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溫馨的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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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逃課,反正那些知識對我來講簡單過了頭。我有了用不完的勁兒和怎么都無法減弱的性欲,在他們空閑時不斷地和徹兒、小冉交歡,從晨光熹微到夜幕降臨,樂此不疲。 董徹很快就適應(yīng)并接受了我的“天使”身份,還在我性高潮時愛撫我的翅膀。我開玩笑說,徹兒,你摸摸哪里是翅根,翅中和翅尖,以前英國時期整天BBQ雞翅膀,這次終于遇上實體放大版了。他就真的上網(wǎng)查找了翅膀的結(jié)構(gòu),還給我的翅膀畫出了解剖圖。骨頭構(gòu)架,皮rou組織,羽毛類別,關(guān)節(jié)連接的學名術(shù)語,一堆一堆,像是在研究禽類生物學。在小冉的努力下,我了解我的翅膀,比了解我的生殖器還詳細。 小冉更關(guān)心我對他的轉(zhuǎn)變,他說,重生后的我變得溫柔很多。 過去我總會弄疼他,強迫他做很多他不愿做的事,比如和我肛交,舔菊,咽精,顏射,還有一些輕微的SM,純良的他抵觸這些,我討厭他不聽我的話,就故意冷落他,每天陪著董徹,或者在我想爽一把時,寧愿去約炮或者聯(lián)系別的男明星也不去找他,他受不了我這樣欺負他,最后總會別別扭扭地接受。 我上輩子對不起他的地方有很多。所以這輩子我要好好待他。 現(xiàn)在我不能找別人了,除了他倆,沒哪個sao0可以在被我cao到哭天喊地時看到我的翅膀而不得失心瘋。我也不想找,有他們陪著我,我真的就像個皇帝。 時值六月的最后一天,我已經(jīng)荒yin無度了半個月,每天像榨汁機一樣把jingye從yinjing里榨進小冉和徹兒的身體。 我決定最后和小冉徹兒玩一次3p。我斜倚著床板,小冉趴在我叉開的大腿間舔我的睪丸,他奮力把兩顆冰糖葫蘆似的腎囊全部吞進嘴里,腮幫子都鼓脹起來,徹兒跨坐在我肚子上,我一邊為他手yin,一邊把他褐色的rutou嘬成了粉紅的桃尖。 這是前戲,是為了讓我在一次高潮之后長出翅膀。重頭戲是,我?guī)е粩嗌葎拥呢S滿羽翼,后入著cao弄跪著的小冉,徹兒躺在他身下含住他半硬不硬的陽具,就像仰頭吃高處懸垂的葡萄。 小冉從來沒有被我們兩人共同服務(wù)過,以往,都是他們先后被我注滿,作為我體液的容器。現(xiàn)在我和董徹讓他前后一起爽,他完全丟掉了平日里那個俊朗大男孩的模樣,變成了一個在guntang性愛里燃燒蝕骨的夜鶯,從喉嚨里翻滾出抑揚頓挫的喊叫和呻吟。 “救命…好爽…shuangsi了…啊…” 我可以感受到他對快感的渴望,他是個在長久的性壓抑里生活的不快活的孩子。而現(xiàn)在久旱逢甘霖,前進是徹兒溫暖收緊的嘴唇和口腔,后退就是我青筋暴起的硬物一次次把他閉合的腸rou頂捅開,他兩邊都想拼命地汲取又酥又麻的舒爽感。我和徹兒心照不宣地滿足他。 幾分鐘他就受不了了,他流著淚喊“弟弟,不要舔了”時,我就報予一陣急促的抽插,把他緊窄的甬道磨到噗滋噗滋作響,他又連忙叫喚“常清…你輕點”,這時我不動了,后庭快要高潮的他墜入了難熬的空虛里,開始主動用屁股來磨我的的性器,現(xiàn)在換徹兒將他的整條yinjing深喉吞入,刺激guitou,一來二去,高潮時他都不知該呼喊誰的名字。 我和徹兒的情欲如同烈火將小冉的下半身貫穿,他身子在我們二人的共同作用下痙攣著,嘴里“嘶呼嘶呼”的喘氣,他的前列腺絕對敏感到可以失禁般地射精,血紅的后xue口緊裹我的分身,腸道里的每一寸舒展和褶皺的腸rou都開始突突跳動。他去了,我也被他夾緊收縮的菊徑咬得丟盔卸甲,我們同時射精,我射進他的屄心,他射進徹兒的嗓子眼,四舍五入,是我射進了徹兒的喉嚨。 情浪滾滾,我們?nèi)龡l游龍保持著交纏媾合的姿勢喘氣,輕笑,咳嗽,低喃。我的白花花的翅膀已經(jīng)張開到了最長,大概有兩米半。我把這片巨翅努力向前打彎,翅邊的硬羽尾尖在床褥上磨動,把本就褶皺的床單拉成一團堆積,我的翅膀的每一根骨頭都達到了其抗彎極限,處于脆性和韌性的臨界點,每一塊蹼rou都極盡伸展,讓附著其上的翼羽如花瓣般掀開,兩條一米長的肱骨向上拱起,形成塔尖結(jié)構(gòu),我們?nèi)藯⒃谶@座羽毛城堡里。 天黑了。只有幾束燈光沖破層層疊疊的羽毛縫隙落下來,落在小冉起滿小紅點的背部。我彎下腰,腹部和他紅彤彤的脊背像夾心餅干一樣緊貼。我的一柄塵根還浸在他的腔體里嚴絲合縫,感受他時輕時重的縮動,他的陽具也浸在徹兒的喉中,被徹兒的小嘴吞吞吐吐,流出了清澈的汁水。我牽起他的右手觸摸我們猩紅色的交合處,附在他耳邊情喃著,“小冉,這里是什么?” “你的…睪丸…” 兩只手順著我的睪丸小溝摸向上,“這里呢?” “你的,yinjing…” “那么這里呢?” “…”他羞得說不出話,我替他回答,“小冉,這里是你的腸rou,你的xue口,是我最愛的花阜?!?/br> 他哭了。過去就算我對他如何粗野,他也咬緊牙關(guān)絕不泄出一聲嬌喘,和我頑抗到底,可今日,我的動作足夠溫柔,讓他像只溫水中逐漸死掉的青蛙,我隨口的幾句情話,就讓他悶哼著落下淅淅瀝瀝如同春雨般的淚水。徹兒吐出他的幻肢,掉了個頭坐起,在黑黢黢的羽毛下捧著小冉的臉,親掉上面的淚水。 他們像圣光之下的圣子,細小的塵埃和絨毛在光柱中浮動飄飛,最后吸附在他們汗涔涔的身體上。 我逐漸感到疲憊,翅膀漸漸合攏萎縮,潮熱的空氣里飛滿了羽毛。他們重見光明,小冉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頭倒在徹兒的腿上淚雨漣漣。 “小冉,我現(xiàn)在才知道你有多愛我。”我的手指點過他的喉結(jié),“我不會再狡猾地消失了,我會一直陪著你和徹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