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撩起來,讓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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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墨周子硯兩人隨著下人穿過別院的長廊,來到一間明顯奢華于其他院落的屋前,屋門半敞著,能聽到里頭傳來男男女女歡聲笑語,談情打俏的聲音。 那下人停在門前,站在一側(cè)欠身讓兩人進(jìn)屋,周子墨僵直在門前,屋里是他從未見過的酒池rou林,yin奢場面,屋里十余人幾乎衣不裹體,三三兩兩糾纏在一起,更有甚者連耳目也不避,當(dāng)著眾人面便開始交歡,周圍人皆是看戲似的望著,偶爾有女人因?yàn)槟腥藫崤l(fā)出嬌吟。 一只手落在周子墨手臂上用力捏了捏,周子硯率先走到門前,回頭給了周子墨一個(gè)安慰的眼神,在周子墨耳邊小聲道:“兄長不怕,這件事過后,我們即刻回家。”說罷一把摟過周子墨的腰身,領(lǐng)著他踏進(jìn)屋門。 周子墨蒙了面紗,單露出一雙眼睛,周子硯扮成的張年禹進(jìn)了門,引來幾個(gè)男人的側(cè)目,連帶著用剃刀似的眼神在周子墨身上刮看了幾遍,平板纖細(xì)的身材,即便是長發(fā)也能讓人看出是個(gè)男子,有人不好男色便很快的轉(zhuǎn)回頭去,有人男女不忌,便將視線久久落在周子墨的身上,引得身邊已經(jīng)在伺候的男女嬌嗔埋怨。 “大盟主,你今天來的好晚啊?!比硕牙镎酒鹨粋€(gè)幾乎半裸的女人,五官精致,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妖媚,她很快便穿過人群,想將周子墨從周子硯懷中推開,自己擠身到周子硯懷中,畢竟在她看來,張年禹可是武林盟主,那些商人雖說也一副手里不缺銀子的齷齪模樣,可長得實(shí)在肥頭大耳,看的人生厭,即便是要攀上別人床榻求取錢財(cái),也得找張年禹這樣長相看得過去,身份地位還高的,何況今日不知怎的,總覺得張年禹身子要比平日挺拔許多。 周子墨伸出手來,用力扯住了周子硯的領(lǐng)口,埋頭在他胸口,愣是那女人動(dòng)手推了他兩次也沒有挪開一步?!澳憬o我讓開!”那女人惱怒起來,她修的是邪功,極度易怒,伸手便要去薅周子墨披散下來的長發(fā),周子硯動(dòng)作極快,一把便攥住了那女人的腕子,怒氣堵在嗓子里卻不能發(fā)作,這邊的小sao亂已經(jīng)引起了別人側(cè)目。 “聽話,你今天先去陪別人玩,他今兒可有大用?!敝茏映幾炖锏脑捳f的模棱兩可,聽在女人耳朵里也是別樣的意味。 哼,不也是叫來送給別的男人玩的么?那女人剜了一眼周子墨的后腦勺,轉(zhuǎn)頭又投入另一個(gè)男人懷抱。 周子硯笑著回應(yīng)身邊打趣兒的人,領(lǐng)著周子墨找到一處空桌坐下,隔著面紗周子硯都能瞧出來,周子墨臉色已經(jīng)黑的像鍋底,但他很快又恢復(fù)了神色,抬起頭來在人群里觀察起來。張年禹會帶男子來宴會上送禮,那討好的一定就是這次通敵的頭目,既然喜好男色,便必定會偷看他,或是......光明正大的看著他。 果然,不遠(yuǎn)處的一桌上,有個(gè)看起來格外魁梧的男人,定定的瞧著他,眼神撞上的瞬間,周子墨便生出滿背的冷汗來。 那男人突然喊了一聲,全場霎時(shí)便寂靜一片,所有目光皆隨著他指的方向,望向坐在角落的周子墨。那男人指著他,用蹩腳的漢話對他說:“過來?!闭f罷,假情假意的看著周子硯:“盟主,不介意吧。” 東瀛頭子挑釁的意圖滿滿,周子墨瞬間便感覺到周子硯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一把壓住周子硯的手臂,朝他微微搖了搖頭,小聲留下一句:“信我?!北阏酒鹕韥?,往那人身邊走去,周子硯還想挽留,卻被身邊一人抓住了手臂,扯回了原位,他心里惱怒回頭看去,卻看見趙之康的手下之一面色沉重,低聲道:”坐下吧,拖得越久,他越危險(xiǎn)?!?/br> 周子墨拖著白裙穿過人堆,站在那東瀛頭目面前,還沒張口說話,便被一把拽倒進(jìn)懷里,周子墨心里一驚便想推搡,手掌剛落到那人胸前,卻發(fā)覺有什么東西放在衣服里,渾圓短小,像個(gè)瓷瓶一類的東西硌到了他的掌心。他略微遲疑,忽然感覺到有一道強(qiáng)烈的視線落在他臉上,周子墨下意識地抬起頭來,發(fā)覺這東瀛人身邊竟坐了一個(gè)身穿黑色斗篷,掩蓋住了面目的人。 周子墨心里莫名涌上不好的預(yù)感,微微低頭透過那人低著的斗篷口向里看去,卻看見了一張讓他驚駭萬分的面孔,驚得他往后仰身,下意識便想要躲開,這人竟是被他捅了一刀后不知去向的,鄭萬儒。 鄭萬儒也看見了他,卻沒過大的反應(yīng),周子墨這才想起他帶了面紗,又燙卷了一頭長發(fā),鄭萬儒沒有認(rèn)出他來。周子墨一顆心微微放下,腰上卻被一只手臂用力的圈緊。 “美人兒若真是美人兒,怎么還要遮著臉不給人看?撩起來,讓我瞧瞧?!蹦菛|瀛男子捏住他面紗一角,便想要掀開,周子墨連忙伸手壓住,有些心悸的瞧了一眼旁邊還是低著頭的鄭萬儒,開口道:“面容只予床底交歡人看,這是我家的規(guī)矩...”說著,兩手還摸索在男人胸前,俯身趴在他胸口之上,作出一副撒嬌的媚態(tài),耳朵卻是貼在衣料上,靜靜聽著那瓷瓶里是否有響聲,果不其然,讓他聽見了蟲子爬動(dòng)的細(xì)簌聲響。 他臉埋在那男人懷中,卻沒看見鄭萬儒聽到他開口,兀然抬起來臉來,直直的望向了他的后背。 這回答又葷又嬌,聽的那男人哈哈大笑,旋即起身想拉周子墨起來去里屋,周子墨自然不會跟著他去,正頭皮發(fā)麻間,鄭萬儒卻開了口:“大人,你剛剛服了金龜,近日里可不能與人歡好,你啊,還是好好坐著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