罪他。 這本事,可真是比不了啊比不了~~ —————————————————————————————————————————— 駱堪和張部長相伴下樓時,就聽見樓下隱隱有音樂聲傳來。 他們順著樂聲來到小客廳,就看見一個穿著淡粉色休閑襯衫、身形纖細(xì)漂亮的青年正背對著他們,手里拿著話筒,儼然一副把這小客廳當(dāng)成KTV練歌房的架勢。 是朝歌。 …… 而你卻 靠近了 逼我們視線交錯 原地不動 或向前走 突然在意這分鐘 …… 駱堪剛和張部長站在門口聽了兩句,就露出一副‘這唱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兒’的表情,對張部長說:“老張啊,雖然我不懂音樂,可我覺得這首歌實(shí)在是一般,不像是這小孩兒的欣賞水平???你覺得呢?” 張部長哪能看不出來駱堪這是八成在故意說反話呢,可正當(dāng)他要笑著回兩句的時候,就見他們正討論的那青年轉(zhuǎn)過身子,朝他們兩個看了過來。 張部長給了駱堪一個眼神:得,說人壞話叫人給聽見了吧? 朝歌雖然心思大部分都放在了唱歌上,可他也不是聾子,自然能聽到某個大壞蛋在身后編排他的話。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駱堪,一副‘我聽到了,并且我超兇’的樣子,可誰知那大壞蛋不僅不知收斂,還笑了起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正巧這時他演唱的歌曲也到了高潮的部分,于是他接著開口唱道: 我身騎白馬 走三關(guān) 我改換素衣 回中原 放下西涼 無人管 我一心只想 王寶釧 …… 駱堪:“……?!” 張部長看著同僚眼中明顯閃過的驚詫之色,一下就笑了。他促狹的碰了碰駱堪的胳膊,“老駱,你說,這叫不叫實(shí)力打臉啊?” 駱堪:“……”MMP,他無話可說行了吧? 不過確實(shí),就算他再怎么挑剔,也很難違心的說人小孩兒這兩句唱的不好。 不,簡直可以用驚艷來形容啊。 曲畢,朝歌向駱、張兩人迎面走過去,不過他有意無意的忽略了一邊的駱堪,只和張部長打了招呼,“張伯伯好呀,好久沒見您了,近來身體好么?” “好~~好~~乖,張伯伯托你的福啊,還能再干二十年哪。你呢?你身體好些了嗎?聽首長說,你這回可是糟大罪咯~~” “勞您惦記了,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了?!?/br> “是么?那就好。” “……” 駱堪在一邊看朝歌笑語嫣然地迎奉著張部長,兩個人你來我往,相談甚歡的模樣,不輕不重的咳了一聲吸引小孩兒的注意,“我說小朋友,我又是哪兒得罪你了?我這么大個活人,站這兒半天了,你就裝沒看見哪?” “哦~~原來是你呀~~可你上回不是說,不讓我喊你駱叔叔么?我又實(shí)在是不知道該叫你什么,所以就只好當(dāng)沒看見了呀!”朝歌一臉無辜地瞧著男人,解釋道。 張部長聽了朝歌的話,“噗”的一聲就笑出來了。 原諒他吧,他也不是故意想笑的,實(shí)在是……忍不住啊~~ 駱堪:“……”這邏輯聽上去好像沒毛病,可他現(xiàn)在更糟心了怎么辦? 駱堪磨了磨后槽牙,“小朋友,我看你是一回不氣我,心里就難受是吧?” 朝歌攤著手,一副‘我絕對不會承認(rèn)’的樣子,“沒有呀,堪堪。” 張部長聽到朝歌叫駱堪‘堪堪’,頓時哈哈大笑,“堪堪?啊哈哈哈哈哈……老駱呀,你算是遇上對手了。這孩子,忒有意思了~~” 這時正巧司徒雋走了過來,“什么有意思?” “我說首長,你能不能管管你家這小孩兒?”駱堪抱怨道。不過抱怨歸抱怨,他卻并沒有責(zé)怪朝歌的意思。 “我看朝朝這樣就挺好的,省的你總欺負(fù)他。”司徒雋對上好友含笑的眼睛,一臉淡然地說。 朝歌在一邊頗為贊同的點(diǎn)頭,“爸爸說的對,堪堪你太壞了!” 看著這一大一小,沆瀣一氣的父子倆,駱堪無奈扶額。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