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艷奴-1(yin軀澆油、鱗鞭疾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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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排械燈同時投下清輝,高度密集的頂燈經(jīng)四面鏡墻折射出眩光,將隱在煙朧霧氣中的人形照的無所遁匿。 這里是宸宮最隱秘也是最yin靡的一處禁地,鎖著一個同樣不容提及的罪奴。 幾乎與霧色渾然一體的蒼白身軀泛著水光,飽滿的雙乳下是鼓脹高聳的肚腹,粗碩的rou莖、經(jīng)絡(luò)暴綻得昂著頭,兩丸精囊卻像蓄滿的水袋,沉甸甸得往下墜。 六根無色晶透的繩索由鮫筋編制,韌力極強。它們自天頂垂下,兩根從罪奴的鎖骨穿過,四根分別纏繞手腕與腳裸,齊心協(xié)力將這副不停滴水的yin軀以四肢朝天的姿勢,吊懸在離地半尺的空中。 整整五日過去,他的身下積起了一汪水泊,是抹遍全身的香油融化,是束縛高吊時淌下的汗液,共同匯成了這片欲海。 那些寄生在眼皮與虹膜上,如紅線般細小的靈蟲令他無法合眼,罪奴不得不時刻“觀賞”鏡墻中映出的自己。 沒有一絲被強迫的屈辱,他甚至都不覺得羞恥。 罪奴金色的雙瞳飽含欲望,貪婪得盯著鏡中rou軀的每一處,并且由心贊美它們的奇詭。 這副身軀早在數(shù)十年前就已經(jīng)接受雌墮的事實,這些年來有意無意的開發(fā)持續(xù)改變著它,讓它更能承受歡yin,直至如今,在主人的手里,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蛻變,此刻的罪奴無疑是個令人血脈膨張、求欲而生的yin奴,這天下再也不會有第二頭如他這般,完全服從欲望,趨于完美的性畜。 這五日來,罪奴無時不刻沉溺在所有roudong都被填滿的快樂里,飄然成仙得絕妙境界讓他無比迷醉,但作為人的精神與體力都已瀕臨界點,尤其是他充盈水液的膀胱、腸胃都已經(jīng)到了漲裂的邊緣。 因充盈而滿足,可謂極樂,只是現(xiàn)在罪奴明顯更急于酣暢淋漓得釋放,這個念頭叫囂著占據(jù)了上峰,讓他不得不去順服rou體的渴望。 所以當(dāng)燈光亮起時,幾乎沒有反應(yīng)的rou軀仿佛被灼燒了一下,掙動起來。在門應(yīng)聲而開時,罪奴還是不爭氣得作出了急迫的反應(yīng)。他的視線從鏡墻上轉(zhuǎn)移到了造訪者的身上,被口塞撐得嚴(yán)絲合密,粗了一圈的喉嚨急迫得發(fā)出沉悶的呻吟。 他目不轉(zhuǎn)睛得盯著越來越近的身影,如此前的每一次一樣,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失禁,期待著排空后再次填滿的快意。在他無盡的生命里周而復(fù)始、輪回往復(fù)…… 來人……準(zhǔn)確說是一只傀偶,傀偶名為留歲,曾是罪奴潛心研究數(shù)年、鍛造而成的忠仆。 與他心意相連,共通五感。 這只傀偶陪伴了他多年寂寞歲月,帶給他無與倫比的性愛體驗。 每當(dāng)留歲破開rouxue狠狠插入搗弄zigong時,也是罪奴幻想中完美到極致的自交,正是因為留歲,他才能體會到自己的yinjing插入自己的屄戶、菊門的快樂。他甚至荒誕得試想過,如何與一個傀偶誕育生命。 “嗚~嗚唔唔~” 傀偶還未完全靠近,鮫索就已簌簌而顫,吊縛的rou軀迫不及待得在半空中顫動起來,罪奴紅著眼睛,試圖將自己的身體蹭進傀偶懷中。 這五日來雖然過得歡愉,卻只有他一人唱著獨戲,他想念旁人的觸摸,迫切的渴望外力的蹂躪。 即便從前獨屬于自己的玩偶已經(jīng)被抹去了血契認了新主,即便……留歲那顆原本屬于少時自己的英俊頭顱被他的新主人惡意得換上了丑陋的公豬腦袋,罪奴依然喜歡它。 豬頭人身的傀偶沒有任何遲疑得攬住曾經(jīng)的主人,貼著他的臂、腿,給了他一個令人安心得懷抱。 只是傀偶非是活物,身上太冷了,汲取不到一絲體溫?zé)岫龋械闹皇橇钊诵陌W的冰冷觸摸,雖不盡人意,卻也可供慰藉。 這樣的擁抱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傀偶此行帶著主上交代的任務(wù)。 他無情得松開了懷中焦渴的rou體,在罪奴興奮期待的視線中,從納戒里取出幾瓶香油,臨行前主上囑咐的事項他銘刻在心,正要一件一件加以實行。 清透的紅色香油淋漓得澆在了罪奴的頭頂,瞬間淹沒了他整顆頭顱。 這是一種由吙椛草淬煉而成的精油,散發(fā)著低劣刺鼻的甜腥氣味,涂抹在皮膚上如被火燒針刺,輕而易舉就能勾起yin欲,雖然這種香油刺激性極強,但事后只要清洗干凈也沒有任何副作用,又因其價格低廉,曾一度流行于暗娼劇場。 罪奴曾經(jīng)身份高貴,理應(yīng)不該對這類低劣yin物感興趣,但因其獨特的嗜虐愛好,他對這類東西十分熟悉,也用過不下百次,每一次油液浸潤全身時,他都深深沉溺于這種獻祭般裂膚焚身的極樂里。 香油流過他無法閉合的雙眼,那些寄生在眼皮下的細小紅蟲即便被油液刺痛得瘋狂扭動,依然盡忠職守得撐著寄體的眼皮,任由油液刺激灼燒著罪奴脆弱的眼球,為他金色的雙瞳也蒙上了一層紅霧。 難以言喻的痛苦赤紅了他的雙眼,讓罪奴如病患般癲動著高吊起的四肢,唯一能表示抗議的呼聲卻被壓抑在口塞之下,他的臉仿佛被火舌直接燎燒,若不是雙手被縛,他甚至懷疑自己會直接摳掉這雙眼睛。 即便罪奴的痛苦,表現(xiàn)得如此顯而易見,無情的傀偶卻根本不懂什么是憐憫,一瓶接著一瓶他一共傾倒了五瓶吙椛精油。 水洗一般澆覆在罪奴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過多的油液隨著他本能的掙扎飛濺,留歲也被沾了一身,兩人所處的地磚上亦是狼藉一片,油液融合著五日來罪奴留下的體液,聚成了一汪更大的紅色水泊,將一人一偶共同圈在了一起。 留歲后退了幾步,走出了這汪紅色欲海,隨手扔去空瓶,甚至沒有顧得上清理一下自己,他的手里已然從納戒里抓出了一柄黑鱗長鞭。 只聽“啪——”的一聲,鞭聲裂空而響。 第一鞭落在了罪奴的雙乳之上,細膩的黑鱗擦著裹滿油液的肌膚快速劃過,鞭身拽著柔軟的乳rou,向一邊甩去,飛起一列油水,慣性下,鮫索牽引著被吊起的rou軀左右打起了擺子。 聲落鞭收,留下的淤痕宛如白紙上劃過的紫色橫線。 罪奴還未從熱油淋身的煎熬里抽身,無情的鞭笞便接踵而來。 飛馳的鞭影毫無章法的落在身體各處。從一條線蔓延起一片裂帛絞rou般的疼痛,不光是乳腹、手臂、雙腿、甚至是他勃立的yinjing柱身都被狠狠抽了幾鞭子。 嗜痛成癮的罪奴伸直了脖子,連哀嚎都不能盡興,渾身蓄滿水液的器官被各式各樣的塞子封堵著,用力的鞭笞下這幾欲爆裂的疼痛成了一種邪異的快感。 面對肆意揮舞得鱗鞭,罪奴不但沒有畏懼,反倒熱情迎合,鮫索將他一次又一次得送到鞭下,吊著他劇烈搖晃。 眼前的一切都七暈八素得映在眼底,就連天頂上的械燈投射下的光芒都爆裂出玄妙的顏色。 嚴(yán)格得執(zhí)行著主上的命令,傀偶的每一鞭使的力道都是一樣的精準(zhǔn),在不撕裂皮膚的前提下破壞著皮下的血rou。 罪奴的身上已經(jīng)沒有一處不帶痕跡的好皮,青紫色的瘀痕交錯落下,一鞭就是一條線,共同編織成一件貼rou的網(wǎng)紋膠衣。在燈光下,泛著晶瑩亮麗的淡紅油光,yin邪至極。 留歲滿意得看著自己的手筆,收起了鱗鞭。 現(xiàn)在,主上交代的任務(wù)就只剩下最后兩件。 鏡墻上唯一的裝飾,一個方形的靈玉械鐘響起清脆的叮當(dāng)聲,已經(jīng)九點了,他得加快動作,趕在主上議會結(jié)束前,將人收拾妥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