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用寵愛磨尖忠犬的利齒(按摩/準備就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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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紅色的寬袍大袖隨行走的步伐微微搖擺,只看背影便顯出一派名士風流的氣度。這并非路仁嘉所關(guān)心的,她只負責盯著這個老狐貍安分出宮即可。 回行路上又有宮人來報,陛下移駕至后堂歇息,召她直接來見。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了景陽殿后堂,守在門前的衛(wèi)士微微躬身后退,讓出了緊閉的門扉。路仁嘉的目光落在被闔上的窗戶,眼簾低垂,畢恭畢敬地站在門前,“啟稟陛下。” 沒有應(yīng)答,但她知道還未匯報時的衛(wèi)士退讓便是皇帝的旨意。木門的轉(zhuǎn)軸發(fā)出輕微的吱呀聲,她前行數(shù)步,停在華貴的珠簾前。這并非先前同皇后閑談的書齋客室,而是寢室。 人影綽約,明一正跪坐在床側(cè),君王則被她壓在身下。路仁嘉側(cè)過身以表避諱,“陛下,柯丞相出宮了?!?/br> 纖長的手指帶著些力道劃過柏景的脊柱,君王削瘦的身體讓骨骼的觸感尤為明顯,滋生一種隱晦的欲念。柏景心理上早已習慣了這種觸碰,可是這副九五之尊的身體并非如此,每每觸碰都會激起它輕微的戰(zhàn)栗,或許輕微到連柏景都會忽視掉,但在明意歡手下,這份顫抖在肌膚間傳遞,令她難以固守心神。 路仁嘉的第一聲覲見柏景并未聽見,她正享受著明意歡的按摩,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直到珠簾后的稟報聲傳來她才清醒些許。 明意歡停下動作,把小皇帝滑落的袍服拽上來幾分,再默不作聲地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不輕不重地按揉在兩側(cè),放松著因小皇帝平時躺靠的壞習慣變得僵硬的肌rou。 柏景本打算把路仁嘉叫到身前詢問丞相之事,只不過她現(xiàn)在有了睡意,不想運轉(zhuǎn)腦袋,便理所應(yīng)當?shù)匕堰@件事交給了明意歡。 能當上暗衛(wèi)首領(lǐng)——甚至討得惡劣的太上柏景的歡心,所需的遠遠不止武力。 “仁嘉,你向意歡講一遍今日之事,之后把謀士商議的結(jié)果報與朕,另外朝中動態(tài)也需你們多加注意。必要時可先斬后奏。” 明意歡沒有應(yīng)答,只是側(cè)過頭看了路仁嘉一眼。近侍敏銳地回看過去,作為十數(shù)年同僚,她早已習慣了對方的寡言性子,也明了那一眼的警告之意: 不要過來,站在那里。 閉眼趴在軟床上的柏景對這些插曲一無所知,她只聽見路仁嘉平緩的聲音如催眠曲傳進耳朵。身旁人時不時的回應(yīng)幾句,當言詞簡短時,在她面前風情而嫵媚的聲線變得冷淡又平靜。 明意歡收回目光,不會有人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君王絲縷未著的同臣子會面,這種情況令她心生惱怒,又或許夾雜著對貼身侍衛(wèi)的嫉妒——盡管這是一份無妄之災(zāi)。 但這局面又是她一手造成的,余光被散落開的藍底錦袍占據(jù),金線繡制的龍明晃晃地搖擺著,她記得手指劃過起伏的圖案,令指尖發(fā)癢的觸感;一點點服侍對方褪去衣物,露出白皙的肌膚,祥瑞的雷紋如茁壯生長的茂盛枝葉四散開來。 這是她的珍寶,她的性命,她的主宰。 明意歡沒意識到,這些時日里她已經(jīng)被柏景養(yǎng)肥了胃口,蘊長了不該有的、不屬于工具的野心,而是人的感情。 路仁嘉總算走了。 兩人知道陛下在聽她們的交談,對話就變得冗長了一些,默契地配合著點明解釋丞相的謀算,只是不知困倦的君王能聽進去幾分。 周圍安靜下來,柏景倒有些不適應(yīng)了,盡管她未有行動,明意歡卻如同心意相通般察覺到了君王的想法。 平穩(wěn)的呼吸和心跳,她知曉君王并未睡著,只是處于在放松舒緩下萌生的暖洋洋的困意中。 她有些大膽又壞心眼地俯下身,把臉探到柏景面前,溫熱柔軟的嘴唇交疊。 皇帝不聲不響,仍閉著眼,松開齒冠,任由情人的舌頭長驅(qū)直入,溫柔地攻城掠地,細細地舔舐過嘴唇、舌頭、口腔內(nèi)壁,手上輕柔地抱起柏景給她借力支撐,以方便這個漫長的吻。雖說是在故意作怪她,動作卻更像是在服侍她,帶去快意。 柏景的困意也被弄走了,她本來最討厭犯擾人好眠的家伙,但若論此時,明意歡的舉止柔和到讓她沒有一份火氣,甚至在原本愜意的心情里增添了一份無奈的柔情。 這場不甚認真的親昵弄得汁液四溢,可等不到她責怪,明意歡就湊過來吻掉了,柏景仍懶洋洋地閉著眼,故而錯過了暗衛(wèi)發(fā)亮的眼睛,其中閃爍的感情用愛戀形容的話,缺乏了必須的激烈;用忠心順從比喻,又漏了灼灼的熱度。 即使柏景看到了,也無法明晰這份感情,或者說,如果她正注視著明意歡,那她還會用這樣的眼神回望她嗎?也許不會,也許會,因為即使是習慣了無情的暗衛(wèi),也不能完美藏好眼睛里的情緒。 手指探進了濕潤的熟悉洞xue,“陛下好濕啊,我竟然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br> 柏景這才把眼簾掀開一條縫,雙臂一抬環(huán)住了明意歡的脖頸,仰頭望去,“意歡想聽我說什么?”她這會兒不喚阿姊,聲音浸著慵懶,帶著擾人的上揚尾調(diào)。 “意歡真不安分。”牙齒輕輕碰撞,舌尖劃過,御賜的名字被主人親口喊出,落在奴隸的耳中時帶著種繾綣而寵溺的情意。 只有這時她才意識到人各有名姓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因著這個名字,她仿佛與天上月遙遙的有了聯(lián)系,月光籠住她,成了套在她項上的羈索,心甘情愿、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