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9山有龍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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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俱樂部 環(huán)境清幽的九州餐廳里,凌峰正和朝歌吃著飯,站在一邊的秦晟向他匯報:“太子,我們偽裝成您的車隊往龍泉山上送東西,已經(jīng)順利的讓洛幫的人發(fā)現(xiàn)了龍泉山的位置?!?/br> 凌峰面色淡淡地‘嗯’了一聲,他一邊摟著朝歌,往他的盤子里添了點菜,一邊吩咐秦晟道:“仔細盯著,那邊一有行動馬上來報。” “是?!鼻仃晒晳?yīng)道。 待秦晟退下,朝歌不開心的皺了下鼻子。 凌峰捏了捏弟弟挺翹的鼻尖,一邊柔聲問他:“怎么了?怎么不高興?” 朝歌撂下筷子,抱著凌峰,把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哼唧:“不喜歡有生人打擾我的地方?!?/br> 凌峰愛憐地摸了摸弟弟的頭發(fā),“你不喜歡,哥就叫他們都撤出來,另找地方?只是現(xiàn)在龍泉山的位置已經(jīng)暴露了,你一個人在哪兒,我實在不放心。” 朝歌其實也就是那么一說,他要是真不樂意,早就該提出來了,這會兒有八成只是在和凌峰撒嬌。況且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他也不是不知道,所以見凌峰這么說,便道:“唔……算啦,別的地方哪有龍泉山好。不過要是有被他們破壞的地方,你要負責賠給我~~” “好~~哥哥賠,哥哥都賠。要是你嫌不夠,把我整個人賠給你都行啊~~”凌峰湊在朝歌耳邊,說著他以前從來不會說的甜言蜜語。 朝歌噘著嘴輕輕在男人肩膀上錘了一下,“才不要你呢,你早都是我的了,想空手套白狼?。俊?/br> 小愛人的那句‘你早都是我的了’,讓凌峰很是愉悅,他親了親朝歌隱匿在發(fā)梢里的耳尖尖,低低地地笑了起來:“嗯,是哥哥說錯話了,那阿朝罰哥哥‘rou償’,怎么樣?” 這個‘rou償’是什么意思朝歌哪兒會不明白,他含羞帶惱的瞪了一眼私底下越來越不要臉的哥哥,說了句‘討厭~~’,就把頭埋在凌峰的肩膀上不吭聲了。 青年面帶笑意的看著朝歌,又把他摟得更緊了些。 翌日傍晚,凌峰得到消息,陳洛宇準備對龍泉山下手了,他提前帶著親信的七八個太子黨成員和五百名護衛(wèi)提前來到朝歌的宅邸戒備。 朝歌熱情的接待了凌峰和太子黨們,卻只肯叫護衛(wèi)們留在山下,并不準他們上來。對此凌峰很是擔憂,他向朝歌表達了他的不贊同。 “哥,我應(yīng)該和你說過,我不喜歡有生人踏進我的地方。況且我叫你帶這五百人來,不是為了幫忙打擊洛幫的,而是用來幫我收拾庭院的,現(xiàn)在叫他們上來,只會礙事?!背璧?。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朝歌也不想讓哥哥覺得自己一點忙都沒幫上,傷了他的自尊心,于是又對凌峰說:“不是不相信哥哥,只是他們這些人對龍泉山都不熟悉,貿(mào)然進來只怕會傷及無辜。” 凌峰知道幼弟心思細膩,行事向來謹慎穩(wěn)妥,肯定不會冒失的拿他們兩個的性命安全開玩笑。他既這么說,必定是有所依仗。所以凌峰雖然還是心有疑慮,卻還是選擇相信了朝歌,沒再說什么。 朝歌在龍泉山的主控室里設(shè)宴招待了眾人,這里雖然并不是個宴請賓客的好地方,但卻是最方便朝歌觀察敵情的地方。 當夜幕完全降臨時,靜謐的龍泉山終于掀開了表面的平靜。 只見幾輛黑色的奔馳轎車引領(lǐng)著后面三四十輛大型卡車浩浩蕩蕩的從遠處駛來,停在了山腳下刻有‘龍泉山’三個大字的界碑處。 陳洛宇率先從轎車上下來,其次就是同樣坐在轎車上,洛幫十二堂主中剩余的九位,最后才是卡車上裝載的足足七八百名洛幫幫眾。 他們這烏泱泱的一大群人,甚是醒目,卻又井然有序。這次能跟來的,都是洛幫的幾個堂主從各個堂口挑選出來的精英成員。 陳洛宇用夜視儀觀察了一下龍泉山周圍的地形和情況——這座山方圓幾十里都是茂密的沖天大樹,在夜色的籠罩下,就算是無人看守,也能給人一種草木皆兵的感覺。更何況不知道是不是陳洛宇的錯覺,他雖然沒有在林子里看到人或是明顯的埋伏點,卻總覺得這里面有不為人知的秘密,殺機四伏。 “這鬼地方還真TM大。司徒凌峰可真是舍得給他弟弟花錢啊,要不是知道這倆人是親兄弟,我還以為是司徒凌峰看上了哪家的姑娘,想金屋藏嬌呢?!闭驹陉惵逵钌磉叺囊幻聿母叽箝L相粗獷的堂主罵罵咧咧地說,他是洛幫虎堂的堂主段克虎。 “聽說司徒凌飛長得特別好看,盤靚條順的,比女人都好看?!绷硪幻聿木荩泳傻奶弥鳌茜釉挼?。 “真的?你可別瞎說。一個男人能有多好看?還能比女人都漂亮?莫非他是個女扮男裝的小娘們兒不成?”段克虎粗獷的臉上滿臉不信。 周琨沒和段克虎爭辯,只道:“雖然我也只是聽說,但八成應(yīng)該是真的。不過你也不用太著急,等老大突破了這里,到了主宅,你自然就能見到他一探究竟了?!?/br> 周琨是洛幫的白紙扇,也是洛幫幫內(nèi)少有的不以武力見長的智囊型人才。他平時負責幫內(nèi)收集情報、內(nèi)外聯(lián)絡(luò)和華宇影視的運營工作,是陳洛宇的左右手,說的話在幫內(nèi)很有信服力。 段克虎聽周琨這么一說,也就沒再糾結(jié),閉口不言了,但他殊不知,他們這里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都已經(jīng)透過監(jiān)視器,被他嘴上提到的這兩人看了個一清二楚。 凌峰面上雖然是微微笑著的,但他眼底已經(jīng)泛起了凌厲的冷光。 他想,可不就是金屋藏嬌么?可惜他并不喜歡別人拿他和朝歌之間的事情說嘴,更不能容忍別人對朝歌放肆不敬。所有有關(guān)朝歌的事,都是他的忌諱。 而這些犯了他忌諱的雜碎,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這時一只纖細白皙的手搭在了凌峰的胸口上,打斷了他的所思所想。凌峰順勢把那只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偏頭看向了身邊的人。 朝歌很喜歡別人夸他長得漂亮,但卻最討厭別人說他像女人,可他現(xiàn)在卻好像跟沒聽到那兩個人的對話似的,精致冷艷的臉上仍然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甚至還笑了一下。 凌峰見狀,有點吃不準身邊這人是真高興還是怒極反笑,一時也沒敢吱聲。索性朝歌并沒有讓他多做糾結(jié):“哥,你就讓他們說唄,反正又不會少塊rou。再說了,你跟兩個將死之人較什么勁?。坑心枪Ψ?,還不如多親我兩下?!?/br> 雖說朝歌最后一句明顯是在逗人,可架不住凌峰就吃這一套,他立馬就忘了剛才的不愉快,舒展了眉眼,眼中帶笑的親了親朝歌的柔軟的發(fā)絲和光滑的臉蛋。那臉色變得速度之快,簡直跟翻書一樣,再加上他那柔情蜜意的表情,更是叫周圍的太子黨們在心里直呼受不了。 再看陳洛宇這邊,他的面色極為凝重。 雖然他能聽見叢林里時不時傳來的鳥叫蟲鳴,可他的直覺卻告訴他,這片森林遠沒有看上去那么簡單。可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他叮囑眾人要謹慎行事、注意安全之后,一行人就浩浩蕩蕩的開始往山上進發(fā)了。 登山是件很辛苦的事,何況還是在周圍一片漆黑、四周環(huán)境不明的情況下登山。這對人的身體素質(zhì)和心里素質(zhì)都無疑是個巨大的考驗,并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心理上的壓力會被逐漸放大。 陳洛宇和幾個堂主都是受過高強度訓(xùn)練的,他們借著星光在叢林中健步如飛,如履平地,移動的速度極快。可其余的洛幫眾人則是有被樹枝剮蹭或是被臺階、石子絆倒的情況出現(xiàn),但他們卻沒人出聲,只是默默的重新站穩(wěn),讓自己盡可能快的跟上大部隊的行動。 夜晚的山間極冷,樹木的枝葉在晚風的吹拂下沙沙作響,隱隱有水汽形成的山霧彌漫在林間,讓整個樹林都顯得寒氣逼人又及其陰森。 陳洛宇一行人一開始并沒有遇到什么阻礙,可直到他們所有人都完全進入密林之后,陳洛宇就漸漸的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他抬手示意眾人停下,細細的查看著自己的所經(jīng)之處,雖然隱隱有鳥停留在樹梢枝頭上的蹤跡,但身邊除了靜謐還是靜謐。 嗯? 陳洛宇突然靈光一閃,大聲道:“大家小心!” 不過可惜已經(jīng)晚了,他的話音還沒落,不知從哪兒射出來的子彈就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撲向了眾人,密密麻麻的好像一張鋪天的大網(wǎng)把所有人都籠罩其中。霎時間叫嚷聲、哀嚎聲混成一片,大批大批的洛幫幫眾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息。 洛幫的幾個堂主倒是反應(yīng)倒還算迅速,他們一邊躲避著槍林彈雨,一邊快速分成兩批。一批護衛(wèi)著陳洛宇往前跑,另一批則快速組織洛幫的幫眾們撤退。 可他們的人數(shù)到底是太多了,加之突襲來的毫無預(yù)兆,兇猛又無痕,幫眾們躲閃不及之下難免異?;艁y,大大的減緩了移動速度。有很多人都是還沒跑出去兩步,就被來自身前、身后或是頭頂上的攻擊擊中,又或是和其他人踩踏、碰撞到了一起。這讓堂主們好不容易被組織起來的隊伍瞬間就被沖散,取而代之的除了人的身體被子彈射穿的‘噗噗’聲,甚至還多了被巨物撞擊、拍打或是被尖銳的物體刺穿戳透之后發(fā)出的悶響聲。但是無論如何,這些聲音中最不缺的,就是大量的洛幫幫眾們發(fā)出的慘叫聲。 “啊——??!” “哦?。?!” “快撤!這里除了子彈還有別的東西!” “是樹枝!樹枝動了!啊——??!” “該死的!樹枝怎么會動???!難不成這里的大樹都成精了嗎?!” “這樹有機關(guān)!都有機關(guān)!哎呦——!” “不只是樹枝,整棵樹都TM會移動??!” “樹上有東西射下來了,好像是長槍!快跑啊!” “我們被圍困在這兒出不去了!!” “該死的??!啊——??!”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和咒罵聲不絕于耳,過了好一會兒才完完全全的安靜了下來。 原本寂靜的樹林好似又恢復(fù)了它原本的樣子,仿佛剛才的血雨腥風根本就不曾出現(xiàn)過。但你若是用夜視儀或探照燈去看,就會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尸橫遍野、血流成河,有數(shù)不清的洛幫幫眾被永遠的留在了這幽靜的密林里,再也無法出去。他們有的死于槍林彈雨,有的死于樹木枝干的猛烈撞擊和拍打,還有的,甚至是死于足足有兩三米長,成年男子手臂粗細的木質(zhì)標槍的扦插。 至于順利逃出升天的陳洛宇那邊情況也不是很好。 他們一行人雖然順利的跑出了剛才的射擊點,卻在逃跑的過程中同樣遇到了來自偽裝成樹木的機關(guān)和偽裝成鳥類的不明飛行物的攻擊和追逐,甚至前方還有遇到了大片大片的地雷陣。 這一樁樁一件件,簡直把他們所有人都弄得人仰馬翻,慌不擇路。跟在陳洛宇身邊的幫眾至少有半數(shù)丟了命不說,幾個堂主級別的也是個個都掛了彩。綜合兩邊的情況來看,僅此一擊,陳洛宇帶來的人就已經(jīng)折損了一大半。 主控室里,圍坐在餐桌邊的太子黨們看到這一幕都十分驚愕。陳洛宇他們或許不知道,可他們幾個卻是把整個過程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他們從未見過這樣‘匪夷所思’的攻擊,一波接著一波,一樣接著一樣的交織在一起,來勢洶洶卻又密不可分,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烧且驗檫@如同‘科幻大片’一般,兇殘又密集的攻擊,才能導(dǎo)致洛幫僅僅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損失了這么多人。 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朝歌,漂亮纖細的青年好像對這樣的場景半點都不感到意外,他仍然坐在桌邊波瀾不驚、慢條斯理的吃菜。青年這等強大的心性和手段,讓太子黨們心中的敬畏添了個十成十,再不敢升起半點放肆之心。 朝歌掃了一眼眾人的表情,然后輕輕一笑,好像半點也沒把陳洛宇等人的慘狀放在心上,語氣悠然地說:“這才哪兒到哪兒啊,好玩的事情還在后頭呢?!?/br> 希望陳洛宇他們可不要讓我太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