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別讓小妹瞧見,有傷風(fēng)化。(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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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順暢極了,既沒有落雨變溫,也沒有山匪乞丐攔路,幾人的馬車一路順暢進了城鎮(zhèn),卻還是上山之前分開了。不為其他,只為了能避開周之芷,好讓周子墨能提前安頓下來,他的身子月份快要足了,一路顛簸下來也是疲憊。 柳縝縝已經(jīng)提前囑咐好了黃翠去山上接引,周家大公子有孕這樣的事還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只對黃翠說是周子墨生了病不想見人,黃翠自然不會揣度自家主子的話真假與否,只要照辦就是了 柳縝縝就這樣帶著周之芷繞路進了城鎮(zhèn),與周子墨他們的馬車錯開了行程。 邱南山上的藥莊是趙之康替柳縝縝開的,原本他只當(dāng)是自己皇妹想要個藥館開來玩玩,辦辦小孩子的家家酒,不用多久失去興趣,就又會變回從前那樣,游山玩水不聞皇家內(nèi)事,沒成想自己眼中頑劣的meimei不僅把藥莊經(jīng)營了起來,還在江湖上名聲大震,邱南山家主的名號也傳揚開來。 邱南山不止是藥莊,牲畜農(nóng)田一應(yīng)俱全,柳縝縝到底是當(dāng)朝郡主,趙之康見她盤居在此便把封地一并挪了過來,按照最好的規(guī)格替她置辦應(yīng)有之物,所以不止邱南山是她柳縝縝的,連帶著山底下的大片土地與城鎮(zhèn)也歸她所有。 周之芷不清楚這些,她知道柳縝縝是個郡主,卻不清楚一朝郡主會有怎樣的權(quán)勢,她家里大哥二哥沒有教她,柳縝縝也不告訴她,這樣周之芷與她之間就沒有那樣多的隔閡,她只覺得當(dāng)朝皇上對這個meimei也并沒有那樣上心,不像她家大哥二哥,還會買回來一籠蛐蛐給她玩耍。 周之芷不知道這些門道,但還是覺得這鎮(zhèn)上的人待他們出奇的友好,柳縝縝帶她在繁鬧城鎮(zhèn)中穿行,看著周之芷一臉歡喜,卻也只是歡喜,腦袋轉(zhuǎn)向柳縝縝的次數(shù)比看外頭都多,顯然這地方對周之芷的的吸引力還沒有柳縝縝強,也是,這城里的集市與京城里的又沒什么不同。 思忖良久,柳縝縝掀開門簾,讓馬夫帶她們?nèi)デ衲仙胶笊降鸟R場。 邱南山沿途是大片的樹林花叢,山上的景致也是一流,因為身處山林,沒有京城中的燥熱,周之芷望著外面,臉上的光彩明艷了許多,大半個身子探出窗外,卻一眼發(fā)覺了自家哥哥的馬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不在身后。 “我大哥二哥呢?”周之芷蹙起了眉頭,回頭望向柳縝縝問道:“他們什么時候走了?” 柳縝縝臉色不變,撒謊的技藝與周子硯學(xué)了個九成九:“你大哥累了,說要提前歇歇,我便讓黃翠帶他們回去了?!?/br> 周之芷不疑有他,很快被外面鳴叫著的鳥吸引了視線,又露出笑容來。 柳縝縝在后山散養(yǎng)了大批的野馬,圈了整片的草地以供它們奔跑,邱南山上眾人用馬都是從這里挑選。邱南山上的草料新鮮充沛,飲用的又是山泉水,所以每匹馬都生的高大,皮毛順滑,與京城馬窖里圈養(yǎng)的那些完全不同,有種獨特的野性美。 看到這些馬匹,柳縝縝果然在周之芷的臉上看到了未曾見過的光亮,京城大戶對女眷的約束規(guī)矩繁多,雖然周子墨周子硯兩人待周之芷極好,會滿足她各種要求,卻不會帶她去騎馬,也不會帶她去酒宴,就像是約定俗成一般,甚至沒有想起過這茬。 周之芷是騎過馬的,她與柳縝縝初遇的那晚,柳縝縝從后擁著她策馬飛奔,風(fēng)掠過耳畔獵獵作響,不過她只記得自己心擂如鼓,不記得馬背上是個什么感覺了,柳縝縝那揚鞭打馬的身姿讓她心生向往。 但周之芷到底年歲太小,她挑了一匹油光水亮的棗紅色大馬,柳縝縝只是帶著她跑了兩圈,她就意識到自己馴服不了這樣高大的生物,至少現(xiàn)在還沒有馬背高的自己是不行的,再次被仰翻下馬背,周之芷趴在柳縝縝的懷里暗暗記下了這匹馬的名字,心里發(fā)誓遲早有一天會讓這匹馬乖乖聽話。 不能騎馬,周之芷又想起自己那個一路未見得大哥,開始吵著要回山上去找,柳縝縝在心里算著時間,這個時間回去可能會正巧撞上周子墨他們,還是盡量拖延的好。柳縝縝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哄著周之芷往馬場后走去,說要帶她看些好東西。 馬場不僅僅養(yǎng)了,這里雞鴨豬狗一應(yīng)俱全,但柳縝縝總覺得小姑娘總會喜歡可愛的東西,如她所料,周之芷剛剛踏進兔舍里就挪不動腳,兔舍里大堆的兔子擠作一團,在草料中蜷縮酣睡,周之芷一會兒摸摸這個一會兒抱抱那個,眼見著太陽轉(zhuǎn)了一輪已經(jīng)快要晌午,柳縝縝卻怎么也勸不走周之芷了,柳縝縝賭氣嘟囔了一句:“那么喜歡,我看你在這兒睡好了?!眳s不成想周之芷一臉驚喜,懷抱著一只黃白樣的兔子問她:“真的可以?” 踩了一腳兔子屎的柳縝縝只能懊惱的蹲在兔舍門口,思忖自己帶周之芷來這兒是不是個錯誤的決定。 另一邊剛剛安頓下來的周子墨越想越不對勁,他怎么就這樣理所當(dāng)然的接受了柳縝縝拐跑自家的小妹,難道是他和周子硯廝混久了,腦子也變得愚鈍,不那么靈光了? 越想越是生氣,聯(lián)想到周之芷是被周子硯騙去找什么南山靈芝才會遇見柳縝縝,周子墨更是怒火中燒,將賴在身邊的始作俑者連打帶罵的趕出去屋子,呵責(zé)讓寸步不離的跟著周之芷,別讓柳縝縝那個人面獸心的姑娘占了自家小妹的便宜。 周子硯自然不想去,奈何周子墨甩袖回身進屋竟是咔噠落了門鎖,任憑周子硯在外面好聲好氣的哄了許久也不來開門,見此情景,周子硯立在門口對著門板橫眉冷豎,背起手來左右轉(zhuǎn)圈,心里念叨我周二公子何時受過這樣的冷待,給你好臉色是看你有了孩子,不然我非破門而入好好cao練你一番。 這樣想著,周子硯情不自禁地嘿嘿樂出聲來,卻沒成想吱呀一聲屋門開了,周子墨顯然是沒想到他還在門口,臉色登時不好起來:“你杵在這兒干什么?發(fā)癔癥?日上三桿做白日夢?還不快去!” 周子硯下意識腰桿挺直,丟下一個:“好。”字飛身出了院門。 蠱蟲在身,周子硯也不知道柳縝縝帶著周之芷去了哪里,自然不能胡亂的跑出去找人,他繞著這藥莊轉(zhuǎn)了兩圈,心想這柳縝縝不愧是皇室郡主,論闊氣不是他們周家能夠比擬的,長廊院落都修正闊綽,紅磚綠瓦,白墻黑檐,處處都是十足十的精美。 走著走著,他又轉(zhuǎn)回了前院,剛進了院門,就瞧見柳縝縝苦著一張臉,在地上不住的蹭著鞋底,而周之芷蹲在那兒,埋著頭不知道正看什么東西。 周子硯不作聲響湊上前去,看見是一黑一白兩只肥碩的兔子,正蜷在地上啃食草葉。 “二哥!”周之芷發(fā)覺有陰影籠罩在頭上,扭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本正經(jīng)的周子硯,歡喜的喊他:“你看,柳jiejie帶我去抓的!” 周子硯瞧了一眼滿臉勉強笑意的柳縝縝,他知道自家小妹撒嬌磨人的功夫,那是一頂一的厲害。周之芷打小就喜歡這些個貓貓狗狗毛茸茸的東西,在自己院里養(yǎng)了一只純白長毛的波斯大貓,那貓看著雖然圓潤,卻十分靈活,每天都能瞧見它在院里墻頭跳躍穿梭,眾人都知道那是三小姐的貓,也沒人去管,直到那貓有一日溜進了周子墨的房里。 周子墨是不怕貓的,可那時他的身子羸弱的像是一層窗紙,那貓只是在他的院里轉(zhuǎn)了一圈,就引得周子墨發(fā)了咳疾,沒日沒夜的咳了三天,咳得嗓子發(fā)不出動靜。雖然周子墨安慰周之芷說他沒事,可打那以后周家便不再出現(xiàn)這些,周之芷也不再嚷著要養(yǎng)活物,就算要養(yǎng)也只是養(yǎng)幾只鯉魚??蛇@是在藥莊,周之芷也就沒那么些顧忌,反正他們只是暫住,她只要避開自家大哥就行了。 柳縝縝這藥莊院子不像是會養(yǎng)這些東西的地方,周子硯知道,她必然是被周之芷纏的沒有辦法,從外面剛領(lǐng)回來的。 “行了不玩了,咱去洗洗手?你看你這一身......” 柳縝縝看見周子硯像是看見了救星,將兩只肥碩的兔子往周子硯腳下一拱,拉起周之芷來:“我叫人備了好吃的,我們先去洗洗換身衣服,再去吃點東西好不好?” 周之芷還是戀戀不舍,她回頭看了看兔子,道:“可他們?nèi)f一跑了怎么辦?”“不會的。”柳縝縝笑著拉她往院外走去:“你二哥在這兒看著呢。” 周子硯還沒來得及辯解一句就被安了差事,兩個人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了院子門口,周子硯想了想,提溜著那兩只兔子的耳朵四處找能關(guān)畜生的地方,可偌大的藥莊一個籠子都沒有,周子硯站在長廊中間,思索要不要去柳縝縝的院里找她,再把兔子扔回去,江里就從房檐上跳了下來,瞧著他手里的兔子打趣:“喲,你這是打野食去了?給周大公子補補?” 他彎腰看了看這兩只被拎著耳朵不停跳腳撲朔的兔子:“倆公的?看著rou還挺多?!?/br> “去!”周子硯被他攔住,干脆把兔子往地上一丟:“我小妹喜歡的,你敢吃了我就把你打成兔子?!?/br> 江里自然不會真的惦記這兩只兔子,他正想再調(diào)侃兩句,余光就瞥見地板上的兩只兔子動作有異,仔細看去,整張臉便僵住了。 周子硯自然也看見了,那兩只兔子竟是剛剛落地,便一上一下的趴疊,交配了起來! “這......”江里面露尷尬,干巴巴的笑道:“倆公兔......還挺厲害哈......” 這場面確實尷尬到了極點,周子硯與江里只能強裝淡定,生硬的東扯西扯直到倆兔完事,這才一手一只的提溜起來,火速去了lzz的院子。 他臉上的表情很沉重,將兩只兔子塞進了柳縝縝的懷中,柳縝縝見他臉色不好,沒有推拒,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怎么了?” 周子硯躊躇半晌,看著那兩只舔嘴順耳的兔子道:“......別讓周之芷瞧見了,有傷風(fēng)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