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乳釘穿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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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戎晚上回來的時候,韓初凜正在給被綁在床上的李若辰喂飯。 他從小到大沒干過伺候人的活,喂菜筷子都快戳到李若辰的舌根,還沒等李若辰嚼完咽下去就再喂一口,這么吃了一會,李若辰的腮鼓起來,痛苦地趴在床上吞咽,嘴里還殘余著煙灰的苦味,吃個飯比上刑還難受 韓初凜還覺得很好玩,樂在其中。 “回來了?今天吵了沒?” 雁戎的臉色很冷,“哪次沒吵?” “也是。” “他怎么樣?” “小垃圾啊,挺好的,一點沒鬧騰?!?/br> 吃過飯,李若辰趴在床上,腦袋有點昏昏沉沉的。 雁戎換了身衣服,坐在他床邊,解開了他手腕上的兩個手銬,把他的身子翻了過來,脫他上半身的衣服,又把他從正面拷上。 雁戎的手隔著橡膠手套,揉捏著他的粉rutou,直到它們都充血挺立在柔軟的胸脯上,李若辰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被固定住的雙手不安地扭動著。 韓初凜有些猶豫:“你行不行啊,別給他弄壞了?!?/br> “很簡單?!?/br> 不明意義的對話,讓李若辰更加害怕未知的恐懼。 雁戎往他的胸上噴了點酒精,迅速揮發(fā)的液體帶來涼意,刺激得rutou更加紅艷。手指捏起乳暈一圈rou,一個銀色的鉗子夾上了嫩紅的奶尖。 “嗚嗚嗚嗚啊……??!痛……!嗚嗚不要……!” 圓嘟嘟的rutou被夾扁平,擠在鉗子里面,他眼里泛起淚花,疼得胸膛不住起伏。 他看見雁戎拿起來一根針,比注射用的針要粗上很多,也要長上很多,那根針在靠近他被夾起來的rutou,帶著絲絲寒意。 李若辰的嘴唇被嚇得完全沒了血色,他瘋狂地?fù)u著頭,嘴里不停地喊不要,對不起,我錯了,忘記了自己受傷的腳腕,腳蹬著床往后爬。 他不配合,雁戎的臉色像下了霜,似乎頓了兩秒才忍住怒火,“我今天心情不好,別動,很快就打完了。要是穿進(jìn)去的時候你亂動扯掉了,我不負(fù)責(zé)?!?/br> “別動啊小垃圾,不看就不疼了,聽話。” 韓初凜按著他肩膀的位置,一只手把他固定在床上,另一只手捂住了李若辰潮濕的眼睛。當(dāng)銀針刺進(jìn)奶頭的時候,他的手心被洶涌的guntang淚水染遍。 紅艷的rutou被一根銀針穿起來,兩邊綴著銀色圓珠,有種別樣的美感。雁戎把手套摘下來,用手指抹著李若辰臉頰上的眼淚,煩躁了一整天的內(nèi)心平和下來,日益膨脹的獨占欲因為打下烙印而得到滿足。 韓初凜內(nèi)心也是同樣的想法。 剛開始被囚禁的幾天,李若辰還能靠日出日落來記日子。后來他漸漸數(shù)不清楚,本就孱弱的身體被過度的性愛消耗過體力之后,意識無法保持清醒,仿佛一直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 打上乳釘之后,他的腳腕被抹上藥,用繃帶包起來,腫脹漸漸地消下去,只剩下骨頭里的傷要慢慢養(yǎng)。韓初凜和雁戎嘉獎他的聽話乖巧,不再把他綁在床上,連排泄都需要請示哀求。 有時候他甚至?xí)a(chǎn)生幻覺,就好像他的生活本來就這樣,每天窩在宿舍的小床上,等待著韓初凜和雁戎隨便哪個人來cao他。 那天早上韓初凜醒過來,壓在他身上干進(jìn)來。手指掰開圓屁股,看著小逼每一寸褶皺都被撐開,努力吞著jiba,進(jìn)出之間軟rou被蹂躪得發(fā)燙,這幾天被cao多了,呈出一種嬌媚的深紅色。 “唔嗯……唔啊……” 李若辰趴在床上嗚咽著,被插了幾下就全線崩潰,整個小逼縮起來,屁股繃緊,被戳得體內(nèi)發(fā)酸,快感逐漸積累。 “喜歡嗎??。肯矚g被我cao嗎?你他媽的……夾這么緊……cao……” “喜歡……嗚喜歡……” “尊敬的老師,親愛的同學(xué)們,今天,我們隆重舉行高考百日誓師大會!為奮戰(zhàn)高考的同學(xué)們壯行!” 外頭cao場上,慷慨激昂的聲音從音響里擴出來,被風(fēng)隱隱約約地送到宿舍這邊。 李若辰聽到了,他忍不住抬起頭靠聲源更近一些。 “同學(xué)們對高考有沒有信心?” “有!” 青春洋溢的呼喊聲沖破云霄。 高考…… 他還要高考…… 他本來應(yīng)該站在藍(lán)天白云下的cao場上,和同學(xué)們一起參加誓師大會。 他不應(yīng)該被關(guān)在宿舍里。 這些聲音像是清風(fēng),給他渾渾噩噩的頭腦注入了一絲清明。 韓初凜察覺到了身下人的不專心,重重頂了幾下研磨著宮頸口,心里更是被外面誓師大會響亮的聲音弄得煩躁無比。 媽的,好不容易聽話了,這下說不定又要鬧。 “我警告你啊,別說我不愛聽的話。” 李若辰被他深插的幾下弄得直往床頭躲,韓初凜cao得更兇,把被子扯過來蒙著頭不讓他聽外頭的聲音,jiba重重地?fù)v著體內(nèi)最深的小rou壺。 李若辰此時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然從被子里掙出來,韓初凜氣急,握著他的腰cao進(jìn)去,“砰”一聲,小垃圾的腦袋撞在了床欄桿上。 李若辰疼得眼前發(fā)黑,不是頭疼,是舌頭疼。他想說自己要出去,就算被打死也要上學(xué)考試,腦袋撞在欄桿上的同時,他牙齒一震,結(jié)結(jié)實實地咬上了自己的舌頭,血液瞬間蔓延在口腔內(nèi)部。 韓初凜把他翻過來,一下子僵住了。 李若辰的臉因為疼痛扭曲著,臉色蒼白,嘴角涌著血水,一股一股不止,出血量大到讓人看起來觸目驚心。 韓初凜再一次感受到那種六神無主的感覺,只不過比上一次要更加劇烈,更加駭人,他顫抖著伸手去捏李若辰的臉頰,看見里頭一片鮮血淋漓。 他聽見自己的聲音響起來,陌生的,帶著些恐慌,“你敢自殺?李若辰!誰允許你的你敢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