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宮宴上王爺發(fā)脾氣惹事,自罰耳光,鞭打后xue。蛋是喝自己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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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皇登基,宴請百官。雖然晏長春作為總督大人擁有無上的權(quán)利,但是文武百官依然心思活絡,強權(quán)之下便有反抗之心。 雖然生不出什么幺蛾子,但找點麻煩還是可以的。宮宴上,皇帝尚在襁褓,太后苦笑著坐在最高位??粗涕L春迎來送往,對著一個大臣使了個眼色。 樂錦原本不想來,可是晏長春在他后xue內(nèi)塞了一塊暖玉,讓他含到宮宴結(jié)束。這便不是一個普通的宮宴了,是總督大人的惡趣味,他不敢不遵從。 后xue的暖玉光滑,他時刻夾緊不敢放松,宮宴上的菜肴色香味俱佳,他卻一點也沒有胃口。晏長春在和官員們說話,根本就沒有理會他。樂錦有些生氣,他只想和晏長春在王府里玩,他討厭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后xue塞著東西,提醒他自己下賤的時候。 這時,一位大人舉著酒杯走了過來。 “七王爺,我是戶部侍郎陳兵,向王爺敬一杯酒,愿王爺福壽安康。” 樂錦無意飲酒,以他的身份拒了又如何。 “謝陳大人,不過本王不愛飲酒?!?/br> 陳兵臉色未變,繼續(xù)說道。 “王爺?shù)每偠酱笕藢檺?,拒臣一杯酒自然是應當?shù)摹!?/br> 這話讓樂錦心里不高興。 “你什么意思?” 陳兵卻只是鞠躬行禮要退下,繼而又在不遠處和另一位大人閑聊,聲音剛好可以讓樂錦聽見。 “男寵而已,當自己是主子了?!?/br> “伺候八九年,皇位都沒給,看來是活不行啊?!?/br> 樂錦一下子就炸了,他猛然站起身,離開席面徑直走向陳兵,一個酒壺狠狠地砸向陳兵的腦袋。 “狗奴才!什么東西敢編排我!” “砰!” 樂錦砸的不過癮,還用上了拳腳,周遭的官員宮人沒有一個趕上去拉架,這邊鬧哄哄的聲音很快驚動了晏長春。晏長春看著炸毛打人的樂錦,立刻皺眉上前拉住樂錦,可是樂錦氣急攻心,揮舞著手一巴掌打在了晏長春的臉上。 “啪!” 這下宮里寂靜一片,上頭的太后也嚇到了。她原本只是想惹些事,讓樂錦名聲受損,也想確認一下晏長春對這位七王爺?shù)膶檺凼欠癞斦妗?/br> 樂錦也瞬間冷靜了下來,甚至不敢抬起頭看晏長春。他干了什么?他打了晏長春一巴掌??? 誰也不敢動,誰也不敢說一句話,滿宮里的寂靜被晏長春一聲冷笑打破。 “七王爺好魄力,當眾毆打官員,還打到本官臉上了?!?/br> “不是……不是,是他先……”樂錦諾諾地想要解釋,卻被晏長春甩在一邊。有眼尖的宮人拿了藥過來想給他的臉上藥,也被摔在地上。 樂錦怕的不行,身體已經(jīng)開始顫抖,雙眼閃著淚花心里卻涌上了委屈。晏長春坐回位置上,一言不發(fā)地喝酒,無人敢靠近。 樂錦挪動著僵硬的腿,下決心似的走了過去。 “他先出言辱我,我才……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你可以……”打回來,多少下都行……樂錦咽下沒說出口的話,他不敢在大庭廣眾下說這個。 “他說你什么?”晏長春慢條斯理地問。 “他說我是男寵……說……” “你不是嗎?” 樂錦聽見這話,心里的委屈已經(jīng)要洶涌而出。近十年他們也算朝夕相處,他盡全力討好晏長春,把伺候的關系變得有些許溫情。原來在他眼里,他還只是個男寵,伺候人的玩意,是嗎? 可是他不敢說任何話,他吞下委屈,帶上那副假面,笑道。 “我自然是您的男寵,可我不許他說。” 晏長春終于抬眼看向樂錦,眼前的人雙眼帶淚,像一只可憐巴巴又努力討好主人的小狗,很可憐,真的很可憐。 晏長春若有似無地嘆了口氣。 “陳兵,李衛(wèi),杖七十,發(fā)配嶺北?!?/br> “安康王樂錦,禁足?!?/br> 求饒聲一下子在宮宴上響起來,可總督大人的命令不會更改,侍衛(wèi)立即拖人下去杖刑,這樣兩邊都處置的措施讓新皇黨摸不著這位七王爺?shù)牡匚坏降兹绾?,但總之打狗還要看主人,他們也不敢再妄動。 樂錦是和晏長春一起坐馬車回俯的。 轎內(nèi),樂錦跪在晏長春的腳邊,正在扇自己的耳光。他的臉上以及泛紅,可手上的動作一下也不敢停。 “啪!”“啪!”“啪!” 一上馬車,樂錦就立刻跪下開始扇自己的耳光,王府離皇宮約著兩炷香就到了,可是晏長春卻吩咐繞著皇宮走了很大一圈。樂錦閉著眼沒有求饒,手上依然狠厲地扇著自己,他扇的力氣甚至有些大,一下接著一下,臉上已經(jīng)紅腫,嘴角也見了血。 “行了?!标涕L春皺著眉喊了停,自罰而已,以前哪里用過這么大的力氣。 “這是做給我看的?”晏長春抬起樂錦的下巴,臉上全是巴掌印,亂糟糟的,全都腫了起來,右嘴角已經(jīng)破了,血糊在臉上,看起來很是慘烈。 樂錦低眉順眼,“哪里,我不知好歹地打了您,我該受的?!?/br> 晏長春有些火大,小東西這是鬧上脾氣了。樂錦以前是身份低微的皇子,冷宮里的日子,連飯也吃不上,自薦枕席不過是為了生存下去。他一個閹人能打罰皇子,調(diào)教成性奴,對他而言是一件爽利的事。他接下了樂錦的投靠,樂錦也一直小心翼翼地伺候著,可近幾年小東西是越來越恃寵生嬌了,敢和他鬧脾氣。 “你知道你是個什么東西嗎?”晏長春一腳踹在了樂錦身上,樂錦被踹倒在地,聽見晏長春的話心里絞痛,木然地重新跪回去。 “我是您的男寵,您的性奴,您的玩物。” 可這話晏長春聽了并不高興。樂錦現(xiàn)在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看著心里不痛快。王府到了,晏長春把樂錦拖拽下來,幾乎是用腳把樂錦踢進王府的,王府里都是晏長春的人,調(diào)教王爺是家常便飯,無人上前阻攔。 樂錦被踢著打滾,身上被撞的生疼,他好疼,真的好疼。 樂錦被扒光后甩在刑架上綁了起來,這意味著今天不會善了,可是當他看見晏長春持鞭前來,還是沒有忍住發(fā)顫求饒。 “別,別用個。” 晏長春選的是一根小牛皮制成的鞭子,樂錦從前學業(yè)不佳的時候被打過,疼得死去活來。 “咻!”“啊!” 第一鞭下來,一道紅痕就出現(xiàn)在樂錦的屁股上。 “咻咻咻!”“?。○埩宋野?!” 連著三鞭,力道都很重,樂錦哭喊著求饒,卻沒有一點效果。 “咻咻咻!” “??!饒了!??!饒了我!” “咻咻咻!” “嗚嗚,求您!啊!” “咻咻咻!” “不要打了!饒了我吧!我知錯了!” 樂錦哭喊著,晏長春一言不發(fā),只是用力揮舞鞭子,一下又一下。 樂錦只覺得后臀炸裂般的疼,怎么會這么疼,為什么今天一晚上都這么疼!樂錦被打的有些意識不清,后臀失去了控制力,暖玉從后xue中掉了出來。啪嗒一下落在了地上,還滾了滾。 樂錦瞬間又被嚇醒了。 “呵,夾不好了是嗎?”晏長春的語氣充滿了威脅,樂錦抖了一下又連忙求饒。 “不是的不是的,我夾得?。∧呕厝ノ見A得住。” “不聽話的東西,要被好好管教一番?!?/br> “啊啊啊?。。?!” 后xue劇烈的疼讓樂錦喊出聲。太疼了!晏長春居然用牛鞭打他的后xue,撕裂般的疼從xue口傳來。 “啊啊啊?。 ?/br> 晏長春沒有輕饒這個不聽話的后xue,如同他的主人一樣都應該被好好教訓。鞭子精準地揮向xue口,只五下,后xue便破皮出血?;馃銊×业靥圩寴峰\不停地求饒。 “啊啊!您饒了我,?。∏笄竽?,饒了我!” “?。】偠酱笕?,求求您!” “咻咻咻!”“咻咻咻!”鞭子依然落在后xue上。 “求求您,主人,主人,求求您!” “嗚嗚……求求您,您饒了奴?。鑶琛?/br> 樂錦自賤的稱呼終于讓晏長春冷靜下來,他看著眼前慘不忍睹地后臀和后xue,在心里嘆了口氣。他覺得心里發(fā)緊,伸手將人解下來,樂錦卻直接從刑架上跌落下來,晏長春伸手接住他。樂錦疼得意識不清,連連說道:“謝謝主人!” 晏長春喚來下人為他上藥,便匆匆離開,他要沐浴更衣,也要冷靜一下。 其實樂錦仍有皇子的驕傲,他從不自稱奴,也不會喚他主人。他曾經(jīng)強權(quán)逼迫過,但樂錦只在床笫上當做情趣之時偶爾會打趣一番。樂錦最多喚他總督大人,平時更是直呼其名,最開始他是狠狠扇樂錦嘴巴,可是少年眼里仿佛有光,堅韌又敞亮,便由他去了。 其實他也很喜歡樂錦喊他的名字……今夜似乎有些過了,明日要好好哄哄小王爺才行。 樂錦被下人按住上藥,他渾身止不住的顫抖,他身上很疼,可覺得心里也疼。為他上藥的下人動作很輕,可他每被觸碰一次就會更強烈發(fā)抖。他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推開仆從哭喊著說道。 “我不要你上藥,你去把晏長春找來,他打了人就走,他不給我上藥……你去把他喊來!” “王爺,您別為難小的??偠酱笕巳羰窍霝槟纤?,自然會來的,您不要鬧。”仆從是晏長春親自選來的,真正的主子是晏長春,樂錦的話沒有什么分量。 “好,我自己去找他!你滾開!”樂錦說罷就要下床,可后xue撕裂般的疼直接讓他跌倒在地。 仆從立刻要把樂錦扶起來又被狠狠推開。 “我不要你!你走開!”樂錦自己卻沒有力氣站起來。 “王爺您上好藥再去吧,算奴才求您了?!?/br> “你去喊他,我也求你了。” 樂錦的淚止不住地流,母妃走后他便沒有親人,與晏長春十年相處,他以為晏長春對他已經(jīng)是不同的,他無權(quán)無勢,他仰仗著晏長春,他還…… “又在鬧什么?!标涕L春帶著濕氣走進來,看見樂錦坐在地上不肯起來,又皺了皺眉。 樂錦卻不敢說話了,他一下子被抽干力氣,任由晏長春把他抱起來放在床上。他好像又惹晏長春生氣了,他會不要自己嗎?想到這個可能他心臟一緊。 他今天是不是很不乖,他打了晏長春,他還不知死活地鬧脾氣,他是個差勁的男寵……要怎么辦? 樂錦的眼淚像斷了線一樣,晏長春見狀眉頭皺得更深。 “哎……”他深深地嘆了口氣。 他接過藥瓶給樂錦上藥,樂錦像一只受傷的小兔子埋進晏長春懷里,他想說些什么,卻也不知道要說什么。 “好了,全身都是傷,好好在府里養(yǎng)著。明日我給你買些糖糕,喝了藥之后可以吃點?!标涕L春不太會哄人,但小王爺很好哄。 果然聽了這話,樂錦立刻眼淚汪汪。 “嗚嗚嗚,我知道錯了,我不該鬧脾氣不該打你,你打過我了打得好疼,你不要生氣了嗚嗚嗚。” 晏長春只覺得還是很想嘆氣,安撫著小王爺,內(nèi)心卻在想著宮宴上的事,擺明了這是個試探,有些人可真是不安分啊。 “行了,臉本來就腫,回頭眼睛又腫起來,不知道有多丑?!标涕L春讓下人倒杯水過來給樂錦喝。 樂錦微微收住眼淚,軟綿綿地說道:“過段時間就好了,不丑的?!彼玛涕L春嫌棄他。 晏長春覺得自己待不下去了,這小東西今天慣會討人憐愛,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罪大惡極,喂了樂錦喝水,借口要處理政務就走了。 姜大夫是晏長春專門請來照看樂錦身子的大夫,他開了助眠的藥,樂錦很快便睡著了。 而總督大人真的沒閑著,連夜又收拾了一批不老實的人,才回到自己的府里休息。