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魎夢-2(趨死飛蛾、爭飲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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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中尚未完全成型的胎兒真是可憐。 不僅受到外力的壓迫推擠,深處還有一柄rou杵,挾著一股誓要把胎宮頂穿的氣勢瘋狂戳刺,小東西受了驚嚇,不滿的掙動手腳,隔著孕宮rou壁,推擠著臟器膀胱。 腹外向內按揉捏壓,它便向外推踹回擊,從試探伸展,演變?yōu)轶@恐至極的踢打。 來此之前連飲數(shù)杯烈酒,此時上皇的膀胱中已是蓄滿了水液,如何能承受如此劇烈的刺激,薄薄一層rou膜又如何能隔開雨點般密集落下的一拳一腳,酸澀尿意洶涌席卷,令本就松弛的尿道肌rou失去作用,急欲噴發(fā)的尿液無法正常通過插入精簪的rou莖泄出,便只能歇斯底里的從他的雌xue尿孔找尋出路。 “啊——” 沉醉在濕軟溫熱的yindao中律動,精欲旺盛的青年人,忘我的瘋狂挺動。roubang還不及抽離就被金黃色的清透水液淋濕了大半腰腹。 媽的太sao了,這就cao尿了?!周圍暴起哂笑。 青年人年紀最小,剛入翊衛(wèi)才滿一年,今夜是他第一次“侍奉”上皇,本來這種“好事”根本輪不上一個新兵,誰知上皇竟然點名要他。 鄭統(tǒng)領找他時,他又驚又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深覺是聽岔了,他與上皇僅僅幾面之緣……如何就簡在帝心,甚至還…… 或許這根本就是個荒誕夢境。 直到那高挑的黑色陰影如約出現(xiàn)在翊衛(wèi)所門口,蒼白修長的手指從黑衣斗篷中探出,解開了領扣,卸下了寬大的兜帽,上皇天顏明明白白得暴露在夜燈之下,頰上是一抹微醺的醉紅。 青年手足無措得雙手接過扔來的斗篷:“陛下……” 上皇的掌心又潮又冷,貼在他的臉頰輕輕摩挲,像一塊正在融化的冰,手指輕動又像是一條吐著冷信的蛇,青年沒體會到什么旖旎感覺,反倒是讓他平白起了一個激靈。 修煉之人總有一種應于吉兇的天然靈感,今日天靈陣陣鈍痛,靈感頻頻嘶鳴,似有一口破啰懸在靈臺咣咣作響。他總覺得哪里不妥,卻又說不上來什么,他是翊衛(wèi)所中最年幼的新兵,家勢也遠不如長官前輩們顯赫,性格也如大家所見,不算張揚,甚至不太敢直視龍顏。 幸好,一只逐光的飛蛾拯救了他的尷尬,讓他的目光得以焦距,不再四處游移。 值房內的上官們卻像嗅到腥味得蟻蟲,蜂擁湊了上去,他們舉止輕挑,露骨調笑,竟然對帝國的掌權者沒有一絲敬畏。 或許說……上皇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吸引著他們貼近,就像…… 褪去斗篷后的上皇白衣縹緲,夜光下仿佛自帶一層柔霧氳光,就像……他身后筆直矗立得夜燈,散發(fā)著堪比日月的光芒。 而他的上官們可以是聞腥而來的蟻蟲……青年的瞳孔緊縮,視線重新凝聚到那團簇擁在一起的人群……也可以是逐光飛騰的白蛾。 青年被推擠得踉蹌幾步,不適的晃晃頭,他的酒量并不差,鄭統(tǒng)領賞下的所謂“壯膽烈酒”,也只飲下了一杯,卻為何頭疼成這樣,這一切都太奇怪了……甚至稱得上光怪陸離! 濃霧夜色下,僅僅只有落地夜燈散發(fā)昏光,連月色都被盡數(shù)掩蔽,青年看著翊衛(wèi)所門前的夜燈,燈光炙亮,穿透了厚重壓低的云霧,發(fā)散著撲朔迷離得炫光。 讓青年深信這就是一場夢,一場荒誕奇詭的褻神噩夢。 大門合上的那一刻,那只飛蛾恿動著它不知何處而來的四個伙伴,炙裂的燈光和作為一只飛蟲的本能,激勵著它們張開薄翼,前赴后繼不自量力得撲上燈罩,僅在剎那瞬間,熾熱的玻璃就叫它們蒸騰汽化。 筆挺的夜燈依舊矗立,雪白的蛾翅,成了焦黑的炭塊。五只泛著白煙的飛蛾尸體依次墜落在地,成了無光漆夜下的第一個祭品。 不過青年并沒有看見夜燈下無血的凄慘蟲尸,他很快就沉入了“夢境”并且溺入其中無法自拔。 他要收回方才的誤判,這哪里是什么噩夢,分明就是綺麗的幻夢。 上皇寬松的衣裝很快就被剝開散了一地,只在城墻上仰望或是隔著御苑遠視過幾次的上皇,現(xiàn)在就赤條條得曝在燈光下,觸手可及,漏出另一番“洞天艷景”。 胸衣排扣一格格解開,他的上官們熱切得親吻著躍出的豐軟胸乳,唇齒都陷進了這兩團棉云里,他們的手心用力得撫摸著上皇凸露的肚腹,狎妓一般口吐yin詞浪語。 “別喪著一張臉,這可是好事,嘗過一次,無想天的花魁娘子、白面相倌,沒一個有滋味的?!编嶊诺脑捯舄q在耳,青年當時只作苦笑,完全不想鄭昱這話竟然真是發(fā)自內心。 他的喉嚨有些發(fā)干,不自覺得舔了舔唇。 看著上皇修長的雙腿分展開來,筆直挺立的rou莖,線條優(yōu)美得勃立。 青年從來沒見過這樣漂亮的莖柱,rou柱碩長勻凈,被鄭昱握在掌心,隨著手掌的擼動,馬眼里綴著的紅髓珠甩動著yin艷的紅光。 就連包衣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恰到正好,凸綻的血管經絡,走向都堪稱完美,像是一根玉質假具。 同樣身為男子,青年低頭瞥了眼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rou勢,根本無法與之作比,一時竟覺得臉紅羞恥,他又羨又妒得再次投去視線,卻看見鄭昱的手指撩開了飽滿的精囊,游走在……那竟然是女子才有的屄門…… 他以為的雌雄共生只存在仙籍,舊歷里。卻不想今日有幸得以一觀……甚至還能親自體會其中滋味。 他食髓知味,但顯然對于這位貴人身體的了解,還是不如他那幾位縱橫yin場的老手上官們清楚明白。 青年狼狽得抽出自己的roubang,心想真是倒霉,他的上官們爭得“熱火朝天”出了好幾次精,獨他“資歷最淺不敢造次”憋得面紅耳赤,好不容易等他們發(fā)泄完,那口被cao到深紅軟爛得熟xue,凄慘得吐著紅rou,顯然已是不堪重負。 尷尬事發(fā)生的突然,上皇竟然直接昏死了過去…… 上官們哄笑著讓他趕緊cao,將人再cao醒過來,他卻做不到……就算對方不是他的君王,僅是一個妓子,他也無法將一個活生生的人看作一個泄欲物品…… 勃立怒張的rou勢無可奈何得發(fā)泄在了自己的掌心…… 此刻……竟然再一次發(fā)生了意外……他甚至還沒有好好多享受幾下。就被上皇尿了一身,雖然青年并沒有潔癖,但是猝不及防被穢液濺得到處都是,這也太惡心了……什么旖旎想法都沒了……青年勃漲得通紅的rou勢甚至萎了一圈。 rou刃剛一離開xue口,這位小兵就立刻被身邊人推開,平日里無比尊敬的上峰長官,竟然作出了令人大跌眼鏡的舉動,他將頭埋進了上皇胯下,用嘴去接仍在淅瀝飛泄的尿液。 今夜荒誕事頻出,素來冷情高傲,人模人樣的鄭統(tǒng)領都變得不太像個人,魔怔般得吸食著上皇的血,遑論其他人…… 他這才后知后覺得反應過來,自己竟然沒有聞到一絲尿sao膻味,反倒是酒精,氤氳著上升。 那是御制貢酒的味道,經過柔熱的膀胱裹含,發(fā)散著更為馥郁醇美的香氣。 怎么能把上皇當成了普通凡人,青年懊悔不已,明明剛剛占據了最好的位置,卻拱手讓了別人,此刻只能眼睜睜看著平日里眼高于頂?shù)盟奈簧瞎?,像奪食瘋狗一般爭搶著美酒。 失禁得排空感、飄忽感讓上皇的身軀震顫不休,上官們更加用力得按壓他的孕腹,榨取著汁水,一波又一波得酒液從那口猩紅的尿孔中噴發(fā),他們貪婪的伸舌舔食,眼底涌動著貪婪到魔怔的猩紅光芒,人的欲望永遠不會得到滿足。 瘋狂的手臂交錯著進出著上皇的屄xue,肛口,次次拔出都帶著淋漓的水液。 上皇的四肢都在抽搐,沙啞壓抑的呻吟也變得高昂痛苦。直到泄無可泄,他似乎仍能感受到強烈的失禁感,竭力舒張著孔竅,徒勞得噴吐著空氣。 “會不會太過……”這個想法,今夜在青年的腦海里生起了無數(shù)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