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謝謝您的賞賜(koujiao和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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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許縱起來的不算太早,他看到手機上顯示的十點半,慶幸自己已經(jīng)放暑假了。 程徊還在睡著。手還摟著他的腰,許縱動彈不得,怕程徊醒了。昨晚疼得要命,許縱不記得他什么時候睡著的了,只依稀記得程徊夜里起來好幾次為他測體溫敷毛巾,隔一會還要起來看看性器的傷口,一晚上沒怎么睡。 許縱的手往下摸索,輕輕摸了摸下面的性器,冠狀溝有點腫脹,又摸到了環(huán),已經(jīng)被體溫溫得帶了暖意。想到程徊小腹的紋身,許縱禁不住笑了。 其實還是有點疼的,但沒有昨晚那么難熬了,應該是程徊在幾個小時前給他吃的止痛藥還在發(fā)揮藥效。 許縱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睜著眼睛,被程徊抱著躺了四十多分鐘,半邊身子快壓麻了,終于躺不住了。許縱輕輕拿開程徊環(huán)在他腰間的手,程徊瞬間醒過來,下意識往下摸,聲音還帶著沒來得及清醒的睡意:“疼了?” 許縱有一點自責,動作這么輕,還是把程徊弄醒了,他搖了搖頭,小聲說:“不疼的。您再睡會吧。”說罷,不等程徊再說什么,就往被子里鉆,一直往下匍匐在程徊腿間,聲音才從被子里悶悶的傳出來:“可以給您舔嗎?” 程徊看他動作利索,看起來是真沒那么疼,才放下心來,這會功夫早就不困了,聽到小狗小心翼翼的乞求,覺得好笑,好像自己很符合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舔?!彼糁蛔影戳税茨菈K隆起來的小包,摸了摸許縱的頭:“認真點。” 許縱用行動表達了自己的認真。他先趴在程徊的腿間,隔著內(nèi)褲去深吸程徊性器的味道。程徊昨晚剛剛洗過澡,應當是沒什么味道的,但許縱就是喜歡得不得了,又把臉貼在內(nèi)褲上去蹭,炙熱的溫度讓人臉蛋發(fā)燙,許縱紅著臉蹭夠了聞夠了。才依依不舍地用牙齒拉開了內(nèi)褲。 黑暗的被子里,半勃的性器對著他,似乎在打招呼。許縱笑得眉眼彎彎,伸出艷紅的舌尖,輕輕啜了一口guitou上的液體,然后張開嘴,把jiba一點點吞進去,剛開始koujiao就想深喉,太過于著急,許縱被嗆了一下,想咳嗽。但怕牙齒磕到程徊,又舍不得退出去,硬生生忍了下去,等那股咳嗽的勁過去了才繼續(xù)吞咽。 打火機的聲音響起,沒一會兒,尼古丁味飄散開來,程徊點了一支煙。 許縱放松喉口,很清晰的感覺到那根粗壯的性器漸漸充滿整個口腔,進入喉嚨,填滿不留一絲縫隙,窒息感涌上來,許縱卻忍不住收縮喉嚨,讓性器在喉口停留。目光在不算太明亮的被窩里,注視那串漂亮的英文紋身。 他吞的那樣深,好像唇瓣都能夠親吻到紋身。 許縱越看那個紋身,越覺得心口泛濫著疼與甜蜜,甚至于忘記喘氣,他想要和程徊挨的越近越好,無論是什么樣的方式。 他的身心近乎于想要完完全全交付給程徊,在這個陽光明媚的上午、在這個不算很明亮的被窩、在空氣里充斥著如同定格時間般不老的尼古丁煙霧中,就以這樣的姿態(tài),為之獻祭。 直到窒息感忍得指尖泛白,許縱才退出來一些換氣。 一次次吞吐,許縱的舌尖軟軟地包裹住guitou,又去鉆馬眼,吃分泌的液體,偶爾還要軟哼兩聲,程徊最后抽了一口煙,把煙掐滅,然后輕輕拉住許縱的頭發(fā),道:“放松?!?/br> 他只說兩個字,許縱已經(jīng)明白了。他盡可能放松喉口,被捅了許久的喉嚨已經(jīng)如同一個模型完美匹配的某種自慰道具,熱而多水,且會吸。 程徊動作的力度并沒有以往大,多半是怕牽扯到許縱還沒痊愈的性器,但他cao的絕對夠深,幾乎捅到了食道,許縱被cao得眼圈紅紅,連舌頭都被磨得發(fā)痛發(fā)麻,還知道要配合抽插去吞咽,乖得不得了。 程徊要射的時候和許縱說了一聲,然后直接射進了喉嚨的最深處,許縱做好了準備,沒有嗆到,直接咽了下去,等程徊抽出來的時候,許縱的唇瓣已經(jīng)嫣紅,像過分熟透的草莓,色情又糜爛。 “您射的太深了,都沒嘗到味道就咽了?!痹S縱小聲抱怨。 程徊挑眉:“還抱怨上了?我看我就應該專門挑一天餓著你,只給你吃jiba喝尿喝jingye,讓你好好感受感受味道?!?/br> 許縱驚喜的抬頭看他:“真的嗎?” 程徊笑了:“你倒是挺想,要是真這么干,想讓你管飽,我估計我也牡丹花下死了?!彪S即又道,“雖然那樣不行,但我還沒上廁所,可以先滿足你一次?!?/br> 許縱果然又快樂起來了。 小狗討要東西是得乞求的。 程徊把被子扯遠了點,讓許縱跪在他腿間,故意逗他:“寶貝兒可含好了,雖然這不是咱家,不用咱們洗被子,但灑外面了可是要給人家笑話的。” 許縱含住程徊的性器,聞言果然略帶緊張點了點頭,他其實喝的很棒的,從來都不會灑出來。 程徊交代了這么一句就不說話了。 下一秒,guntang的尿液從馬眼噴出,熱烈地灌進許縱的口腔,腥臊的味道立刻充斥食道,順著喉嚨流進胃里,胃里也暖盈盈的。晨尿的量一般都比較大,水流也很有力,許縱感覺尿液射到舌尖上,有一點點癢,又覺得很新奇。他抬頭,正好對上程徊的目光,兩人相視無言,空氣里只有隱隱約約的水聲和吞咽聲,過了幾分鐘才算停止。 許縱把馬眼處的余尿舔干凈,爬下床,跪在床邊磕了個頭,聲音還帶著濕淋淋的水聲,空覺曖昧:“謝謝您的賞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