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牧總算知道什么叫做機(jī)不可失時不再來。到了周一，他得知涂愿很快得準(zhǔn)備去參加一個什么數(shù)學(xué)冬令營，而且要去一千多公里外的W市。句牧不清楚這什么概念，問了一圈才知道，這冬令營就一個概念：牛逼。

    他們學(xué)?？偣踩扇耍∪畟€名額都不到。一般來說，這種名額都會被奧數(shù)名校包攬，畢竟要在全國數(shù)學(xué)聯(lián)賽中拿一等獎，還得在一等獎中拔頭籌才去得了冬令營。但今年，他們附中出了兩個尖子，領(lǐng)導(dǎo)喜出望外。

    句牧的腦袋瓜怎么也沒想到，有一天連年級主任都會跟他搶著占涂愿的時間。

    動身前晚，句牧抓住唯一機(jī)會，陪涂愿收拾旅行箱。

    “W市在南方，南方不很冷，不對不對，南方?jīng)]有暖氣，溫差還大……”句牧碎碎念，捧著手機(jī)刷W市的天氣。

    涂愿總算費(fèi)勁翻出一件合適的厚毛衣，塞進(jìn)箱子里，望了眼專注的句牧，低頭笑笑：“cao心的命。”

    “cao小愿心的命……”句牧正下意識嘀咕，突然一頓，眼睛亮起來，“cao小愿的命！”

    cao字變了讀音，句牧很滿意自己的笑話，露出無聲怪叫的表情。

    涂愿笑他又發(fā)神經(jīng)。句牧就真發(fā)神經(jīng)地躺倒，一臂勾住涂愿的腳踝，嘆氣：“唉……我要一個星期見不到你?！?/br>
    涂愿默默清點著箱子里物品，頭也不回，反手準(zhǔn)確地捋到句牧毛乎乎的頭發(fā)。句牧用額頭蹭他手心，臂彎攬他的腳踝攬得越發(fā)緊了。呲啦合上拉鏈，涂愿腳跟一個旋轉(zhuǎn)，跨腿坐到了句牧腰腹上。他掌心揉著句牧挺括的胸膛，有點愛不釋手。

    “很好摸是不是？”句牧臭屁地半耷著眼笑，然后手掌也抬起，滑進(jìn)涂愿衣擺，“小愿的腰也很好摸啊……軟乎，勁兒韌，彈手，平?？隙▌拥枚??！?/br>
    “唔……呵呵呵怎么動？”

    涂愿舒服地抻了抻腰肢，俯身下去。兩人衣料摩擦出倦懶親狎的聲音。他的指頭逐漸上移，拇指輕輕撥句牧喉結(jié)，又噘嘴親一親。親完喉結(jié)，親句牧下巴尖，親他唇珠。

    涂愿很喜歡他眉峰到喉結(jié)的起伏線條，清晰有力，屬于側(cè)面一眼就能撞進(jìn)人心里的。要不是因常顯得幼稚又不開竅，涂愿心想，從小到大追他的人應(yīng)該會多不勝數(shù)。句牧的喜歡與討厭太簡單了，他打小對幾個姑娘有過好感，涂愿都一清二楚。然而小狗什么都不懂，招招手就會跑回涂愿這兒。

    句牧挺起脖子追他的嘴唇，涂愿卻笑著微微拉開距離。望到句牧不滿地張嘴咕噥了，涂愿才又俯下腦袋，淺淺含著他的唇說：“一個星期見不到我，那……一個星期不要擼，好不好?”

    句牧呼吸“驟?！保碱^挑起得滯在臉上，佯裝沒聽清他的話，捂住耳朵問：“什么……什么？”

    涂愿笑著扒開、按下他的手掌，這回命令式地再說了一遍：“一個星期不準(zhǔn)擼?！?/br>
    “我過來之前都……射了兩遍，在你內(nèi)褲上。”

    那條被涂愿yin水泡透了的內(nèi)褲，一直沒洗。

    涂愿撫著他的臉側(cè)：“今天不算，明天開始?！?/br>
    句牧露出苦笑求饒，哼哼唧唧地捏涂愿的腰眼rou。涂愿扭了下身子，躲開，繼續(xù)趴在他胸前，說：“一個星期不擼，回來好好給你cao，真的，你想我擺什么姿勢都可以哦，怎么干我都可以?！?/br>
    “為什么??？”

    “就是……”涂愿忸怩了一下，“很想被憋了一個星期的jibacao嘛?！?/br>
    句牧想了想，這種感覺大概會與他練間歇跑差不多，要將肌rou和心跳壓到極限，爆發(fā)時才會痛快。

    “那你也要陪我。”

    涂愿大方坦然地點頭，弄得句牧將信將疑。以句牧目前所知，面前人底下那口saoxue隨時都流水個沒完，哪里比他還能忍？

    “我不信……我看看！”句牧說著，手飛快去扒涂愿睡褲。

    涂愿尖叫一聲，滾到旁邊，矜持地守住了自己褲腰帶。于是這晚，句牧再怎么撒癡，也沒能脫下涂愿褲子。離開前，涂愿還再次重申，接下來一個星期要守好約定。

    這次冬令營的東道主是W市XXX實驗中學(xué)，會務(wù)組從接機(jī)到入住酒店都安排得格外周到?；蛟S因涂愿上相，一路上的記錄鏡頭總時不時關(guān)照他。不自在倒還在其次，關(guān)鍵是句牧發(fā)的短信他都沒找到什么功夫回。終于，在排隊報到領(lǐng)紀(jì)念品時，記者專去采訪各省的領(lǐng)隊老師們了，才讓涂愿松口氣。

    他滑開手機(jī)看了眼。句牧大概怕打擾他，只發(fā)了兩條信息，一個七點多，一個九點多。第一條是——多買了你的那份包子，我全吃掉，略略略略略，你也得記得吃飯！配上他自己那張腮幫子塞滿的倉鼠臉蛋。第二條是——算了，你肯定忘吃（生氣emoji）現(xiàn)在，摸你書包外口袋第一個格子。嘿嘿是不是巧克力！快吃，低血糖的小不點。

    涂愿一模，結(jié)果真摸到一板白巧克力，都不知道句牧什么時候放進(jìn)去的。他不禁露出淺淡笑意，掰了一塊慢慢嚼。

    拇指繼續(xù)往下滑，涂愿的笑容卻僵住，然后斂去。

    [你怎么騙mama說不能跟來？我問其他家長都說好像可以送進(jìn)考場的！哎我之前問過教練你拿銀牌不成問題，可你不能這么容易滿足啊，有想過金牌想過國家隊嗎？mama多給你轉(zhuǎn)了一千塊錢，是mama這段時間加班省吃節(jié)用省的，你要好好花，有機(jī)會找教練開開小灶也行。mama知道你有天賦，你要能考得好，mama吃的苦都不算什么。mama為了你……]

    按滅了屏幕，后面的字涂愿沒再看下去了，他閉著眼都會背。

    “同學(xué)……同學(xué)？你要嗎？”

    涂愿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隊伍已經(jīng)排到他了。除了送給所有選手的一帆布包禮物外，紀(jì)念品額外有套裝禮盒可供售賣，而接待的女生正詢問他是否需要購買套裝。涂愿問過價錢后，也沒仔細(xì)看套裝有什么，就突然說：“要五套?！?/br>
    對方愣了一下：“五套是嗎？”

    “對?！?/br>
    五套，剛好一千左右。涂愿漠然地站在那，等著對方給他找大號的禮品袋。他一路在照相機(jī)鏡頭下都沒完全成為焦點，這下成了焦點。涂愿只目不旁視，拎過東西就跟隨指示牌去找酒店房間。

    按之前發(fā)的日程表來看，今天一天都主要供選手適應(yīng)環(huán)境休息。和涂愿同住的就是他們學(xué)校一起來的那位男生，叫張衾，也是高三。他們算互相認(rèn)識，交流不一會，刷了些題，同去吃午餐，憑券進(jìn)酒店自助餐廳。

    張衾這人挺自來熟，明明也是第一次參加冬令營，卻仿佛已經(jīng)有一堆老友了。他甚至知道這幾天的講座主講人都分別是哪些大咖，唯有在吃飯時話匣子才關(guān)上。午飯接近尾聲，涂愿戳著盤子里最后幾片哈密瓜，突然聽見對面說：“你和高二那個句牧挺熟嗎？”

    涂愿動作頓住，回望張衾，點了下頭。

    “哦……他meimei我認(rèn)識?！?/br>
    涂愿敏感地察覺他話里有話，指甲摳了下銀叉握柄，靜靜等著。果不其然，張衾接下來又說：“前幾天大伙聚會，她家我也去了?！?/br>
    緊張還未透過眼瞳展露，涂愿就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他“哦”了一聲，明白張衾確實知道了什么，但還不確定他知道多少。

    “那你的癖好也蠻下流的。”

    張衾立馬提高音量：“我聽到了……聽到了些，而已……沒進(jìn)廚房?！?/br>
    這下涂愿心里有底了，他輕松解決掉盤子里的哈密瓜，垂眼的空當(dāng)腦子已經(jīng)轉(zhuǎn)了一圈。他一個人考得好壞影響不了分?jǐn)?shù)線，所以搞惡性競爭沒有意義，張衾挑明這件事應(yīng)該和考試無關(guān)，但張衾的表情又確實有迫不及待揶揄他的意思。

    涂愿重新抬起眼，發(fā)覺張衾有因剛才自己那句輕飄飄的問話就目光閃爍。他突然腦袋往前一湊，說：“張衾，你深柜啊？”

    氣氛悶滯，幾秒后，張衾的椅子向后極度刺耳地一滑，他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涂愿并不受他壓迫，緩緩靠向自己椅背，這回更篤定地做了個嘴型：你深柜。

    張衾轉(zhuǎn)過身就走，但是走開兩步又折回來，激動的嘴角輕蔑挑著：“我只是想不通為什么你跟句牧這種人……他這種人，要攪一起?！?/br>
    涂愿并非是個容易被激怒或在公眾場合失態(tài)的人，但這瞬間，他要耗費(fèi)極大抑制力，才能攔住自己想要跳起來把張衾揍一頓的念頭。好在張衾丟下話就飛快離開，似乎也有顧慮場合，沒給涂愿留下矛盾升級的機(jī)會。

    雖然發(fā)生了之前的插曲，但兩人還是得共處一室，只不過第二天參加開幕式以及大合影的時候，張衾特意跟人換位置，好離涂愿遠(yuǎn)些。鑒于天明一早就要進(jìn)考場，這晚許多人都備考得很用功，包括涂愿。他其實對自己的實力估摸得很清楚，并不像母親所說有天賦可以沖擊金牌或入國家隊。母親總那樣強(qiáng)調(diào)，好像只是為極力證明自己生涂愿生得好而已，如同此地?zé)o銀三百兩。

    涂愿從被迫達(dá)成母親期望，到從喜歡的事情里終于獲得些許快樂，走了很多彎路。無論他做什么，他沒有對不起她——涂愿希望自己要是早點明白這個道理就好了。

    晚上十點半左右，張衾似乎收拾東西準(zhǔn)備洗漱了。涂愿也便合上書，然后想想，當(dāng)他面點開手機(jī)通了和句牧的視訊。他忘了調(diào)合適音量，句牧聲音一出來的時候把邊上的張衾炸了一跳。

    “你小點聲……”涂愿不慌不忙地說，“聊幾句就睡了?！?/br>
    張衾愕然，側(cè)目瞟了瞟涂愿手機(jī)。他不知道擺什么表情好的樣子令涂愿很滿意。

    “昂！也是很晚了。誒你后面是誰？”句牧顯然還不清楚這個房間里暗潮洶涌，甚至主動給背景里露了半個影的張衾打招呼。

    涂愿就大方地舉起攝像頭，對著張衾，似乎無聲督促他回應(yīng)。對著句牧熱情的笑臉，張衾只好尷尬扭動了一下唇角，揮揮手。句牧的注意力很快轉(zhuǎn)回到涂愿身上，接連問他：酒店飯菜吃了什么好不好吃，沒暖氣睡覺真的不冷嗎，以及W市的風(fēng)景他有沒有好好欣賞等等。

    涂愿不太說話，他就能一直說，簡直要把自己這兩天幾點撒尿幾點拉屎都告訴涂愿。

    “對了，你猜我今天1500跑到多少？4分07！”

    句牧說話從來不帶賣關(guān)子的，完了自己給自己鼓掌。涂愿笑倒枕在臂彎，指尖貼貼自己嘴唇，吻隔著屏幕飛去，句牧在對面配合地伸脖張嘴，嗷嗚一咬。他們倆于此隱晦地你來我往，張衾不用回腦袋都知道。

    他慢吞吞將睡衣疊了又散，散了又疊，突然低著頭哼道：“你可別明天寫卷子的時候，腦袋里就記得4.07這一個數(shù)字?！?/br>
    張衾說這話儼然出于諷刺的本意，但興許因隔著電流語氣被削弱，句牧壓根沒聽出來。他還眼睛一亮，樂道：“你就考這個分?jǐn)?shù)吧，小愿，我們一樣的成績，那可太酷了！”

    張衾特?zé)o語，埋著腦袋就去了浴室。涂愿余光瞅了下他，竟一絲悶氣也不再有。

    接下來兩日考試，涂愿的發(fā)揮都還挺穩(wěn)定。雖說隔一天才能查到成績，但涂愿比大多人都要放松，尤其對比起想直接簽保送約的張衾而言。查分這天，張衾早早就出門，打聽各個省隊的情況去了。涂愿午餐前收拾行李時，才再次注意到那五份緞面盒子紀(jì)念品。他終于打開仔細(xì)看了眼，每套里面都是一支紀(jì)念鋼筆、一個U盤、一張書簽、還有楓葉模樣的金色擺件。別說，拎起來怪重的。涂愿有些猶豫，到底是拎回去，還是干脆在這里送人好。

    “喜歡楓葉嗎？”

    在體育器材室的句牧一打開視頻，就聽見涂愿問這個。他腦袋支棱起，稍一愣，然后喜道：“你要跟我一起看楓葉嗎？啊……可是十二月了?！?/br>
    涂愿本來還在沉思如何解釋自己一時沖動買了五分禮盒的事，現(xiàn)在一下笑了。他在句牧面前并不需要苦惱解釋什么，因為小狗什么都會接受。

    “我記下啦，”句牧把手機(jī)擱長凳上，繼續(xù)埋頭解腿上的負(fù)重沙袋，自言自語，“明年，明年我們要去看楓葉。”

    他的聲音傳過來，縹緲又堅定。涂愿盯著那邊鏡頭驟然被天花板的白熾燈刺亮，怔了會兒神，有點無所遁形似的往椅背縮了縮。幾秒種后，句牧才重新拿過手機(jī)，汗津津的臉低垂著。

    “下體育課了？你怎么又給他們收拾器材？”

    “沒事兒，反正我也過來還沙袋。”

    涂愿張了張嘴，最終卻沒出聲。他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低落，或許因為一場考試落幕了，又或許因為一年即將過去了，而小狗還是那樣的小狗。他的目光定定捕捉住句牧下頜一滴汗的滑落弧徑，像慌不擇路地找到自己熟悉的一池快感，扎進(jìn)去。這滴汗戀戀不舍句牧的喉結(jié)，然后被一記吞咽拽進(jìn)頸窩。

    涂愿也感覺自己被拽了一下，聲音有點踉蹌：“五天啦，有沒有遵守約定??？”

    “當(dāng)然有。”句牧一瞬間就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什么，嘴角咧開。

    “唔，我要檢查看看?！?/br>
    “這里?。俊本淠磷チ俗ツX頂發(fā)茬，瞄向器材室門口。在與涂愿又無聲對視了幾眼后，起身去把門閂上了。

    他將前胸背心撩起來往頸后一套，手就拉向高彈褲腰。但指尖勾著半拉開時，句牧又佯裝難為情的模樣，咕噥說：“不能只我一個人脫啊?！?/br>
    涂愿便豎好手機(jī)，兩腿都慢慢搭到桌子邊緣，手隔著淺色牛仔褲在陰部繞圈撫摸。

    “那一起脫。”他輕聲說，然后解扣子，拉拉鏈。

    句牧盯著他腿間，不住地舔嘴唇，手也徑直伸進(jìn)內(nèi)褲里面。有抬頭趨勢的jiba開始發(fā)燙，沉甸甸在手心。

    “干嘛舔嘴?。俊蓖吭傅偷偷匦?。

    句牧當(dāng)然知道他明知故問，抿緊唇哼了哼。

    “想吃呀？”涂愿說著，三指從自己內(nèi)褲的開檔探進(jìn)去，并攏摸挖。很快，他小小張嘴呼了幾口氣，手再抽出來時，yin水粘液已經(jīng)掛到指尖了。他把手指往鏡頭前湊了湊，仿佛還帶著yindao內(nèi)的熱氣。

    “哈……”句牧犬齒壓著自己吐出來的舌尖，底下的手已經(jīng)快速把jiba擼硬了。

    因手機(jī)鏡頭整個懟在他roubang正下方，涂愿連從guitou系帶往下所有盤踞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的嘴里也不自覺分泌口水，回憶起在浴室里吃句牧這根jiba的感覺。句牧就見著涂愿失神地把沾saoxueyin水的手塞進(jìn)自己嘴中，攪動舌頭，將三根指頭盡數(shù)舔舐吮吸。

    “呃啊……唔……sao貨想吃……sao屄想吃……唔！唔！哦哦……”涂愿真的沖喉嚨里深插了幾下，才仰著嘴，邊吐氣邊吐出自己手指。

    他把涎水往唇上抹了抹，粉紅濕滑的指頭從唇角往下慢慢摸，淺聲yin叫：“大jiba好腥……啊……cao到奶頭了，嗯……

    涂愿的那只手從領(lǐng)口直接滑進(jìn)去，重重按自己奶尖，左右胸大幅度來回地揉搓，然后甚至一把扯下衣領(lǐng)，讓布料卡在殷紅的奶頭下方。他的表情已經(jīng)出賣給情欲，側(cè)頭懶懶枕到自己右邊肩膀上，眼角嘴角都是水光。

    “小狗的rutou真嫩，好看……呵呵……你也摸一摸。”

    句牧的rutou顏色真的挺粉淡，畢竟他白，但涂愿沒注意到他左邊乳尖不知怎么微有些破皮。聽到他的話，句牧干脆將手機(jī)靠到長凳腳邊，跪坐到地上，裸露出整個身子在鏡頭前，然后兩手食指都快速撥弄起自己胸乳rou粒。兩人都玩弄給對方看，又在視jian中更為敏感。

    “啊……小狗也好sao啊，舒服嗎？”

    句牧輕輕皺著眉，齒間嘶氣，無聲點頭。他胸膛挺起，繼續(xù)摳弄左邊乳尖，右手開始重重手yin完全勃起的jiba。

    “想看……唔，小愿，拍下面……”

    “想看哪？”

    涂愿一把抓過手機(jī)，胡亂搖晃的鏡頭中出現(xiàn)放大的奶頭和乳暈的細(xì)紋、又一閃而過他迷離乜著眼、欠cao的那張臉。

    “想看小愿的saoxue，嗯……快掰開……”句牧底下正反手交替滑動jiba，跪著湊近，臉又露出了每次向涂愿討東西的可愛神情。

    涂愿笑了笑，鏡頭一下子對準(zhǔn)了saoxue放大。整個手機(jī)屏瞬間被撐開的xuerou顏色填滿到溢出來，句牧連他的女性尿孔都看得清楚，這兩個rou粉的xue眼糊在sao水中，正一起色情翕動。涂愿嘶著氣，繼續(xù)在屏幕中擰自己陰蒂。他的陰蒂也放大到鏡頭前，紫紅色的rou粒被他刻意剝出來，磨得熟爛透了。感覺快感即將沖上腦門，涂愿連忙放過陰蒂，左右橫著磨弄兩片肥yinchun給句牧看。他只需輕輕地拍打，堆在屄口的yin水就迸出細(xì)小水珠。

    “真漂亮，”句牧低喃，“sao屄真漂亮，啊……嘶，唔……”

    他用掌心虛虛蓋著guitou，公狗腰加快搖聳，就像在cao那圈sao屄。

    “但還是不準(zhǔn)射哦！”涂愿盯著他變狠的自慰動作，眼神忽清明了一下，“只能摸一摸，要等我回來的……”

    句牧很難耐地掙扎了一下眼神，求饒般搖頭呼氣。濕紅的碩大guitou被他捏緊壓向腹部，挺腰又猛撞了幾下，然后手往上一松，jiba就彈出來，又迅速被他兩只手反復(fù)擼到底，咕嘰的yin水聲越響越大。

    “不準(zhǔn)……不準(zhǔn)！”涂愿的身子往鏡頭前撲了撲，聲音也變低沉。

    “啊cao，cao！唔——”句牧低頭擠出悶哼，在高潮急攀時終于松開了手。大腿根和腹股溝一陣緊繃鼓動，他眉心緊擰，看著自己的roubang不受控似的弾動了幾下，一滴前列腺液從馬眼擠出，緩緩拉絲垂到地上。

    句牧兩手捏成拳頭摁在大腿上，屏息壓了壓打顫的生理反應(yīng)，關(guān)節(jié)都紅了。

    “好棒，小狗真棒……”涂愿喃喃地表揚(yáng)他，揉自己屄口的手卻停不了。他目光罩在視頻中句牧忍抑的表情上，嘴角兜著口水，可憐可愛，和猩紅躁狠的那根粗jiba形成鮮明對比。

    句牧茫然瞇了瞇眼，然后才緩過神，帶著剛才新奇感覺的回味又摸了幾下自己roubang，但不敢碰敏感的guitou。他這時突然注意到呻吟拔尖的涂愿，連忙捏起手機(jī)，也說：“不行不行，小愿也不準(zhǔn)高潮。”

    涂愿本就發(fā)現(xiàn)，sao屄自從被句牧摸過后，真的很難自己玩到高潮。他抵著肩頭擦了擦汗?jié)竦聂W角，“啊——”地緩緩吟哦，抽出手。涂愿看著自己布滿yin水的手指，腦袋發(fā)眩，輕聲吐氣說：“想被你cao……啊，sao屄好想被大jibacao……”

    句牧一眨不眨把涂愿發(fā)sao的樣子收入眼底，不知不覺又?jǐn)]起來，然后一個激靈挪開手，剛才控制不住的感覺他可不敢再沾。

    “我要去高鐵站接你！”句牧突然趴到鏡頭前。

    涂愿好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什么，也衣衫不整地爬起來，腦袋湊到手機(jī)跟前。

    八個小時，距離他們相逢還有八個小時?？删淠镣碛?xùn)結(jié)束大概六點多，滿打滿算路上也只剩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雖然涂愿知道不管多晚自己會等他，口中仍說：“那你要用4分07的速度跑過來哦?！?/br>
    “唔……會更快！”句牧揚(yáng)了揚(yáng)笑眼，“超幸福的話，跑步會更快?！?/br>
    毫不夸張的說，涂愿對句牧的所有留戀都來自這種值得被愛的竊喜。喜愛他的句牧是如此輕松、快活而獨立，就好像涂愿當(dāng)真從來沒成為過誰的累贅與苦痛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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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是句牧用別針嘗試玩自己ru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