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同常人(雙性/強迫/年下/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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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廊點了油燈,燈光昏暗橙黃,照在周子墨的臉上也掩不住病氣。他想要反駁周子硯,可嗓子太癢太疼,他只能薅著周子硯微微扯松的衣領(lǐng)用力咳嗽,瘦削的身子分外單薄,最后連那只揪住他衣領(lǐng)的手也放了下來,掩住因為咳得太久,嗓子都干澀發(fā)疼的喉嚨:“周子硯……”周子墨破風箱似的用力喘息著,眼見周子硯抱著自己跨進陌生院子,沙啞嗓音道:“你就是個少教的土匪……” ?“哎,兄長智謀萬千,我若是不野蠻些,哪里能動你分毫?!敝茏映幇胝姘爰俚匕@一聲,張嘴就是譏諷,他收緊手臂將周子墨抱得更緊些,大步流星地回到臥房,一腳踹開房門,毫不在意地將懷里的人丟在軟榻上,抬腳將門帶上:“我一早就叫人備下炭火,兄長可還滿意?” ? 周子墨沒有防備,周子硯兩手一拋,他便飛身出去在榻上摔出一聲悶響。他從小體弱多病,別說是被人扔出來,就是伸手搡自己一下也沒幾個人敢,周子墨腦袋一時有些暈眩,眼前閃過大片的金花,撐著床板坐直,盯著高懸的房梁,半響才眼前清明了一些,周子墨心里升騰起不安與怒易,抓起手邊枕頭朝他扔出:“你什么意思!” 始作俑者輕而易舉地接住枕頭丟回到床上,屋里炭盆燒的噼啪作響熱得他心煩,周子硯本就微醺的臉上更加覺得灼熱,他自顧自解的開始解自己的腰帶,外衫扯開脫下順手扔在一邊的洗手盆架上:“我說了,今夜沒見到兄長,怪想念的,特來找你敘敘舊情。今晚就委屈兄長,在我這將就將就吧。” 周子墨蹙眉看著他脫衣解帶,這場面實在詭異,總覺得像極了某些春畫本子里才會出現(xiàn)的場景,他不自在的頭皮發(fā)緊,也不信周子硯嘴里胡咧咧的那一套,兩手撐床挪到床邊,兩腳落地要走:“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你醉了?!?/br> “不用明日,就現(xiàn)在?!敝茏映幇岩路摰街皇R粚淤N身布料,其余都隨意丟在地上,整個人大刺刺地往床上一倒,順勢攬著躲在床邊的周子墨一起投入被褥和軟墊中。 “你……”周子墨被這突如其來的親昵激的渾身不舒服。周子硯想干什么?當真是想半夜把自己摟在懷里敘舊傷情,要與自己重歸于好?周子墨正準備招呼到他身上的手僵在半空,終究還是一巴掌打周子硯脖頸上留下個紅?。骸八墒?!” “兄長體弱多年,很該找個大夫來看看?!敝茏映幉粣酪膊欢?,雙手不規(guī)矩地攀上自家兄長腰身,撫摸揉捏著薄薄一層皮rou,趁他不備忽地翻身將周子墨壓在身下,口氣陡然冰冷了不少:“我偏不松手。兄長,成王敗寇,你以后還是少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的好?!?/br> 周子墨被他翻身壓住,胸腔擠壓發(fā)出小聲的悶響,平日里他二三十斤都拎不上來,更別提百斤沉的人壓在自己身上。周子墨難受得用胳膊卡住他脖頸,想要把他推開,落在腰間的手掌guntang,摸索過去激起他一背寒毛:“周子硯咳......咳咳...” ? 周子墨聽他話間語氣也多少知道周子硯是有了底氣,他不是不知道他背后的動作,可他終究耐不住身子不好,又要cao勞父親喪事,一時之間分不出心來和他計較,沒成想反倒真被他掏去了家業(yè),往后事情又要麻煩許多,想到這些,周子墨心里冒火,咳嗽間帶出嗤笑:“你不是請了個瘋赤腳醫(yī)生么,怎么,咳咳...他告訴你用砒霜能醫(yī)好我了?” “砒霜倒是不至于,不過那大夫說的話,我倒覺得很有幾分道理,就算不成功也不浪費精力財力?!敝茏映幇言捳f得委婉又意韻深遠,手指順著周子墨衣襟緩緩探入,觸及到一片光滑如瓷的皮膚,他小腹有些熱,不禁想象著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跡:“兄長可想知道?” 身子不好,周子墨腦子總是好用的,他猛地雙手攥住周子硯手腕虎口卡住手掌,臉上難掩錯愕:“你得了失心瘋了?”接下來便是極大的火氣,抬腿就往周子硯肚子上頂去:“周子硯!你他媽敢!” ?即便身強力壯,肚子被膝蓋骨頂?shù)揭膊皇鞘裁春檬艿氖?。周子硯悶哼一聲黑了臉色,干脆整個人壓上去,將周子墨兩手交疊,用一手摁在頭頂,雙腿糾纏死死按住了他的手腳,低頭就在身下周子墨的脖頸上咬了一口,口氣狠戾帶著點報復的快感:“兄長怕是不知道,那大夫所說的方法正是補陽,說白了,就是找個男人干你!弟弟好心相助,兄長可不要不領(lǐng)情?!?/br> “放屁!”周子墨氣的要發(fā)瘋,被顆腦袋擠在脖頸啃咬吮吸,周子硯的鼻息繚亂又濕熱帶著濃厚的酒氣,啃的他皮rou刺痛,周子墨想掙扎,可體質(zhì)力量差距太大,任憑周子墨用力扯了兩把胳膊,也挪不動分毫,掙扎間周子墨的發(fā)冠蹭的散亂,平日里的斯文全無。 ? 也難怪,聽見死對頭親弟弟說要和自己行房事,換誰大抵也是要鬧一通的。 ? “周子硯!你他媽不是人!變著法子作弄我!”周子墨氣的眼睛眉梢都是暈紅,單薄的胸口劇烈起伏個不停。 “別動,別動,兄長不信大可去問那大夫,看看我騙你沒有?!敝茏映幪撉榧僖獾陌矒幔瑵窕纳嗉庠谄つw上留下的印子上掃了掃,繼續(xù)合唇,吸吮出一個個更紅的紅印兒。周子硯不顧身下這人驚怒的眼神,三兩下解開里衣,赤誠相待的對著他:“兄長,若不是我,難不成你想在街上隨便抓個男人來干你?既然哪個男人都一樣,為什么不能是我?” “滾開,你他媽……”周子墨知道他不是單純的作弄,而是要真的要動手,頓時慌了神,他努力支起膝蓋來想要掙脫,身上的人卻像塊熱碳似得粘著,guntang灼熱,在脖頸上留下的印子因為嘴唇分離留下的唾液微微發(fā)涼:“周子硯你就是個畜生……我用你治病么,就算當真要個男人,我自……” 周子硯沒那個耐心聽他罵完,伸手牽拽著他的手貼到自己胸膛上,扣著五指張開拉著周子墨在自己身體上摸索,下身rou根在兩番較勁下已經(jīng)微微抬起了頭,隔著外褲用頂起的小帳篷磨蹭周子墨的腿根。“兄長何必如此排斥,我這般好的男兒上哪兒找去,街上隨便找一個能有我下邊兒大嗎?” 周子墨緊咬著下唇兩眼赤紅的盯著他,眼神像釘子般在周子硯臉上狠狠劃過。 ? 周子墨知道自個兒下面多長個物件,這事真就天知地知父母知,現(xiàn)在父母也沒了,全天下便沒第二個人知道這事,這糟心東西怎么就糊涂了心,非要用這種事情來惡心自?他情愿被周子硯打斷了腿關(guān)在柴房,也不想被這人發(fā)覺自己這不恥與口的秘密。 “周子硯,”周子墨兩腿屈起,與周子硯隔開距離,rou體交纏讓他小腹發(fā)熱,隱約察覺到了腿間的濕潤,嘴唇哆嗦兩下才吐出話來:“我寧愿少活幾十年,明天就死在街頭,也不用你來給我治病?!?/br> “那可不成,剛死了老爹,緊接著兄長就死在長街,別人要怎么看我?!敝茏映師o所謂地抽掉腰帶,三兩下脫下褻褲,一絲不掛地把身體暴露在他跟前毫不客氣地伸手抓住周子墨兩截纖細的手腕,用一只手便將它們握住摁回到頭頂:“既然兄長不愿意摸我,那就讓我來吧。” ? 周子硯空閑的那只手輕而易舉便扯開了周子墨的里衣,淺色里衣間露出大片蒼白的皮膚:“嘖嘖,真是好風光,樓里的姑娘哪個有這般好看的肌膚?!?/br> “周子硯!咳咳……”周子墨嗓子都快喊劈了,孝服衣襟被扯開,甚至在拉扯間發(fā)出布料斷裂的聲音,他氣極了覺得耳鳴陣陣,聲音太大引得自己咳嗽,眼見著身上這人已經(jīng)一絲不掛,嫌惡的別開頭去,兩手握拳抿足了力氣掙扎卻移動不了分毫,一時急得他眼圈發(fā)紅。身子虛弱,周子墨淚窩也淺,張嘴呼吸就帶了哭腔:“周子硯你個畜生!撒手…咳,咳咳!” 周子硯埋頭在周子墨頸間游移,他不曾和兄長貼近過,這股清冷的香氣在緊握讓人如此欲罷不能,周子硯有意吸吮出聲來羞臊他,留下一串吻痕和水漬,粗糙燥熱的手掌在周子墨胸前上上下下愛撫著,不時用指腹磨過紅珠,在周邊乳暈上打著轉(zhuǎn)兒。 ? 耳畔傳來的咒罵夾雜著哭腔,反倒使得周子硯心中征服欲無限放大,恨不得立刻將這戰(zhàn)利品吞吃下腹。 ? 周子硯干脆撩開他的衣服下擺,握住一只腳踝往外拉,挑釁似的歪頭,將視線向衣擺之下投去。 周子墨腿上肌rou繃的死緊,他知道周子硯想看些什么,也知道他會看到什么,他慌了神,用力向里壓著膝蓋想遮擋住腿間異樣,驚懼占領(lǐng)了神經(jīng),他張嘴都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出來:“不行……”他用力扭動手腕,像條砧板上的魚似的撲騰,一仰下巴就掉出眼淚來:“不行,周子硯!別看!” “男人下面都長一個樣,有什么不能……” ? 周子硯以為他是害羞,更加惡劣地拉大他的雙腿腿,借著燭火向周子墨腿間看去,原本想嘲諷尺寸大小的話卡在嘴邊沒說出來,那腿間飽滿的兩片花唇,因為剛剛交纏而溢出點點晶瑩yin液,被拉扯而大張的雙腿之間,yinchun打開露出里頭殷紅的xuerou來,兄長那根陽物也粉淺修長,雖不雄壯但也是正常男人該有的尺寸,這兩個物件此時都長在自己這蛇蝎心腸,卻異常貌美的兄長腿間,即使是風月場所里打滾的周子硯也被震得一時失語,待反應過來才呆呆地用指尖去撫摸觸碰那個本不該出現(xiàn)在男子身上的器官:“兄長,你果然…不同凡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