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和林之泓第一次,舔xue,抱cao內(nèi)設,含1600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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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泓把這一天的約會安排得很浪漫,有大餐,有韋伯的音樂劇,女主演滿臉的靈魂震顫,唱著當我們跨過這座橋,終于走上了不歸之路。 裴林并不擅長欣賞藝術,好在音樂劇和歌劇是兩個概念,沒有掐著嗓子的花腔女高音,讓人懷疑是不是謀殺案正在進行時。 看音樂劇的過程中,林之泓的手輕輕的移了過去,覆在他的手背上。 修長的骨感的手,漂亮得像是藝術品。 裴林曾看過一本,一個女人在賭場里對美少年的手一見鐘情,想必手指之美,大概是林之泓這樣的吧。 但一想到接下來,他已經(jīng)答應了讓林之泓抱他,這雙手會在自己身上做什么,裴林便備受煎熬,坐在車上去賓館,窗外飛掠而過的每一道風景,似乎都在見證他即將和男人進行負距離接觸。 通通都是目擊證人。 當經(jīng)過某一家酒店的時候,裴林整個人就像被電網(wǎng)套住的魚一樣彈了一下,烏黑的眼珠反射著霓虹燈的碎鱗,嘴角掛了一點汗珠,林之泓托著他的下巴,把那一點咸濕的汗水舔掉,似乎林之泓的體溫略低,頎長的身體讓裴林想到了一條蛇。 有著漆黑的鱗片,緩緩纏繞上來的絞緊身體的蛇,獵物毫無反抗之力,只能由著它囫圇吞吃入腹。 關上門的一瞬,裴林就被林之泓抱住親吻。 男人濡濕的微糙舌面掃過他細致的臉頰,然后專心致志的進攻他的唇瓣,微卷的長睫毛在裴林的臉頰上蹭來蹭去,在他想說話分開嘴唇的一剎那,舌尖立刻深了進來,卷住他的舌頭反復吮吸。 裴林心里很亂,下意識想躲開卻被林之泓掐著下巴,被迫接受更加深入的吻,對方就像一條蛇,似乎能夠侵犯到他的咽喉口,讓裴林慌亂地哭喘起來。 ——誘人的小婊子。 ——我有多久沒有撕開你的衣服,射滿你的rouxue? 男人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裴林垂著眼不敢看他,所以忽略了林之泓清冷面頰上異樣激烈的深紅,他整個人已經(jīng)被狂熱變成了另一副模樣,俊秀的五官扭曲著,帶混血感高挺的鼻子、鼻翼翕張。 裴林氣都喘不勻了,被男人抱起,整個人抵在寬的窗臺上,他兩只手為了平衡朝后撐著, 胸脯不自然地朝前拱。 林之泓蒼白而優(yōu)美的身體深處的每一根血管都在沸騰燃燒,仿佛傳說中行將復活的死火山,裴林甚至有一些害怕,因為對方略長的頭發(fā)擋著眉眼,而那雙淺色的眼瞳,如蛇能變色一般變得很深,很黑。 林之泓盯著他,然后又掐著他的腰重重的親了上來。 牙齒叼著軟嫩的下唇rou輕咬,舌頭攪動著口腔內(nèi)壁,空氣都被一一掠奪走,讓他上氣不接下氣,無力地抓著林之泓的肩膀,小巧微翹的鼻頭泛著紅,“唔……” 林之泓沒放過他的意思,仿佛早就知道他鼓脹的下體藏著一朵嬌嫩的小花,屈膝撥開他的腿,蹭著他的腿縫上下磨,夏天穿得太輕便了,裴林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久沒有被進入過的地方經(jīng)不起撩撥,rou縫里滲出酸水,酸澀滯脹想必遠勝過濃縮檸檬汁,似乎只有裴林能聞到那yin水的腥氣小范圍的彌漫開,他臉都嚇白了,眼淚瘋狂往外涌,rou道深處yin亂瘋癲地過著電,不規(guī)則的抽搐痙攣,渴望被什么徹底填滿。 林之泓撩起他的上衣,將柔軟的棉料下擺塞進裴林的嘴里,“咬著?!?/br> 少年用力眨了眨眼,然后乖乖張開紅唇。 “真乖?!?/br> 深淺錯落的光線下,少年嫩白的身體微顫著,大概是雌激素的影響,裴林的胸膛比林之泓窄得多,林之泓張開手掌,大拇指和無名指恰可壓在兩顆嫩乳上,而他只是輕笑著,指腹在柔軟敏感的rou粒上按了按。 “啊……”裴林哭吟著,胸口過電一樣的難受和爽,林之泓很快收回了手,他甚至挺著激凸的rou粒去尋林之泓的手指。 純白色的平角褲中縫已經(jīng)變得濕漉漉的,裴林的小rou莖和下方誘人的花xue都被勾勒出清晰的痕跡, 中間一條細窄的凹陷處,曾給林之泓帶來難以用語言描述的快感。 小花xue似乎先裴林一步認出眼前人,當他撈起裴林兩只細細的腳踝,脫掉內(nèi)褲的一瞬,黏膩透明的液體夾在粉嫩的唇rou間,發(fā)出依依惜別的“?!甭暋?/br> 裴林小聲的抽氣,用力推林之泓,推了幾下,又像是下了一個不得了的決定,拽著他的領口,杏仁眼帶著淚,顫巍巍地說:“我……你都看到了。” 他甚至用力掰開胖嘟嘟的yinchun,露出猩紅收縮的rou縫,腮rou繃緊,“我多了一套器官,而且,而且我被陌生男人強jian過……不止一次……” 裴林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當他說完,林之泓西褲里的欲望陡然膨脹,脹到觸目驚心的一大包,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裴林的女xue,手掌覆在上面。 “真小?!彼鹀ao了這么久,這朵嬌嫩異常的小花,沒有一點長大的趨勢,還是這么小,這么窄,怯生生的,可憐兮兮的誘惑人。 林之泓甚至低下頭,離rouxue越來越近,仔細觀賞他留下來的痕跡。 大yinchun還是被cao得肥腫,裴林剛才扯得有點用力,所以唇rou泛著石榴紅,擠挨在一起的小yinchun被他分開,又變成窄孔的xiaoxue往外吐出透明的黏液。 難怪總把這副誘人的器官形容成蚌rou,淡腥卻美味,“你的逼很腫,是剛被人強jian過嗎?” 聞言裴林臉色微變,委屈地動了動小腿似要踹他,卻是小兔子自投羅網(wǎng),被林之泓扣住往上推壓。 “你……嗚……壞人……我不和你做……嗚……”裴林吐露心底最深最黑暗的秘密,卻沒想到林之泓這么說,他哭得淚眼朦朧,卻不知道現(xiàn)在的姿勢,他哭得越厲害,就越不可能脫身。 林之泓動作極其粗魯扯開兩片濕紅的大yinchun,鼻尖頂著小陰蒂,舌頭探了出去。 深度潔癖患者的薄唇不偏不倚地印在裴林的兩片小yinchun上,和它們軟軟糯糯的接一個濕吻。 他兩只手搓揉扯玩著兩只rou蝴蝶,把大yinchun玩得失去彈性攤開兩邊,才深入兩指進rouxue里,舌頭也往里一起擠。 好不容易吃到東西的軟xue歡歡喜喜的纏上來,從xuerou深處往小腹像被電擊,裴林哭喘著扭動細腰,大腿卻另有意志往兩邊撇開,林之泓的手指往外抽,層疊軟嫩的蚌rou趕緊收縮吐納往上頭纏,嫩紅的膝頭也去夾他的臂膀。手指抽到xue口,然后狠狠地貫穿進去,短短的rou道一下子被插到盡頭,林之泓的指尖甚至摸到了異常光滑的地方,那是兩性人暫時還沒孕育過生命的小zigong口。 “插到底了,真的沒有處女膜,你果然沒騙過我,xiaoxue被男人jian透了。”林之泓在他耳邊輕言細語,手指重重貫穿再淺淺抽出,震腕的動作快如馬達。 裴林的淚珠子不斷往外涌,他的大腦過熱,已經(jīng)聽不太明白林之泓在說什么,“我……沒騙你,我被……jian透了……” 他一邊說,xue壁的嫩rou被指腹刮擦抖個不停,無數(shù)支離破碎的回憶涌動著,激起身體里最黑暗的渴望,男人還要惡劣地揉玩zigong口,“你的xue是不是已經(jīng)被野男人cao成他的形狀?” 細白如瓷的小腿繃得很緊,圓潤的腳趾抵在窗臺上,裴林眼前一陣接一陣的黑,他只能繃著臉一動不動,迎接小死一般的高潮,軟而薄的小腹抽搐著,xue口噗噗的往外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